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祁东抱着人心猿意马,尤其是怀里的人是他老婆,香香软软的很喜欢他,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愿意跑回来,陪他一起渡过难关。
廖祁东把人抱在自己臂弯,然后低头去亲沈斯宁,慢慢的解开衣服扣子。
沈斯宁没睡好,总感觉有人在打扰他睡觉,加上他有起床气,所以睁开眼的时候很不耐烦。
看见是廖祁东在捣鬼后,沈斯宁生气的大喊了他一声,把人推开,然后裹着被子翻到一边继续睡。
廖祁东被沈斯宁无情的推到一边,他也清楚沈斯宁的起床气,所以无奈的起床,把裹得像毛毛虫一样的老婆抱回卧室,让他继续睡。
廖祁东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趁沈斯宁睡着赶紧把沙发换了,换沙发的时候他把卧室门关了,以免动静太大吵到人睡觉。
做完这些,廖祁东去洗衣服做饭。
沈斯宁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他一看时间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忙忙的走出卧室,看见廖祁东后询问他。
“是不是你把我闹钟关了?这都十二点多了,工作都迟到了。”
沈斯宁脚步快速的往洗手间去,想快点洗漱出门,廖祁东见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拉住了他。
“我给厂里打过电话了,说你今天有事不来,明天再去,工作是做不完的,再忙也得好好休息。”
廖祁东说道。
沈斯宁听到廖祁东的话,停下脚步稍稍放心一下,随后想起什么又问廖祁东。
“你打电话过去,是不是小陈接的?”
“嗯,是他,怎么了?”
廖祁东虽然不知道沈斯宁为什么还留着小陈,但他有些事他不会问,该他知道的时候沈斯宁会主动告诉他的。
沈斯宁听了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时不时的脸红一下,这下他更急了,赶紧跑去洗漱换衣服,让廖祁东更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这是?
“吃完饭再走?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廖祁东拉住急忙要去工作的沈斯宁。
“吃什么吃,小陈就是我父亲留下的眼线,这青天白日的,之前我天天准时上班,今天都中午了还没去上班,你也没去,指不定我父亲联想到什么地方去。”
“本来就不待见你,他不跟着那些人一起对付你,就算他大度了,如今你拐了他儿子,还勾的儿子违逆他,现在又这样,我父亲肯定恨不得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说完沈斯宁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沈斯宁现在经历的事情要多一点了,他知道看一个人对你好不好,不要光看他说了什么,还要看他做了什么。
父亲话虽然说得狠,但是留下小陈,必定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沈父的心腹之一留在他儿子身边,还不能让那些人看清他沈常青的态度吗?这明摆着就是动那姓廖的可以,动他儿子不行。
父亲知道他和廖祁东是恋人,但有时候知道和眼线亲耳传达的消息和画面,那是不一样的。
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了。
以免到时候惹得父亲大怒。
第60章 惊喜
廖祁东想送沈斯宁去厂里的, 他从家里追出来,看着沈斯宁在马路边打车离开,没赶上趟。
他只好先折返回去,把做好的饭菜用保温桶装上, 他自己开车送过去, 现在刚刚过厂区食堂的饭点儿, 沈斯宁估计也吃不了什么东西。
廖祁东过去的时候, 沈斯宁果然没吃,小陈在和他汇报工作, 小陈见廖祁东进来,叫了他一声廖总。
廖祁东点点头,在一旁等人汇报完。
说完工作后,小陈目光无意间的掠过他们一眼,很快的就出去了, 廖祁东捕捉到了他那观察的目光。
“先吃饭, 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
廖祁东把保温桶都拧开, 拿了一个勺子给沈斯宁,沈斯宁接过勺子准备吃的时候, 问廖祁东吃过没有。
“没有。”
“你怎么不吃了过来?”
“没事,我吃你剩下的一样的。”
沈斯宁拿着勺子停顿了一下,他回想起他们两个人吃饭时,廖祁东多数是等他吃得差不多了, 才开始吃他的剩菜。
沈斯宁知道,廖祁东是担心他自己吃得多,沈斯宁就不够吃了,所以有时候饭菜准备得不多时,就会让自己先吃, 他吃饱了后,廖祁东才会吃。
沈斯宁舀了第一勺粥,伸手递到廖祁东唇边,廖祁东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沈斯宁的主动,等反应过来后他已经自觉张嘴吃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勺我一勺的分吃了所有食物,吃完后沈斯宁合上保温桶盖子,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纸巾擦嘴,然后又接了水简单漱口。
沈斯宁吃完饭就工作了,工厂这么大,琐碎的小事可以由负责人处理,一些大事涉及到利益方面的,负责人都是把这些事写成报告,递交到他的办公桌。
这些负责人都是刚刚提拔没多久的,沈斯宁还不敢放权给他们,必须得等他们做顺手后,考察通过后才能慢慢放权,否则容易出岔子。
廖祁东见沈斯宁忙碌,也就没有打扰他,自己提着保温桶离开了,他也要去做事了。
办公室在工厂二楼,廖祁东走到楼下时,看见小陈在给几位负责人说事情,负责人们对小陈毕恭毕敬,时不时的点头应答。
廖祁东在一旁立着。
小陈和负责人谈完事情后,转身就看到了廖总站在不远处,见此情景他就知道对方可能找他有事相谈。
小陈走到廖祁东面前。
“廖总。”
廖祁东点点头。
单刀直入的问出自己的问题。
“小陈,斯宁的父母他们有什么喜好吗?”
廖祁东想,既然沈斯宁的父母已经知道他们在一起的事,不管他们对自己态度如何,但他得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到最好。
所以提前打听一下他们的喜好,买些东西到时候托人送过去,不能对方父母不喜欢你,你就以此为借口不去改善这个关系。
他们毕竟是沈斯宁的父母,廖祁东这个人思想守旧,他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能得到家长的祝福是最好的。
他也不想沈斯宁以后夹在中间为难。
毕竟是要和老婆过一辈子的,以后沈斯宁还得回家去,哪里能真的因为自己,让他父母给自己老婆脸色看。
廖祁东这点是懂的。
小陈还以为廖总要和他说什么正事呢?弄半天就是为了这个?小陈不理解眼前的人,哪里来的自信,沈家会收他送来的东西。
说难听点,现在沈老先生看廖祁东,就像看一个心机颇深又十恶不赦的男人,费尽心机拐走了他傻白甜又心善的儿子。
小陈跟在沈老先生身边做事时间不短。
沈老先生说过几句他的儿子,说沈少爷外表看着唬人,其实心里比谁都心善,而且脸皮薄要面子,聪明智慧是有的,但有时候过于理想化,太容易相信人,脾气上有点跋扈,但问题不大。
但就算儿子有再多的小毛病,沈少爷终究是那两位的心头肉,平时话虽然说得狠,但都是希望他快点成长,老一辈的不可能替他撑一辈子伞,何况他又生在那样的家庭。
有时候心善和没有警惕心容易吃大亏的。
沈老先生虽然不待见廖祁东,但到底没下手对付他,这也是因为自己儿子的原因。
老板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性,能让他这个大少爷脾气又挑剔的儿子,自愿待在脏乱差的小县城,陪着对方一起做事业,忙起来都愿意自己洗衣服了,还往里搭了不少钱。
可见是真的喜欢。
到时候和别人一起下手整死儿子对象,他这个儿子恐怕得多伤心,恐怕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振作起来。
被信任的师兄设计一次,就蔫儿成那样。
这事要干了,那还不得天塌了。
小陈是沈老先生的心腹,对于老板的心思他基本上都能猜到,他知道老板不待见对方,但也怕廖祁东真的崛起,成功进了沈家的门。
他是看着廖祁东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对方的那股狠劲儿和势在必得的心,他也是很佩服的。
一个身后没有退路,敢想敢干的人。
确实是值得忌惮。
为了两边都不得罪,小陈说了一些对外都知道的喜好,这样谁也挑不出错处来。
廖祁东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后,就走了。
没过多久,廖祁东的生日快到了。
沈斯宁不像廖祁东,他是浪漫主义,喜欢制造惊喜,所以他提前就把礼物准备好了,但是他表现得跟平时一样。
廖祁东知道自己快过生了,主要是身边的亲人朋友们都提前给他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大办一次,他们这里年岁逢十就会办宴会。
廖祁东想了想,还是说不办了,没必要太张扬了,他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万一酒席上发生什么事就不好了,而且那一天他想和沈斯宁单独一起过。
对于沈斯宁给他准备礼物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