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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眸子向下,其中的失望痛苦,与难过,让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楚氏,你难道就不懂我的心吗?”
  褚昭让她的脸正对着他,不让她有半分的偏移,眼眶比起方才更红了些,而那目光更多的,是在向她讨要着什么。
  下意识她想要躲,可这次褚昭未给她机会。
  可这东西,她怎会轻易给了他,或者此生难给任何一人。
  她不信的东西太多,情爱便是其中一件。
  “夫君喝醉了,”她抓住他的手腕,“我叫百名来伺候你。”
  朝着门外喊了几声,房门被打开,百名走了几步,被褚昭呵斥的不敢动。
  “这便是你的回答?”褚昭声音哑了些,手也从她脸上移开了。
  她缄默。
  “呵呵褚昭笑了几声,从浴桶中跨了出来,走了几步,身体摇晃几下,她见状去扶被他躲开了。
  她望着他的侧颜。
  他晶莹的眼眸,似乎有水意划过,不知是身上带出去的水渍,还是旁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胸膛格外的沉闷,褚昭未来东都府前,她便察觉到,他对她上了心,还以为东都府的日子,已经叫他对她淡去了。
  可竟不知他还是有意的。
  屋子很快被清理了番,她坐在床榻上。
  不过是褚昭对她要求过多了罢!
  旁的夫妻相敬如宾,虚情假意还不是过了半辈子。
  他二人,不过盲婚哑嫁因缘巧合,才在的一起,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感情。
  糊涂的将一辈子过下去便好了。
  既想要她的忠贞,又想要她的情谊,可若都给了他,她才是真正的毫无退路。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她将脸深深的埋在膝盖中,心乱如麻。
  褚昭对她的喜欢,又能持续多久呢?
  夜深,府中静悄悄,正房里,褚昭蜷缩在小榻上,此处还沾染着她的味道,后脑的疼意在此刻愈来愈烈。
  只让他清醒,睁眼到天亮。
  清晨,用早膳时,并没有瞧见褚昭的身影,楚盛窈松了口气。
  着实是昨夜发生的太过突然,一时之间,她还不知晓应该如何面对他。
  让人套了马车,便打算出门散散心。
  李嬷嬷跟在身后,一想起昨夜,世子湿漉漉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浑身上下冒着煞气,现下又瞧着少夫人一反常态,眉宇间绕着愁意。
  便知这两人又闹了别扭,不过都是常事了,李嬷嬷尚已习惯了。
  甚至还劝道:“少夫人,若是世子当真惹了您不开心,您不必放在心上,做好自己本分便好,莫要让旁人抓住错处。”
  楚盛窈只惊讶,李嬷嬷没有说着,叫自己顺着褚昭的话,叫她与褚昭也做那情深义重的夫妻。
  李嬷嬷解释道:“男子都一个样,少夫人若真动了心,怕是会伤心。”
  楚盛窈却思索起,褚昭在东都府的谣言来,如今已然确定有八成的把握是假的。
  且,极有可能与她有关。
  楚盛窈打开窗户,瞧着人声鼎沸的市集,才缓了心情。
  东都府也是繁华的很,人头攒动,叫卖的吆喝声不停歇。
  忽然间,目光所及之处有了些疑惑。
  此处小摊小贩竟然有不少是女子,以往在京都也是有女子支着摊子,但不过是凤毛麟角,还时常受到骚扰。
  此处倒是稀奇的很,大都是女子占主位,从旁协助的倒换了男子。
  “站住!滚蛋,给老娘死!”一妇人扛着把大扫帚,朝着一男子追逐去,周围似乎习以为常,还有人上前替妇人拦住男子。
  几位妇人同时上前,将男子围住,“敢抢老娘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这儿东都府是谁当家!”
  此处被围了起来,成了个圈儿,楚盛窈的马车也被挡住,侍卫想要上前驱赶,她将人叫住,刚想从马车里拿出帷帽戴上,又放下了。
  此处女子多,倒是叫她觉得安全些。
  另一侧买着香囊的铺子,妇人拧着男子的耳朵,“傻了!连账都不会算,当初选个伶俐的男子,也好比选了你!”
  男子连连告饶,不敢反抗。
  瞧着稀奇,她低头遮住了笑意。
  她只走了几步,周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惊艳,有好奇,没有那些叫她恶心的眼神。
  她舒了口气,原本的郁气消散不少。
  从铁锤收集到的消息中,东都府人爽朗,大都好相处。
  就连这里的知府也很亲民,百姓大都是称赞的。
  只走了会儿,店家热情,楚盛窈手里便有了很多东西,她将这些给了铁锤,又随处逛了逛。
  这里的瓷器比起京都竟然要好些,价格低廉,细细询问,原四周多山,有许多的高岭土,且土质细腻,京都山地少,所需的高岭土都是从旁处买来的,要贵上些。
  李嬷嬷几人一直跟在楚盛窈身边,春和兴味盎然,瞧着这些京都未曾见过的东西,不停在四周望着。
  骤然眼神一凝,她扯了扯秋泠的衣袖,秋泠也望了过去。
  两人面色惊慌,正巧楚盛窈要走出店铺,秋泠赶紧道:“少夫人不若再瞧瞧。”
  春和也挡上前,“是啊是啊!”
  两人举止古怪,楚盛窈直接绕开了二人,目光远处望去。
  一女子披着披风,披风下面衣服单薄,抬手间露出光裸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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