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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同人 > [综漫] 我抢了主角光环 > 第1章
  [bg同人] 《(综漫同人)[剑三+斗罗]我抢了主角光环》作者:一树妖花【完结+番外】
  【本文文案】
  莫祈君以为她的救命恩人是个面冷心热的主,没想到对方欺骗她不说,还要利用她。
  简直就是个无心之人!
  也罢,就当是还他的救命之恩了。
  她这么想着,转身嫁给了少时的白月光。
  结果有一天,这个无心之人又找上门来。
  他还想怎样?
  天降和竹马,她不是选择过了吗?
  *
  林疏昀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对什么人有感情。
  在他本来的设想中,莫祈君的性命根本无足轻重。
  未料始于利用,却终于心动。
  她的两次离开,都令他痛彻心扉。
  第一次,她选择嫁给别人,他就像个偷窥幸福的野狗,做着原来最想做的事,却心不在焉,只能靠酒来麻痹自己。
  他醉得分不清虚实,将想要逃离的她桎梏在双臂之间,欺身而上,伸手搂住纤细的腰肢,抬起白净的下颌。
  素来无欲的眼中却写满予取予求。
  “阿祈,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温热的深吻与喑哑的声音一并落下。
  “你属于我。”
  第二次,她油尽灯枯,他抱着她,素来笔直的背脊弯折下去,那些曾经的孤高自傲,被跪在了双膝之下。
  他不管不顾,四处奔寻,求名师,叩仇人,把所有能用的手段用尽了。
  最后走投无路,他的脸上血色褪尽,一片惨然,对着从不信的神佛,祈求以命换命。
  “若身无一物,便以魂为媒,以魄做聘,白骨化笔,血染婚书,聘君十二载,岁岁莫别离。”
  1.1v1,he
  2.文中存在中医五行、古法秘术、奇门遁甲等微高武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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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甜文 正剧 追爱火葬场 日久生情
  主角视角莫祈君林疏昀
  一句话简介:冷情孤傲却缺爱x坚韧机灵小太阳
  立意:心中有希望,就永远不会被困顿
  第1章 雨夜初逢要死了么?
  火终于烧起来了。
  叫嚣着舞动妖冶的身姿,扑腾上了房顶。
  瓦砾木桁断裂齐飞,硝烟尘沙纷乱满天,呛得她喉如刀割,心中却无恐惧,唯有一个念头。
  初六还在等着她出去。
  没有皮层的下半身无疑阻碍了她的行动。
  白森森的腿骨衔接着被泡得发烂的碎肉,拖出两道稀碎的长痕,一路延伸至被烧出的破绽处。
  那具都要看不出人形的胴体如爬虫蜿蜒着,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钻进了比狗洞还要小的地方。
  后方熊熊火舌舔舐得愈发用力,此起彼伏的奔忙杂糅尖叫,让恐慌浓郁到要溢出。
  “快!先去灭那间屋子的火!”
  记忆中恶鬼般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浑身一颤,依靠如瀑的黑发遮盖躯体能见处,蛰伏在杂草丛生中,连喘息都被强压住。
  绝不能被发现。
  为了这场火,她筹划了太久,若被抓回去,功亏一篑不说,定要受到非人的惩罚。
  脚步声朝她的方向由远及近,她凸起的指骨像要捅穿薄如蝉翼的皮。
  心跳一声大过一声,却盖不住脚底与杂草摩擦出的窸窣。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毕恭毕敬阻止了后续行径:“还请安国公止步。”
  “前方火势严峻,且退至安全区域内,待属下等控制住再查看损失不迟。”
  黑压压的夜色之下,她掐着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在猛兽般的大火下,闯出了一条新生的路。
  不敢停下,更不敢回头。
  十几年的时过境迁,帝都灵源的路又杂又多,四通八达,她早已不识,想尽可能往更偏僻的地方去,只能拼命爬行。
  细小的蝇虫被她身上的腐味吸引,趋之若鹜地停驻在温暖的血肉混杂处,叫她又疼又痒,却碍于触碰不到而无法驱赶。
  路似乎到了尽头。
  天上毫无征兆地落下牛毛雨,将高高低低的房屋描成一笔一笔的水墨图。
  仅仅半刻钟不到,又从清晰得能照出缝隙的小雨,化作狂风骤起的滂沱大雨,涂抹掉了灵源最亮的一团火。
  背上的污泥被一块块冲刷掉,连体肤中的虫蚊也躲不住了,纷纷飞飞,四散奔逃。
  血液的流失本就让身体的温度急剧下降,在冷风冷雨吹淋下,她只觉整个人都要冻死过去,全身哆嗦着锁不住半分气力。
  神思恍惚中,似乎看见不远开外,颠三倒四的天地间,隐约浮现着虚无缥缈的“医馆”二字。
  门口挂的那盏灯笼,被凌风吹得打着转乱舞,在黑夜中像极了一簇鬼火,呼唤她继续向前。
  她的身体又攒起一股劲,喘息着动起来。
  手肘发力,咫尺的距离如同走完了春秋。
  好半晌,惨白的手总算摸到了门檐。
  她又以此借力,咬牙坐起身,瘫软靠在门上。
  湿哒哒的头发糊住面容,她并未理会,只揉搓着身体企图回暖,另一手使劲敲打粗糙的木门。
  “咚、咚、咚。”
  没动静。
  又换成两只手。
  “咚咚、咚咚、咚咚。”
  依旧没动静。
  她登时如被抽空精气的干尸,余留堪堪握住的双拳停滞在门上。
  隐于发下的眼眸逐渐发红,近看都能见到密布的血丝。
  她不甘心。
  都到这一步了,竟然无人回应。
  淤积在胸腔的半口气血翻涌,一个不慎,咳出口腥甜液体。
  她随意拭去,正准备再鼓足劲狂敲一阵之时,只听“吱呀”一声。
  年久失修的木门终于从里头打开了。
  缝隙扩大,暗处亮起,院中烛火微渺,细雨飘摇,淅淅沥沥的幕帘中,忽有群桂盛放。
  原是一把碧竹纸伞展开,稳稳当当撑起方天一隅。
  伞下青丝垂落如墨染,素衣一尘不沾。
  在黯淡的光线里,现出一抹颀长身形,光风霁月,浮白载笔,衣襟随着不同方向的风摆动,仿佛带来满庭馥郁清香。
  没有支撑面,她如宣纸般,拂拂地顺着开门之势朝里倒去,正巧扑在那干净的鞋上,弄脏了一整块纯白。
  脑袋嗡的一声响,眼皮就这么阖上了,她伸手死死拉扯住对方裤腿,虚弱呻吟:“救,救我”
  若不看这恐怖的惨状,光听这柔弱无骨的声音,倒真有些欲说还休的媚态。
  来人蹲下身,抬起指骨修长的手,拨开她面上浓密的发,探了探她的口鼻。
  “我还活着”
  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手,彻底弄湿了本来干燥的掌心。
  他没有挣脱,平声开了口。
  像玉勺舀食时碰撞瓷碗,泠泠清清,那是
  久别于喧闹尘世才特有的沉然。
  “来错地方了,医馆在前头三十里外,麻烦赶紧离开,别脏了我的门前。”
  她听见了,却不肯松手,费力撑起一丝眼缝,哑声恳求道:“我还活着,求你让我活下去我想、活下去”
  “让你活下去?”
  他极轻地笑了一声,却无端的发冷:“我可没有这样的能力。”
  觉察到他要抽回手,她只得慌不择路地将那只手塞进怀里,死死抱住。
  胸前裸露的肌肤摩擦有些粗糙的衣料,手背贴合住一处专属于女子的柔软,不由一顿,唯恐接触更多部分。
  雨水接二连三滑落她的脸,就好像掉下泪般,宣示她的悲惨境遇。
  可她没有哭。
  她只是凄凄地哀求着:“别把我扔出去、我很能干的我会报答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救我”
  那倔强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无法轻易让她落下泪来。
  他开了口:“还能拉得住我。”
  手跟嫌弃脏东西般不作停留地抽出,彻底避开了柔软。
  “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了。”
  救命的稻草溜走,干瘦的手除了扒住空气,没有一点办法,她心一凉,人便如坠冰窟,手亦重重落在地上。
  要死了么?
  她兀发狠地咬了一口舌尖,在疼痛的刺激下,强迫自己清醒。
  他不救,她便去找下一户人帮忙。
  可还未动作,又听一句:“你最好拿得住伞。”
  她没反应过来其中含义,尚未回答,骨节分明的手已将那把油纸伞塞进她枯枝一样的掌心。
  随意得就像往地上扔了块石头。
  “如果拿不住,让我陪你一起淋雨着凉了——”
  面对她满身的污血尘土,他连看都不愿多看。
  指尖悬空半刻,还是解开外衣,长臂一捞将她裹入了怀中。
  衣袂宽大,紧罩住了娇小的身躯,冷暖交替的刹那汗毛直立,不多时又软下,服帖在薄薄一层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