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异样更为明显,她咬住口中腮肉。
“不想听,我回去休息了。”
林絮急急跟在舒清柚后面,当她的小尾巴还摇头晃脑。
“舒姐姐,你还生气吗?”
“对。”
“哦,那反正都生气了,可以再亲亲吗?”
舒清柚刚从后院开门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洗手,冷水哗啦冲刷,水花在水槽飞溅。
拧紧开关,腕上搭着毛巾,舒清柚靠在流理台,石英石的冰凉丝丝缕缕透过外衣渗入。
她清疏地看了林絮一眼,唇角轻翘,带有温和的意味。
“我们还没到那层关系。”
听到这话,林絮马上就像水分流失的海绵,精神都瘪了下去。
“怎么这样?”
看林絮委屈的,她反倒像个恶人了?
舒清柚再次刷新三观,有有种意料之内的先见之明。
这人本来就厚颜无耻。
林絮只不过抛弃掉两人间长久的嫌隙,放大化身体的占有欲。
毕竟,林絮那句不讨厌她的信息素,紧接着就是不明不白结束关系。
曾一度让舒清柚萌生剜除腺体的念头。
“怎样?你是觉得生气必须大吼大叫才管用?”
“当然不,你现在就在凶我。”
“还有呢,想过缘由吗,你真有在感同身受吗?”
缘由...感同身受,有必要吗?
林絮着实想了会,那些场景,无一例外,都是她自作自受。
以舒清柚的方式,大概会对她颇有微词。
“对不起。”
林絮主动献上脖子,“之前把你咬疼,你咬回来,我们互不相欠。”
这是重点吗?
装傻充愣是假,想得到奖励是真,舒清柚冷笑,觉得林絮不可理喻。
“借过。”
厨房过道比较窄,只能容纳两人,林絮完全没有自觉将舒清柚,双臂撑在台面。
“你都不想搞清楚我为什么留下来吗?我说了言无不尽知无不言。”
林絮拦住她,丝毫没有礼让的意思,“你快问我嘛。”
见这阵势,舒清柚无奈扶额,她真的很想去洗澡,腿部黏糊糊的到现在还没干涸。
舒清柚产生种这辈子都逃不开林絮的错觉。
“好吧,你为什么不和她走。”
“首先,我脑子不好,回家就是任人宰割。”
林絮开始盘点原因,“其次,我对她没好印象。”
很正确,很合理,舒清柚推开林絮的手臂,岿然不动。
“好的,我明白了,放我走。”
舒清柚觉得有点圣母了,妹妹的顾虑是对的,而林絮对她做的,验证了这点。
何止x骚扰,简直就是在进桔子的边缘积极试探。
林絮天真地说:“还没说全呢,有点耐心好吗?”
现在又把错推到她头上了,舒清柚深呼吸一口气,“嗯,等你。”
厨房走廊灯不够明亮,林絮打起精神,将舒清柚的反应尽收眼底。
舒清柚刚淌过泪花的的睫毛浓密,像晨间露水轻颤,林絮不争气,又起了不可说的念想。
她喃喃道:“第三点,我舍不得你。”
舒清柚的眼神从惊讶,再到疑惑,她和她视线相交,从林絮看似真挚的语气分析。
她发出低笑,嘲弄的意味明显不过,还没等林絮还想继续表明心意。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当然不,怎么会这么想,我,”林絮稍稍动了下脑筋,话到嘴边马上换了一句。
“都怪我,今天腺体特难控制,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发誓,我没想欺负你。”
舒清柚重复了遍她说的难控制,“真的不欺负我了?”
林絮都想对老天跪下起誓,“嗯嗯,再也不。”
alpha的嘴,骗人的鬼,舒清柚不争辩,撩起嘴角,林絮看不懂,只见舒清柚垂首,几许发丝落于眼睫。
突然间,林絮呼吸一滞,嘴唇微张,舒清柚分开刚擦拭过的冰凉手指,覆在林絮手背肌肤。
她仔细观察着林絮手部微小的颤抖,曲起手指,以极其缓慢的动作画上不规则图形。
点,线,绕圈...
林絮大气都不敢出,口中疯狂分泌唾液。
凹凸的青筋脉络被指腹按了又按,林絮顿时头皮发麻,难耐地逸出呻。吟。
再滑到指关节的坚硬,反复摩挲,丝凉的触感与温热交替热量,富含挑逗。
都说十指连心,酥。麻感从手扩散到整只手臂,林絮不仅手背有些痒,心也像是被这几根手指攥紧。
林絮看不清舒清柚的表情,但她不敢和她对视,脸烧地林絮都想给自己冲个冷水澡,太煎熬了。
“想继续吗?”
第25章 谁的定力更好些呢
舒清柚莞尔,指腹依旧在林絮的指缝间隙上下滑行。
稍微仰起脖颈,嘴唇贴在林絮的肩窝,如她所愿,看到林絮猛烈地颤了好几下。
诱人的甜香直抵灵魂深处,林絮倒吸口冷气,再屏住呼吸,坚持了几秒她也数不清。
她真的好想,但是不行,林絮的理智和生。理在做激烈斗争。
如同天使和魔鬼,两个都是她。
她很不争气,像被她人玩弄掌心的宠物,甚至于忘乎所以。
“想...”
舒清柚嘴唇一撇,眨了下眼睛。
“不给哦。”
听到这,林絮低声呜咽,没吃饱似的。
呵,果不其然,只是把当初和她常玩的小把戏再来一次,
“是你说再也不欺负的。”
她淡定自若地提手,将林絮往后一推。
力道来的很轻,林絮却结结巴巴地退缩,背部啪地一下撞在墙上,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嗯,不欺负。”
舒清柚眼底换上染霜般的冷漠。
“所以,别再说舍不得冠冕堂皇的话,舍不得就不会欺负。”
“你的定力,不过如此。”
舒清柚侧过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如同当头一棒,林絮全面溃败,想哭晕的冲动都有了,她不死心地在她后面喊。
“可是,我晚饭都还没吃,你要饿死我吗?”
两人间隔不远,舒清柚转身,盯着林絮的脸,食指压在唇上,点点头,百分百肯定。
“饿不死。”
事实证明舒清柚一点都没错,林絮不是喜欢自虐的人,除非万不得已,她会想方设法保护好自己。
包括胃,她捏捏没多少脂肪平坦的肚皮,懊恼还不如抱舒清柚大腿让她给她做顿好的。
不对,没准她厨艺精湛,可以填饱肚子呢,林絮瞬间有了奋斗的精力,
冰箱,还有可以存放方便食物的橱柜,她通通翻了个遍。
林絮在厨房大展拳脚半个多小时,叮铃咣铛响个不停。
但舒清柚没听清,就算听见了也来不及阻止。
刚回房间,随意看了眼舒绒,睡的很沉,她匆匆拿起内衣直奔洗手间。
头发捋至耳后,打底衫下拉,镜子照出她腺体周围不忍直视的红印。
她蹙眉反思,就算和外人解释蚊虫叮咬,也不至于排列这样紧密。
以后和林絮单独相处是否需要带上防身器具,成为她清单上需要划掉的一项日常。
她撕开被林絮口水和标记牙濡湿的抑制贴,都快泡皱了...
低头丢进垃圾桶,摸上还没消肿的脆弱腺体。
眼底晦暗不明。
她舔了下干涸的唇,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舒清柚的目光在把手逗留了会,随即按住,确认门锁无误。
转身,指尖轻动,衣物件件褪去,白皙的女性**曲线曝光在暖灯下,及腰长发遮住绵软部位。
冷空气激地她肌肉紧绷,直至花洒的热水倾泻而下,水珠从天鹅颈流淌,滴落双峰,清理着粘腻的**。
延续水流的方向,来到密丛,她的脸逐渐泛红。
似乎已形成旷日难见的小片沼泽。
以往发。情期间,稳定准时,每月一次雷打不动,反应不强烈时,还可以不用打抑制剂,换新抑制贴即可。
哪怕标记被清洗,身上属于林絮的印记荡然无存,体内却不如她所想,不是能控制的。
突然想到一句很讽刺的话:嘴上嫌弃,身体却很诚实。
就像当下,双指压住腺口,不轻不重地揉动。
左手扶住潮湿冰冷的大理石砖墙,热水在身边冲刷,聚集起热气,浴室温度上升地很快。
她低着头,咬住嘴唇,瞥了眼门外,小心克制地不发出声音。
林絮折腾了好久,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一碗清汤面,撒了几粒葱花和荷包蛋,她满意地端着作品坐在饭桌前。
由于太饿,还没等面凉下来,筷子夹住一大把送进嘴里。
她瞬间瞪大眼睛,怎么回事,这甜淡风味的面条是什么黑暗料理,同时还烫地舌头都捋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