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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六子:“你知道个der。”
  谭茉:……
  许小念:……
  龙三:……
  许小念嘴角抽动:“早说了,秦枭来,我们死得更快。”
  麻子面无表情地对龙三说:“知道了吧,我为什么没要三亿。三千万都这么重,三个亿,我们还怎么搬?”
  龙三佩服:“大哥,还是你想得周全。”
  谭茉无语,这场绑架似乎变成了市井卖菜,她对许小念和向暖说:“我先帮你们松绑再说。”
  “我靠。”许小念仿佛才惊醒,“刚才那个龙三把你松开后,没有再绑上。”
  谭茉摊手:“早说了,这就是个草台班子的绑票。”
  向暖着急地发出动静,示意谭茉先给她把脚上的绳子解开。
  许小念无所谓地说:“你先帮她。”
  谭茉先帮向暖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原本像铁链一般桎梏着向暖的麻绳松开后,向暖二话不说就冲着秦枭跑过去。
  “枭哥,你终于来了,我以为我要被臭袜子恶心死,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向暖像颗炮弹发射到秦枭怀里,她泪流满面,委屈地说,“他们居然把三个月都没有洗过的臭袜子塞我嘴里。”
  秦枭搂着她,“既然塞你嘴里了,你现在是怎么说话的?”
  呃?
  向暖直接愣在当场,也不哭了,泪珠僵在睫毛上。
  她觉得秦枭说得很有道理,怎么忽然间她就能说话了?
  刚才谭茉也没有给她扯掉嘴里的臭袜子啊。
  而她的手还被绑着呢。
  向暖缓缓转头,看向谭茉,谭茉张大了嘴,震惊地看着她。
  谭茉以一种不忍心戳破的声音,说:“我刚才亲眼看见你自己把臭袜子从嘴里吐出来的。”
  “啊~那没事。”向暖轻松了不少,她还以为什么呢。
  “也就是说,你自己就可以吐出来,不需要一直被塞穿了三个月都没洗过的臭袜子。”
  向暖:……
  当真相被揭穿时,“yue”
  现场yue声一片,不绝于耳。
  谭茉和许小念也忍不住呕吐起来。
  “piss—piss—”窗台边有细微的动静,要不是谭茉对声音敏感,在此起彼伏的呕吐声中听到一丝微弱的声音,陆行简就要在窗台那边挂上半天。
  谭茉转头一眼就见到了陆行简,吓了一跳,稍微定了定心神后,连忙跑过去。
  “这么高的地方,你爬上来的?”
  陆行简点点头,他脚下又有一道压低的嗓音,“先别唠嗑,快点上去,我恐高。”
  谭茉把陆行简拉上来,他身上还绑着绳索工具。
  陆行简站定后,就快速地卸下工具,绑在谭茉身上,“你先下去。”
  “等等。”谭茉挡住,“我先把许小念的绳子解开。”
  “我来帮你。”
  每一秒钟都是弥足珍贵,必须分秒必争。
  在陆行简的计划中,让秦枭出面,吸引绑架犯的目光,尽量拖时间。他和南宫烈救下谭茉和许小念,然后把人转移走。
  南宫烈双臂抖如筛糠,再拖下去怕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攀着窗台的边缘声嘶力竭,“帮什么帮,先来帮我。”
  陆行简中途被喊回来,一个紧急刹车,然后调转反向,朝南宫烈跑去,把南宫烈拉上来,两人都往许小念那边赶去的时候,谭茉已经松开了许小念脚上的绳子。
  而秦枭这边,战况胶着。
  向暖自从知道绑匪把臭袜子塞得不紧,自己本来有机会吐掉但一直没发现后,她已经疯了。
  她泫然泪下,怒火中烧,“枭哥,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快把他们杀了!杀了,替我报仇!”
  “杀我们?”
  龙三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忽然从怀中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你要看仔细哦,到底是谁杀谁?”
  向暖的哭声戛然而止。
  麻子也从裤腰上把枪摸出来,“既然钱已经送来了,那就没有留着你们的必要了。”
  二六子大喊:“你居然出尔反尔,不是说只要给了钱就放人的吗?”
  “哦,我说过吗?”麻子耍无赖道,“我们这种人的话,你也信。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的命有人买了,就算我不想杀也没有办法。”
  秦枭的眸子里透出阴冷,“你还是先看看外面,再说谁杀谁吧。”
  龙三转身,刚要跑去窗外检查,就看到跑路跑一半的谭茉他们,忙喊:“大哥,另外两个溜走了。”
  麻子立马biubiu两枪,子弹在谭茉身后不远处炸开,谭茉身后一紧,抱头鼠窜:“我靠,来真的啊!”
  不是,这可是本不讲逻辑的古早言情啊!
  为什么会来真的?
  穿书也不安全。
  系统:“不是早和你说了吗?这是本□□言情,秦枭是□□大哥,向暖是大哥的女人。”
  谭茉欲哭无泪,“怪不得国家要禁这种题材,禁得好啊!”
  她一个在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的优秀女青年,真的不想穿到黄赌毒黑乱/伦盛行的书里。
  不仅谭茉惊声尖叫,陆行简和南宫烈也错愕了。
  “不是让他尽量拖时间吗?”
  “他拖了吗?”
  “真是猪队友。”
  “早和你说了,不要找癫公一起执行这种危险任务。他疯起来,自己都打。”
  陆行简抓住谭茉的手,“往这边。”
  空荡荡的房间响起枪声,楼外也立马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不用看也知道是秦枭的人。
  龙三靠近麻子,后背彼此贴住,“大哥,这下怎么办?”
  秦枭见惯了这种场面,他是全场唯一一个镇定的。他闲适地开口:“我劝你们现在还是放下枪比较好,或许我还能给你们留一条生路,不然我也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哼。”麻子眼角滚下一滴汗,喉头滚动,“你有这么好?我不信。”
  “那这样好了,我们来做笔交易。”秦枭又换了个话题,“你刚才说是有人找你来杀我们,这人是谁?”
  麻子定定地看着秦枭,似乎在犹豫。
  龙三着急开口,“大哥,不能说啊。我们做杀手的,也是要讲究诚信的。”
  “哇,龙三的讲究人设真是屹立不倒。”许小念不禁感慨。
  “还在这感慨什么!”谭茉紧张地喊,“走,我们先溜。”
  事情反转成这样,谭茉本来还想站在旁边吃瓜,但没想到,都动刀动枪了,还是先走了再说。
  谭茉领头,带着陆行简一帮人从侧面,打算从楼梯下去,蹑手蹑脚地溜走。
  但还没走几步台阶,迎面却来了一批拿着枪的人,他们的枪口都指着谭茉。
  这批人的带头大哥有些岁数,脸上一道疤,是常年舔血的凶神恶煞模样。
  他缓缓开口说:“是我。”
  “是我让他们杀了你。”
  男人走得很久,几秒过后就站定在谭茉面前,问:“好戏还没有开场,你怎么就走了呢?”
  南宫烈好奇问:“这人谁啊?”
  谭茉的手捶在南宫烈胸口,心里已经在打鼓,她很明白这人是谁。
  以及接下来的重头戏。
  她对着面前的男人讪笑道:“我们就是随便看看,随便走走,然后就走到了这儿。”
  “我们不认识楼上的人,既然是你和楼上人的恩怨,我们就不添乱了,先走一步。”
  “欸。”男人伸长手臂,拦住谭茉,点了点下巴,示意她回去。
  谭茉又是欲哭无泪,颤颤巍巍地回到楼上,要不是陆行简一直搀扶着她,谭茉都要跪着了。
  “这人到底是谁啊?”陆行简问。
  正好,秦枭回答了他的问题,“莫峥山。”
  南宫烈听后的反应,“这人谁啊?”
  许小念:“不认识。”
  谭茉科普:“秦家的死对头,□□生意肯定不止一个人做,这莫峥山也是混黑的。”
  陆行简恍然大悟,痛定思痛道:“扫黑除恶工作还是要继续深入啊。”
  谭茉:……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
  许小念说:“既然是莫峥山派人来杀,说明秦枭和他们家的矛盾已经激化到白热状态了。”
  谭茉点头:“没错。”
  莫峥山那边刚说完要杀秦枭,没想到一见面居然像个老朋友一样问起好来了。
  “你父亲最近还好吗?”
  秦枭:“没工夫和你问候闲聊。”
  莫峥山微笑道:“如果你看一眼窗外,估计就有这个功夫了。”
  谭茉离窗边近,瞄了一眼说:“不好了,秦枭,你的人都被他的人拿枪指着脑袋呢。”
  秦枭握紧了拳头,向暖害怕地抓住他的衣角。
  莫峥山依旧我行我素地说:“没工夫告诉我你父亲的情况也没关系,反正我希望他过得不好。”
  “就算在今天之前过得好,但我想,只要他听到自己的儿子死了,就会和当年的我一样,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