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认了片子里没有问题,且欢欢除了被裴铭奕的一番急救手段搞得有些暴躁之外,情绪状况都还算正常,两人才带着欢欢离开了宠物医院。
折腾了大半天,虞小屿脚还崴了,裴铭奕只好先把虞小屿送回家休息,自己再带着欢欢回家。
回到家,不死心的裴铭奕开始在“废墟”里翻找,最终,在欢欢还剩半碗狗粮的饭碗里,成功挖出了那个沾满口水、狗粮碎屑、但完好无损的小饼干造型u盘。
裴铭奕:“……”
他看着u盘,再摸摸嘴角因为急火攻心而迅速冒出来的、又痛又痒的小水泡。
裴总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荒谬感席卷了,呵呵,真是我的好大儿啊!你爹我精心策划的浪漫之夜就这么泡汤了!
回忆就此结束。
熊守:“……”
听了虞小屿的描述,熊守沉默了三分钟,最终同情地拍拍虞小屿的肩膀:“难怪都上火了,裴总也是真能忍。谁让你俩都没过二人世界就直接当上爹妈了,有孩子在确实不方便……”
虞小屿无奈叹气。
“不过,小鱼,过来人我得劝你一句,这种事吧,没有什么绝对合适的时机,”熊守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瞻前顾后容易憋出毛病……干就是了!主动点!”
虞小屿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尤其是那句“憋出毛病”,让他心里咯噔一下,是啊,裴铭奕这着急上火的嘴角都起泡了,再这么来几次,别真憋出什么问题了……
几天之后,虞小屿的脚好了,裴铭奕嘴角的泡也消了,停止了几天的遛狗日常就这样又开始了。
这天遛完精力依旧旺盛的欢欢,一般是先送虞小屿回家,裴铭奕再带着欢欢回自己家,但这天,虞小屿主动提出先回裴铭奕家。
裴铭奕倒是没多想,只以为虞小屿是几天没看到欢欢,想和欢欢多待会儿。
回去一路上,裴铭奕都察觉到了虞小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虞小屿要不要再上去坐会儿,晚点他再送他回去。
虞小屿听裴铭奕这么说,深吸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脑子里回响起熊守说的“干就是了”,一股莫名的勇气就这么涌了上来,点点头跟着裴铭奕上了楼。
裴铭奕打开房门,在玄关处熟练地给欢欢擦脚。
“裴铭奕。”身后站在玄关处将身后房门关上的虞小屿叫了他一声。
“嗯?” 擦完脚起身的裴铭奕回头。
虞小屿上前一步,眼神亮得惊人,又带着点豁出去的莽撞。
在裴铭奕疑惑的目光中,他踮起脚尖,凑了上去,然后,学着欢欢平时表达亲昵的样子,伸出舌尖,在裴铭奕微凉的唇瓣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裴铭奕:“!!!”
裴铭奕大脑先是一瞬间的空白了一下,随即全身的血液都疯狂涌向头顶和某处。
虞小屿刚刚在……舔他?!还是主动的?!
下一秒,天旋地转,虞小屿被裴铭奕狠狠按在玄关墙上,滚烫的带着掠夺气息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不同与虞小屿刚才青涩的舔舐,而是炽热、深入、充满了压抑已久渴望的亲吻。
裴铭奕像被点燃的火山,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确定。”
虞小屿微微急促喘着气,眼睛都染上了氤氲的水汽,垂眸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裴铭奕一边吻一边带着人往屋里挪,顺手把试图跟进来的欢欢关在了客厅门外。
被无情关在门外的欢欢:“???”
欢欢疑惑地站在门口观望了片刻,直到听见房间里发出了些陌生的动静,欢欢扒拉着卧室门,发出委屈的“wer~wer”声。
然而没人理他。
欢欢加大力度,用爪子“哐哐”拍门。
还是没人理他!
欢欢怒了!彻底怒了!
“wer!!!” 他发出一声宣战般的怒吼,冲向了客厅“吭哧!吭哧!哐当!” 开启了新一轮的拆家活动。
卧室内,衣物散落一地,喘息声交织。
裴铭奕的理论知识终于迎来了宝贵的实践检验,并且反馈极佳。
虞小屿整个人晕晕乎乎,在裴铭奕探索的指尖下微微颤抖,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
客厅里“哐当哐当”的拆家声,此刻仿佛成了某种奇特的背景鼓点,不仅没打断室内的火热,反而增添了几分……嗯,别样的情趣?
虞小屿在迷蒙中搂紧裴铭奕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喘息道:“外面……要不要出去看看……”
裴铭奕眼神一暗,低吼一声:“不管了,他拆他的,我拆我的……”
说完就这样彻底把自动送上门的鱼,里里外外的拆吃入腹。
第二天,情理之中的,两人双双请假。
裴铭奕在外面收拾欢欢昨天制造的残骸,虞小屿则趴在床上揉着自己发酸的腰,感慨:
公司的八卦也不全是谣言……裴总……确实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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