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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古代爱情 > 一等罪女 > 第132章
  链条扬起,从后绕在了朝辞啼脖颈上,花无凝一拉铁链,朝辞啼身往她这边倾斜,娇容花颜陡然逼近自己,她声音愕然压低,“让你生不如死。”
  “好啊,您随意。”咽了咽喉咙,朝辞啼乖顺地应着。
  “朝辞啼,你不害怕啊?”花无凝端详着他的面容,从眉梢向下停于唇瓣,又巡回于眼。
  “怕也没有用。”朝辞啼一本正经地回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花无凝欣愉松开铁链,看着朝辞啼脖颈上的红痕,心情甚好,“那我也就好心告诉你,要怎么折磨你。”
  “嗯?”朝辞啼不解。
  “你囚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懂囚禁是怎么样的。”花无凝挑着指尖,眼目却被逐渐从他身上滑落下的铁链吸引。
  勾上了衣裳,拽着往下,欲坠不坠,将衣裳扯得更开了。
  眼波暗动,花无凝抬脚,将跟衣裳相挂的铁链轻轻往下踩,脚尖贴着肌肤一路向下,铁链落,衣裳也落了下来。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囚禁。”花无凝眼中涌出一丝极端欲念与毁灭的兴奋之情。
  朝辞啼敛住眸色,神情如初,不动声色。
  背身而立,她张开双臂,微微侧眸,命令道:“该侍寝了,我的禁//脔。”
  此话入耳,潜藏在眼底深处的笑意第次迸出,双跪变为单膝,他手搭在膝上,稳住语调道:
  “遵命,我的陛下。”
  白衣随它而去,上压金贵华服,交织
  相躺在一起。
  被囚于她,确实是他至今为止最难以招架的惩罚。
  而他,甘之如饴!
  ——正文完——
  第116章 【番外】反囚(1)鸟雀落于脊兽旁,……
  鸟雀落于脊兽旁,婉转啼鸣两声后蹦蹦跳跳盯着下面走过的人。
  “陛下,他国使臣不日就会到了,您看这…”御前姜公公在花无凝身侧提醒着。
  “嗯,不用操心。”花无凝不咸不淡应了句。
  “可…”姜公公有些心急,怎么使臣都要到了,自家陛下还这么不慌不忙的。
  花无凝登基也才过了半月,这帮老狐狸闻着味就来了,想来打探打探唐国这位新帝究竟能不能坐稳皇位。
  但话还没出口,花无凝停了下来,抬手止住了他。
  冷冽眼神一扫,姜公公立马禁了音,抬头一看,原来是陛下到了寝宫。
  “奴才告退。”心知肚明的姜公公直接退下。
  花无凝走进寝宫,转而入了内殿。
  床帷漫漫,其中正躺了一个人。
  缓步接近,便看见帷幔后人影晃动,随之而来的是拉动铁链的声音。
  床帷被拉开,朝辞啼一身单衣,坐在床上,“恭迎陛下回来。”
  衣裳还是半裳着,手指轻轻一勾就会全开。
  慢慢走上前,单膝卡在朝辞啼**,素手抚摸着他的脸,顺着往下摁住他的肩,稍加力道。
  朝辞啼就躺至在了床榻之上,花无凝欺身压了上去。
  半敞着的衣服,不知为何全散开了!
  脖颈间还有未散去的绯红之色,花无凝审视而下,目光停留在一处疤痕上。
  那是之前银锥穿膛而过造成的,伤虽好,疤痕却没有消掉。
  她低头,咬了上去。
  “叮铃当啷”
  铁链碰撞,朝辞啼呼吸一重,他抚着花无凝的后背,喑哑着声道:“陛下,白日宣淫,非是明君之举。”
  “你不愿意?”花无凝唇畔覆有一层湿润,她眸色淡淡,平静而语。
  “陛下可冤枉我了。”朝辞啼深吸气,艰难说道。
  花无凝轻舔嘴唇,拉起束在朝辞啼左手腕上的铁链,往床头的暗扣上一摁,再狠狠一扯,朝辞啼的左手边被拉到了头顶,无法动弹。
  至于他的右手,花无凝牵起,放于嘴边,桃眸与朝辞啼的眼眸相接,她启唇:“你不愿也得愿。”
  语罢贝齿相合,骨指指尖多出一份湿热与刺痛。
  朝辞啼狠咽喉咙,盯着花无凝愈发不知分寸的行为,眼神逐渐晦暗。
  她是懂如何折磨自己的。
  真的…太难捱了。
  除却登基之日的鱼水之欢,这些日子她都是这般磨朝辞啼,每次将朝辞啼折腾得乱七八糟就收手,不作停留,让他一个人忍耐邪火肆意灼烧他的理智。
  “叮当”
  铁链晃动,朝辞啼被束着的左手捏紧,手臂青筋一根一根爆起,铁链似乎有些受不住,幸而朝辞啼及时收了力。
  “难受吗?”花无凝放过了朝辞啼的手,转而来到了朝辞啼的耳旁,温热气息喷洒在上。
  朝辞啼滚动喉结,“难受。”
  “有多难受?”花无凝瞄见朝辞啼的喉结,觉得很是有趣,指尖如薄纱而过。
  酥痒之感让朝辞啼再次咽动,嘶哑着开口:“身处炼狱。”
  唇角微扬,花无凝坐直身子,“脱衣服。”
  “嗯?”朝辞啼愣了下。
  “给朕脱衣服。”花无凝瞥着他紧绷在旁的右手,“不会吗?”
  “自然是会的。”朝辞啼骨节分明的修指落在她腰带上,慢条斯理地解着。
  “这么慢?”花无凝看着在她腰间摩挲着的手,“你以前不是挺会解的吗?现在不行了?”
  “陛下的衣裳可比之前繁复不少。”朝辞啼淡笑着,扣着一个结,轻轻一挑,腰带松开,衣衫滑下,“好了。”
  赤诚相对,朝辞啼心底泛起无奈,这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招数。
  他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念想还未褪去,灭顶之快直冲天灵盖,朝辞啼闷声低喘,短吟之音钻入耳,他望着花无凝,见她黛眉轻拢,似有些痛意,起了退让之心。
  “不许动。”她低声呵斥,眼底闪烁着危险。
  “嗯。”朝辞啼应着,真的一动不动,仍由她来。
  粗喘声与时断时续的轻吟交错在一起,没过多久上面之人先是没了力气,眼神威胁着朝辞啼。
  花无凝桃眸含水,不满地说道:“朕没给你吃饭吗?”
  “陛下不曾苛待我。”朝辞啼绵柔轻缓而道,扶着她的软肢,有一搭没一搭地挑弄。
  “那朝大人这是…”花无凝挑衅的眼色展露无遗,言未尽而意已达。
  “陛下不尽兴了?”朝辞啼俊容上浮现一层薄薄的汗珠。
  花无凝不应答,神色都没变动一分。
  “陛下可否解开我的左手,我好尽情伺候你。”朝辞啼额角的汗珠串流而下,面上戏谑。
  “少了一只手就不行了吗?”花无凝瞅着被她束缚住的左手,傲然轻蔑,“那朕应该考虑一下别人…唔…”
  泯灭之感袭来,花无凝扑倒在他身上,眼中覆上迷蒙水雾。
  天旋地转,酥麻涌上,她不可避免地唤出声。
  本忍耐至极的朝辞啼听着花无凝的话,眼中的欲念越烧越旺,气恼成了火上浇油之物,翻涌沸腾将人从内到外激了起来。
  “请陛下恕我不敬之罪。”朝辞啼眸光阴沉,单手搂住她的腰,堵上了花无凝欲言之唇。
  震动高枝花乱颤动,水滴于绸,晕染不断。
  平地升于云霄畅游,转而急下至于水火之中焦灼,绵绵不绝,波涛汹涌。
  “朝…嗯…”
  花无凝眸光漾漾,咬住的唇出现一层层牙印,她重重喘息。
  “陛下怎么了?”朝辞啼皱着眉抚平她的唇。
  “不…,停…”花无凝抓着他的手,话语断断续续。
  “我没停。”朝辞啼一本正经地回复。
  “停!”
  失声一喊,朝辞啼应声而停。
  缓和良久,花无凝眼眸才逐渐清明回转,她凝出冷冽锋芒,睨着朝辞啼。
  “陛下…”被盯着有些发慌,朝辞啼心知又惹恼了眼前人,正作思虑如何让人下台。
  愚弄他的是她,激怒他的也是她,到头来还要生气的依然是她。
  真是败给她了!
  还未有个苗头,花无凝愤愤地抬头咬在他唇边,刹那间灼热之气再起,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交战。
  风平浪静,暂歇不久后,花无凝徐徐睁开眼眸,下视搭在身上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推开。
  翻身坐起时轻抿朱唇,瞥见被扔远的衣衫,她动了动腿,静默住了。
  铁链轻响,朝辞啼下床寻了件新衣,“陛下这些事我来就好。”
  花无凝没有推辞,面无表情等着朝辞啼给自己穿好衣裳。
  待衣冠加身,花无凝脚轻踩地,倏尔站起,刚往前行步,脚下一软。
  立于旁侧的朝辞啼搂扶住她,敛神束色,将人扶好。
  正站挺身,花无凝不悦,眼芒锐利刺向朝辞啼。
  “我错了。”朝辞啼低眉顺眼,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啪!”
  花无凝拍开朝辞啼搀着自己的手,整理衣衫,抬头挺胸朝外走去,竟是一点都不理会朝辞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