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那个用奶油做成的小篮球,已经被她切到他的纸盘里。
看着就很甜的样子。
谢执北用挖了一勺,先喂给她,“好吃吗?”
“好吃!”温栀南笑着点头。
倒也不是她自卖自夸,这蛋糕味道确实还不错,卖相也挺好的。
吃完蛋糕,他抽了张湿巾,将她和自己的手分别擦干净。
温栀南又被他提溜到腿上,面对面抱着。
温暖橘黄的光线之中,两人安静地拥抱。
11月中旬,临城逐渐降温,两人进门之后都把外套脱了,此刻温栀南身上只有一件宽松的针织衫。
他埋首在她颈间,高挺的鼻梁像是不经意间蹭来蹭去,针织衫的领口就被他蹭得开了好几个扣子。
瓷白的肌肤在光影之中,像是被镀上一层珍珠般的光晕。
“谢谢我家温老师。”
他的嗓音低沉,呼吸有些重。
这是谢执北人生28年以来,过得最精致细致的一个生日。
以往每年在恒行,俱乐部的队友和教练也会给他过生日,但都是大直男,过生日也是糙着过。
何时被人这样事无巨细、体贴入微对待过。
这是一种极强烈的被人珍视的感觉,让他着迷,也让他沉溺。
更何况,珍视他的人,也是他所珍视的人。
谢执北心头震颤,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不自觉用力,缓缓收紧。
温栀南回抱住他,交颈的姿势,她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柔声说,“现在可以说了。”
“你有什么愿望想要让我帮你实现的?”
他抱着她的动作微顿,抬起头,视线紧凝在她脸上,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当然,只要我做得到的,”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直到此刻,仍未察觉到危险。
他一手掐着她的大腿将人控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抬起,抚上她的脸颊。
那双漆黑狭长的眼眸里,不知何时已经染上明晃晃的慾和着迷。
“好,”他声音更哑了,来回滚动的喉结格外性感,“我想要...”
在他炽烈的眼神里,温栀南终于后知后觉,想要打断他的话,可是,来不及了。
“你等一下...”
“我想要你,骑我。”
没有重叠的后边两个字,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开。
他紧紧凝视着她,黑眸里的慾望浓郁而晦暗,凶狠而暴烈。
低哑的嗓音吐出最后两个字,像是要将空气都点燃。
“脸上。”
温栀南的脸瞬间烧起来,不可置信地瞪他,“你!”
“下流!”
他看着她,看得很认真,“你答应我了。”
她拒绝得没什么底气,“我做不到...”
“你做得到,”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只有你能做到。”
他们只有彼此,所以能骑到他脸上的,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
到死,都只有她。
温栀南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直接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耳根子烧得发烫。
她甚至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和感受,太过迷乱,太过荒唐。
仅是这样想着,腰就已经软在他怀里。
“...你换个愿望。”
他喉结来回滚动,依旧看着她,可却没再开口。
良久,他脑袋又重新埋进她颈侧,像是大型犬在认主一样,鼻尖蹭动,吸她的味道,湿漉漉地舔过她莹润的耳珠。
猝不及防的濡湿触感,她眼睫狂抖,呼吸乱套的瞬间,听到他说,“宝宝,你那天冷落我了。”
突然换了话题。
她的思考能力正在被一寸寸瓦解,思绪逐渐被他带着走,“哪天?”
“杀青那天,视频的时候,你直接挂我电话了。”
她勉强想起
来,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
当时她还想着,等见了面要哄哄他。
温栀南心跳加速,凑过来亲他,一边亲,一边小声道歉。
“对不起。”
“那我哄哄你,好不好?”
声音温柔得要命,温柔到...
他想立刻将她压下,弄坏。
“好,”他低声应她,湿热的吻蹭过她的唇角,最终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缠、舔|吮,掠夺她唇腔里的每一寸气息。
温栀南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满脑子只剩下“哄他”两个字。
可以她此刻的思考能力,压根想不出要怎么哄。
将她禁锢住的人“好心”提出建议。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躺平在长沙发上,旁边的地毯上,散落着一条黑色的裤子。
是刚从她身上剥下来的。
满室静谧之中,唯有这暧昧情浓的声音,来回响起。
蛋糕依旧放在矮桌上,在他伸出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原本切面整整齐齐的奶油,此刻已经被破坏掉,不知是哪个恶劣的人,用指尖挖去一角。
温栀南双腿几乎在发软。
这个角度,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深邃沉慾的眸子。
只有这半张脸,她看不到他的唇...
因为,被她压住了。
谢执北说出口却被换掉的愿望,以另一种理由,实现了。
她在哄他,哄到浑身失了力气。
整个人哆哆嗦嗦地颤,呜咽得几乎哭出声。
奶油融化的冰凉,挺拔鼻梁嵌过来时的饱涨,还有那一呼一吸间的灼热气息。
每一样,都深刻烙印在最要命的地方。
“谢执北...”
她生理性的泪水落满脸,有些滴落下去,落在他脸上,混合着别的水迹,连带着连他的脖颈和衣领都一并打湿。
那双粗粝大掌紧紧扣住她,承住她无力支撑的重量,顺便为所欲为。
快慰感一层层刮过她的头皮,温栀南爽得腰肢都在打颤,终是腿软得无法再坚持,整个人往后倒。
被他稳稳接住。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进沙发里。
“宝宝好棒。”
他热衷于在这种时候夸她,各种各样的浑话从他口中,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出来。
一边说,一边掐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将所有甜涩浓烈的气息渡进她口中。
“宝宝好香,奶油味的。”
“唔...你别说...”
她羞到快爆炸,可意识却十分模糊,只能陷在他带来的漩涡之中,与他共同沉溺。
......
后半夜,洗手间。
淋浴间里热气氤氲,水珠从玻璃上蜿蜒而下,在地砖上汇聚成滩。
花洒的水倾泻而下,落在男人健硕宽阔的肩背上,顺着他结实流畅的肌理缓缓而下。
腹肌沟壑,人鱼线起伏,成了水流最好的引导,最终湮没在蓬勃强悍之中。
温栀南全身泛着粉,只能无力地依靠着他站立,脊背被压在瓷砖上。
男人劲筋有力的手臂捞起她的一条腿,她呜咽抽泣,羞赧锤他两下,却跟挠痒痒似的。
“我不行...”
“谢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