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想法把余呦呦也吓了一跳。
控制台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吸引了两人注意，上面的画面突然变化，出现了一张满是皱纹的面孔，脸上的表情及其的不自然，整张脸就像是一张皮粘在上面一样，松松垮垮的搭在上面。
眼睛的比例也及其不正常，在整张脸上看就像一个黑色的豆子粘在上面，但偏偏嘴唇是深红色的，在脸上被放大，看起来像一个制作失败的人偶一样。
“终于来了，”画面中的人裂开嘴巴，“我最有潜力的两个学生。”
“是校长，”余呦呦小声的对陈哥有道。
在校长说完话之后，四周的空间开始百姓，巨大的扭曲感让两人稍微有些站不住脚，眼前培养舱在扭曲下全部都挤在一起，无数真脏学生痛苦的脸放大在余呦呦和程野的面前。
墙壁缓缓被撕裂，整个世界变成一块一块的，露出外面嘿嘿色天空，天空上此时还挂着许多的星星，只不过星星也随着时空变形扭曲在一起。
脚下的地面一点点的下沉，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正方形的悬浮平台，下方是无尽的虚空，黑漆漆的，黑暗中余呦呦有种被武术上眼睛凝视的感觉。
“你们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校长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特别是你，程野同学，连续七次循环都保留着记忆，简直是完美的容器。”
从地下的黑暗中出现一个穿着旧校服的男生，男生的脸和程野一模一样不过余呦呦看见男生的两个眼睛都只剩下了黑色的空洞。
“第十三周期的我...”程野看到男生双眼震惊颤抖着后退了一步，“你成为了系统的傀儡！”
余呦呦正在思考程野的话是什么意思，便听到不远出的傀儡程野出声道：“不，我选择了进化。”
说罢，傀儡程野的脸咋混过来似乎是在看着余呦呦随后才继续说道：“人类的情感太脆弱了，而系统提供永恒。”
听了傀儡程野的话，校长欣慰的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更加的明显。
“现在给你们一人一个选择——一人成为新的系统管理员，另一人将永远循环，或者...”
校长说着到，两人脚下的平台开始剧烈摇晃，两人趴在地上死死的住址平台的边缘，才每掉下去。
“一起坠入虚无。”
余呦呦看见程野在听到着话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对劲紧紧的我住成也的手：“别听她的，你还记得吗？你爸爸说要同时在三个地方输入密码！”
她快速的在地上画出学校的简图：“现在是18：07，钟楼的分针指向档案室的方向，档案室的阴影会指向锅炉房——三个位置形成等边三角形！”
程野晃了晃神，随后立刻明白过来：“需要同步操作!但我们现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安静站在一旁的傀儡程野突然冲了过来，余呦呦这才注意到，傀儡的手指被改造过，此时指甲已经变成了尖刺的模样，冲着余呦呦的方向狠狠挥手。
“呦呦！”程野演技手快的推开余呦呦，但来不及躲闪，自己的肩膀却被傀儡划伤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傀儡程野在每呦攻击到余呦呦之后并没有放弃，锲而不舍的继续向余呦呦的方向继续扑过去，程野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控制在了原地，和傀儡扭打在了一起。
余呦呦冲向控制台，此时控制台上的东西已经便的凌乱，显示屏上还不断的闪着警告的红光。
控制台的正下方显示屏上有一个识别装置。
等余呦呦再次转头看的时候，发现此时程野和傀儡已经打到平台的边缘，马上就要掉进黑暗中。
原本眼睛空洞的程野现在完全变成了正常的模样，余呦呦完全等边不出来二人的真假。 、
“余呦呦！”其中一个程野喊道，“记得我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第45章
余呦呦瞬间想起了什么，在二人的身上不断的查找这。
随着打斗，余呦呦看见了左侧程野露出来的胳膊上，那条触目惊心的疤痕。
“找到了，”她确定了选择。
“为什么...”假程野空洞的眼睛看着余呦呦，“为什么你就是不选择我。”
“明明我们可以一起留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
余呦呦听着傀儡程野的话心中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这句话自己曾经好像听到过。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化，余呦呦发现自己正站在班级的门口，周围一片明亮，身下的黑暗和警报声也消失在耳边。
和她一起站在教室门口的还有程野，不过这个程野看起来脸庞稚嫩，低着头肩膀颤抖着。
“呦呦，不要转学，留在这里...”程野的手小心翼翼的拉着余呦呦的衣袖。
这是什么情况？
目前的情况来看，眼前的应该是高中时期的程野，但高中的时候她明明咩有见过程野呀。
余呦呦张开嘴想问问眼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等？”余呦呦在心里咯噔一下，“我怎么动不了？”
她发现自己只是能看到这具身体看到的事情，却不能掌控这具身体，就好像是在完一个超现实的vr游戏一样。
她看见自己将胳膊甩开，摔倒了程野双手，“程野，转学的事情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哪好了...”程野抬起头，从眼角滑落下一滴眼泪。
不得不说程野的长相是偏硬气的类型，五官极具攻击性，而此刻的程野脸上多了些稚嫩，这一滴眼泪让余呦呦的内心也忍不住心疼了一下。
“程野，”余呦呦道，“我是转学不是死了，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可是...我听说你要转去国外了...”
余呦呦的没有一皱，自己确实在高三的时候因为家里的情况变动转去了国外，时间和事件都对上了，怎么就余呦呦这个主体人物却对不上。
“放心，我毕业之后就会回国的，更何况我还有假期呢。”余呦呦着话一说脸本人都觉得自己很渣。
程野将眼角的眼泪抹了抹，点了点头，“我等你。”
下一刻，余呦呦身处在一个卧室里，以第三视角的样子飘在天空中。
小小的房间里灯光呦些昏暗，书桌前面坐着一个黑色的背影，手里好像还不停的爱写着什么。
余呦呦降低重心将自己的视野飘了过去，坐在那的是程野，此刻程野的表情有些奇怪，一脸凶狠的盯着手中的一张纸。
她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发现那似乎是一封信，信的开头是余呦呦的名字。
“这是，写给我的信？”
程野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笔狠狠的在信上乱画着，薄薄的信纸很快就被他咏柳的动作划破，黑色的墨水透过信纸画在桌子上。
“到底是什么内容，这么生气。”
随着程野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从他背后的地上涌起一团黑色雾气，慢慢的将他吞噬。
余呦呦的手下意识的抬起，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程野的整个人都被吞噬在雾气当中，雾气从他的双眼和五官开始慢慢的钻进他的身体里。
最后他的双眼竟然开始消失，最后只剩下两个空洞。
余呦呦被吓的后退了几步，眼前人的脸居然和傀儡的脸融合在一起。
程野抬头，似乎感应到了余呦呦一样，冲着她的方向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在她的眼中，双眼在傀儡的脸上聚焦，身后的场景慢慢的褪去颜色，最后回到了低下三层的房间内。
傀儡程野也正保持着那个微笑看着她。
余呦呦的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傀儡程野看着余呦呦的双眼手上顿时松了力道，余呦呦见状，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它推下了平台。
“快走，”平台的地面一点一点的消失，掉落进深渊，“这里要塌了。”
傀儡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消失在黑暗中，在消失之前，余呦呦下意识的看过去，傀儡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跟她说着什么，余呦呦眨了眨眼睛，以为是自己看到的幻觉，便没有多想。
她将流血的手按在生物识别器上，程野在领一把输入父亲留下的公式。
控制台的灯光瞬间变化，上面绿色的字体显示着几个大字
【系统识别成功，检测到净化代码】
在系统说完的时候，画面上的字体逐渐便得扭曲，整个空间开始剧烈的震动，不远处的培养舱一个接一个的爆裂变成一团团的血雾，发出巨大的声响。
也许对里面的学生来说，这样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不！”校长的脸在显示屏上再次出现，他的脸野开始扭曲变形，“你们不行白自己在破坏什么！”
“这是最伟大的教育实验——”
屏幕开始破碎，校长最后每说完的话也被吞噬在了警报声中。
【警报警报系统姐姐爱那个开始自毁】
【世界即将坍塌请各位玩家...保...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