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低地笑了两声,声音轻缓。
“我可是非常欢迎呢。”
气氛直接僵硬了下来。
横滨的人都是疯子!
我看着他们脸色不好看了起来,心情愉悦。
真是一群烂橘子,不舍得权势地位,又惜命得不得了。
令人恶心……
“嘛嘛,都别这么严肃嘛。”五条悟吊儿郎当的开口了,大喇喇的撕开所有的遮羞布。
“既然横滨想要主导权,给他们又不是不行。”
“五条悟,你这是什么态度!”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生气地在地上敲了两下。
“这就是你们五条家家主的修养?!”
“看来这里还是有清醒的人在的。”
我有些惋惜。
“不然,真是让人怀疑,咒术界是怎么传承至今的。”
“哈哈哈,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古板又无趣。”
五条悟凑向我,动作里是毫不掩饰的好奇,“那你呢?”
“身为横滨的代表,你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才对吧。”
我挑了挑眉,挥手示意。
路人乙君立刻意会,把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拿出来。
我推了推了文件。
“这是知道五条先生之后,我们横滨决定的诚意。”
这是走之前我跟森鸥外商量好的。
我在这边拿到暂时性的咒术界承诺。
他会稳住所有的横滨组织。
至于之后嘛。
对于我整合的咒术界情报。
森鸥外这样说,“五条君可不像是会忍耐的人。”
我闻弦琴而知雅意,“我会搭上五条君这条线的。”
我们都知道,等到这个“暂时性”过期了。
通过五条悟,港口的利益会更上一层楼。
真惨啊,五条悟。
你的以后都被森鸥外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哇哦……”
五条悟看着文件,表情夸张。
“让我看看啊,保证所有咒术师拔除咒灵时期的安全,期间所有费用由横滨一力承担……”
“还有噢,从咒灵发现到上报损失都由横滨自己出力呀……”
语调上扬,“条件很不错呢,赫奇帕奇君。”
那是当然,但是这份文件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那就是横滨不在咒术界的掌控之内。
所有的东西都由横滨内部出手。
而咒术界里更像是一个桥梁。
用以通知咒术师拔除诅咒。
不过对于现在的五条悟来说再好不过,因为这意味着高层无法从中出手。
也不会再发生像是之前两名一年级生面对特级咒灵的事。
我微微笑着,语调平静,“那是当然,五条君。”
“对于这份文件,我代表五条家投赞成一票吧。”五条悟相当随性。
我看到了他家里长老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哈哈哈;
“非常感谢五条君的支持。”我努力不要表现出高兴。
哎哎哎有些过了过了。
成了失望了哎嘿!
不过还好,我一开始表现得就是非常希望打起来的样子。
没有ooc!
我迅速调节面部表情,确保没有什么漏洞。
看完以后,五条悟随手把文件递给了身边的人。
觉得无趣就就直接挥挥手离开了。
“嘛,你们慢慢聊,反正我是同意了。不得不说,五条悟相当任性。
可能也是看出了我的势在必得?
结果又是一阵对他的不满声讨。
我都快麻木了。
你们有本事声讨他,有本事就去打他啊?
光逼逼有什么用。
文件很快转手一圈。
我耐心地等了十几分钟,自我觉得时间已经够了。
而且我也表示的非常明白了。
“不知诸位考虑的如何了?”
我装模做样的看了看手表,其实我根本没有手表。
狗头jpg.
决定发出最后一击。
“希望诸位明白,这个协议虽然很重要。”
“但是身为港口mafia可不是只有这一个选择哦?”
黑手党从不计较咒术师从何而来,只要拔除诅咒,哪怕是诅咒师,我们也一样欢迎。
选择跟你们合作,不过是其他组织觉得需要选择官方组织罢了。
在座的都是人精,很快就明白了我话里话外的意思。
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头沉默了一会儿,率先出声,“可以是可以。”
“但是要再加上几条。”
其他人在他开了口后也纷纷松口。
像是等人给个台阶下似的。
搞笑……
不过既然搞定了,我也不计较了。
想加的条件不外乎就那么几条。
他们嫌弃利益不够。
亦或者他们想要以后可以从中运作的条例。
没有出乎我跟森鸥外的意料。
“当然可以,毕竟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
我答应了……
他们也脸色好看了起来。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加上了他们相关的利益条例。
对于他们没有选择坚持运作条例让我有些惊讶。
但是转念一想。
他们放弃不外乎是现在横滨太过混乱。
如果横滨安定下来了,估计就要伸手了。
哈哈哈,笑死,等横滨安定?
三刻构想是摆着好看的?
还有那个俄罗斯饭团是闹着玩的?
嘛,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我们也在等他们“安定”啊。
狗头jpg.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波叫互相背刺哈哈哈
森鸥外:莱特君,只要五条君成功上位,我们就可以谋求更大的利益。
咒术高层:只要横滨安定下来,存活的不一定是,那么协议可以重新改写。
莱特: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狗头jpg•感谢在2021-11-2422:26:35-2021-11-2512:05: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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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这就是护树罗锅的威力
漆黑的大楼下,一片冰冷的血红色。
还有身披黑色大衣,橘红发丝仿佛不再发光的中原中也。
他眼神怔怔的看着太宰治死亡的现场。
他没有来得及抓住这个人。
为什么——
有人在哭……
谁啊?
是……
谁啊!
我猛然从床上惊醒。
这是梦到if线里的事了?
想起丧的不得了的if线。
就很想哭啊qaq;
我的中也小可爱哇;
那么——惨!
“喵喵喵——”
窝在一旁床脚的拖把猫扫了扫尾巴,施施然走了过来。
就像是安慰我一样。
卧在我的手下悠闲的舔毛。
“喵喵喵……”
蹲在床头的护树罗锅伸了伸小爪子。
我点点它的手。
示意它我没事。
摸着手下拖把猫柔软的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