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的心里涨涨的,脸上的泪水还在流,在南流景的嘴上啄了一下,“每个字记住了,南流景,你爱我。”
“对,我爱你。”
衬衫只系了一个口子,南流景低头落下唇印,一下接着一下的触感,让袁满全身酥麻,不自觉的把自己往她那送。南流景故意叼了下,“一会留个印记,这都是我的,以后不要想起别人,也不要记得那些不好的事。”
“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袁满抵着南流景的额头,小声地说,“那你是我的吗?”
南流景亲了他的鼻尖,“是,是袁满的。”
“干|我,做坏掉也没关系,好不真实怎么办,流景。”袁满使劲往南流景怀里躲,“好难受,快要疯掉了。”
“转过去坐着。”
见袁满不动,南流景用力拍了他一下,“听话,有惊喜。”
袁满不情愿的松开手,转过身的瞬间呆愣住。
正对他们的是一面大落地镜子,袁满刚才注意力都在南流景身上,一时竟没有注意到。
脸上泪水还没干,哭红的眼尾,身上仅有一件白衬衫凌乱着,袁满避开视线不看镜子,整个人从脸颊开始慢慢泛红。
南流景擒着他的下巴,逼他跟镜子里的自己对视,“要好好看着,以后说起白衬衫,要先想起这个场景才行。”南流景叼着他后脖颈,牙齿将小块皮肉磨出印子才肯松口。
“好看吗?”
镜子里,南流景在他肩颈探出脑袋,掰过侧脸亲了下,卷发随意散落在身上,要把人紧紧缠绕住,眼睛里是带有侵|略性的痴迷。
“怎么不说话?”
肩膀酥酥麻麻的感觉,袁满根本思考不了,只能点头。
南流景握住他的手,在耳边低语。
两只手一同探索,白衬衫只系了一颗扣子,也没能遮住什么。
南流景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清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上轻声哄着,“袁满,好好看,要都记住。”
动作一点也不饶人。
镜子上被弄得乱七八糟,一会平稳一会颤颤悠悠,映照出两人变换的身形。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泪珠顺着袁满眼尾啪嗒啪嗒的掉,亮晶晶的嘴唇跟着颤抖,“慢…慢点……”声音慢慢变调,成了小声哭噎。
不知怎么换了个地,他没法思考,脑袋空在床边晕乎乎的,镜子里的人像是颠倒着,又好像没有。
怎么哪都长得这般好看,南流景含糊的说:“小满哥,你现在好漂亮。”
“亲…亲下……”袁满做的眼睛没法对焦,表情呆呆的。
南流景亲了下他泛红的眼睛,袁满嘴里吭吭唧唧的。
“着啥急。”南流景说完吻了上去。
袁满全身抖得厉害,“别…刚……”
南流景说着‘好好好’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做到袁满全身抽抽,她抬手擦了下嘴角,被咬破了。
听见南流景在一旁找东西的声音,他一时缓不过劲,没法转身看。
本以为她要做清理工作,小幅度振动让袁满惊了下。
想要起身又被按下,白衬衫系在皓腕,他哑着声音叫了声“流景。”
“嗯,在呢。”南流景亲了下他哭红的眼尾,手指在他眼角下痣上蹭了蹭,“痣长得也好看。”
前后一起,袁满嘘声说:“流景,不…不行……要玩…坏了。”
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不行,这样…你…会伤着。”他双手束缚着,只能像在挠痒痒一样扒拉南流景她停下。
南流景本来就不熟练,脑袋被搅成一团,烦躁的直接伸手按住袁满的嘴,一点一点找感觉。
袁满像小狗一样扒拉着她胳膊,南流景顺势倒下,“知道了,给你解开。”手在袁满嘴上拿开。
他嘴角亮晶晶的挂着口水,大口喘着气,将身后震动的小东西扯出来,抱着怀里的南流景,也不敢乱动。伸手给她揉了揉,不揉还好,一揉南流景就在怀里哼唧,袁满亲着她的额头安抚着,“难受了。”
南流景在怀里蹭着点头。
“是不是傻,伤到怎么办。”
南流景现在没力气多说,小声喃喃“我也是你的。”
这话撞得心脏隐隐泛痛,袁满将人揉进怀里,“那也不能犯傻劲啊。”
整个人被南流景的温暖包裹着,全身轻飘飘的都快热化了,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我想做。”
亲着,爱|抚着,毕竟是头一回,他可舍不得折腾怀里的人,温柔又甜腻的感觉快将两人融化掉。
“你别盯着看个没完。”南流景害羞,踹了一下他的肩膀。
袁满确认好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不是猛的不行,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爽吗?爽吗?”南流景往袁满面前凑。
“爽。”袁满将人抱在怀里,打算缓一会再去洗,“难受吗?”
“我也挺爽的。”南流景老实躺着不在乱动,勾了勾他的手指,“以后在听见白衬衫……”
袁满伸手捂住她的嘴,在后脖颈上亲了下,“知道了,以后都是你的。”
“我买了十盒。”
“……以后用。”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99章 喜欢你直接喊爸妈。
第二天下了2029年的第一场雪, 袁满跟着南流景懒了一会床,手指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又轻轻拨了一下睫毛, 视线贪婪地将人吻了个遍。
半晌才把她从身上轻轻扒开,他转身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还是被吓了一跳, 等南流景醒后, 要把镜子搬到客厅去。
简单冲洗后, 看着一身痕迹, 袁满燥得不行,急忙穿好衣服,稍微一动, 胸前就磨得疼。
将早餐做好, 他回到卧室收拾一地狼藉,拿起地上那件白衬衫时,心里多了几分悸动。
袁满坐在床边,窗玻璃内侧结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 模糊了窗外下雪的天空。南流景翻过身,往他身边挪了挪, 伸过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醒了?”袁满抚摸着南流景的后背,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南流景闭着眼摇头, “没不舒服。”
“下雪了。”袁满理着她的头发。
南流景努力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飘落的雪花变得模糊, 她又闭上眼睛感受怀里的温度, “今天还去公司吗?”
“去一趟, 中午就能回来, 下午在家里挑剧本。”袁满耐心地说。
“嗯, 那中午我们吃饺子,初雪要吃饺子。”
“吃什么馅的。”
“你吃虾仁吗?”
“知道了。”袁满将被子给她盖好,“吃虾仁,你记得吃早餐,我先去公司。”
临出门之前,又嘱咐了一句‘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听到回应才放心离开。
《防》的送审结果还没出,袁满着手为下一部电影做筹备。
公司里没什么事,都在等着审核结果。为了正常运转,开始做广告制片,这还是袁满从各位同事那搜寻来的意见。大家闲在,在公司搞起了副业,直接开展另个业务版块。
在这个圈子里,有一个莫名的等级划分,搞电影的地位最高,广告就排在最低档。袁满倒是不在乎这些,就是电影和广告制作上,还是有些壁垒,这个方面他不如刘婕她们,所以大头上的决策权也就交了出去,也赚个轻松。
公司转了一圈,确定没有用到他的地方,袁满将笔记本带着回去,下午好挑选剧本。路上顺便买了虾仁、香菇、猪肉,还有一些调味品。
“小满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汪汪在楼下玩雪。”
“还有一个路口。”袁满说。
“那我和汪汪向门口那边走。”
“好。”袁满把车停好,从地下车库转了上来。
南流景穿着一个长款羽绒服,遮住了膝盖,在雪地里走到像个小企鹅一样。身下的汪汪就不一样了,直接窜成了兔子。
“南流景!”
脚下的雪被踩实,南流景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粲然一笑,“在呢。”
袁满快步走过来,汪汪穿着厚厚的小衣服,撅着尾巴对他叫了两声,又窜出去。
两人一对视,嘴角勾起的笑就压不下去,袁满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一个手上提着,一手牵着南流景。
“再等一个星期,我要去跟拍摄。”南流景说着,转身面向他,脚下倒着走,指尖勾起袁满指尖,“差不多要拍一个月。”
“嗯,取景地在哪?”
“主要在深圳。”
袁满点头,跟着南流景一步一个脚印走,眼睛盯在她的手指上。
汪汪到家抖了抖身上的雪,南流景给它的小衣服脱掉,擦擦身上和爪子,兴奋的劲头还没过,刚着地就在屋里窜了起来。
南流景凑到厨房帮着洗菜,袁满不让她碰凉水,“肚子难受。”
“哎吆,不难受的,我又不是在坐月子,不就是做了一次,让你说的,都快娇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