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想啊,只能想办法钻空子跑路了。
“哦,也没什么,断你财路,赶出家门,让你在街头乞讨。”
嘶……
够狠。
一想到他家老头子说到做到的处事风格,沈砚台退了一步。
“那你总得让我见见人吧,别明儿结婚了认错了人,那可就难收场了。”
沈宴长怎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无妨,只要他肯出面,小要求还是可以满足他的。
“给你约好时间了,今晚九点,香榭楼,菊花厅。”
晚上,香榭楼。
八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沈砚台这才踹开大门。
砰一声巨响,吓得里面坐着的那道欣长人影打了个激灵。
沈砚台嚣张走进,气息刻薄,不住逼近打量他的结婚对象。
带着一双黑框眼镜,脸小的架不住,得亏了他那高挺的鼻梁,嘴唇红润翘翘的。
一副年轻教师的亚子。
此刻他手拿筷子,正往嘴里塞东西。
沈砚台扫了一眼他面前的东西,呵,烤鸭,冒菜,夫妻肺片,吃挺好。
注意到余光里有一把椅子,他暴力拖过来,啪,落在年轻教师的身边,开始了人口普查。
“名字。”
“月轻盈。”见他凶巴巴地,月轻盈看了一下桌子上得菜,抿了一下唇瓣,这些菜很好吃,他好想吃。
但是看这人的样子,要是他继续吃,估计会生气,月轻盈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筷子。
一双水雾眼,被黑框眼镜遮住,此刻里透出的都是委屈。
“几岁了?”见他配合,沈砚台气顺了些,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
“27。”
“27?”沈砚台朝他递过去怀疑的眼神。
看他紧致的皮肤,和那看不到毛孔的脸,要说17岁都有人信。
“嗯,娃娃脸。”
行吧,沈砚台勉强信了,继续道:“目的?”
月轻盈移开眼,认真的想了想:“图你家钱?”
沈砚台:“……”
好一个清纯不做作。
沈砚台直起身子,“不是,你要钱你早点说啊,你要多少,你跟我说,我给你,完了你跟我爸说你要把婚礼取消。”
“好,那你打算给我多少?”
“我爸说给你多少?”
月轻盈默默伸出一只手。
沈砚台目光下移,看着他修长但有肉的手指,看着软乎乎地,有点想捏。
他心情好了点,说:“五百万?”
月轻盈摇摇头,“50万?”
说的口干,沈砚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刚送进口,就被他给喷了出来。
“卧槽,我爹这么抠门?这你都能上当?”
第96章
“你觉得是上当, 可我觉得五十万很多啊。”月轻盈撇嘴。
沈砚台闭嘴了。
财富的不同,鉴定了眼界得不同。
“就为了50万你就愿意跟一个男人结婚了?”沈砚台有些瞧不上他了。
“不是啊,是每个月50万呢。”月轻盈说的无辜。
沈砚台噎了一下, 50万, 他一天都不够花的。
“你呢, 今天见到我了,对我还满意吗?可以结婚吗?”
月轻盈忽然猛地凑到沈砚台面前,那水嫩青葱的脸袭来,沈砚台表示架不住。
“结婚……”沈砚台往后撤退, 眉头拧了起来, “明天就要结了,我还能说不结?”
对啊, 关键是结婚以后的事。
“对,你, ”沈砚台猛拍桌子,随即指着月轻盈, “结婚后你可不能管我。”
“你指什么?”
“我要是出去玩, 你不能管我, 我干什么都无需跟你报备,总之, 就是,我们只是表面夫妻, 当不得真。”
月轻盈了然得点点头:“可以啊。”
沈砚台本来还想了一肚子说辞, 见他这么爽快,反而不爽了起来。
“你就这么随意放任你的丈夫在外面彩旗飘飘?”
“反正只是结婚啊,我又生不了孩子,跟你又没有很深的感情, 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哦,懂事。
沈砚台为他的乖巧感到满意。
见他又小小一个,也没有为难他,主动将吃的往他手边送了送。
“你饿了吧,吃点。”
月轻盈点头,接过筷子吃了起来,沈砚台在一旁看着他吃。
他小小的嘴巴含着一块鸡爪,把嘴巴给撑满他吃相很斯文,不露牙齿没有声音。
吃饭都这么好看,不愧是老师,礼仪面妥妥地。
最后是月轻盈不适应,问他吃不吃,他要是不吃的话,能不能别看着他。
沈砚台这才发觉自己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太久了。
他收回视线,切了一声,让他吃,随即,又按耐不住,问他住哪,明早结婚紧不紧张,会不会认不出他。
月轻盈看过去,“我只想安静吃个饭。”
沈砚台这才老实。
第二日一大早,沈砚台被他爹妈压着,很守时的来到酒店参加婚礼。
一到时间,他就开始东张西望,去看他的小新娘。
月轻盈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没有带眼睛,露出清亮温润的眼睛,像个处事不深的小王子那般纯净。
沈砚台有点满意,最起码他的颜值和挺拔的身姿,没给他落面子。
走完了婚礼流程,送走宾客,几乎是瞬间,沈砚台就脱下了自己的礼服,开着车浪去了。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看他走远的月轻盈得目光,有多么的失望。
大概是过了两个月。
沈砚台在外流连,没有过一次家。
他家老头子每天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看看,他都是不当回事。
这次接到催回家的电话,他也是直接无视了,转头接受了好友的邀约。
一家小型酒吧。
沈砚台正和朋友吹坎谈天,忽然尿急,去了一次洗手间。
就在出洗手间的时候,他和一个身材清秀的男人擦肩而过。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有点熟悉。
他下意识地看过去,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人也有点熟悉。
翘翘的红嘴唇,大大的水雾眼,身材欣细挺拔,背肌现条很薄,腿很长的那个人,不是他老婆吗!
看看他现在是什么德行。
眼睛没带,穿的闷骚,鼻梁,耳垂伤都是金属物。
不是,他老婆不是老师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像个二流子。
他身边还有其他人,估计是同伴,穿着凉快,腰间露出白花花的肉。
不是……
要不是知道他的职业是老师,不然他还以为他老婆是鸭子。
察觉到周边人打量的眼神落在月轻盈的身上,沈砚台气不打一出来。
谁都不能觊觎他的东西。
他洗好手去就去拉扯月轻盈的胳膊。
月轻盈正在跟人说话,被吓了一跳,瞪大的谁水雾眼在看清楚是沈砚台后,显得有些呆愣愣的。
老公,和老板两个字,他不知道怎么喊。
“怎么,见到自己老公,你不会喊?”
月轻盈哦了一声,淡定喊道:“老公。”
他身边的同伴不淡定了。
沈砚台没管无关人员,拉着月轻盈走到一边,眉头立着,像生气的大公鸡。
“你在这里干什么?穿的什么玩意,你结婚了,能不能注意一下?”
月轻盈低头看看自己,他穿着短袖t,破洞牛仔裤,一双白板鞋,没漏腰没漏腿,规规矩矩的哪里需要注意了。
他不服。
抬头去看沈砚台,“那你呢,你也有老婆啊,你在这酒吧里干什么,猎艳吗?”
一句话给沈砚台堵的说不出话。
“当初我们说好了,互相不去管对方的啊,你越界了。”月轻盈小脸坦然,又给他补了一刀。
沈砚台看着他那个气啊。
“行行行,我今晚谁都不猎,我就猎你!”
说着,他趁月轻盈不注意,往肩膀上一抗转头就走了。
那些坐在卡座,他的朋友们,皆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沈砚台。
不是……
他那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遇到让他把持不住的人了?
沈砚台是真的没把持不住,把人给揍了。
偌大的酒店,摆满了鲜花的柔软大床,月轻盈被按在上面打屁股,一身屈辱。
这床不是适合干其他事的吗?
沈砚台活该他只能被家里老头子压着结婚。
“以后还穿不穿成这样去逛酒吧了?”沈砚台手掌心都打疼了。
月轻盈屁股肉多,弹性大,出十分力弹回来十分他手都麻了。
月轻盈疼哭了:“我就去,我还要告你家暴。”
沈砚台一头恼火:“我这算什么家暴!”
月轻盈眼含泪水,期期艾艾回来:“那不然算情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