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萝切亨利,一向沉默傲慢的alpha继承人就这样承认了自己的“懦弱”,她利落从洛禾手里抽出剑,划开的洛颖白发,落在脖颈。
“那么。”
“就结束这一切。”
洛颖仰头笑的更胜,年近60岁的人像个没有糖吃的小孩笑得眼泪都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她的表情由笑变严肃:“敌国的军队已经在边境,你现在杀我,没有消息回复,军队会在明天日升之前踏入你亨利皇族的土地。”
“所以呢?”萝切抬手,剑在手里换了个方向,洛颖眼看着以为有机会,换了交谈方式:“所以你放我,我写一封信,让洛禾送去边境让他们离开……”
血溅到脸上的时是温热的,洛颖不可置信,失去生命的瞬间,还在大口大口喘息:“你……”手甚至没来得及捂住伤口,整具尸体硬僵着倒地。
“不必如此麻烦。”
萝切利落杀了洛颖,抬手将剑丢给洛禾“给你母亲收尸”。
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身边的星折递过佩剑,萝切接过,系好,从到尾只说了一句:“我会直接出征。”
第76章 若我死了,你要为我守节……
战争来临的时候是猝不及防的。
就像不久前的那场大雨,两人站在城堡前看离开皇城的洛明生,再站原地,这雨远没想象中那样大。
城墙祷告的人很多,平民尤为多。
他们坚信只要有足够的诚心,或许可以免于战争带来的灾难。
城墙下的大门缓缓打开,绞刑的游车架上绑了熟悉的身影,平民手里的开始避险,已经不再拿出蔬果发泄,而是抓起地上的泥泞重重砸到洛禾的脸上。
一路上,洛禾一言不发,她缓缓抬头仿佛能看见城墙上omega男人模糊的身影。
真好啊,一切都还是原本的轨迹。
模糊中,洛禾想起跟萝切的对话:“我并不后悔自己一路所做的抉择,哪怕此刻站在这里我还是会接过毒药来到这里,杀了你。”
“那你杀人的方式确实低劣。”
“我自然知道,凭借能力我杀不了你,对你我为什么求公平,难道胜利的宣召不该是生死吗?只有活着的那个人才有标记他的机会,而我哪怕依旧卑劣也不会再错失。”
“所以你不给我下毒的原因?”
“家族背叛了国家,我的低劣只在于我个人的情感,而不在他人的性命上。”
洛禾认为自己是个纠结的卑鄙小人,这样的性情大概也配不上那个温柔的小少爷吧,好在他总归是遇到了合适的人,一个正直的alpha。
恍惚间,母亲的尸体被人从大殿搬走,她身体是麻木的却还是撑着走到萝切面前:“殿下,我命不久,家族的罪责母亲已死,剩下用我的命来平息民愤吧,许多无举动的族人,殿下放他们一命是我最后的请求。”
绞刑架的刀刃远比辛迪瑞楠想象中要锋利,绳子松开,刀从极高的地方掉下来,咔嚓一声模糊的头便掉了下去。
“洛禾的血平了战争前的恐慌。”他沉默着却许久才说出这句话,陈述着事实甚至没有更多发言的欲望。
“战争是残忍的,或许对于坏人的处罚,会让他们觉得对立面已经有泄气的趋势,人人都想回家罢了。”萝切看着聚集的子民,还有墙下断断续续的祷告声,她说。
辛迪瑞楠摸着带在手上的魔戒,沉沉叹一口气:“冬天还很远吗?”
萝切低头抱住男人,亲亲吻上去,两人抵着额头,她说:“冬天很快就到了,我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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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切亨利要亲自出征去边境,整治军队和物资的时间大概三天,原本是忙碌的三天,但萝切看上去休息的过了头。
带着星折去花园的藤蔓下挖了2坛红酒,带着土出来的时候确实让人哭笑不得。
“怎么会把红酒埋到土里,城堡不是有地窖吗?”辛迪瑞楠给她递了毛巾,轻轻擦拭雨天的潮湿和泥泞。
萝切却多了点生气,语气变得轻快了些:“我10岁的时候有一门课是品酒,老师们说品酒这件事急不来,需要日积月累才行。”
擦完她拉着的小少爷到餐厅,示意宫人离开,自己拿了开瓶器去撬有些腐朽的瓶塞。
“我信了,就等着自己的品酒技术达到首屈一指的地步,也就跟着老师品了皇族酒窖里不少好酒。”
“啵。”萝切开了瓶塞,将酒倒进醒酒器。
“可品的酒越多,我越发现确实是不太一样,但这就除了年份,无非是原材料、发酵和制作的手法不同,只能说是各花入各眼而已。”
“确实没什么特别的技巧。”
将酒倒到两杯高脚杯里,萝切递了一杯给小少爷,懒懒靠着餐桌,窗外的雨声莫名让人心安。
“所以你发现那位老师,只是为了骗你们皇室的酒喝?”辛迪瑞楠也被这种雨天室内,红酒的场景感染,整个人软软的,手一撑就坐到了餐桌上,一杯酒下肚身体都暖了起来。
“聪明”萝切打个响指!抬手跟omega捧了一杯,然后将酒饮尽。
“我从不是吃亏的人。”萝切回想起来,语气多了点年少的活跃,透过她的话好像看见了同样时空下的alpha少女模样。
辛迪瑞楠安静看着她,眸子里是无法隐藏的温柔,omega男性大概天生是有孕育的本性。
“某次课上,我带着那位老师去了最珍藏的酒窖,将这两瓶酒给带了出来,我替换了酒,又引导人将事情传到母帝耳朵里。”
萝切顿了顿,提到了闵符。
却又笑了下:“谁都不知道,这酒被我用木箱锁上,在一个雨夜埋到了花园的藤萝架子下。”
萝切又倒了一杯,先品了下:“好在这些年学的都没忘,谁知道现在我还是不会品酒,看来那老师也没全说错,酒是得多喝才能品出来,怕不只是学习,而是眼界开
拓才能多说个1、2、3。”
一瓶下去,萝切明显有些醉了,脖颈的皮肤连着血管将酒红延续下去,她单手解开身上的衬衫,到第二颗扣子混着红酒的气息俯身:“这个酒你品出来了吗?”
迎面而来的气息,餐厅上只剩烛火跳跃,人却是模糊的,辛迪瑞楠却端着高脚杯,背壁触碰萝切的唇:“殿下尝尝呢?酒的味道老师说应该要嗅……”
高脚杯里还有酒壁冰凉的余温,这并不是多端正的场景,却也是招待正宴的长餐桌,男人坐在餐桌上,手里的酒杯抵住了她俯身的方向。
她却顺着的那酒杯而下,鼻尖先触到男人的捏着高脚的手,带着温度的触碰却让他微微颤栗收回了手,比起男人反应更先到的是omega本能散发的信息素。
“酒很香。”萝切是醉了,声音不同以往的果决,竟也带了些断断续续的绵延,她抬起眸子跟他对视,眸底却添了些光亮:“将酒喂给我。”
她单腿抵开了端坐餐桌上的小少爷,整个人站得更近些,距离也更近些,带着醉意轻轻阖眸:“品酒应该到了第二步了吧。”
比起的酒杯,先到的却是辛迪瑞楠的手,男人的手落在她脖颈,却隔着的衣服的布料无力的勾着,只是布料细碎得摩挲着alpha的腺体。
“好。”他回答着,手上的玻璃杯顺着杯壁一点点倾斜弧度,然后从唇边倒下,杯子里的酒不多,可喝下酒的频率和喂酒的手不是一人,嘴角酒留下了红酒,液体顺着衬衫沾染了整片衣领。
萝切的手顺着男人的腰圈近。
“这位小少爷的手法不太准。”
比起酒更先感受到的是来自标记omega的信息素,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腺体会以最快的速度感受到袭击。
“砰”!手里的玻璃杯无力松开。
酒渍沾染了的萝切的靴子。
她贴近辛迪瑞楠:“雨夜很合适跳舞。”却单手将他抱了下来,只觉得他没什么力气,却带着男人跳起了舞,烛火的摇曳、餐桌的旁的旖旎。
萝切是醉了,醉得胡言乱语。
带着他跳了一支又一支,最后两人停了下来急切呼吸着,抵靠着餐桌。
“真是舍不得。”萝切垂眸声音呢喃。
她捧着辛迪瑞楠的脸,手指好似在摸索却停滞:“我怎么舍得,我果然是卑劣的,爱是自私的,我如果死了,却也想完整占有你。”
“我的小少爷,你像花一样的年纪。”
她要死了吗?没有人知道战争的结果,可辛迪瑞楠侧眸轻吻了萝切的手指,吻变成了吸吮,湿润的温度却是omega的真诚:“我的殿下,你也是花一样的年纪。”
他说罢,整个人都俯了上去,omega男人用了自己的力气吻上了萝切,她醉了,是真的醉了,小少爷的吻都让她退了两步。
omega的带着香甜的信息素将她捕获。
他的那双蓝眼睛像海,海里是星辰却看着她:“标记我吧,殿下,请你再一次永久标记我。”
动人的情话像催化剂。
轻而易举可以融化alpha钢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