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了叶子的新家门口,也敲开了新家的房门。
楚静一先是无声地看了一眼,前来为她自己和郭一凡开门的叶子,再是无声地看了一眼,站立在自己身旁的郭一凡。
那一眼过去,那一个意思就似。
看来,你的老同学叶子并没有挨打,那你便把你那一副二百五的小劲头儿给我发挥出来吧。
郭一凡似是一经接受到了,楚静一的那一个眼神,那一个意思,也便二百五似地抬了一抬脚步,率先地走进去了叶子的那一个新家。
又一经走了进去,又就见叶子的那一个老公,长得肥肥壮壮的,也长得黑黑的,并没有什么素质的。
此时,人家正靠坐在客厅里面的一张沙发上方抽着烟呢。
看着,那么样的一个人,那么样的一副情景。
郭一凡最多是看了一秒、两秒,也又便二百五似地抬了一抬脚步,走向去了那一个人的面前。
走到之后,也不坐下,也就那么样地伫立在了那一个人的面前。
伫立了,又是一个最多一秒、两秒,就也又便对他说出来了一句:“这位先生,或者是这位大哥,你姓田吧?”
……
这,不是一句废话吗?
田牧骏的爸爸,一般情况之下,不姓田姓什么呢?
问完了那一句话,郭一凡似是管也不管那一个人的那一个回答,接着又对他说出来了一句:“听说,你吃喝嫖赌抽,样样都会,是吗?”
……
这话,这但凡是一个正常的人,这让人怎么好意思的回答呢?
又问完了那一句话,郭一凡又似是管也不管那一个人的那一个回答,接着又又对他说了起来:“田先生,这房子装修的漂亮吗?
漂亮归漂亮,但是,我提醒你一句,这房子是用我的钱买回来的。
也就是说,这房子可以说是叶子和田牧骏的,也可以说是我的。
我想要让你滚蛋,你也就得滚蛋。”
……
那一句话下去,那一位田先生终似正正经经地抬起来了头来和眼来,还终似正正经经地抬着眼眸,看起来了人家郭一凡。
看了一时片刻,又转了一转眼眸,看了一看站立在她身旁的楚静一和叶子。
再看了一时片刻,也又转了一转眼眸,继续地看起来了人家郭一凡。
就在那时,郭一凡挺直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一边回看着那一位田先生的模样,一边也又接着对他说了起来:“你呢,你想不想要知道我是谁?
我跟你说,我是叶子的老同学,田牧骏的阿姨。
我姓郭,我的名字叫做郭一凡。
这些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也但是,重要的是什么?重要的是,我是一位正儿八经的亿万富翁。
就你?你在我眼里和心里,你可说是连个狗屁都不算。
你看看你的那一副长相,你再看看你的那一副身材,你也再看看你的那一副德行,你配得上我的这一位老同学吗?
你就算是以前配得上她了,可你现在配不上她了呀?
凭什么?凭我郭一凡。
还凭我,本来想要送给叶子和田牧骏一套大别墅的,可是考虑到了叶子跟你也还没有离婚,田牧骏的年龄又也还小。
我送给他们两个人一套大别墅,那你不是也能够跟着占便宜了么?
我又凭什么,让你间接地占我的便宜呀?
你谁呀?我和你非亲非故的。
还有呢?我再提醒你一下。
叶子现在的情况是,一年平均下来,一个月的工资不说多也不说少,拿个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应该都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们两个人的儿子田牧骏,现在上得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学校呢?h大的附小。
你再看看,站立在叶子身旁的那一个人,那是h大的一位教授,也是我和叶子两个人的师姐。
就凭她,田牧骏这一辈子,只要他自己愿意努力,那最低混个博士学历,也应该都没有什么问题吧?
请你告诉我,他们母子两个人现在还要你何用?
最后,我跟你说几句大实话,你在你自己的心里想上那么一想,也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道理?
论钱,你没有我们这几个人有钱。
论地位,你也没有我们这几个人有地位。
论各种各样的人脉和资源,你亦也没有我们这几个人有人脉和资源。
这就是说到天边,你也说不出来半点儿的理来。
更何况,你还吃喝嫖赌抽样样都会。
等到,你们一家三口之间的夫妻之情、父子之情,全部都给消失得一干二净了,等待你的下场是什么,这就不用我再给你明说了吧?
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的好。”
又那一段话下去,那一位田先生也终似有点好意思,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从沙发上方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站起来后,一句话不说,先是又从自己的那一只烟盒里面抽出来了两支香烟,也先是递出来了一支,递到了郭一凡的身前与面前。
郭一凡亦也先是没有敢接呀,更亦也先是看了楚静一一眼。
那一眼过去,只见人家楚静一冲着她自己微微地点了一点头,也冲着她自己微微地使上了一个小眼神儿。
意思就似,抽吧。
难道你没有看见,对方正在向你示好吗?
也那一眼下去,那一位田先生更也终似看明白过来了,这里所站立着的这几个人,这到底是谁最重要与谁最有能力的。
进而,待到郭一凡接走了那一支香烟之后,更是马不停蹄地递着另一支香烟,递在了楚静一的身前与面前。
再进而,就也听见了人家郭一凡说出来了一声:“田先生,我们师姐她不会抽烟,你就别对她自作多情了。”
……
自作多情了也好,没有自作多情了也罢。
那一位田先生,那也就似既然吃喝嫖赌抽样样都会了,那当然也是一位有着那么一点点小眼色的人。
转眼间,就又拿起来了一只打火机,‘砰’地一声按出来了一簇小火苗,又是递到了郭一凡的身前与面前。
郭一凡略微地弯了一弯身子,也略微地垂了一垂脑袋瓜子,相当给人面子地便引燃起来了那一支香烟。
引燃过后,又也略微地抽上了那么一口、两口。
抽完了那一口、两口,接着又说:“我还听说了,你姓田的是在你们老家的油田里面工作的。
怎么样?你们那里的油田,那经济收入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吧?
你这样吧,你赶紧的和我老同学离婚。
不是我想要说你,你既不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你也不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你拖着她们母子两个人做什么?
也现在呢,这也不是你想要与不想要和我老同学离婚的事情了,而是我老同学想要与不想要与你离婚的事情了。
对于田牧骏来说,那也不是你想要与不想要他的问题了,那也而是他想要与不想要你的问题了。
为什么?因为钱吧,那也可真是一个好东西呀。
我要是没有钱,你会给我递烟?你也会对我这么客客气气的?
我也再劝你,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
我可不会为了你今天给我递了这么一支烟,我等到我老同学哪天和你想要离婚的时候,我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什么律师呀,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手段呀,我也通通都会招呼给你的。
到了那时,你别在背后骂我就行了。
我这个人吧,就是这么坦坦荡荡的,光明磊落的。”
……
又说完了那一段话,似也抽完了那一支烟。
郭一凡也不磨叽,直接地走到了楚静一的那一副身旁,默默地看着她,也默默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示与暗示。
楚静一更是也不磨叽,什么话都没有说。
直接地转了一转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也又无声地带领着郭一凡走人了。
走出去了那一个家里,走到了楼栋下方。
楚静一才是又无声地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只手,牵上了郭一凡的一只手,与她一起地走向去了自己的那一辆车旁。
走着走着,郭一凡迷迷茫茫地问道:“静一,我们两个人就这么样的走了吗?”
“小傻瓜,我们两个人不走,你还想要怎么办呢?
这是叶子的私事和家事,无论她的那个老公怎么样,也无论她对于她的那个老公会做出来如何的选择。
这一切,这全部都要由叶子来决定。
离婚也好,不离婚也好,亦也照样如此。
而且,我们还要去理解她、尊重她的那一个选择。
就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着一个孩子。
为了孩子,身为女性,有些人会选择忍气吞声,有些人会选择果断离婚,有些人也会选择各种各样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