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颈在瑟缩着,纤长的睫毛颤动,“徐阈,你不要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徐阈的嗓音阴冷又充斥着嘲讽,“那你告诉我,程继的落照是谁卖给媒体的,顺便再告诉我,我爸爸那种男人会对赌场发牌的女人一见钟情?你没有用身体勾音他?”
元娜的肩膀被压住,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沙发里,她不得不北坡承受着徐阈凶狠的入侵,他不断地在天农着她的上颚,看着她的唇角益处了涎液,又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着。
“我没有……”元娜气息紊乱又急促,声音很低,“先生没有碰过我……我这五年都没有……不信,你可以检查我……”
她轻轻地,朝他粉开了自己的双推。
徐阈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背忽然浮现出条条青筋。
他俯身,巨大的体型差让他几乎把元娜遮的严严实实,元娜身体只是微微抬起,很快,又无力的垂下了,被冷落许久的桃子此刻终于被人摘下,把玩后,然后被人一口吃下。
唇齿间都是桃子清甜的味道。
一口接着一口,桃子被吃的干干净净后,饿了许久的人开始寻找下一个可以品尝的东西。
元娜受不住满溢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是何时被放下的,扑面而来的力量感让元娜彻底失控,而他却强音的握住了她的手腕,餍足的吻洛满了全身,这里自然也不会放过。
“等会儿……”元娜抓住了眼前晃来晃去的短发。
伏在审下的男人却置若罔闻,他尽职尽责的服务着一个五年来都没有过任何快乐的女人,面容冷淡,严肃。
她应该是很累,在他怀里却一直睁着眼。
徐阈伸出手,强硬又不失温柔的捂住了她的眼睛,“睡觉吧,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事情,都还有我。”
“我只是……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元娜脸上的妩媚感很足,但嗓音却格外的柔弱,“徐阈,他应该叫你爸爸,还是叫你哥哥呢?”
第50章 继母你觉得她真的跟我合适吗……
继母
孩子?徐阈只愣了一下。
他会有个孩子吗?和元娜的孩子?
徐阈低下头,他打量着怀里的女人。他的本意难道不是嘲笑她?
她在他的撩拨下,三两下就有了反应,被他装的凶猛,也只是啜泣着,紧闭齿关,看起来很享受。
徐阈知道,她并不排斥他,否则不会跟他左爱,可是……他不是应该在事情结束后,看着她何不隆腿
的模样,讥讽她不过如此吗?
她随意撩拨他,然后扔下他去寻找其它男人,他只觉得自己想要报复她,而不是这样巴不得和她每天黏在一起,庞然巨物他舍不得离开,也根本不想离开。
“我不是故意提到的……也许不会怀孕,你只涉了两次而已。”元娜看着眼前森然冷冽的男人,轻声开口。
徐阈感受到了细微的抗拒,是元娜试图从他怀里逃离的动作。
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把她按到了自己的怀里。
短短几秒间,他脑海里确实浮现出了无数场景。
但最清晰的一幕莫过于,他和元娜有了个可爱的女儿,长的很像她,温软长发,甜美爱笑。
“两次怀不上的话,就再来一次,直到你有了为止。”
“啊!”元娜来不及拒绝,男人的气息已经逼近了。
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慢慢的,汇聚到了她的锁骨上,她的皮肤很白,又柔嫩得不得了,被激弄起潮红色,徐阈抚弄着她的脸颊,“除了这些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嫁给了我父亲。一年后,我会带着你正式出席联邦的晚宴,以我妻子的名义。”
元娜紧咬嘴唇,徐阈目光晦暗,他猜测元娜是想到林遇了。
“我和林遇不一样,我妈从来管不到我,而我的承诺也不是说说而已。”徐阈抬起她的下巴,意乱情迷的吻了下去,“我想要跟你结婚,元娜,我可以告诉你,从我那天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我一定会让你跟我在一起的。”
元娜侧了侧头,又被徐阈捉了回来,他强势的把额头抵在了元娜的额头上,扣着她的后脑勺,从上到下,二人亲密结合,元娜甚至可以描绘出学历东西的形状。
“我知道你喜欢我……”元娜说,“但是,为什么是我?”
徐阈脸色一旦冷淡下来,整个人都仿佛被阴暗笼罩着,他的容貌很英俊,但气势实在迫人,就算是在甜,也是冷着一张脸,凶狠极了,吃的她害怕不已。
她到了唇边的一些话,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下去。
元娜觉得,自己还需要徐阈。
徐父才刚走没多久,徐家的亲戚们,公司的董事们几乎轮番上阵,企图从她手里分一杯羹。
她身旁连一只能保护自己的忠犬都没有,实在有心无力。
面对元娜的问题,徐阈倒是微微蹙眉,他很难说清自己的感受。他只知道自己总是会面对元娜,做一些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这很重要吗,我只是想跟你结婚而已。”他开口,又看着元娜:“不过,我的确要仔细想一个能说服你的,我爱上你的理由。”
元娜抬起眼睛,她主动凑过来,吻到了徐阈的唇畔。
这令他欣喜若狂。
他漆黑锋利的眼眸盯着她,嘴角以微不可察的弧度勾起,再次将元娜抱起,让她能够坐起来,选择她喜欢的方式来控制一切。
疯狂的一晚结束了,徐阈替她洗完澡,就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他本以为元娜只会累的在他怀里休息,可他第二天睡醒,怀里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徐阈条件反射的想到,她大概又逃跑了。
徐阈不禁懊恼起来。
他的第一次有这么差劲吗?让她慌不择路离开,甚至不愿意享受清晨的温存。
女佣在门口停留半晌,“少爷,夫人请您去楼下用餐。”
徐阈侧过头,睨着她,半晌,才嗯了一声,“哪个夫人。”
女佣愣了,这才明白自己的失误,“我是说……元小姐请您和夫人一同去楼下用餐。”
“知道了。”
女佣正要退下,却觉得房间的空气里飘浮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
很淡,也很好闻,她觉得莫名熟悉,忍不住停下又仔细嗅了嗅,终于反应过来这股味道究竟从何而来了。
是年轻的元娜夫人身上所拥有的清甜的味道。
可夫人晚上回来后就一直闭门不愿意见人,又怎么会在少爷的房间里闻到呢?
女佣忍不住抬眸,视线好巧不巧的撞到了眼前男人的身上。
对方身形高大挺拔,穿着纯黑色的睡袍,宽直的肩,劲瘦的腰身,还有令人垂涎的,隐藏在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胸膛,而她清晰地看到了男人脖颈和胸膛扎眼暧昧的痕迹。
女佣心跳骤停一拍。
凌乱的床铺和藏在角落李的被拖夏的蕾丝内库都被她眼尖的发现了。
她不敢去想这件事被发现后的结果。
“少爷,我……”
下一秒,她眼睁睁看着徐阈靠近,“我什么都没看到。”
“看到又怎么样?觉得我在跟她偷晴?”徐阈出声,位高权重的政客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强势气场。
女佣战战兢兢,她紧咬着唇,却发现徐阈眼神平静,没有半点波澜,仿佛他睡了自己继母这件事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把房间收拾干净。”徐阈语气冷静的吩咐着,女佣低下头。
他很快换好了衣服。下楼前,他捡起了蕾丝,并郑重其事的放入了自己的口袋内。
落地窗外清透明亮的日光落在了巨大的客厅内。
客厅的装修十分古典,物品摆放满而不溢,穿着淡白色裙子的元娜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她面前摆放着浅粉色的玫瑰花,色泽鲜艳娇嫩。
元娜轻轻抽出一支,用剪花枝的剪子轻轻一落一放,耐心的修剪掉花枝上的尖刺。
大理石地板隐约倒映出年轻男人的身影。
元娜雪白的脸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比眼前的花朵还要漂亮几分。
“你来了。”她柔声细语的开口,而李闻宿也走到了她身边,在一旁坐下,他习惯性的伸出手,元娜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我好累……”
“葬礼就是这样,再过一阵子就好了。”李闻宿耐心的安抚着元娜,他小心的拿过了剪刀,防止伤到她,这才捧着元娜的额头亲了亲。
客厅里外的佣人仿佛看不到这一切似的,只是低着头忙着手里的事情。
元娜轻轻拉开了些距离,“他儿子和前妻还在家里,被他们看到的话……”
李闻宿也无奈的笑了。
比起大学时期的青涩,他在这五年间同样成熟了许多。短发修剪的一丝不苟,露出清俊的五官,身上穿着规整的黑色西装,和那些体面优秀的中产阶级男人没有丝毫区别。
李闻宿是徐父名义上的保险经纪人。
这几年来,他一直在为徐父的商业保险和巨额保单提供合法的建议,徐父很信任他。
“娜娜,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我想……应该要等到遗嘱公开之后,拿到他们应该拿到的那份,他们才会回去。”
李闻宿微微垂眸,看着元娜皎洁柔美的脸颊,“问题应该不大,先生走得很突然,遗嘱应该是他很早之前就拟好了,徐阈是他唯一的儿子,属于他的那份是该给他。但是……你是他的妻子。”
他安抚似的握住了元娜的手。
看起来像是鼓励,但指尖却格外暧昧的在她掌心里停留了半晌,他语气里带着一点笑意,“娜娜,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吧,我们好久……”
元娜抬起手指堵住了他的唇,“我说过,他的前妻和儿子还在,就算每个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了,娜娜。”李闻宿回答她。
高跟鞋落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轻轻的脆响,李闻宿放下了手里的花朵,元娜也抬起头,两个人目视着徐母慢慢靠近他们,却依旧没有任何要分开的架势。
“元夫人今天很漂亮。”徐母夸奖。
元娜微微一笑,“许太太,请坐,距离用餐还有些时间,你来的有些早。闻宿,你先回吧。”
徐母看着眼前年轻的男人,高挑,英俊,包裹在西服下的身材恰到好处,有种隐藏的性感。
“那是你的情人?”徐母很自然的搭讪,“不用介意,我和他结婚时,他也无法满足我,我在外面的情人也很多。”
元娜吩咐佣人送来了红茶,在等待的间隙,她抚摸着裙子,仿佛没听到徐母在说什么似的。
“我和徐阈不会抢属于你的那份财产,但你应该很清楚,徐阈即将竞选,他父亲留下的一切对他的竞选只有好处,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