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认真的仿佛像在做什么虔诚的事,姜悦月心跳快了一瞬,回应起了他。
安静的卫生间里回荡着局促的轻喘,以及细微暧昧的水声。
姜悦月眼睛里染上了一层雾气,呼吸紊乱的看着他,原本消退下去的红晕再次浮现。
宁序临抚摸着她的发丝,将人搂进怀里,轻柔的吻着她。
温度渐渐攀升……
在明确感觉到身前的温热后,姜悦月抬手推搡着他,眼角挂着些许晶莹,“不,不要了。”
他微微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再继续。
姜悦月控诉,“怎么一早就……”
今天还要出去玩呢,要是没有把持住那看雪计划就泡汤了。
宁序临扯了扯领口,“不是宝宝说要早安吻的么?”
他深邃的眼眸有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动作很欲,随意间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感。
姜悦月咽了咽口水,“我要的只是早安吻,可你……在勾引我,什么意思!”
说着,她轻哼一声,灵活的小手探入了他的衬衫下摆。
宁序临呼吸一滞,眼眸愈发幽暗,再次开口嗓音已经染上了几分沙哑。
“宝宝是在报复我吗?”
“嗯。”姜悦月一脸义正言辞的,手却不停在腹肌上摩挲着。
手感极好。
经过一番摧残,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宁序临身上,扣子几乎被解开了,只剩下中间两颗扣子。
可以清晰的看见线条分明的腰腹,结实的肌肉。
姜悦月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将他抵在洗手台上倾身覆了上去。
宁序临没有反抗,唇角的弧度几不可见的上扬了一些。
“敢勾引我,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姜悦月下巴微抬,神色带着些居高临下。
然而这副样子,在宁序临看来却是无比的可爱。
一颗心塌陷了下去。
“嗯,做好了。”他垂下眼,轻轻应着。
姜悦月抚过他的腹肌,一寸一寸。
不消片刻,他的呼吸就微微急促了起来,身体也紧绷不已。
指尖触及到的地方仿佛燃起了一簇簇火。
宁序临深吸一口气,握住了她不断作乱的手,“……不是要出去么?”
白皙的侧脸染上了一丝绯红,淡金色眼眸带着些许迷离,声音更是沙哑低沉的可怕。
握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肌肉绷紧,青筋脉络也显露了出来。
力道不轻,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
姜悦月勾起他的下巴,缓缓凑到耳边,“想求饶?那叫声主人听听。”
宁序临番外完
暧昧的气氛里又多了几分对峙的意味。
视线相对,彼此的呼吸交融,宛若最亲密的伴侣,也是势均力敌的……不认输。
宁序临垂下眼,佯装镇定,可泛红的耳垂轻喘都暴露了他的情绪波动。
他倚靠在洗手台上,衬衫的扣子已经被完全解开,堪堪遮住……
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说不出欲。
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些青紫红痕,有种破碎的美感。
姜悦月眼眸微垂,勾着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唇齿相交那一刻,一声闷哼溢出,宁序临的身体绷的更紧了。
指尖掠过的地方不断燃起焰火,她的睫毛在脸颊上轻轻扫过,像是羽毛挠过一般,扰人心弦。
耳边突然响起水声,紧接着,冰凉的水花飞溅到了他身上。
刹那间就打湿了衣服,阵阵凉意袭来,身体里的燥热被缓解的同时也激起了生理反应。
丝质衬衫遇水后紧紧的贴着肌肤,显露出宁序临极好的身材,肌肉紧实却不夸张,线条分明流畅。
那一层根本就遮不住什么,若隐若现的。
暧昧的青紫……乃至。
不断溅起的水花模糊了她的轮廓,可笑盈盈的眼睛又是那么清晰,宛若黑夜的皎月般明亮。
宁序临眼睫微抬,对上了那双狡黠的眸子。
姜悦月嘴角轻翘,含着唇瓣摩挲了一下,语气仿佛带着某种蛊惑:“求求我,就放过你。”
“……不要。”
向来清冷的声线不仅没有严肃,此刻听来低沉磁性,还藏着几分局促。
宁序临深吸一口气,眉眼间的绯红消退了些,水流的凉意也让理智清醒了不少。
姜悦月看出来了,坏心思霎时升起。
她不再说话,动作却愈发的放肆,无所顾忌的探索着领地,像是张扬的入侵者。
更深的一吻结束后……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室内一片暧昧。
温热的触感抵着她,姜悦月眨着雾气的眼睛问,声音娇媚无比:“要不要嘛?”
水花已经凉意驱散不了他的温度,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无形燃烧,那只手还在腹部作乱。
宁序临眼睫轻颤了一下,薄唇微动:“要。”
“要什么?”
“要……主人。”
他耳垂红的要滴血,那张清贵俊美的脸此刻染上了红晕,眼神迷离。
浸湿的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遮了又没完全遮,几乎和全褪也没什么区别,可却比那更诱人。
宛若,高龄之花跌落神坛。
姜悦月执起一缕雪白的发丝在指尖缠绕,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意味,“求我。”
“……求你。”
呼吸再次交融,潮汐涌动被水声所覆盖。
情到深处时,高高在上的神祇,那双淡金色的眼眸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
临近傍晚,别墅里开了地暖,脚踩在地板上暖洋洋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姜悦月拉着餍足的人去了衣帽间。
别墅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其他人都去忙别的事了,很晚才会回来。
这是他们无声达成的默契,星期一到星期四都是轮着来,偶尔来点无伤大雅的争风吃醋。
而今天恰恰是属于宁序临的时间。
姜悦月挑了件毛衣搭配白色羽绒服,下身搭配了裙子加光腿神器,加上黑长直显得又纯又欲。
简单涂了个口红,出来时她愣了一下。
只见宁序临脱下了一贯的衬衫西裤或上修界装扮,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姜悦月眨眨眼,“想和我穿情侣么?”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却没想到轻轻嗯了一声。
宁序临看了一眼窗外不断飘落的雪花,拿起一旁的围巾给她戴了上去。
姜悦月乖乖站着看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他眉眼清冷,做事时极其认真,温热的指腹掠过发顶带来了安心的感觉。
……
两人出去吃了饭,又逛了一会,欣赏着南方难得一见的雪景。
夜晚的公园人并不多,喷泉的灯照的四周亮堂,周围也有零星几个不怕冷的在好奇张望。
姜悦月拉着他捏了一个小雪人,哪怕鼻尖和小手被冻红了也不在意。
“这个捏的是你哦!”
“我厉不厉害?”姜悦月举起一个捏好的小小雪人,开心的给宁序临看。
白皙的手心躺着雪人,是由一大一小的雪球组成的,脖子上系了一块小小的黑布充当围巾。
所谓的眼睛也是拿墨水轻点上去的……还是不规则的大小。
简直粗糙的不像话。
可她却是一脸的得意洋洋,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副求夸赞的模样。
宁序临唇角几不可见的扬了扬,“宝宝很厉害。”
这都能昧良心的夸,姜悦月差点没破功笑出来,眼睛弯弯的,如同一轮月亮。
很快,宁序临也捏了个小小雪人出来。
很圆润的球形,捏的小巧精致,脖子上同样系了根布条,与她身上的米色围巾一样。
姜悦月一眼就看出来捏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