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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 第222章
  周碧云给吹了灯,关着门出去了。林宪怀等在外面,问说,“睡了?”
  睡了!
  “没说跟谁喝的酒?”
  这人!不叫问,你又忍不住想知道,“但真没问。”
  “车夫说去城外了。”林宪怀低声道,“金家那个孩子,最近长期住在城外。”
  嗯?
  “不过也不一定是!听说陆家那个老二也过去了,还跟车夫打听叔珩是不是在里面。不单是跟金家老四吃的饭,还有陆家老二……”
  所以,到底是不是有相好的了呢?还是无法确定。
  早起吃早饭的时候,周碧云就试探:“要少喝酒,尽量不喝酒……”
  “嗯!本来没喝,是陆剑山凑过去了,要了一斤花雕,他中途还走了。结果倒了一杯,我不喝就糟蹋了。”
  “把你一个人扔下,他走了?”
  “他求我办点事,办不了,我把人给挤兑走了。”桐桐说着就道,“还有金大人,他要熬夜,喝不了酒,我瞧着可惜,就给喝了。”说着,才像是想起来似得,跟林宪怀道,“火车这两天就能试着通了,您去不去坐一趟试试?”
  林宪怀:“……”哦!跟金家那孩子见面是为了公事的。他看了妻子一眼,然后给她一个眼神:你看!我就说想多了吧。
  那边使眼色,这边回道:“去呀!看模型做的好,真东西没见过,不试试怎么行呢?”
  季瑛在边上低声问:“能带我吗?能吗?”
  不能!朝廷的官员试试就得了,“明年吧,明年至少有一条路就通的,你想怎么坐都行。”
  真就在落雪之前,火车上了轨道。
  在这之前,桐桐跟着四爷坐了一段。这个火车的驾驶,有求真馆早前培养的人。他们都人到中年了,早年开过那个特别慢的,这种的也是第一次。来来回回的试了好几次,确实能开了,才敢说叫更多的人来坐。
  桐桐坐在车厢里,车厢是一排排的木椅子,颠簸的……其实也挺大的。而且,燃煤之后,这个烟尘吹过来,真的不算是干净。
  但这是摸索着自己造的,意义不同。
  桐桐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往后看,后面的车厢上挂着‘女’字的招牌。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不介意跟男子混在一处。为了出行方便,那就安排几个女子车厢又能如何?女子人多了,多挂一个车厢的牌子。女子出行少了,摘了牌子便是了。随机调整,但却能更加的方便女子出门。
  这个安排,太贴心了。
  桐桐朝上指了指,“扶杆太高了,大部分人够不到。还得往下调。”
  四爷却坐在这车厢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旦开始了,就很快……很快……”
  嗯!很快很快,就能用铁路把主要城市都衔接起来。
  两人拿着怀表,一次一次的计时。
  五里路,用时六分钟。
  也就是说,时速大约五十里。
  马车要是疯狂的跑起来也就是这个速度,但是,马儿是会疲惫的,而且,疯跑起来的马车颠簸的厉害,也受路况的影响。遇到雨雪天,就走不了了。
  但是铁路不同,这个速度就是平常赶马车的速度的两倍左右,颠簸,但匀称。
  两人在夜间来来去去的坐了十多趟,确定没问题,这才敢说:可以了!来试试吧!
  第199章 万里扶摇(98)一更
  哐当哐当的巨响,真真就响了一夜。
  金镇北后悔住到城外了,太吵了。
  五夫人打着哈欠,“昨晚是多大的风呀,把哪个庙里的钟给敲响了吧,怎生那么个动静?”
  瞎说!一早上就敲钟敲钟的,我看你是想给老子送终。
  金镇北洗了脸要往出走,“最近忙,下衙之后就不过来了。”
  爱过来不过来。
  五夫人喊着外面,“叫人去买油饼子吧,这天寒地冻的,灶上没动火。”
  嘿!你这日子过的,“不了,我上衙门吃去。”
  随你!
  出门的时候碰上才回来的老五,金镇北的火气又上来了,“你昨晚一晚上上哪野去了?”
  怎么就野去了?“戏班子排新戏,我瞧的入迷,要走的时候都半夜了。天寒地冻的,我受那罪干嘛,跟几个朋友围着火盆子聊了一晚上的新戏,才散。”
  说着就朝里面喊:“娘,我还饿着呢!叫我买豆腐脑、油条、糖糕,再要俩卤蛋……我吃了好睡觉。”
  “知道了——”
  金镇北吼了一嗓子:“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事?”
  五夫人一撩帘子出来了,“嘛呢?嘛呢?一早起来嚷嚷什么,不怕人笑话呀?他一不嫖,二不赌,就是听个戏,吃吃喝喝的,也没干什么别的呀?这世上的人千百样儿,有那一心上进的,就有那不求上进的。他不求上进,只害他自己,也不妨碍别人,你管他干嘛?走你的,我看着呢。”
  金镇北指着老五的方向,“你就是这么管的?”
  “啊!就这么管的,怎么了?”五夫人推他,“走你的吧!管孩子跟诈尸似得,想起来吼一嗓子,老四能成才那是他娘把他生的好……”跟你有个甚关系?
  金镇北:“……”老子急着当差呢,回头再收拾那兔崽子。
  人走了,五夫人这才转身去看老五,“你老子说你,你听着就是了,再犟嘴试试。”
  老五掏出钱袋子直接推过去,“昨晚在一处分账了,您帮我收着。”
  “戏班子挣钱了?”
  “那肯定挣呀!”有那话本写的好的,请了来改成戏词,这样的戏给戏班子唱哑了都排不过来,一张票多抢手知道吗您?“别告诉我爹,他瞧不上。”
  仆妇把早饭买来了,老五一边吃一边在那说呢,“以后呀,谁要学就学去,我还就月月排新戏,这个银子是最好赚的。您都不知道,像是小水仙那样的名伶,光是打赏……一台的打赏比我爹那阁老二月的俸禄都多。”
  五夫人就说他:“要挣钱就好好挣钱,出来卖艺的,那就是江湖人。挣的那钱都是叫人家指指点点的钱,你的人你护着……别弄那乱七八糟的……你要是敢拿人不当人,回头我就扒了你的皮。”
  “知道!知道!这不是怕我爹吗?”
  “怕他什么?一不偷二不抢的,不吃他的不喝他的……新明可不兴说什么下九流不下九流。当年祖娘娘把下九流的摊子可都踢了,后来才有了朱字营……他要敢这么说你,你就拿这话糊他,看他拿什么说嘴。”
  老五白眼翻自家娘:“也就嘴上厉害!您要是真能耐,倒是叫我爹娶您呀。”
  “滚滚滚!狗肉上不了席面,说不了两句正经话……”五夫人将钱袋子一抓,挺沉,打开一看,全是金条子,“这么多?”
  老五将卤蛋往嘴里一塞,又一个白眼,“我睡了,娘!白天别叫人打搅我……晚上我要吃肥肠锅……”
  结果睡的正酣呢,猛地一个极其奇怪的声响,吓的一个激灵坐起来了,“这是干什么呢?”
  小皇帝捂住耳朵,看着面前的东西,“这是火车发出的声响。”
  “这是风笛的声响……”四爷指了指车厢,“先上去吧,上去慢慢看。”
  朝廷的官员来了一半,看着这玩意跟个虫似得,一节一节的,头带着尾巴,有那见过最早那个牛推磨的那种火车,瞧着有些像,好似又不一样。
  这个高度,几个亲卫先上去,小皇帝这才一步一个台阶上去了。
  紧跟着阁老们一个个的往上走。
  金镇北看了儿子一眼,路过他的时候还问呢:“陛下可在车上,得把稳。”
  “放心吧!”四爷催他,“上去坐吧。”
  林宪怀要上去的时候,四爷还伸手扶了一把,“您小心脚下。”
  “无碍。”林宪怀多看了这小伙子一眼,叔珩昨晚一夜未归,早起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的,该是就在这火车上。
  等一个个都上去了,桐桐才跟着大家一起往上走。女官倒是都没有那种男女不混坐的要求,就是排到了就上嘛。
  每节车厢里都有带着橙红色袖章的人,他们会提醒大家,“尽量不要把头伸出去,站立的时候扶住扶手……
  其实不用说大家也很谨慎,谁也不知道这玩意动起来是什么感觉。
  小皇帝坐在最前面,鸣笛之后,车动了,刚开始慢悠悠的,哐当哐当的声音格外的响亮。后来,哐当的频率更高了,明显感觉到车快了起来。朝外看起,窗外的景色正在朝后退。
  朱三顺看了一眼怀表,然后问了一句,“是五里长?”
  “对!整五里。”
  五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反正走着挺费时的。
  这个说:“是快了……颠簸的其实还行。”是人能接受的颠簸程度。马车的颠簸得看路况,在内城颠簸的好一些,但大部分在城外,那颠簸的比这个厉害。
  四爷指了指座位之间的小桌子,水杯子放在上面肯定会颠簸的移位,但还是能放置的,“若是两城之间,夜里不用停,车上可备水,可有一节餐厅,饮食问题不大。沿线或是县城,或是重镇都可以设小站,停个一会子上下,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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