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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我的魔杖还在它那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总觉得它好像瘦了好多。
  怪心疼的……
  我抱着它,摸摸它的毛发。
  “首领没有投喂嗅嗅吗?”
  “有的大人,分量按照您给的标准。”
  那它怎么瘦了??
  难道——
  这就是所谓的“妈妈觉得你瘦了的”原理吗??
  原理个鬼啊,我是男的啊!
  有没有搞错!
  我还是觉得不对。
  “它什么时候找到的首领。”
  “前天……”
  时间对不上。
  我晃了晃它的小爪子。
  你这是去哪儿了儿子?
  它倒是什么都不懂地吱吱吱。
  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从它小小的眼睛里看出了大大的悲愤。
  嗅嗅是魔法宠物,理论上是可以用回响的。
  我就在扔它出来的同时,把自己的回响给了它。
  就是害怕遇上什么特殊情况。
  它地也扒不开,又没办法离开的时候。
  可以用回响直接走。
  虽然我还怀着一丢丢它可能去找中原中也的希望。
  但是我更希望它平安。
  结果我这才走了几天啊,我儿子就瘦了??
  不对劲儿……
  我停下走动的脚步。
  “大人?”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等一会儿。
  我走之前去了一家咖啡店,如果没记错。
  嗅嗅应该偷偷拿走了春野小姐跟奈绪美小姐的东西。
  我没阻止……
  因为我想着回头正好可以跟太宰交换一波情报。
  可以引他出来。
  现在——
  我拿起嗅嗅开始晃它。
  一些东西掉了下来。
  很好……
  没一个是我认识的。
  除了我的魔杖。
  我拿起魔杖,又把其他东西拾起来塞给嗅嗅。
  太宰治!
  我就知道!
  你这狗比肯定对我的嗅嗅下手了!
  你引诱(?)我家小可爱还不够?!
  你竟然还搞我儿子!!
  我给嗅嗅的金色多比回响也不见了。
  估计也是让他拿走了。
  很好……
  等着……
  我阴沉着脸记在账上。
  两笔……
  一笔虐待我的嗅嗅。
  一笔偷拿我的回响。
  “找人去多买点宝石。走我的私账。”
  “是……”
  我怜爱地看着在地上吱吱乱爬的嗅嗅。
  伸手抱了起来。
  真是辛苦你了儿子。
  那个绷带精不是个省油的灯。
  怪不得你会瘦。
  粑粑会让那个绷带精付出代价的。
  仰天握爪jpg.
  “走吧,去地牢。”
  穿过楼梯,路人乙带我去了一个单独的牢房。
  哦豁,是审讯室啊。
  我把嗅嗅递给他。
  这里太脏了,不能让它在这爬来爬去,钻来钻去的。
  “抱着它,别让它跑丢了。”
  我看路人乙战战兢兢地接过。
  “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是……”
  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
  我推门走了进去。
  看见了被吊起手脚的路人甲君。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嘛,虽然现在知道也没什么用了。
  他看看我,最终什么也没说。
  闭上了眼睛。
  “可真是狼狈啊,甲君。”
  我站在离他不远处。
  他像是没听到一样。
  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
  又像是坚持自己所做的。
  我自认为是个不错的上司。
  不像太宰无理取闹。
  不像森欧外疯狂压榨下属。
  不像尾崎红叶手段狠辣。
  我也明白这名是背叛。
  其实根本算不上背叛。
  既无效忠,何来背叛。
  可我依然生气。
  心里是翻腾涌动的一股又一股的暴戾。
  我选择放任。
  “呐,就让我看看你的骨头能有多硬吧。”
  我不由得笑了。
  手中魔杖一划,一张卡牌随风显形。
  静静的漂在我的面前。
  “houll——”
  魔杖点在卡牌上。
  光芒从一点透出,四散开来。
  红色的光芒越来越亮。
  吼叫信随之出现。
  头上是红色屋顶,长着奇怪的胡须。没有脸,只有一张嘴。张开嘴巴,里面才是信。
  说是一封信。
  但是它可是长嘴的啊。
  吼叫信;
  向指定位置寄送吼叫信。吼叫信会在2秒后抵达并对区域内的敌方单位造成伤害和恐惧效果。
  被恐惧时,敌方单位会在吼叫信范围内不受控制,无法施法,且受到的伤害提高45%。
  这是在战场上的效果。
  而换到如今。
  重点就不在伤害,在于“恐怖效果”。
  吼叫信飞在空中。
  嘴巴开开合合。
  一圈又一圈的红色声波荡开。
  至于它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也听不到。
  这个只能对敌方单位起效。
  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要是好奇,有条件的就自己去霍格沃茨去听听。
  没条件的可以自己创造条件去霍格沃茨去听听。
  狗头jpg.
  我静静地看着路人甲君在那儿痛苦地。
  由一开始的无动于衷。
  到自我怀疑。
  再到痛哭流涕。
  最后歇斯底里。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
  我没有出声。
  想起了在现代看的一篇文章。
  怪有意思来着。
  文里说,一个人的摧毁可以分四步。
  第一步,反复说起不对。
  第二步,让他自我怀疑不对。
  第三步,摧毁他的信念。
  第四步,磨灭他的信仰。
  这样才能算毁掉一个人。
  因为再活着,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这才是新生。
  等到他的声音嘶哑,求我给他一个痛快。
  他愿意说出一切。
  语气迫不及待,仿若疯癫。
  我知道这个时候问他什么他都会说。
  但是我莫名觉得。
  他应该一直坚持下去才对。
  因为这样才能让我高看一眼。
  可惜了……
  开启一旁的录音笔。
  我不想写报告。
  “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吧。”
  我慢条斯理地带上口袋里染血的绅士手套。
  “看在你在我身边呆了一段时间的份上。”
  “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
  手指摸上冰冷的机械。
  扣动扳机……
  “砰——”
  猛然炸开的血花有一些飞溅到我的脸上。
  我轻轻抬手,重重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