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围着的他们的人群一齐起哄。
“哦亲爱的,明天是你的大日子,你需要停下来了。”旁边的男士看不下去,手刚扶上就被她甩开。
“让明天去死,我们今天一定要...yue!”
“我真服了...”粉发的女士扶额说道。
“谁能给我点醒酒药?直接往她嘴里灌,不需要留情。”
没有刺眼的光线,自然舒缓地睁开眼睛,让劳伦陷入了片刻恍惚的平静,但脑袋一转映入眼帘的一切却又迅速让她后怕地渗出冷汗。
失身了!?
全然陌生的卧室装潢,百合花点缀在各个小角落,蜡烛香氛这类精致的小装饰贴心地摆在床头。
怎么看这都不像一/夜/情后的战场啊?
劳伦随意拨弄了下床头探出的丝带,撑起身子。
“感谢上帝,你准时醒了,韦斯莱双子的醒酒汤真的有用。”简身着淡紫短裙,腰间跨着小包,风尘仆仆推门进入。
“简!?”看着眼前容貌成熟的女人,劳伦惊异道,而后后知后觉长舒一口气,“万幸是你,不是什么变态杀人魔...”
“什么东西?你还有这人脉?还是你酒没醒彻底?需要我去再给你弄点牛奶来吗?”
“不用。”劳伦摆摆手起身开始搜寻这个卧室,“你怎么来美国了,这是哪?酒店??”
说完她下了床,来到卫生间为自己洗了把脸清醒。
“什么美国?这里是英国啊?你脑子没事吧。”简皱着眉头,跟到劳伦身后。
“英...英?这玩意是什么鬼!!?”
视线抓捕到床脚沙发椅上静静摆放的裙装,劳伦的脸上浮现出惊讶与惶恐,她转过头不敢置信地怒视对方:“你...你...和谁!!!!”
“哪个鳖孙!新郎是谁!等下啊——”记者敏锐的侦察技能亮起,忽略简完全状况外的惊异,劳伦的视线在房间内搜寻起来,她拿起书桌上的请柬,“哈!我来看看是谁!”
“新郎——嗯,西...西里斯·布莱克。啊?啊??”像吃了昆虫的表情一瞬间占据在了她的脸上。
用自己御用的守护神向四面八方的各路亲友派发通知的简被突然回头的劳伦抓了个正着,她淡淡地回望向了劳伦那疑惑外加非常质疑的眼神,找个位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别急着说我,你看下新娘名字。”
“......”肢体僵硬不动,半响终于从劳伦的嘴里冒出一句淡淡的,“是我。”
“现在酒醒了?”简急地站起身子,“嗳!?你在干嘛?”
劳伦暂时停下收拾的动作:“逃婚啊?很显然,克劳斯·勒温拿了我的魔杖,又把我绑了回来继续执行联姻,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你是怎么当上伴娘的,但是...哦!我明白了!你是来帮我逃婚的,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这个挎包里是不是已经放好了我去另一个国家的必需品,这百里内肯定是已经设置好咒语了,幻影移行是不行了,你有准备复方汤剂吗?”
“我最快速度赶来了!”粉发女巫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劳伦的喋喋不休,也同时吓得她下意识默念出了召唤魔杖的咒语。
“我有魔杖?”劳伦看向第一时间从床底飞向她手心的魔杖。
“我从麻瓜药店买了所有的解酒药,我们先试试?”粉发女巫和简说道。
劳伦做出防御的姿势,她来回看向面前的两位:“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简·塔莎你最好别撒谎。”
“先放一边吧,唐克斯,我想事情没那么简单。”简的神色沉了下来。
“解释一切吧!”
卧室门被红发女生粗鲁推开,同时被推进来的还有两个长相完全一致的红发男生,除了其中一个少了只耳朵,当然这也让劳伦确信这不是脑子不清醒时的重影,而作为不速之客的他们环视一遍卧室里的人们,目光最后落在劳伦身上,讪讪一笑。
......
“就是这样!你们平时粗心在罗恩早餐里不小心放入一些实验用剂就算了,今天可是他们的婚礼!你想让新娘在婚礼当天先和新郎互相自我介绍一下吗!”被双胞胎称作金妮的红发女孩气愤地说道。
“虽然你们是青梅竹马不存在这些问题。”金妮转身笑着看向劳伦,“或许你现在心里有些小窃喜吗,作为18岁的劳伦来说,和西里斯结婚?”
“嘿!双标是只传女不传男吗?”
“对啊,你那一下我还以为妈妈又找上门训我们了。”
“不愧是黑德哈比队的巨星,respect。”两人默契比了个敬礼的手势。
“而且那些可不都是不小心,是吧乔治。”双子中一位的推了推身边缺一边耳朵的兄弟。
“当然弗雷德,我们对亲亲罗罗可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关怀呢。”说完乔治与弗雷德互相对视一眼,同时露出狡黠的笑容。
“放心劳伦,解剂已经在坩埚里煮了,一煮好罗恩和哈利他们就会带过来,不会耽误晚上的婚礼的。”面向劳伦,双胞胎们的嘴脸倒是真诚多了。
“毕竟我们还想到时候陪罗恩好好回忆遍他从我们这输了20金加隆的故事。”
“等...等下...什么?”劳伦忙看向身侧的简。
“好吧,你和西里斯同居以后太久没有动静了,我们就又开始下注了,分手还是结婚、求婚时间、求婚场所、结婚场所、通知时间、会不会逃婚...差不多就这些吧。”简掰着手指认真细数道。
“什么!?但这怎么可能?”
“伏地魔挂了,生活太无聊了,总要找点乐子吗,你们时间拖得越久我们下注的点就想得越多,一不小心——罗恩就输了20金加隆。”想到这简又扬起了明媚的笑容。
“不要贫嘴,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
“因为你们真的相爱了,这就是事实。”简双手一摊停止了耍宝行为。
“但这不可能...”
......
名为安静的气氛徘徊在房间,弗雷德与乔治面面相觑,他们像往常般下意识寻找对方的目光,读懂对方眼里的不安后他们心不自觉咯噔一下。
或许他们这次真的闯祸了?
“所有人出去,简和...唐克斯留下来。”
劳伦回头深深看了眼穿着淡紫色短裙的唐克斯,潜意识里她对她总是保持着一股信任与亲切感。
“就是这些了......我们知道的就这些了,至于你有没有偷偷没告诉我们的,就不知道了。”简说。
“而且我告诉了他我不会有孩子的事,我是说...我没有想到我会对他毫无保留到这个地步。”
“我告诉你了,这次是认真的(sirius)。”唐克斯幽了一默。
劳伦勉强笑了一下,之后便又陷入了沉思中,胸口如击鼓般沉重地,一下下敲击着胸腔,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黑暗中深入炼狱中的自己,熟悉的称之为后怕的情绪环绕在脑海。
“简。”
“嗯?”
“你赌了什么。”
“我?”
“分手、逃婚、永远不会有孩子,如果你是想间接知道我会怎么做的话。从我13岁父亲被病痛带走,到母亲患上家族遗传的衰竭性疾病开始,我就预见到未来我的家庭会如何了,所以——没有婚姻、没有孩子。对我,生活是坨屎,我可以照单接受,但我的孩子不需要。所以对你,我没有下注。”
“我想你还是要好好休息下,理清思路,我和唐克斯就在隔壁房间,有事叫我们。”临走前简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说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可怜的西里斯,不知道他醒来发现自己的新娘表示和他不熟时,他会不会难过死。”
“不知道,但我会在他的拳头挥到你们其中一个人脸上时,给另一个补齐另一下的。”金妮不客气地说道。
呼吸从窒息霎时转向通畅的瞬间,清醒感席卷西里斯的大脑,他猛地瞪大眼睛,慌张四处张望周围的环境,脚底触及冰冷的地面后,他大脑的思维还维持在混沌之中,他晃晃悠悠走出房间,客厅茶几上还有几瓶没收的威士忌。
“醒啦?”卢平早已穿好伴郎的礼服,他手里拿着黑色垃圾袋看向出来的西里斯。
“月亮脸?”
“我有个坏消息。”
“什么?我和你说,一直是虫尾巴!那个叛徒!一直是我错了!是他,那个叛徒!哈哈哈哈哈...”西里斯脸上浮现出狰狞凄惨的笑容,他的精神很显然的不正常。
“什么??你要不要来点清醒一下。”卢平抬起手中的空酒瓶晃了晃里面残存的一些琥珀色液体。
“哈利呢?你知道哈利在哪吗?我要去找他,我是他的教父,我要确保他的安全!”
“哈利在陪罗恩熬解剂,给劳伦,你的新娘?我想他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什么?”西里斯愣在了原地。
“莱姆斯,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利一收到卢平的守护神传来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幻影移行来到了这里,他看向朝自己激动走来的西里斯,“西里斯,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