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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乖。”
  秦执郢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后,脑子突然就失控了。
  他俯身,薄唇贴在软肉上,克制着舔舐吮吸。
  可他上了瘾,一点点只会叫他食髓知味。
  津液清甜,湿软的舌尖稚嫩,一度让秦执郢想大肆撬开郁绵齿关,然后攻略城池。
  郁绵在睡梦中总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他胡乱挣扎,想要摆脱,迷迷糊糊又想睁眼,可眼皮实在是沉重。
  秦执郢不再执迷于郁绵的唇瓣,而是转战别的地方。
  郁绵喉结很小,轻轻碰着,还是能感觉出来了。
  菡萏娇嫩又嫣红,小荷花的花苞似的。
  小肚子更是又软又细腻,让秦执郢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吸附那藏在皮肉下的香甜可口。
  他还丈量了下郁绵的腰身,明明就很小,一点也不胖,大腿虽然堆砌着雪白软肉,但看着就是让人欲罢不能的那种。
  郁绵沉睡期间,秦执郢不知道亲了他好多地方,以至于傍晚,男生醒时,手臂上都有两颗草莓印。
  房间门是关着的,郁绵揉了揉眼睛,并没有听到门外的动静儿,莫名的不安全感油然而生。
  “秦执郢?”
  “秦执郢?”
  “哥哥?”
  郁绵趿拉着拖鞋出房间,因为日暮西斜,冬日黑得早,所以客厅昏暗,像是黑暗中蒙上了一层流光的薄纱,窗外雨幕依旧。
  “走了吗?”
  已经走了。
  不是要明天跟自己一起回海城吗?
  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紧急的工作?
  郁绵环顾他熟悉的房间,怅然若失的空虚感让他胸腔闷闷的,总感觉自己被丢下了。
  一时也没记起手机放在哪儿了,就开始在房间内翻找,忙忙碌碌的,却提不起力气,身体宛若被掏空,绵软得还想躺在床上摆烂。
  “怎么不带我一起走?我也可以不用睡觉啊。”
  最终,郁绵在入户架上找到了手机。
  将近一天的时间没怎么用过手机,刚一打开,屏幕就被各种消息填满了,有消息,也有平台推送。
  郁绵先点开了妹妹发来的微信。
  【郁妙灵:哥,我们下飞机了,有人来接我们,海城好繁华。】
  郁妙灵同郁绵分享着见闻,和郁绵第一次踏入大城市的想法简直一模一样。
  他嘱托过郁妙灵后,就想去问问秦执郢,可在要把消息发送出去之前,又犹豫了。
  “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吧?”
  郁绵觉得秦执郢已经抛下他走了,为此,心底还是有点埋怨人的,甚至不想主动联系人。
  可钥匙插入锁孔,房门被打开,伴随着熟悉的脚步声,都让郁绵心脏漏了好几拍。
  他猛然回头,和从外回来的秦执郢对上了视线。
  男人拉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郁绵,神色微动,黏糊道:“宝宝醒了?”
  照例很亲密狎昵的口吻,让郁绵一时心动,往前走了两步后,就想去抱秦执郢。
  可秦执郢却把他推开了。
  “衣服湿了,有冷气,等会儿再抱。”
  可郁绵固执地撅嘴,还是环上秦执郢的腰,幽怨地吐槽:“你怎么出去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秦执郢手里提着东西,根本就没多余的手抱郁绵,将钥匙和湿答答的伞放下后,才揽住了郁绵腰身。
  “到外面买晚饭去了,你都还睡着,我怎么会走?”
  “宝宝之前还不喜欢我总找你,有时候还嫌弃我管你管得太严,怎么刚走一会儿就这样了?”
  “小粘人精。”
  手里的餐盒被放在餐桌上后,秦执郢就再次让郁绵坐下来他腿上,也顾不得身上在外沾湿的雨水冷气了。
  经过秦执郢的点拨,瞬间,郁绵就觉得自己有点恋爱脑上头。
  他突然就这样了。
  于是也顾不得害羞,跨坐在了秦执郢腿上,双手勾在男人后颈。
  郁绵的眸子清亮水润,纯欲交织时,极容易让人产生邪念。
  软肉压在秦执郢身上,棉花一样,让他想又掐又蹭。
  秦执郢滚了滚喉结,感觉到体内的□□再次燃烧,焚着他的骨肉,也动了心思。
  瑞凤眼稍显迷离蛊惑,裹着三分坏笑,贴在郁绵腰际的手掌心炽烙,嗓音和缓,自带绯色:“衣服湿了,宝宝给我脱了吧,可以吧?”
  郁绵脑袋晕乎乎的,又因为太单纯,睁着小猫似的圆眼,也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白兔,很容易就被坏东西勾走理智。
  秦执郢的毛呢外套沾上了雨水,触摸时,还有点凉凉的刺手感,可郁绵很乖,莹白小手指褪下秦执郢的外套,露出里头的黑色毛衣马甲,还有最里头的灰色衬衣。
  郁绵喘了两下,大着胆子抹在毛衣上,位置也正是秦执郢的胸膛,呼吸蓦地急促又乱糟糟,声音细若蚊蝇:“还要……再脱吗?”
  “脱!”
  秦执郢攒着坏,郁绵能这么主动,他自然免不了调戏人一通。
  他格外配合,抬手,仰头。
  郁绵在秦执郢抬起脑袋时偷偷瞥了一眼,正好看见男人发红的颈项,我喉结凸起,比周遭的肤色更红润,透着糜烂的色气,令他莫名吞咽了下涎水。
  等到没了毛衣后,秦执郢上半身还有衬衣,这次郁绵不敢再动手了,因为秦执郢胸膛鼓鼓囊囊的,他总感觉摸一下,很……色,色爆了。
  他没那个脸。
  郁绵叫停这场呼吸交融、暧昧丛生的旖旎场面:“你有衣服换吗?”
  秦执郢进门时开了灯,所以郁绵漂亮小脸上的浓稠娇色,酡红迤逦,他都一览无遗。
  四肢百骸都跟被泡在滚水里,黑曜石眸底的欲望完全压抑不住,如岩浆般喷涌而出。
  “有的,等下再换,宝宝不用给我脱上衣了。”
  说完,秦执郢视线微垂,郁绵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
  耳尖烧红,都快要渗出血滴来了:“裤子、裤子也湿了吗?”
  郁绵根本不敢再看秦执郢了,手腕一热,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有润感的大腿处的布料。
  明明还有些距离,可郁绵被吓得立刻缩回手,似乎被灼烧到了。
  头顶是秦执郢裹挟的热欲,身下又是鼓囊凶骇,郁绵都想一头撞在秦执郢胸膛里,逃避这一刻被架在火上烤的煎熬。
  不会真的要让他脱吧?
  好……可怕。
  郁绵埋着脑袋,闭着眼极力想忽视,手攥成拳头,给自己鼓舞士气:“你、你自己可以,我不行。”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完全落于下风,然后被秦执郢欺负得不轻。
  秦执郢用脸颊贴着郁绵烫得厉害的脸颊:“为什么不行?”
  沉哑发问间,有股特别的魔力。
  像魔鬼,要把郁绵吃掉。
  郁绵扭扭捏捏地把手背在身后,以免秦执郢再次把他的手拽过去摸别的东西。
  有点吓人。
  因为隔着布料,他都能感觉到蓄势待发的凶骇。
  覆了雨水的指腹偏湿,触碰在敏感后颈时,郁绵虽然不觉得冷,但还是泛起轻微战栗,抖动着哼唧了一下。
  秦执郢觉得自己现在坏透了,跟一头被侵吞掉理智的野兽一样,只有最原始的本能,他看见在自己面前的小猎物,瘪嘴时腮帮子鼓鼓,咬着唇肉,鲜甜得他只有一个邪恶的念头。
  那就是,吃掉。
  吃掉小面包。
  为此,他再次不做人,薄唇贴在郁绵透着粉的耳畔上:“宝宝可以的,不是吗?”
  湿润和热流粘附在郁绵皮肤上,让郁绵不自觉想到触手,还是粗粝得他承受不住,专挑他敏感处折磨的触手。
  郁绵整个人都红透了,内里的温度只怕也是急遽攀升。
  “可是、可是要吃饭了,等下会冷的。”
  郁绵找的这个笨拙的借口,完全不是秦执郢的对手:“冷了老公再热,不会让绵绵饿肚子的。”
  “绵绵难道很坏,想让我我饿肚子吗?”
  好坏,秦执郢好坏,总是逼迫他做一些坏的事情。
  遒劲到蹦起青筋的手背扣在郁绵后颈,摩挲的力道时重时轻,有时指腹还会将雪白脖颈碾得陷入一点,轻轻就留下了红痕。
  男生不知道是呜咽还是想要喘息,秦执郢分辨不出来,他已经彻底沉沦了。
  郁绵双手抓在秦执郢腿上,时不时还会发了狠的拧,以此来达到他的报复欲。
  空气中的味道偏浓,或许不是空气中,而是郁绵所感受到的。
  “宝宝真的好乖,绵绵宝宝是全世界最乖的宝宝。”
  听到夸赞,郁绵其实是欣悦的,有暖流流淌过。
  秦执郢每次夸他厉害,说他可爱,表扬他乖,郁绵都觉得自己被完全迷惑了。
  完蛋了,要被坏男人吃得死死的了。
  “呵。”男人低笑,音色嘶哑。
  “哪里是我把绵绵吃得死死的?绵绵怎么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