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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合着眼,他的鼻息萦绕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嘴唇自然地贴上那一根跳动的脉搏。
  两个月了,他丝毫没有厌倦。
  他一天比一天地热爱她。
  他听不到那句我也爱你,但他知道艾丽西亚不能以常人的思维看待。
  她不会说,她只是很诚实地接受。
  他习惯了和她之间的相处。
  那双手游离到腰间,他依偎着她,安眠了过去。
  艾丽西亚不想睡了,她睁开眼,没有动,看着他修剪整齐的左手。
  他会灵巧地揉她,对什么都很熟稔。他乐于拉她的手,比起夜晚的欢娱,他就像他说的那样更爱好相拥。
  两个人懒懒的,十点钟起来吃早餐。
  卡文迪许觉得他少了的那一个月的蜜月期,在回伦敦后得到了补足。
  他半跪在地上给她穿长袜,穿鞋。
  艾丽西亚低头看着。
  他昨晚就是这样咬开她的吊袜带。他做什么,眼睛始终注视,黏着。
  那两片红润的薄唇,含住粉蓝色的绣带。和他的眼睛那样蓝。
  “你在想什么”她托着他的下巴,他顺势起来,让她恰好地低头吻他。
  他的头发被她揉得蓬乱,眼睛亮亮的,一向讲究穿着,却会由着她随手牵着领带。
  就像夜晚,她这么一步步引着,带他进了卧室。
  卡文迪许垂着眼睫,他的呼吸凌乱,细碎的吻扑面而下。
  在外社交,他喜欢和她形影不离。晚饭后,如果没有交际,都在家里。
  他躺在她的膝上,眼神一刻也不离开。
  艾丽西亚读书的闲暇时,会伸手揉他脑袋,漫不经心的。
  这时他会翘着唇角。
  她还要忙着把手指从他含过来的嘴里抽出。
  “求你了,喜欢小狗吧。”他可怜的眼神总在说。
  他就跟小狗那样。
  但要是主动亲他,他就起来,得意洋洋地把人扑在沙发上,攥住手腕,动弹不得。
  “艾丽西亚。”他想看她挣扎,或者跟他生气的模样。
  艾丽西亚只会在他压到她头发,弄折了她的书时候凶他。
  她轻皱着眉,神情中透露出的不悦,能让他满怀期待。
  卡文迪许喝醉了酒时,比以往都要胆大。
  赴了一场晚宴回来后,他把她抛倒在床上,压着,束缚着,强势地抵住。
  “有六个男人找你说话。我不高兴。”他耍赖。
  艾丽西亚歪着头,宴会上的礼仪就是跟左右手的人谈话,用饭后的晚会时间也是喝茶的交谈为主。
  他好无理取闹。
  “你要在乎我的感受。艾丽西亚。”他似乎也知道他的理由站不住脚。
  “比如,可以和我多说会。”
  他又胡言乱语了。
  整日对着他的原因,艾丽西亚倒更愿意跟别人多说两句。
  他比以前要肆无忌惮,因为察觉到艾丽西亚对他的不同寻常。
  比其他人都要容忍,耐心。而他一向恶劣,爱试探底线。
  “松手。”她开口道。
  卡文迪许乖乖放了开来。
  但要证明自己那种,把她压得更紧。
  “答应我。”她对别人那么温柔,笑容那么多,对他横眉冷对,偶尔会流露出厌倦。
  他在餐桌的另一边,恨恨地盯着,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皮皮有时候会乱咬东西,以前还会咬人。这时候,艾丽西亚会给它一巴掌,把它拍开,以示惩戒。
  于是,她伸手来了一下。
  卡文迪许摸着脸,一怔,好像清醒了一瞬。
  他抓住她的手。
  艾丽西亚突然觉得,她力度没控制好。弯着手指,犹豫地碰上。
  “疼吗”刚想问出。
  卡文迪许留恋地蹭了蹭,回味着,“再来一次。”
  ……
  第二天,他咳了两声。
  “我——”贵族子弟从小会在公学寄宿,接受长达十年的严苛教育。
  不少人一犯错,就会受到枝条抽打。所以有人养成了这方面的癖好。
  他想证明他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艾丽西亚的那一下,让他很喜欢。
  看着她骑在马上,拿着马鞭一抽,他心里也洋溢起这样一股兴奋。
  雀跃,跃跃欲试。
  艾丽西亚上下扫了他一眼,蹙着眉,她想明白了,没太困惑。
  大抵她堂兄被人追捧惯了,她是第一个会随随便便打他的。
  艾丽西亚太好说话了,所以他昨晚那么要求,她不解可还是愉快地又给了他一巴掌。
  ……
  他很喜欢看她卧室里那面镀金的大镜子,从镜子里看她,接吻的时候,不是看她,而是镜中的目光接触。
  这发展到了,他给她解着衣裙。
  然后,转向银镜的那一边。
  两人对着镜子,指尖从脖子缓缓划下。
  伴随着战栗的是新奇的感受,他低着头,她看着他,镜子里的他一举一动。
  她的外裙落地,束腰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到腿弯的衬裙,小腿的长袜。
  他穿着深色的礼服,整齐,深浅衬托,手指解开胸衣的束缚。
  脖颈舔吻着,艾丽西亚动了动脚趾。
  她的金发披散着,一件件衣裙被褪下后,新生儿般赤裸。
  他握着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