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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那种崇高的意识,说什么你是自由的,我希望你飞得越来越高。
  他白祈安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私自利,掌控欲极强。
  年少对权势渴望,遇见景言之,就只想把他圈进自己的领域,把人身心占据。
  他给过机会的,可景言之选择了白祈安。
  所以,不论生死景言之都不能逃离他的掌控。
  生是白先生的小少爷。
  死也要在墓碑上刻上彼此的名字。
  白祈安之爱——景言之。
  景言之唯爱——白祈安。
  “枝枝,我和你,至死不渝。”
  “运气好,我们白头偕老,运气不好,我们带着彼此的爱过完这一生。”
  哪怕未来孤寂,也得死守终生。
  “所以,怕吗?”
  景言之一寸寸的描绘着白祈安俊隽冷硬的面容。
  下颌,嘴唇,鼻尖,眉毛,最后是他的眼睛。
  霸道强势的后面是流淌不尽的爱意。
  少年踮脚,直视着他轻触薄唇。
  “先生,枝枝永远都是你的。”
  离得近,呼吸交织在一起,热气翻涌。
  白祈安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喟叹,俯身反客为主的压了过去。
  街道昏暗,雪花纷飞,他们光明正大的在路灯下拥吻。
  向世界,向彼此,宣告着他们的爱与诚。
  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星星害羞的躲进云层。
  木屋里,刚刚表明爱意的恋人抵死缠绵。
  景言之热情的回应着男人,一遍遍的诉说。
  “先生,我爱你。”
  “白祈安,我爱你。”
  陷入昏睡前,他看着窗外,耳边传来低沉坚定的回应。
  “枝枝,我永远是你的。”
  不知节制的下场就是,景言之被掏空了。
  苍白的小脸,看的人心疼不已。
  医生把完脉,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们。
  “李教授,怎么样,是有什么大问题吗?”
  苏管家和徐姨围在跟前,焦急的询问。
  白祈安搭在少年身上的手指微微用力。
  医生轻咳一声:“没有大毛病,就是……”
  苏管家都要急死了:“哎呀,就是什么,您快说啊。”
  “就是有点肾虚,喝点补汤就好。”
  气氛瞬间凝滞。
  景言之石化!
  起航吧,今夜就走。
  去一个没人认识他的星球呜呜呜!
  医生委婉的下医嘱:“即使再年轻,也得注意分寸。”
  说白了,就是纵欲过度。
  苏管家和徐姨尴尬的笑了笑,假装忙碌。
  “哎呀,我的碗还没洗。”
  “哎呀,我的花儿还没剪。”
  那你们刚刚在这儿凑什么热闹,我请问呢?
  景言之木着脸装死。
  白祈安难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开药方吧。”
  苏管家热情的把医生送走。
  刚刚还闹哄哄的客厅,瞬间烟消云散。
  景言之推开肩上的手,神色淡定的往楼上走,只是眼神空洞无物。
  白祈安顿了顿,跟在了身后。
  机械的推开卧室门,机械的躺到床上,把脸蒙上,然后安详的逝去。
  白祈安站在床边,好笑的开口:“枝枝,都是我的错,不该放肆,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嗯?”
  景言之猛的坐起来,大声呼道:“我的清白没有了,他们都知道我被你糟蹋的空空如也!啊啊啊啊啊!”
  白祈安哽住。
  你的清白不是早就没有了?
  空空如也我承认,毕竟有事实依据。
  温泉木屋,少年没有了,又被逼着清空了其他。
  但是,糟蹋自己是不认的。
  “别嚎了,再嚎满京城都知道了!”
  宛如按了暂停键,景言之慌忙捂住嘴巴。
  白祈安坐到床上抱住人,低声认错:“先生错了,枝枝原谅我好不好。”
  景言之还不知道他?
  知错认错,从不改错!
  别问为什么知道,因为他就那个血淋淋的例子。
  每次从小黑屋出来,都说下次轻点。
  结果每次都哄着自己主动献身。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但自己也不争气!
  每次都被他哄得五迷三道,傻傻的跳进陷阱。
  真算起来,他们是彼此取悦,彼此沦陷。
  “呜呜呜,我没脸见人了!”
  景言之哭哭啼啼,为自己的脸面默哀。
  白祈安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没关系,有我在,没人敢笑话你。”
  “你不许凶他们!”
  苏管家和徐姨对他很好。
  之之就是这样美好善良的男孩。
  即使自己丢脸,也会第一时间维护爱他的人。
  白祈安脸上掠过柔和,亲了亲他的发顶:“好,听枝枝的。”
  前路艰难,日子还是要过的。
  吃晚饭的时候,景言之幻想的促狭戏谑通通没有。
  徐姨招呼着给他盛汤,苏管家给厨房拿了批名贵食材,路过他顺便说了一句:“小少爷要好好吃饭。”
  他们是彼此守护,双向奔赴。
  你在维护我们,我们也在爱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