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金饰是听玉阁按照王景行提供的明代皇室金饰,一比一仿制的古风系列。
因为金陵分店开业,同时也是为了给金石商城造势,精挑细选了最珍贵的一批金饰和翡翠饰品。
结果全被王景行搬走了。
一支缠枝莲纹嵌宝金簪钗,簪头雕琢六重缠枝莲纹,莲瓣边缘錾刻细密的卷云纹。
主莲心处镶嵌一颗鸽血红宝石,直径达15毫米,色泽浓郁如凝固的鲜血,在光线照耀下流转出摄人心魄的光芒。
周围十二片次莲瓣各嵌一粒祖母绿,呈水滴状,碧绿的色泽与黄金形成鲜明对比,仿佛荷叶上滚动的露珠。
簪钗尾部缀着五串金流苏,每串流苏由九颗金珠串成,末端悬着极小的红宝水滴坠,走动间叮当作响,摇曳生姿。
一对鸾凤朝阳耳坠。
耳坠主体是一对展翅欲飞的金鸾凤,凤首高昂,喙部镶嵌一粒5毫米的圆形红宝石,凤目则以两颗祖母绿点睛,散发着威严而灵动的光彩。
凤尾以六股金丝编织,末端垂挂着三颗渐大的红宝石,最下方的红宝石重达10克拉,在耳垂下方轻轻晃动。耳
一条九龙戏珠金项链。
项链主体由九条金龙盘绕而成,每条金龙皆以高浮雕工艺打造,龙身布满细密的鳞片,龙须、龙爪栩栩如生。
九条龙围绕着中央一颗直径20毫米的鸽血红宝石,宝石经精湛切割,恰似一轮红日。
金龙之间以金链相连,金链上每隔一寸镶嵌一颗5毫米的祖母绿圆珠,共十八颗,象征着天地灵气。
项链末端的搭扣设计成龙头形状,龙嘴处镶嵌蓝宝石,咬合时严丝合缝。
一对并蒂莲纹金手镯。
两只金手镯造型一致,镯身以并蒂莲为主题,两朵盛开的莲花相对而立,莲心处分别镶嵌红宝石与祖母绿。
镯口处设计成活口样式,开合处雕刻着精美的云纹,方便佩戴。
一个双凤衔珠金戒指
戒指主体为两只相向而飞的金凤,凤喙共同衔着一颗直径18毫米的鸽血红宝石。
整枚戒指设计精巧,将凤凰的灵动与宝石的璀璨完美融合,戴在手指上尽显高贵典雅。
唯一缺的就是凤冠,王景行虽然有从李自成宝藏中得到的凤舞九天金凤冠,但太过引人注目,王景行不敢拿出来。
除了金饰,还有一套翡翠饰品,全套都是玻璃种帝王绿。
项链由18k白金镶嵌玻璃种帝王绿翡翠蛋面组成。
中央是一颗直径达15毫米的超大玻璃种帝王绿翡翠蛋面,宛如一颗碧绿的宝石明珠,散发着浓郁而鲜艳的绿色光芒,色泽均匀纯正,毫无杂色。
项链的其余部分由一颗颗直径为5毫米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圆珠串联而成,共计50颗,每颗圆珠都经过精心打磨,圆润光滑,颜色和质地与中央蛋面完美匹配,形成一条连贯
而华丽的绿色链条。
一对耳环以水滴形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作为主石,每颗水滴形翡翠的长度约为20毫米,最宽处直径为10毫米,形状犹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灵动而优雅。
耳环的金属部分采用 18k 白金打造,经过精细的抛光处理,与翡翠和钻石相得益彰。
一个翡翠戒指,戒指的主石是一颗方形切割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边长为8毫米,厚度为4毫米。
翡翠的颜色鲜艳欲滴,绿色中略微泛出一丝蓝色调,使其看起来更加清新脱俗,宛如一块绿色的宝石魔方,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戒指的戒托采用18k白金制作,线条流畅,贴合手指的形状,佩戴起来既舒适又美观。
只有翡翠手镯不是从听玉阁拿的,王景行把从岳子霖密室得到的三只玻璃种帝王绿手镯中的两只拿过来。
手镯为经典的圆镯造型,内径为58毫米,条宽为12毫米,整体造型圆润饱满,线条流畅自然,颜色浓郁鲜艳,深邃而高贵。
绿色均匀地分布在手镯上,没有任何色差或色带,仿佛是一潭碧绿的湖水,清澈见底却又深不可测。
除此以外,还有第三套饰品,是极品羊脂白玉打造的,包含项链、手链和戒指。
项链吊坠是一块重达20克的极品羊脂白玉,雕刻成一朵盛开的莲花造型,花瓣层次分明,线条流畅,每一片花瓣都打磨得极为细腻,展现出羊脂白玉的温润质感和柔美光泽。
除了三套饰品,还有1枚太平天国圣宝金币,一只唐代金碗、一尊明代金爵。
以及100个一两重的民国小金锭,100颗金瓜子和100枚袁大头。
满桌聘礼显露出惊人的价值:仅金饰一套便估值八百万,翡翠首饰保守估价四亿,其中两只手镯每只价值过亿。
羊脂白玉套装,加上古董钱币、金碗金爵与民国金锭,整桌聘礼的市场价值已破十亿。
“亲家,这太贵重了!”章闿之将金簪钗放回锦盒,推到王景行面前:“我们章家嫁女儿,图的是孩子过得好,不是这些身外之物。你把这些收回去,礼金意思一下就行。”
王志刚连忙摆手:“老爷子,您这就见外了!雪晴是我们认定的儿媳妇,这些聘礼是我们的心意,也是景行对雪晴的重视。”
他指着那对翡翠手镯,“您看这镯子,景行说要让雪晴戴着出嫁,以后传给孙子孙女,这是念想,不是钱的事。”
王景行握住章雪晴的手,目光坚定地看向章闿之:“爷爷,我知道您不看重这些,但这都是我对雪晴的心意。”
章闿之看着王志刚坦诚的模样,又看看王景行紧握章雪晴的手,忽然笑了:“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心意到了就好。反正回头都是还是你们的。”
一场推辞在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章家最终收下了聘礼,开始筹划婚礼。
第469章 盛世婚典
清晨五点,金陵国际酒店总统套房内已灯火通明。
章雪晴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映出她略施粉黛的脸庞,眼底带着一丝紧张的红晕。
郑晓蕾正亲手为她梳理长发,指尖划过女儿柔顺的发丝,声音微颤:“雪晴,还记得你小时候扎羊角辫,总说长大了要嫁给会变魔术的王子……”
章雪晴脸颊更红,视线落在腕间那只玻璃种帝王绿手镯上——那是王景行下聘时送来的,此刻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荧光,仿佛一汪凝固的春水。
“妈,”她轻声开口,“景行不是王子,他是把五千万年时光封进琥珀的人。”
说话间,伴娘团鱼贯而入,为首的赵小麦穿着香槟色礼服,手里捧着一个丝绒盒子:“雪晴快看!王哥特意送来的‘鸾凤和鸣’头面!”
盒子打开,一套金镶宝石的凤冠霞帔映入眼帘。
主体是一只展翅的金凤,凤首镶嵌鸽血红宝石,凤羽由薄如蝉翼的金片叠成,每片羽毛末端都缀着一颗珍珠,中间还穿插着翡翠雕琢的叶片,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郑晓蕾小心翼翼地将凤冠戴在章雪晴头上,珍珠流苏轻晃,映得她面若桃花。
与此同时,酒店另一处的新郎套房里,王景行正由林文硕帮忙系着领结。
王学勇、杨盟几个大学同学也都过来。
“我说景行,”林文硕看着他胸前别着的翡翠襟花——那是用一小块帝王绿边角料打磨成的如意形状:“你这婚礼搞得太隆重,光是这场地布置就用了九千枝厄瓜多尔进口玫瑰,这让我压力很大啊,以后赵小麦最少也要按这个标准来。”
王景行笑笑,从锦盒里取出一枚戒指——不是钻戒,而是一枚古法金戒指。
上午十点,婚礼迎宾区已是人头攒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入口处的巨型装置吸引——那是用透明亚克力搭建的 “时光隧道”。
隧道内壁镶嵌着数百块大小不一的琥珀,每块琥珀中都封存着远古的昆虫或植物,在灯光下形成一条穿越时空的走廊,尽头悬着一枚放大版的 “龙凤呈祥” 琥珀吊坠,正是王景行曾送给章雪晴的那枚复刻品。
上午十一点零八分,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中央舞台以“琥珀时光”为主题,背景是一幅动态水墨画,画中流淌的墨色逐渐幻化成五千万年前的原始森林,最后定格在一滴树脂坠落的瞬间。
随着《婚礼进行曲》响起,章雪晴挽着父亲章慎行的手臂,缓缓步入会场。
她穿着一件融合了苏绣与西式剪裁的婚纱,上身是抹胸设计,用银线在象牙白缎面上绣出缠枝莲纹,裙摆则是蓬松的欧根纱。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头上的凤冠,金凤在灯光下仿佛随时会振翅高飞,珍珠流苏轻晃,映得她眼神温柔而坚定。
王景行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向他走来的章雪晴,心中感慨万千。
他想起第一次在章闿之家见到她时,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扎着马尾,低头算题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
想起送她琥珀那晚,她眼中惊叹的光芒。
想起得知怀孕时,她躲在他怀里发抖的样子……
所有画面在脑海中闪过,最终凝聚成眼前这个身披嫁衣的女子。
“雪晴,”章慎行将女儿的手交到王景行手中:“好好待她。”
“爸,您放心。”王景行握紧章雪晴的手,那只戴着帝王绿手镯的手微凉,却透着安心的力量。
司仪是金陵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他微笑着开口:“今天,我们相聚于此,见证王景行先生与章雪晴女士的婚礼。这不仅是一场结合,更是两段时光的相遇——一段是五千万年前封存在琥珀中的永恒,一段是属于他们的,刚刚开始的岁月。”
接下来的宣誓环节,王景行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古法金戒指,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雪晴,第一次见你,我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送你琥珀时,我想把世间最长久的礼物给你。”
“所谓永恒,不是五千万年的时光,而是与你共度的每个瞬间。”
“我想对你说的是,从今天起,你的每个笑容,都是我要封存的‘时光琥珀’。”
……
接下来的敬酒环节,王景行和章雪晴换上了中式礼服。
王景行穿着黑色马褂,胸前绣着金色的“龙”纹。
章雪晴则换上了一件大红的苏绣旗袍,上面用金线和银线绣着“百鸟朝凤”,裙摆处还点缀着细小的珍珠和翡翠珠子,走动间叮咚作响。
章闿之则捋着胡须,看着眼前的孙女婿和孙女,眼中满是欣慰:“景行,雪晴,你们记住,婚姻不是珠宝玉石的堆砌,而是柴米油盐的相守。”
“这杯酒,爷爷祝你们‘金瓯永固’,日子像这琥珀一样,历经时光,愈发珍贵。”
婚宴的菜品更是精益求精。
头盘是“琥珀凝香”——用透明果冻包裹着鹅肝,上面点缀着可食用的金箔,形似琥珀。
主菜“龙凤呈祥”选用极品龙虾和鲍鱼,摆成龙凤造型,旁边还用糖艺制作了一座微型的“金石之树”。
甜品则是“百年好合”,由陈子桃的烘焙店特制,每一份甜品里都藏着一小块可食用的“琥珀”——那是用果胶和食用色素制作的,里面封存着一朵真的食用花。
席间,董建川拉着王景行喝酒,感慨道:“景行,你这婚礼太有创意了。”
王景行笑着举杯:“董哥,这都得谢谢你平时的指点,让我知道怎么把‘文化’玩出花样。其实最主要的,是想让雪晴开心,给她一个难忘的婚礼。”
章雪晴在一旁听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看着眼前的王景行,看着满堂的宾客,看着头顶流转的灯光,忽然觉得,这一切不是梦。
夜深了,宾客渐渐散去。王景行和章雪晴站在酒店门口,送走最后一批客人。
晚风拂过,章雪晴头上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腕间的帝王绿手镯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景行,”她靠在他肩上,轻声说,“今天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