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雾茭想要点头,下巴还在林胄手里,只好轻轻蹭了蹭,软声问,“哥哥,你生气了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林胄语气依旧是不咸不淡,重新换了手帕打湿,敷在他脸颊上。
雾茭眨眼,“就是、就是那个,我有点害怕那种事情。”
林胄动作顿了顿,嘴角微弯,“茭茭哪次没有舒服,嗯?”
雾茭被他这么一提,想到每次林胄都给他咬,他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觉得很脏,到后来习惯性的享受,瞬间不自然了起来。
林胄看着他变了色的脸颊,好整以暇,低声道,“宝宝,你每次都爽的流口水了。”
闻言,雾茭一张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他捂住林胄的嘴巴,软声求饶,“你不要说了,我们现在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林胄嗯了一声,嘴巴被他捂着,声音传出来闷闷的。
雾茭看他答应了,才放开他。
林胄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给他的脸颊降温,直到雾茭不觉得痒了后,这才停下来驱车回家。
雾茭喝到了冰绿豆沙,整个人都满足地眯起眼。
林胄:“好喝吗?”
雾茭以为他也想喝,拿吸管靠近他唇边,“你尝尝。”
林胄张嘴咬住,吸了一口。
雾茭期待,“怎么样?”
林胄:“嗯,还行。”
和林胄在一起这么久,只要对方说还行的,基本上就是不喜欢,但是林胄又不想影响他心情,便会这么说。
雾茭拿过来,一口气喝完剩下的。
回到市区,林胄问他,“饿不饿?”
雾茭摇头,“我今天中午吃了很多。”
“好,那我们回家。”
林胄眉眼沉沉,低声道。
雾茭不明所以,直到看到林胄突然停车,再回来时提着一大袋的东西上来,里面全是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雾茭知道这是什么,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他结结巴巴的,“哥、哥哥……”
林胄嗯了一声,雾茭又发现,他们去的不是老宅,而是去别墅的路上。
雾茭手指抓了抓衣摆,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没多久,林胄停下车,一手提着便利袋,一手拉着雾茭进了别墅。
雾茭一看到方方正正的盒子,就紧张到整个人打哆嗦,胡乱说了句,“要要要先洗澡吗?”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瞪大眼,听到林胄在他耳边笑了下,“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雾茭捂住自己的嘴。
林胄笑起来,轻声,“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一起洗。”
雾茭又捂住他的嘴。
两人对视了会儿,雾茭先一步松开他,小声,“现在就要开始吗?”
林胄看了眼时间,现在刚刚下午四点,“嗯,你十点半就要睡觉,不然时间不够用。”
雾茭脑子停滞,没了时间的概念,又听到他说,“要一起洗吗?”
他猛地摇头,快速转身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等他出来时,床上除了枕头被子,还多了几件别的东西。
项圈小铃铛、上次林胄戴过的胸链,还有蕾丝丁字款式的内裤。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雾茭没敢再看,小心坐到床上。
林胄走进房间,头发潮湿,身上只简单披了件浴袍,没有系起来,朝床边走来时松松垮垮,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气氛逐渐变得黏腻起来。
雾茭吞了吞口水,紧张道,“我、我们要先干什么?”
林胄凑近他,吻住他唇,“别怕,我教你,会很舒服的。”
和以前一样的亲密,雾茭慢慢放松下来,他余光瞥见床头的灯光,小声道,“哥哥,这盏灯也关掉好不好?”
林胄动作没停,“我想看着茭茭,难道你不想看我吗?”
雾茭慢半拍地说了句想,没再提关灯的事。
后来雾茭才知道,林胄不是想看他,而是想看他坐在对方身上摇。
雾茭睫毛濡湿,手指被人十指相扣,周围的空气滚烫又黏腻,将他包围着。
林胄声音很哑,“宝宝,戴着胸链给我看好不好?”
雾茭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身体感到胸链的冰凉,还有细微又清晰可闻的卡扣声。
林胄额上满是汗水,青筋浮现,克制地不再用力,而是一边给雾茭戴上,一边浅浅的磨。
他没说过,这个胸链还有一个作用。
后腰设置的细链稍稍短了些,戴上后只能微微仰头挺熊,由此胸链上的宝石也能完全吸取光线,暴露出来。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各色宝石缠绕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伏而轻轻晃动。
“茭茭……”
太美了。
林胄几乎是痴迷似的盯着戴上这套胸链的雾茭,手上扶着他的腰,几乎用了蛮力往上。
雾茭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分离了。
不受控制地跟着林胄说的那样做,如同听话老师话的乖乖学生那样,不停地转换着位置方向和房间。
耳边一直有人在夸他,“宝宝好棒。”
不知道多少次了,雾茭还是没忍住溢出泣音,虚虚盯着天花板,睁着的瞳孔瞬间散开,整个人湿淋淋的宛如陷入海水中,块感将他吞没。
到后来他晕了过去。
梦里,周围空气滚烫、让人无法呼吸。他只能大口地吸气,手指用力攥紧着某处,又无力松开……
雾茭睁开眼,眼皮肿痛,嗓子干痒。
房间里还残留着味道,他视线无意识飘散,在凝视到门边的铃铛后,被烫了似的移开。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阵叮铃哐当的铃铛声,每响一次,脑袋就不受控制地撞着床头的枕头,又被拉回来……
“宝宝,醒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让雾茭回神,他转动眼珠,朝林胄看过去。
林胄眉眼满是餍足,大手抚着他的脑袋,“要不要喝点糖水?”
雾茭点头。
林胄看他喝完水,唇上还残留着水光,不由地低下头亲了亲,没忍住又加重了点力道。
雾茭乖乖朝他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舌尖,脸上尽是没褪去的红潮。
林胄眼神暗沉下来,掀开被子,亲了上去。
再醒来是下午,雾茭这才起床,浑身像是被车碾过去似的,酸软无力,双腿根本站不住。
林胄抱他去吃了饭,又陪他睡了一觉。
两人食髓知味,没了时间概念,晚上又来了一次,第二天中午雾茭耐不住林胄轻哄,又答应厮混了一次。
直到晚上,雾茭再也受不住,推搡着身前的林胄。
他不行了。
他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哥哥,我好像要坏掉了。”
第45章 这还是他克制了的结果
从下午五点开始, 雾茭便断断续续沉溺在块感中,直到他哭着拒绝,林胄才彻底结束。
雾茭趴在林胄怀里, 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那样, 颤抖了许久才缓过来。
林胄轻拍着他的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哄道,“茭茭,喝口水。”
雾茭累到睁不开眼, 闻言只张嘴咬住吸管, 慢吞吞吸吮着水,他连喝水都费劲。
林胄也发现了,哄着他多喝了会儿, 才放下水杯。
“要不要洗澡?”
林胄擦掉他唇边的水渍, 又低头亲了下。
雾茭张开嘴,两人接了个吻,喘了口气道, “我起不来了,哥哥你抱我去。”
几乎是话落,雾茭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他下意识揽住林胄的脖颈,随即脸色一变。
林胄身子僵了下,立马停下来问, “怎么了?”
雾茭张了张嘴, 红着脸小声道,“那个东西……出来了。”
林胄顿了顿,“应该是弄的时候破了, 难受吗?”
雾茭感受了下,摇头,“还好。”
林胄伸手摸了摸,“待会帮你洗掉。”
明明这几天都已经坦诚相待了,但一旦结束后,雾茭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他将脑袋埋在林胄脖颈里,不说话了。
林胄知道他这是害羞了,没再出声,沉默地打开淋浴。
雾茭虚虚站着,抬起退挂在林胄身上,重量几乎都放在了林胄身上。
林胄轻哄着,“茭茭,放松。”
雾茭咬着手指,皱着眉不由催促道,“哥哥,快一点。”
林胄脸上也有了汗,手下却依旧不显匆忙,冷静道,“快了你会受伤。”
雾茭实在忍不住了,呜咽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林胄,脸颊贴着对方的脖颈,眷眷地蹭着。
洗个澡用了四十分钟,雾茭被抱坐在沙发上,看林胄铺床单。
这些天里,雾茭几乎见了别墅里的林胄所有的床单。
今天是纯黑的,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雾茭能闻到床单上的清香,和林胄身上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