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弘凑过去,离得少年很近,垂眸看着他,声音低沉像是在请求,“宝宝,可以亲一下吗?”
乌椿和睫毛颤了颤,距离近到都能看清男人的唇纹,昨天那道温柔的吻似乎还残留着触感,乌椿和抿了抿唇,快速的亲了一下男人的唇,然后迅速撤离躺回被子里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清澈的蓝眸。
讨要到亲吻的陆归弘笑了笑,“谢谢宝宝。”
宝宝真乖。
陆归弘心里默念一句。
虽然乌椿和很害羞,也有些恼怒先生昨天那么过分,自己都说了不要了还继续下去……
但是毕竟是先生呀。
除了父母外,先生是他最重要的人。
现在的乌椿和还迟钝的没有觉得以后每一次的做/爱都会很过分,“老男人”开了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乌椿和躺在床上休息,父母来了电话都不知道,还是睡醒后男人告诉他的。
乌父乌母也看到了陆归弘那则朋友圈,打过来问了问,说要不要回去吃个饭。
如果是平时就去了,但是……
陆归弘想到身上没一块好肉的少年眼神暗了暗,委婉的拒绝了。
乌椿和只请了一天假,陆归弘本想再给请几天,但少年坚持只能不了了之了,只是晚上还需要继续给少年涂药。
“嘶……”
晚上,灯光下,乌椿趴在床上,脸颊埋在枕头里,耳尖红着,他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但男人手指的触感让他身体紧绷。
昨天是睡着的情况下被抹药,现在清醒涂药令乌椿和全身都羞红了,露出的腰肢都透着粉。
少年裤子褪至大腿处,露出饱满的屁股,陆归弘坐在旁边,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能隐约看见药物和一些透明的液体。
陆归弘垂眸,视线落在上面,眼珠转动看向旁边有些颤抖的屁股,本白皙圆润的臀如今隐约能看到绯红的手掌印,连带着大腿根也红着,以及……
陆归弘落在那处,呼吸一窒,他闭了闭眼又睁开,伸手去抹药。
湿润温热,像是有吸力一般。
乌椿和身体紧绷,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抓着枕头的手一紧。
两人都默不作声,乌椿和看不见男人,也不出声,他渐渐就放松下了身体,有可能是因为昨夜太过,乌椿和除了刚开始有些别扭,后面涂药都很舒畅……
只是藏在长发下的耳朵尖始终红着。
乌椿和看不到,为他抹药的陆归弘双眸中出现血丝,眼眸晦涩,但神情平静,只有拿着药膏的那只忍耐而颤抖的手昭示着他内心的波澜。
当涂好药本以为结束了,一道炽热的呼吸喷洒到少年腰肢上,乌椿和敏感的腰部一软,想伸手提裤子的手也迟了几分。
身后传来男人沙哑隐忍的声音,“宝宝,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不做别的。”
乌椿和一回头便与低垂着头颅距离他腰部几厘米远的男人对视上,就仿佛垂涎欲滴的兽类,扑面而来的侵略性令他愣住,乌椿和看着先生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怔了怔,有些脊背发寒,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是他设想的那样……
昨夜真的只是禁欲太久的缘故吗?
而不是先生天赋异禀……?
就如同之前的教他怎么亲嘴那样……
乌椿和的念头一闪而过,腰肢被男人呼吸弄的软的一塌糊涂,他有些受不住。
他吞了吞口水,小声问道:“……只是亲吗?”
亲的话是可以的。
陆归弘喉结滚动,低声“嗯”了一声。
“那,那好吧。”乌椿和僵着身体
说完,乌椿和突然想到裤子还没提,便要开口说等一下,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腰肢便被一道温热的吻吻了上去。
乌椿和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算了……亲吧。
心里刚这么想着,下一秒。
等等……
不能亲那里啊啊啊……
……
一个小时后,乌椿和埋在枕头里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僵硬的躺在被子里,身后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粘稠的舌头留下的液体。
但那只是错觉,陆归弘已经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了。
乌椿和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有些失神。
先生的怪癖还真多……
乌椿和如今还不知这是个开端。
“老男人”的下流太过可怕。
而浴室里的陆归弘撸了撸发丝,锋利的眉眼间带着欲求不满和餍足,很难想象这两种情绪会同时出现。
从前的陆归弘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娱乐很少,几乎都是和生意伙伴谈生意打打球,或者许子霖和白远钟叫他出来吃个饭然后去打球。
打球陆归弘也没什么兴趣,从不主动约人。
刚开始应酬会遇到被合作伙伴送人过来的情况,但陆归弘不感兴趣,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工作,有欲望就用手擦略解决,甚至会在这期间看电子企划书。
陆归弘只对工作感兴趣,这次联姻刚开始也是为了陆氏,但现在……
陆归弘喘着气,看着镜子里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眼前浮现出少年秀美害羞的面孔。
宝宝……
“性冷淡”了十多年的男人如今在乌椿和身上栽了跟头。
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的乌椿和在下一次放假期间见识到了开了荤的男人的恐怖。
那些金银首饰自从乌椿和上学后就不戴了,搁置许久的首饰被陆归弘拿出来,在做的不清醒时被男人戴在身上,一晃一晃的,令乌椿和羞耻的双眼流泪。
这次后,乌椿和见识到了男人的恐怖……
怎么会如此的下流……
乌椿和回家里住了。
住了两周,乌母忍不住来到乌椿和房间,看到他在画画顿了顿,但想到楼下的陆归弘,还是过去拍了拍他。
“妈妈?怎么了嘛?”
乌椿和回头看到她后放下画笔。
“椿和,归弘又过来了,你们这是吵架了?到底怎么回事?”
两周前乌椿和回来说在家里住一段时间,乌母还很高兴,但一周后陆归弘就开始时不时往这边跑,这没什么,但乌椿和竟然不见,这就让乌母有些担心了。
不会刚领证就吵架了吧?
不应该啊……
想到之前陆归弘的表现,乌母有些迟疑的看着乌椿和。
乌椿和迎上乌母的视线眨了眨眼,开口安抚道:“没有呀妈妈,你别担心了,没吵架。”
是没吵架,只是因为那次做/爱羞耻到让乌椿和生气。
除了在他身上挂些金饰,还,还有别的花样……
比第一次还过分。
反正那次后又养了几天,又请假了。
所以乌椿和回家了,要是继续那样下去上学怎么办?
乌椿和眼神飘忽,除了怕耽误课程,也有些畏惧天赋异禀的陆归弘。
乌母道,“那是怎么了?如果有什么事不方便和妈妈说,那就和归弘商量着来,要是他欺负你了一定要和我说啊。”
乌母担忧的说着,乌椿和有些羞愧让妈妈又担心他了。
“妈妈,真的没事。”乌椿和打断乌母,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其实就是……”
乌椿和小声说了什么,乌母一愣,随后看向脸颊红扑扑眼神飘忽的少年。
“好了好了,妈妈你别问,反正我们不是吵架就对了,你别担心我。”乌椿和看乌母张嘴要说什么连忙打断。
乌母担忧的神情消散,看着害羞的少年,眼里带着一丝笑意,“那这次下去吗?”
陆归弘还在下面等。
乌椿和抿抿唇,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
两周也差不多了……
他要和先生说好,不能这样了,他还要上学呢……
乌椿和回去了。
而陆归弘也保证寒假前不会那样了。
顶多亲亲被衣服遮盖住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流逝,陆归弘的婚礼筹备早已准备好,而乌椿和的寒假也到来了。
婚礼前夕。
乌椿和有些紧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还有一周,但他还是提前紧张,毕竟是婚礼……
那么大的场地,那么多人,他这几天也刷到过婚礼的视频,看到主持都会调侃,就忍不住紧张。
但除了这些,婚礼本身也令乌椿和紧张。
领了证,办了婚礼,他和先生以后会一起生活一辈子。
乌椿和胡思乱想之际,旁边的男人伸手揽过他,声音低沉,“宝宝怎么还不睡觉?”
乌椿和窝在他怀里,他抬眸看向男人温柔的视线忍不住笑了笑,随后皱了下眉,小声说:“先生,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婚礼吗?”陆归弘猜到了。
“不要紧张,一切有我在,主持的人不会乱说话,邀请来的人也有分寸。”
陆归弘很了解他,安慰的这一句就令乌椿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