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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穿越重生 > 嫡女谋略 > 嫡女谋略 第87节
  凌晨时分,众人安全回到大唐营中,让一直坐卧不安的秦煦和南宫黠惊喜莫名。
  “我还当怎么着也要两天功夫,怎么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秦煦满脸带着好奇问。
  “说到这个啊,我们的神风将军领头功呢!”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后,晚亭看着南宫黠嘻嘻地笑,笑的南宫黠和秦煦都是莫名其妙。再看其他人也都是笑嘻嘻的看着南宫黠,莫问甚至是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南宫黠,让他全身汗毛嗖嗖地往上竖。
  “好了,云遥总算回来了,先让他休息,咱们有话明天再说。”萧长风打破诡异地气氛提醒大家,晚亭想起来父亲的毒还没解呢,自己真不该在这里只顾着拿南宫黠取乐。
  青蝶掏出个小瓷瓶递给晚亭:“姑娘,这个应该是解老爷毒的药。”
  “谁给你的?我们怎么没看到?”
  “就是那个赤焰啊!我走在最后,只是想戏弄一下那个银瓶公主的,谁知道这个赤焰忽然就跪下来求我放过银瓶公主,暗中就把这个塞给我了。”青蝶嘻嘻地笑着说。
  “是她啊!看来是那个银瓶把药放在桌上时被她调包了。”云遥看了看见果然是他从辜翼扬那里偷出来的东西,便放心地点头说这个确实是解药。
  顺利地解了毒,众人终于放下了压在心头很久的大事,心情顿时轻松活跃起来。晚亭背着人把南宫黠叫到无人处将玉梨公主其木格的事仔细地说了,还特地交代了其木格要她说的话,笑问南宫黠对此有什么想法。
  南宫黠初听是其木格帮了晚亭等人,心里感激之余,也对自己因为无意中帮了其木格一把,如今其木格知恩图报感到高兴。那个小女娃本就长的像朵梨花一样美丽,现在更是让他觉的这个其木格果真不愧她的封号玉梨,真是个玉梨花一样的女娃娃啊!
  但再听下来,南宫黠的脸就热了!
  这…这个小女娃怎么能说这种话?她才九岁啊,自己都满十九快二十的人了,等她长大最起码还得五六年,那时候自己都是个近三十的老男人了,这能当真吗?可是其木格说的那么斩钉截铁的,他又不敢当成小女娃在说胡话看。
  那次的相处时间虽然不长,其中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山洞里,可南宫黠却了解了其木格的性子是个坚韧的,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要不然在她的人来找她时,她不会拿自己来威胁那些想要射杀他的西卫人,更不会说要是他南宫黠因为她受伤了,伤了哪里她就赔哪里,要是死了,她就拿自己的命给他垫着。
  其木格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沉着冷静的不像个孩子,就是他自己也自愧不如。这些林林总总的事情处处都表示出,玉梨公主是个不同于一般的女娃。可如今这个不同于一般的女娃竟然对他说,不许他娶妻,让他等她长大!南宫黠真的要晕了!
  捧着晚亭给他的白玉梨花,南宫黠只觉得这精致小巧的玲珑花朵有千斤重!
  “二哥,我看这个其木格是认真的。按说你是我哥,我的胳膊肘怎么也不能往外拐,可是我却觉的你要不还是听她话,就等她长大好了,反正只是五六年的时间,也不是多长。要是这其中她忘了自己的话嫁给了别人,那自然另当别论,要是她守诺言,那你就得到了一个如花美眷,也不吃亏。”晚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其实她的心里实在是震撼的不行,也为其木格这个女娃娃佩服不已。这样的女孩子,还真是时间少有,她很喜欢呢!
  想到喜欢,她又想起其木格说的那句很霸气的话:我很喜欢你,所以你也要很喜欢我!这话也只有这样的女孩子说出来才让她觉的喜欢,而不是觉的讨厌。
  “妹妹啊,你怎么忘了?等她五六年后,你哥我就老了啊!”南宫黠气愤地看着晚亭抱头惨叫。
  “才三十几岁就叫老啊?你可真没有信心!”晚亭剜他一眼,嗤鼻说:“让我告诉你,这男人呢都是年纪大些才吸引力的,三十几岁的男人才能叫做男人,这之前都只能称之为男孩,还是青涩的,最不招人喜欢的那种!放心吧,就算你四十岁还会迷死一片人的,不用着急娶妻生子。人家可是发狠了,你要是敢娶,她就派人都给你拐走!这个风险你犯不着啊!”
  南宫黠哀嚎一嗓子,抱着头跑回去睡觉去了。
  晚亭笑笑,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相思结会系在哪根枝上,不是吗?这个也许正是二哥的缘分,也不一定呢!
  第182章 一场酒醒一场梦
  原本以为要在这边境的军营中耗费许多时光,不想事情很顺利的解决了,晚亭都想问问白秋水,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只异域的魂魄和有了他这个妖精,才有了类似金手指般的本事。
  事情既了,晚亭也就要回去了。南宫铉解了毒后身子明显的虚弱了,秦煦便写了奏折给建元帝,询问是不是把忠勇公送回京城。建元帝批复准奏。于是南宫铉便把暗夜和十三鹰的符信秘密交给了秦煦。“这也是皇上的意思,只不过是提前了!”南宫铉抚摸着从十五岁起就贴身带着,伴了他数十年的玉牌,不无眷念地说。
  “暗夜和十三鹰就全部交给王爷了,这块玉牌王爷收好,那些人都是只认符信不认人的,大意不得。”看着比自己小上将近二十多岁的秦煦,南宫铉张了张嘴,倒底是没办法真把他当成妻弟看,只能依然叫他一声王爷。
  就算有血缘关系,他南宫铉还是觉的他和妻子跟皇室隔着山,隔着海,他还是无法把自己融进这个圈子里去。
  因为要回京城了,大家都有些依依不舍,再加上莫问也说他要回家去了,这次就直接在这里分别,让经历了一路行来已经有了感情的人都觉的心里难过。
  果然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这世间谁也不能守谁一辈子,终究都有分别的那一天。聚时欢喜别时悲,还不如从来没有聚过的好,也省的不知不觉中放进了感情,却免不了到头的这一天。晚亭看着天空狠狠地吐了口气,心里想着一句话,喃喃地念了出来:“相见时难别亦难。”
  “不过是暂时分别而已,你又何必如此伤感,说什么‘相见时难别亦难’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云遥站在了她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支浅蓝色的小雏菊,正心疼又不赞同地看着她。
  “呵,一时感慨而已,又被你听见了教训一顿!好好,我不说这一句,我改说‘暂时分手莫相思’可好?又或者‘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晚亭被抓个正着,也不辩驳,只是开着玩笑。
  “我倒是觉的你说的那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更好!人生在世,总有分分合合,何必放不开做些小儿女模样!”南宫铉踱着步子走过来,微微皱眉说晚亭:“这几天我发现你好像变的多愁善感了,动不动就带着丝淡淡的忧愁,这样子我可不喜欢!我南宫铉的儿女,不要求做什么英雄豪杰,但也要胸怀洒脱,不做那矫柔姿态才好。”
  晚亭缩缩脖子,乖乖地对南宫铉低头说是。看她这一副乖巧样,云遥又好笑又心疼。
  “恩师,亭儿她毕竟是个芳华正茂的女孩子,心思自然要比我们这些大老粗细腻,您可不能用教训儿子的态度来管,这太委屈她了。”
  南宫铉朝天翻了个白眼,很不给面子地说:“在家从父,她还不是你家的人呢!”大有我管自己女儿,你小子滚一边去的意思,让晚亭暗笑不已。
  云遥在这段时间里与南宫铉共事,早已经熟悉了他的脾气,知道他这么说话其实是为了分散晚亭的注意力,好叫她不再陷在悲伤的情绪里,因此只是嘿嘿地陪笑,连说岳父大人教训的是,若是觉的不痛快,还可以连自己也训上一通。“反正我是一个女婿半个儿,又是晚辈,恩师只管出出气。”说着上前去扶着南宫铉的胳膊,做出任打任罚的样子,引得南宫铉绷不住笑了。
  “你啊!我还没说两句你就着忙,我看将来你是要被她活活欺负的。到时候受委屈可别来找我诉苦,我是不帮的。”南宫铉指着云遥笑着打趣。
  “老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到底谁才是你女儿?哼,晚上践行的烤肉不许你吃!”晚亭瞪圆了眼睛使出杀手锏。
  夜晚降临,人们燃起了篝火,巨大的木架子上挂着烤全羊,火苗子燃的哔哔剥剥的响,烤的羊肉上冒起一层油光,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秦煦在营中转了一圈,严令士兵们看守好营地,按时巡逻不得偷懒懈怠,以防被敌人偷袭。
  云遥虽然回来了,这个元帅之位当然就交回去了,可是南宫铉却又把自己手中掌管的人事给了他,如今他的肩膀一点都不比云遥不在时轻松。能者多劳,这是晚亭笑着打趣并勉励他的话,一想到这个,他就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多年的废物帽子终于可以被甩下了,他秦煦终于不用躲在润亲王的头衔下生活,从此可以昂首挺胸地走在人前,这让他欣慰,便是再苦再累也心甘了。
  “爹你过来,把这些蜂蜜拿点出去刷到羊身上。”晚亭手忙脚乱地调制酱料,一面叫人把莫问他们从山里弄出来的大蜂窝拧出蜂蜜,一面又看着人串菜签子,一眼看见南宫铉跟沈醉萧长风两人溜达过来,便对着南宫铉说。
  南宫铉立眉瞪眼:“丫头,你看着这身边有两个现成的脚力不用,偏让我这个病号做事情,你于心何忍啊?”
  “我这是让你锻炼身体好不好?真是不懂养生!”看了沈醉和萧长风一眼,晚亭笑说道。
  “哎,这个好大的蜂窝就是你们昨天去找来的?没被蜂子螫到吧?”南宫铉忽然看见那个大蜂窝,顿时惊奇地走过去看。
  “别扔了,回头我把它弄成好吃的给你们尝尝。”晚亭看父亲把那已不成样子的蜂窝翻来覆去看,生怕他随手就是一扔,急忙开口先说明。
  “这玩意不就搁嘴里嚼嚼么?除了有点蜜沾着甜,就跟嚼木头似的,还能有多好吃?”南宫铉早就吃过这东西,压根不信能好吃到哪里去。晚亭不理他,只管做自己的。这时秦煦和南宫黠莫问也过来了,晚亭便把南宫黠叫过去让他出去给烤羊刷蜜,一边赶人出去。
  刷了蜂蜜的羊肉香气浓郁的让人直咽口水,大碗的酒在男人们中间传递着属于男人之间的感情,晚亭扫了一眼四周,径自拈了一片羊肉进嘴里细细咀嚼。莫问忽然捧着酒碗过来,站在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半晌,勾唇一笑:“我明儿就走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时候了,敬我碗酒如何?”
  “怎么说这话?大嫂成亲你这个做哥哥的好不来么?”拿过酒坛子给他倒满,晚亭说。“都说人是地上仙,今日到东明日到西,山不转水转,总有再见的时候。”
  莫问摇头:“你不懂。我这次离开是真的不会轻易出来了,就是莫言成亲我也不会来的。苦海津,我是必须得回去了。”仰头喝下酒,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心口,淡淡笑道:“这里,装满了该装的,我想装的,人和事,足够了!”
  晚亭诧异地看向他,感觉今晚的莫问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她觉的陌生。
  月光如水,照在莫问的身上,眉眼间带着一丝晚亭从没在他身上看见过的淡淡伤感,就连那粒妖娆的红痣都不再如往日般邪魅,让人心里隐隐堵得慌。
  “说什么呢!这天下虽大,但只要有心总能遇到。来,为我们的相遇相聚,和不久的将来再次相聚,我们唱歌吧!为今晚难得的野餐高兴一下,这种机会以后不一定会有喔!”不想再看那样的神情,更是为了掩藏自己对即将分别的酸涩,晚亭大声地对青蜂等人笑着喊。
  一首欢快的《江湖再见》响起,映照着众人各种心情,把气氛拉向了高潮。
  山坡上,辜翼扬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远处热烈的篝火,听着偶尔随风吹来的欢声笑语,眉间皱成了一个山字。
  “唱吧跳吧,尽情欢乐吧,这种机会可不多了!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的!”辜翼扬身边的另一个人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着,眼中闪着幽幽地,如同野狼般的光芒。
  “你又要做什么?可别忘了,其他人我不管,她,不许你动!”辜翼扬听着身边发出的恨意,侧过头钉了那人一眼,警告道。
  “大皇子,你怎么会对那种没半分姿色的女人感兴趣?我们的合作还不如一个女人吗?”黑暗中的人瞪视着辜翼扬,满脸的不高兴。
  “呵呵,我们的合作?如今还有吗?”辜翼扬不屑地笑着,看着他曾经的合作伙伴,语气凉薄残忍:“昔日,你再怎么不成气候终归还是个皇子,可如今你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来跟我交易?一个庶民,还是依靠诈死叛逃了自己的国家,仰仗我西卫国庇佑的丧家之犬,你觉的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大唐的二皇子?秦明,你是太天真了还是没睡醒?”
  “你…欺人太甚了!”藏身黑暗中的秦明脸皮紫涨,握紧了拳头想要对着面前这个人的脸一拳砸过去,但现实却最终让他咬了咬牙咽下了这口气,只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呐喊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辜翼扬斜眼瞟了秦明一下,在心里冷笑。他知道自己的话伤人,也知道此时秦明的心里有多不甘,有多想杀了他的冲动,但是,他毫不在意!一个已经失去作用的跳板而已,他犯不着把他当一回事。
  远远地有歌声响起,随着微风散入月光中,夜色里。偶尔两句落进了辜翼扬的耳中,他不由竖起了耳朵听…
  灯火阑珊,墨迹还未干
  烈酒一盏,把思念点燃
  借你的剑,不知何时还
  欠你的情,不知该怎么还
  …
  歌声断断续续地飘进辜翼扬的耳中,一时听的着了迷,不自觉地往前挪动脚步,想要听的更真切一些。
  早就听说这个女子唱歌是为天下一绝,从前他还不大相信,总认为唱歌跳舞不过是愉悦他人的玩物,能有多大的意思?直到那天,他亲耳听见那铁弦发出的雄壮声音,和着激昂的歌声回荡在那些士兵的胸膛,亲眼看见那女子一袭黑衣端坐在高台上,青丝如墨般随风飞扬,说不出的潇洒飘逸,仿佛一阵风来就能随着离开这个尘世,直上那九天碧霄。
  那时他就想着,这个女人他要了!既为她的揽财本领,也为了她清流般的风华,因为他忽然起了探究的兴趣,即使他压根没看清那女人的容貌。
  “传令下去,明天在玲珑镇三十里处设下埋伏,给我把这女人请来。”
  “是。”黑暗中有人应声,辜翼扬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自己接着听那歌声。
  第183章 南宫黠初试牛刀
  “飞雪连天,笑唱菩萨蛮。清风长剑,斩不断牵绊…”辜翼扬哼着歌儿,在所有人掉了一地的眼珠子中摇摇晃晃地回到他的住处,浑然不管众将士的惊讶,只是颠三倒四地哼唱着“借你的马,不知何时还…前世若真的有缘,又何必让你为难…”,所有的人都说,大皇子难得地醉了!
  醉了吗?辜翼扬冷冷地睁开眼睛,快速地下令:拂晓偷袭大唐军营!
  可能是多喝了点酒,最后大家又一起手拉手地围着火堆跳了一圈,晚亭觉的热的难受。想着明天就要走了,心里有好多话想要跟云遥说,还有南宫黠,也不知道他对自己七拼八凑的那些兵法能不能融汇贯通,又想着那个玉梨公主其木格的事,一时间只感觉心里闹的慌,翻来覆去的只是睡不着。索性翻身起来,撩开帐篷门走了出来,寻到一处隐秘安全的地方,静静地看星星,呼吸着青草的香味。
  今夜的星空很美丽,天空澄澈的像幅巨大的天鹅绒,那点点闪烁的星月就如同缀在上面的水晶石,和人世间点点的灯火交相辉映,静谧中似乎能听到露水浸染草木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美好。
  长长地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只觉得身上千万根毛孔都打开了,说不出的舒服。
  “怎么还没休息啊?”云遥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衣服上带着一丝深夜特有的寒意。
  “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你怎么也没睡啊?露水都下来了,瞧你身上这么潮湿,寒气沁到骨头里去会对身体不好的,赶紧去换了衣服睡去吧。“晚亭闻了闻他身上的水湿气,担忧道。
  “没事,我里面穿了件软皮子,湿不到的。”云遥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笑着对晚亭说。“再说今晚我还不能睡呢。”遥遥地看向对面西卫国的营地,“得到消息,辜翼扬今晚有异动,我们几个研究后觉的敌军可能会对我军实行偷袭,你哥说光是防守太被动,不如我们主动点,所以现在神风将军带着他的‘幽灵’已经去了对面那里了。我在等消息。”
  “你是说,我哥他去偷袭敌军了?”这小子,挺聪明的嘛,这么快就知道活学活用了。嗯,不错不错,是个人才!
  “那我也一起等吧,反正这会儿也睡不着。”
  “你天亮不是要走了吗?这会子不睡,到时候坐车会犯困,多难受。”虽然对爱人能陪在自己身边一万个愿意,但是想到这丫头动不动就犯困的体质,他还是撵她睡去。
  “实在不行就晚一天走啊,又没什么大不了的。顺便还可以多陪你一天。”轻轻地把头靠在云遥的肩上,晚亭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心底某个地方有种填满了的感觉。她第一次发觉,原来云遥的肩膀那么的让她依恋。
  “真是奇怪,怎么你的肩膀那么宽,就跟怀抱一样舒服呢?”不知不觉中,晚亭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看了眼怀里的人,云遥笑着摇头——这丫头,真是个迷糊虫!他早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她却还不知道,还以为靠着的是他的肩膀呢!
  “累了就去睡吧,别熬着,对身体不好。”嘴里这么说,手中却更搂紧了怀里的人,手指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脸上游弋着。这一去,又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再见,他已经开始舍不得了。
  “等我回来,这场仗一打完我们就成亲好吗?”吻吻她闭着的眼睛,他说。
  “嗯。等你。”往他怀里钻了钻,晚亭闭着眼睛微笑:“怎么办呢?我好像有点舍不得离开你了。”
  “你才有点啊?没良心的小家伙!唉,我是真的舍不得你离开。”
  月色太好,连寒凉的空气中都有了一丝暧昧的情愫,不知什么时候,云遥已经紧紧地拥抱着心上人,从额头开始一路吻了下来,与晚亭的唇舌纠缠不清着,手却伸进了衣服里,一路摸索着蹭到了那团温暖醉人的巅峰处,留恋不舍。
  许是夜色的安全感,亦或是月色的缠绵,这一次晚亭没有及时推开云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
  灼热的呼吸喷在晚亭的颈间,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似乎除了那具身体的热源,其他地方都是寒冷的,让她下意识地使劲往那里依靠着。
  云遥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不再满足唇舌的纠缠,开始轻咬着怀中人的精致耳垂和她那段白天鹅般的玉颈。
  一朵炙热的花绽开在身体里,晚亭开始迷糊了,无意识地轻吟出声,牵动了云遥更猛烈的情潮。
  “亭儿…”云遥梦呓般地低语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蛊惑着他跟自己的爱人做这世间最快乐的事。快要失去清明意识的云遥眼睛里有些充血,极力地压抑着身体的冲动,他很想这个时候就完全的拥有爱人,如果爱人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