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操心!”陆以宁像会读腹语似地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补了一句,“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
贝诗楠不懂,她有什么好操心的?她开心着呢!反正干到年底她就要辞职,现在就指着拉来莲花这波高端客源挣票大的了,年底领了奖金后她就要奔去非洲,签证都办好了!不过她今天这么干还真不是为了她自己,贝诗楠在心里念叨着:弥宝你可真别怪姐妹儿啊!姐妹儿都是为了你的幸福呢~真真的~
……
许昭弥特地给她和贝贝开了间鸦羽大床房。
床头堆满雪白色的仿真羽毛,柔柔软软的,特别舒服。
青铜风铃悬挂在房梁,在穿堂风里摇曳着翅膀~
梳妆台上摆着乌木香薰炉,许昭弥又在房间里喷了好闻的香水,还特地带了从青石井里刚刚打捞上来的冰镇杨梅。
就等着和贝贝一会儿见了面,一边吃好吃的一边聊天了。
到了晚上,她刚把床铺好,就听到门环轻响,紧接着,是“滴”的一声——
“贝贝你来啦!你看这个床怎么—”话音未落,人就被抵在雕花门板上,陆以宁反手甩上门栓,盯着她的眼睛,一言不发,慢条斯地拆解着领带。
“怎么是你?贝贝呢!”
银质领带夹啪的一声坠在地砖上,陆以宁低头扫了一眼,视若无睹,继续有条不紊地拆着领带,同时脚步朝她逼近,他边走边说:“我给她开了间五星酒店的行政套房,这会儿巴不得坐车去镇上了吧。”
“你、你要干什么?”许昭弥察觉到大事不好,吞了吞口水,手胡乱朝一旁摸了摸,正好摸到放在床头的刺绣荷包,她一把攥紧,就要开溜——
结果还没抬脚,腕骨就被陆以宁铁钳般的手掌一把攥住,不费吹灰之力地讲她扣在门闩处。
他力气之大,许昭弥根本无法挣开,只能眼铮铮看着他发疯,藏青领带在她手腕上狠狠绕了三圈,系了个死扣。
“你疯了吗,松开我!”雕花木门吱呀地响,许昭弥怎么都无法挣开。
靠……!!
第78章
绑好。陆以宁扯了扯领子,看了她一眼,一把扯开她亚麻衬衫,蕾丝胸衣连带布料直接堆到锁骨。
雪白弹颤着暴露在空气里,腰窝抵着冰凉铜门环,许昭弥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在巨大的羞耻中,眼睁睁看着那人俯身含住了她的……
“嗯..”每记深吮都激得她脚趾蜷缩,贝齿咬住唇瓣,“混账..啊!“突然的啃咬让她腰肢反弓,软红从男人指缝溢出绯红。
玩完前面,他喘息着爬起,单手卡住下巴扭到唇边深吻:“乖。”
随后便用力将人翻转,皮带随之落地。许昭弥前额抵着门板上的鸳鸯浮雕,绸裤被他大手一扯,褪到脚踝瞬间,滚烫已破开了春潮。
“要你。”每下都撞散她的泣音,舌尖恨不得钻进她耳蜗搅动。
“要你…”雕花门枢不堪重负地呻吟,震落了身后雪白的墙皮。
领带在挣扎中愈发收紧。许昭弥衣衫凌乱堆叠至锁骨下方,裸露的肌肤在空气里泛起细密的战栗。羞耻与欲望交织成汹涌的漩涡,她耳畔轰鸣着血液奔流的声音,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悸动,恍然已失去了意识……
干涸的唇瓣徒劳开合,却如何也说不出,残破的字句零落成喘息:“啊!你、你滚蛋…”
下一秒,灼热的鼻息便再度压了下来。沾着血腥气的唇凶猛地碾过她破皮的嘴角,狠狠堵住。
腕间领带终于松脱的瞬间,许昭弥指尖在陆以宁的脊背上抓出了一道鲜艳的血痕。
陆以宁双手抱住瘫软在他怀里的女人,快步来到床上,两个人同时跌进云朵般的羽毛里。
伴随着“啊…”地一声低吼。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房间,照见两具汗湿的身躯同时攀上了巅峰。
……
许昭弥蜷缩在被褥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好恨!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昨夜分明是受迫的开始,可当情潮汹涌而至时,竟真从骨缝里渗出了酥麻的快意。
何止是快意?这场暴烈的云雨几乎抽空了她所有力气,此刻连抬腕都觉得酸软无力了。
事实上是,许昭弥必须承认,这夜是她这两年来睡过的,最香甜也是最酣沉的一夜。
……
转天一早,晨风裹挟着凉意钻入窗隙,纱帘被掀起一角,风铃细碎作响。
下巴传来羽毛扫过的酥痒,她轻颤着睫毛,醒了过来,耳畔立刻落下一声裹着慵懒情欲的早安。
陆以宁修长的手指正描摹她干涸的唇纹,温热的胸膛紧贴她脊背,整个人几乎是黏在她身上,
迷蒙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嗓音沙哑地喊了她一声老婆。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餍足过后的甜腥。
许昭弥低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陆以宁这会儿正隔着被子环住自己。他一只胳膊垫在她颈下,赤裸的身躯侧贴着被褥,另一只手臂橫亘在她胸前,指尖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脸颊。
整个身子都曝露在晨光里,唯独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此刻正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
许昭弥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只觉得脸颊滚烫,浑身肌肤泛起异样的灼热……
特别不自在……
其实也不是初经人事了,真没必要尴尬。两个人睡过多少次了呢?数都数不清了,早就对彼此身体了如指掌了,有什么好再矫情呢?
可,终究是不同的。许昭弥从未想过那些年的荒唐旧梦还有重温的一天,恍惚间,竟生出一种隔世经年的错觉。
她下意识地揪紧被角,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软肉隐隐发烫,仿佛还残留着昨夜他唇齿碾过的战栗。
其实许昭弥除了心里别扭,主要是生理上还有点难受,这么多年没有过性。生活,本来就干涩,骤然承欢后此刻正细细密密地泛着疼。
许昭弥手探进被子里,像下摸了摸,本来动作也是悄悄的,哪知随之而来的一双大手跟着覆在了她手背上,陆以宁下颌轻抬,薄唇擦过她烧红的耳尖:“我来?”
“…不用。”
“害羞?”陆以宁就那么盯着她,笑了笑,尾音尚未落地,天鹅绒被褥已鼓起流动的波纹。
***
许昭弥崩溃了,头和脖子全是汗,双手死死插进他的发茬里,嘶哑着喊道:“你上来!”
“脏死了!”
陆以宁很快爬上来,脑袋从被子里钻出的瞬间,大拇指竟在泛着晶莹水渍的唇角处意味深长地摸了摸,
笑得特混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甜。”
许昭弥可真是太烦他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色!”
陆以宁皱眉,“你倒是没以前温柔了。”
“你还没以前好用了呢!”许昭弥脱口而出。
陆以宁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住她的脸,“你确定?”
许昭弥几乎瞬间感觉到抵在她小腹下的武器*了起来,巨硕无比。
大有种将她就地正法不死不休的势头。
她这张臭嘴呀!许昭弥恨恨地想,没事在床上惹他干什么。
“不确定。”许昭弥眨眨眼,好女不吃眼前亏,秒变温柔模式,“你先下来,下来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不了,这事儿必须用做的。”陆以宁真的有点生气,低头亲了她一口,之后又一口,从嘴唇亲到脖子,想让她身上都沾满他的气息。
只沾满他一个人的气息。
最后他喘着粗气伏在她肩头,轻轻吻着,颤着声音说:“这么多年,我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许昭弥就那么瘫在软绵绵的床上,迷蒙地望着天花板,眼皮发红发烫,任他在自己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他说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过。
“所以,我太急了,弄疼你......对不起。”
说着吻着,沿着纤细小臂一路向下吻去,这次十二万分的温柔,好像身下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现在,我来好好补偿你。”
许大勇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来的。
铃声响起的那一刻,陆以宁的脸还埋在她身下,许昭弥却紧张得立刻夹住了他的脑袋,手慌乱地揪着他的粉毛。
“别动——嘘!”
许昭弥接起电话。
“弥弥啊,醒了不?你妈妈让你问问贝贝,十一来家里吃饭吗?”
“行..好..好的。爸。来…“许昭弥捂住嘴巴,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
她真的要崩溃了。
就在她接起电话的下一秒,身下的舌已经灵活地钻进了草丛,在花蕊上吮吸起泛滥的蜜液。
他胆子真的太大了!
许昭弥恨不得把他踢飞,可是双腿已经酥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
甚至隐隐打起了哆嗦。
“还有大飞不是也回来了吗,也把他喊来!”电话里许大勇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