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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昭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显然一直在克制着,他低声问,“盛窈,这次我可只顾着自己了?”
  楚盛窈浑身战栗着,脑子彻底的混乱,似云雾中,根本就没有办法回他的话。
  褚昭抬头,唇边水润,有些光亮,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等他吻上来时,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便彻底昏睡过去。
  策海院烛光通明,百名来禀告楚明妍她们来过的事。
  褚昭让人退下。
  她们晓得是他将人掳走的,又如何?无凭无据的,起不了什么大风浪。
  窗门口骤然跳进道黑影,褚昭未转身,先拿出来一个空茶杯,倒了水,递给他。
  来人也不客气,直接饮下,“一路赶来,渴死我了。”
  “殿下功夫是越来越好了。”
  太子坐在了褚昭的对面,“听闻你夫人要与你和离?人现在还在你那儿?”
  “殿下即便是被囚禁,依旧耳通目明。”
  见褚昭承认了,太子好一阵称奇,转念一想,又觉得合乎情理。
  一则,世人眼中,褚昭极为守规矩,可在他看来,满则亏,哪有完美无瑕之人,只不过是藏得够深罢了。
  二则,事已至此,褚昭便是疯一疯,也不枉来世间一趟。
  题外话到此,太子出来一趟不易,两人说起正事来。
  “此事做了,便再无回头路。”太子警告道。
  “镇国侯府从一开始,便没有回头路。”褚昭浅笑。
  永成帝从未消除对侯府的忌惮,甚至早就想好了除掉镇国侯府。
  就连他的婚事,也在他的谋算中。
  白玉有瑕,这是他希望看见的。
  可偏偏,一切未曾按照他设想的来。
  于是又起波澜,娶平妻或者另娶,世人的唾沫会再次袭来。
  辱骂镇国侯府的行事,说他们沽名钓誉,除掉他们时,也不会有人说永成帝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只是镇国侯府朝秦暮楚,行事荒唐的后果。
  毕竟,陛下可是最为爱惜名声的。
  “三弟那边的动静,叫我琢磨不透?”太子忽然道。
  从一开始,便看不透他,如今他如日中天,可什么举动都没有,老实的待在府中。
  永成帝偏向于他,甚至恨不得,将皇位立刻传给他,他此刻动手才是最佳的时机,可依旧毫无动静。
  甚至在他母后千秋宴上的表现也令人发思。
  不像是要特意的博个好名声。
  “三皇子一事,您不必过问。”褚昭回道。
  “行,那便交给你了。”
  商定好事后,太子连忙又从窗户跳了出去,乘着夜晚离开了镇国侯府。
  回到东宫后,太子抖了抖身上的雪,赶紧奔向了床榻,还未躺好,他的耳朵,便被人拧了起来。
  “疼,爱妃轻些。”太子苦不堪言,连忙讨扰。
  “去见过褚昭了?”太子妃脸沉沉,“可有被旁人发现?”
  太子尚在禁足,若是被旁人发现就糟了。
  “为夫的能力,你还不知晓?”太子揉了揉耳朵,问道,“怎还不睡?”
  太子妃叹了口气,“想起了祖父。他一生清白,竟然落得个醉酒误事,引咎自戕”。
  她眼底讥讽。
  太子疼惜的看着她,安慰道:“一切会好的。”
  太子妃又道:“可怜了褚少夫人。”
  “确实可怜。”太子一想到褚昭的恶行,觉得天下皆是可怜人。
  他将太子妃搂在中,安抚道:“快了”。一切就快了结了。
  太子妃并未觉得安慰,反倒是越发的担忧。
  ~~
  楚盛窈醒来之际,身体的累,比起以往要轻很多,也干爽,应该是褚昭替她清理了。
  这间房间,不晓得是位与何处,白日黑夜皆寂静。
  连个人声都没有。
  她坐了起来,房间里燃了很多烛光,照的犹如白昼。
  妆匣处放着一个盒子。
  她翻开后,少不了的震惊,里面放着的是一副画和牡丹挂饰。
  李远之的送的画,她还以为不见了,没想到是被褚昭给藏了起来。
  当初她问过他,他神情自然,也因他的品性,她信了他的话,如今看来男子皆是道貌岸人之辈。
  “醒了?”褚昭进来,声色温柔,瞧她拿着那些东西也不生气。
  “这画甚丑!”他拿着东西放了回去。
  他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她面前,“这些才与盛窈相配。”
  楚盛窈看着盒子里的珠宝首饰不甚在意,可看着最上层又把小钥匙,她眉头一紧,这钥匙竟然与个镯子连在了一块儿。
  镯子不晓得什么材质,看着坚硬无比。
  她想要反驳,想要与他撇清干系,可身上的余韵还在,她将盒子关上,坐回了床榻。
  “你那些表哥,送的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儿,”他不顾楚盛窈的黑脸,走了过去抓起她的手腕,“我给夫人的,可是全部身家。”
  “没下旁人送我的东西,褚昭你好意思吗?礼物不过是心意,若论价值,你的才是一文不值。”
  褚昭也不气,咔哒一声,将镯子迅速的套进她的手腕。
  一玉镯和一铁质的镯子套在手腕上,格外的刺眼。
  她去取镯子,可怎么也取不掉。
  “你干什么?”她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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