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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八零之快来接你媳妇孩子 > 八零之快来接你媳妇孩子 第147节
  大野狼诘问小兔子为啥要跑,跑了一次不够还要跑第二次,小兔子犟得很,大野狼被逼无奈,只能把小兔子扑倒,凶狠地压在地上,这样那样,颠来倒去,狠狠地教训它,瘫软成一团的小兔子终于知道大野狼有多彪悍,连连求饶,大野狼不肯放过它,把小兔子叼回窝里,准备下次还教训它。
  陈载忙转移话题:“去洗漱吧,还是要去跑步。”
  舒苑坐直身体,问道:“不需要跟小满说吧,不用让他知道他妈妈走过又回来了,我的那套洗白的说辞小满相信,他从来没怀疑过。”
  陈载点头:“不跟他说。”
  夫妻俩默契地达成一致。
  小满起床第一件事是在锅里煮上鸡蛋,然后去卫生间洗漱,擦干手脸,边把手表戴到手腕上,边有些疑惑,爸爸平时起床时间准得很,今天难得延迟。
  没一会儿,爸爸便从房间走出,看上去身姿挺拔,神清气爽,“妈妈起床了吗?”小满问。
  “起床了,一会儿就出发。”陈载边说边往卫生间走。
  几分钟之后,一家人出门往体育馆的方向走去。
  到了体育馆,小满撒开脚丫子就跑,边跑边回头:“妈妈今天又很积极,快点跑啊。”
  看到那道茁壮的朝气蓬勃的身影,舒苑觉得很感动。
  在养娃方面夫妻俩摸着石头过河,但他们把小满养得很好。
  跑步回来,三人一块儿去打饭,夫妻俩在食堂门口等着,小满进去打饭,等出来时,兴致勃勃地说:“今天食堂改善伙食,猪肉大葱馅的大包子,一毛钱一个,好多人买,我抢到了八个。”
  回到家,小满剥鸡蛋,舒苑冲泡奶粉麦乳精,一家人围坐在桌边吃早饭。
  吃过早饭,陈载去医院,舒苑骑车送小满去学校,“妈妈我现在八岁多了,能自己去学校,你不用送我啦。”小满说。
  在他们学校,除了路远的学生,只有他上了二年级还有接送待遇,可见妈妈对他有多好。
  舒苑笑道:“这不是顺路嘛,等你再大点妈妈就不接送啦。”
  ——
  大野狼不打算放过小兔子,终于攒足了勇气,必须得让小兔子负责。
  舒苑刚打算上床睡觉,就见陈载朝床边走过来,随口问道:“你要睡这么早嘛。”
  陈载手上拿着记录舒苑胡言乱语的笔记本,坐到床边,状似随意地扔到她旁边,说:“你看看,这些年你都说过什么?”
  舒苑把本子拿起来翻看,他很有耐心,她撩拨他的每一句话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居然说过那么多?累积起来确实骚话连篇很壮观,让人不忍直视。
  他乌亮黑沉的眼睛牢牢锁定她,好像每一条都是她的罪证。
  舒苑笑嘻嘻地说:“我不过就是开玩笑嘛,你看你平时工作那么忙,又那么无趣,我就是逗你,让你别那么紧绷,让你放松心情。”
  他也坐到床上,跟她同样靠着床板,身上有刚洗过澡的清淡的香皂味道。
  “你觉得我无趣?”他低沉的声音传来。
  舒苑随意翻着笔记本,满意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刻板拘束的,反正我能从你身上找到乐子,只要逗你,我就能得到很多乐趣,我会感觉人生很美好。”
  陈载:全都是消遣他,必须得付出代价!
  他靠得更近,接过笔记本开始翻找,沉声发问:“你没觉得你过分?不应该反思?”
  舒苑被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指骨上,压根就不想反思,笑道:“当然不过分。”
  他干净的指尖指着那些文字:“你说要跟我生孩子,是不是?”
  换位思考,舒苑觉得这些话很过分,也就是陈载稳得住不跟她计较,她不吭声,又听陈载继续控诉:“我过生日,你说要把你自己送给我。”
  舒苑表示赞同:“那个正经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不过我只对你开过这种玩笑,从来不对别人说,我些话我都无法忍受,我强烈谴责我自己。”
  陈载的语气无比正经:“谴责有用?你应该对这些话负责。”
  舒苑眉眼舒展柔和,偏头看向他英挺的侧脸,问道:“你是要找我算账?”
  陈载的回答简洁坚定:“对。”
  忍耐好几年,终于有这么一天,他要找她算账。
  “那你要怎么找我算账?”舒苑靠近他,俏脸贴近他的,两人看上去非常亲密。
  他不肯跟她对视,反问:“你说呢。”
  “你是想睡我吗?陈医生,想你就直接说。”舒苑忍俊不禁地开口。
  这么直球的一句话让陈载觉得震惊,热意肆意在他脸上蔓延,他完全没有办法回应她,只觉得手脚僵硬无比。
  还是熟悉的味道,比以往更热烈直白。
  他本来想要掌控他们的关系,可被她简单的一句话击败,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终于鼓足勇气的大野狼他不会了。
  干脆合上小本子往椅子上扔,陈载舒展身体伸长手臂关灯,屋里顿时陷入黑暗,他后背朝她侧躺着,闷声说:“不想。”
  舒苑眼里的星辰跟灯光一起熄灭,看向他坚实的后背:“……”
  舒苑在反思,陈医生难得积极主动一次,本来应该配合他,鼓励他,都是她太直球,他接不住,又退回去了。
  在这种事情上,也许她还是当个兔子比较好。
  他退缩,她就要主动,软绵绵的兔子靠近他,贴近他的后背,伸出纤柔手臂揽住他紧实的腰线,轻声说:“那么大的事儿都说清楚了,这种事儿没啥不能说的,朝向我啊,你不是不敢吧。”
  陈载只觉得后背被柔软挤压,灼烧的感觉四散蔓延,坚硬的外壳几乎全部破碎,他僵硬着手脚,强行忍耐那弹软触感,淡声说:“睡觉。”
  他预计中是气氛暧昧流转,两人水到渠成,谁知道舒苑非要直白地说出来。
  舒苑的脸颊贴着他的肩膀,手穿过他的衣摆,声音绵软:“我知道你想,你早就该尽丈夫义务了,不犯法,陈医生。”
  能不能不要语言交流?
  陈载的喉结滚了又滚,只觉得无法呼吸,气息沉闷灼热:“不。”
  大野狼这是被挫伤了积极性,还是太清纯导致难为情?
  “别说睡我,你连朝向我都不敢,当年在磨坊里偷吃禁果的人确定是你吗?陈医生。”
  陈载突然抓握住她的手,力道失控,气息不稳:“别乱动。”
  他对她没有抵抗力,完全忍受不了。
  舒苑的手被他滚烫干燥的大手紧紧攥住,跟他分开,试图把手抽离,并说:“我给你机会,你不要,以后没机会了。”
  他终于转过身来,黑暗中,眸色沉沉地锁住她的脸庞,舒苑感觉他在无声向她挑衅,踢向他的小腿,故意说:“我要睡了。”
  他早就已经放弃理智,意志力分崩离析,可是舒苑试图往旁边滚,他只能伸长手臂把她拉到怀里,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强硬地压上来,把她所有的话都封在口中。
  失去冰冷封印的他无比热烈。
  他悬在她上方,气息微沉,依旧不确定地问:“你不会后悔吧。”
  舒苑诧异在这时候他还能问出这种问题,双臂搂着他劲实的腰:“你到底行不行啊。”
  算是肯定答复,他便坚定地沉下坚硬的身躯。
  舒苑只是嘴上说说玩笑话,可陈医生人狠话少,他记录的每一条句子都化作了撞击,每一下猛烈的撞击都是对她的控诉。
  在梦里大野狼对小兔子做的,夸张数倍,终于做了好几遍。
  ——
  次日醒来,发现舒苑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陈载不想把她惊醒,维持原本的姿势不动,不过舒苑很快睁开双眼,仰起脖颈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短袖睡衣裤被他穿得整整齐齐。
  想起昨天晚上的狂风暴雨,羞耻心姗姗来迟,看陈载明明卖力地折腾半宿,现在却不想跟她对视,舒苑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笑着说:“你看,我说过早晚得滚到一块儿去,这不还是睡了嘛,咱们早就该省略过程,直奔结果,也不至于浪费好几年,浪费的时间太可惜了。”
  在夜幕掩盖中,陈载才会放纵,现在又恢复了矜持。
  他揉着酸麻的手臂,认真想了想,开口:“小满被接回来后我们过得挺好,也不算浪费,不可能直奔结果,怎么你觉得我年纪大了,不行?”
  舒苑笑出声来,听他语气中有不确定的自我质疑,他这种羞答答的不自信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她赶紧说:“不,年纪不大,你特别行,在磨坊里我没好好感受,已经忘了那感觉,原来你那么大……”
  陈载俊脸又热意上涌,她真是什么都能说,不知道她还能说出什么让人听不下去的话来,赶紧打断她说:“行了,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累不累,再睡会儿吧,我跟小满去跑步,等我们回来你再起床吃早饭。”
  既然不能描述,舒苑就闭上嘴巴,任由陈载把她抱到床的另一侧。
  睡衣下摆掀开,他看到白皙的腰腹上有被他弄出来的痕迹,指腹轻轻抚过,说:“昨天太重了吧,等晚上我轻点。”
  舒苑无声地笑,他说晚上,就是说他晚上还要,难得他主动。
  她说:“不,陈医生,我就要这么重。”
  看到她说笑,陈载的俊脸一凝,连忙拉好她的衣摆,转身去换运动衣。
  等他换好运动衣,他看上去又腰背挺直,不见丝毫松懈,矜持从容,眉眼俊朗,谁都看不出他昨晚肌肉紧绷汗水淋漓,颠倒半宿。
  舒苑觉得俩人差别可太大了,他精力旺盛,神清气朗,可她腿疼,懒洋洋的,只想赖床。
  看他迈步往外走,舒苑叫住他说:“小满观察力特别敏锐,你别让他发现我们的小动作,要不我会觉得尴尬。”
  陈载点头:“嗯。”
  ——
  早上,小满依旧煮鸡蛋,洗漱,等陈载出屋,忙跟他说:“爸爸,你以前特别准时,比钟楼的大钟还准呢,连续两天起晚。”
  但是爸爸步伐矫健,精神焕发,气色比昨天早上还好。
  “你妈昨天晚上失眠,睡得晚,让她多睡会儿,咱们俩去跑步。”陈载说。
  小满声音清脆:“好吧,老妈就积极了两三天。”
  父子俩走后,舒苑起床冲澡,洗去身上的热意跟红晕,去厨房做完西红柿鸡蛋汤,又跑回床上躺着。
  等买饭回来,小满把蒸饺跟鸡蛋都摆到桌上,特别积极地拿碗盛汤,等三人都坐到桌旁,小满又忙着给舒苑夹蒸饺,说:“油渣小白菜馅儿,特别好吃,妈妈没睡好看起来就累,多吃点哦。”
  舒苑把视线无声投向陈载,她可不想让儿子看出她累。
  ——
  陈医生在白天跟晚上就是两个人,白天的他跟以前没什么变化,沉稳、矜持、冷淡,一心扑在工作上,甚至晚上开着灯时,他都平静得很,看不出他有任何欲念,可一旦关了灯,他就会暴露大野狼的本性。
  他不肯说,可在夜幕掩盖下,他什么都能干。
  反正乌漆嘛黑没人能看见他,他就拉着舒苑一遍遍放飞自我。
  她的气息被撞得破碎:“好啦,陈医生,我知道你很强,没嫌你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