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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都市言情 > 我们离结婚只差认识了[娱乐圈] > 我们离结婚只差认识了[娱乐圈] 第64节
  “看夏清和啊,你看他之前那些感情戏,就是块木头,你再看现在,简直就是个妖精,还是男女通吃的妖精。”随云感叹,“谢忱有点东西啊,呵,这小子惨了。”
  “你说赵意?”商略跟着看向对面发呆的少年。
  “又一个弯的?”商略说,“满世界都是gay。”
  “弯不弯的,不知道,定力不太足,以后怕是要落下个什么白月光的病。”随云笑道,“真是写小说的一段好素材。”
  “为什么肯定是跟谢忱做了?”商略见谢忱的车也离开了片场,还是有些不解。
  走之前,他看了他一眼,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说,比如拍戏时撩起的火。
  “洗完澡了?”夏清和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谢忱。
  “嗯。”谢忱应声看着他,眼睛已经暗流涌动。
  “进来吧。”夏清和松开门,让开位置。
  门关上的瞬间,谢忱直接把夏清和抱了起来,抵在门上开始亲吻。
  在片场被截断的欲念,一触即燃,如野火般快速蔓延整个房间。
  这个吻一路从疾风骤雨,都绵绵细雪,两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从那一次彻底疯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谢忱都没能走进这个房间,当然也没能亲近到怀里这个人。
  今天那场戏拍得太好,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旗袍摇曳,光影虚幻,勾得人止不住去想。
  “你穿上它,继续做,好不好?”谢忱眼神渴慕地看着夏清和,“我看见你把旗袍穿回来了。”
  夏清和笑了一下,走过去,打开衣柜,靠着柜门说:“你来帮我穿。”
  谢忱走过去,拿出那条量身定做的黑色丝绸旗袍,夏清和已经把身上的居家服扔了,一起扔掉的还有四角裤。
  谢忱把旗袍罩在他身上,从第三个盘扣开始往下系,质地柔软的丝绸在他手下晃动,引人遐思的是底下风光。
  等到最后一个扣子扣好的时候,谢忱手心已经满是汗,呼吸都有些紧促起来。
  夏清和双手往后撑着坐在床边,轻声笑了一下:“跪下。”
  谢忱惊诧地看着他。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夏清和收了笑容,又冷起了脸。
  “好。”谢忱的双膝落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仰起头,从下往上看他。
  夏清和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带着羞辱意味的行为,十分轻佻。
  因为这个动作,旗袍前摆被撑了起来,从谢忱的角度,窥到了一些风光,让他有些神思不属。
  夏清和突然蹬了蹬他的肩膀,说:“叫小妈。”
  第65章
  《豪门小妈爱继子》……那部二创视频快速在谢忱脑海里闪放。
  视频里, 夏清和是豪门家主登堂入室的情人,而谢忱则是桀骜不驯的大少爷,家主一朝身死, 夏清和这只金丝雀顿失依靠, 还陷进死因疑云里,为求自保,他暗地里开始勾引刚从国外回来的大少爷。
  谢忱从肩上抓起夏清和的脚踝, 起身往前一推,便将人掀翻在床上。
  看着洁白的床单, 墨黑的旗袍, 红唇雪肌,春色无边,一秒入了戏。
  “小妈就是用这副浪荡样儿勾引我父亲的?”谢忱站在床边, 俯视着他, 像是在打量一件廉价的物品。
  “不是。”夏清和那只不安分的脚再次挑起, 不轻不重地踩在他的裤子上,笑道, “你也知道的,老人家身体不好。”
  “所以才被你挖干了身子?”谢忱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掐住夏清和的脖子, 冷声道,“看你这副样子,叔叔们说得果然没错, 老头子就是死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夏清和喉咙被锁, 没法开口,那只玩着裤子的脚直袭要害,一招围魏救赵, 形势立转,他起身将谢忱制在了下方,手指解着对方的衬衫扣子,笑着说:“是不是?大少爷不妨亲自感受一下,也好还我个清白。”
  “我觉得不需要。”谢忱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夏清和的视线落在他作乱的手上,哼笑道:“口是心非。”
  谢忱突然起身,将人抱在怀里,咬着他的耳垂说:“这声小妈都叫了,今晚我可要不做人了。”
  狼释放出了血性,必然要将猎物,咬烂了,嚼碎了,完完全全吃入腹中,才算结束。
  更何况,今夜这猎物如此地知情识趣。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谢忱洗完澡刚要上床,夏清和滚了一下,将被子全都卷到自己身上:“你可以走了。”
  “用完就扔啊。”谢忱站在床前盯着裹成一个白色大茧的人。
  “不然呢,还留着过年?”夏清和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困顿极了,眼睛都慢慢半阖起来,“快走吧,祝你过年好。”
  后天就是新年,北平的戏份卡在年前彻底拍完了,剧组从明天开始正式放假,年后再开机就是在苏城了,整部电影也进入尾声。
  除夕这天,谢忱跟着爸妈回到爷爷的四合院,陪老爷子一起过年。
  年夜饭端上桌,四个人围桌而坐,满堂贴红挂彩,桌子上却寂静无声,大家都很客气,客气到有些陌生。
  毕竟一年也见不了两次,各忙各的,各过各的。
  几杯白酒下肚,老爷子开始有些脸红脑热,听着院墙外传进来的鞭炮声混合着小孩子的嬉闹声,停了筷子,看向谢忱:“忱忱,谈女朋友了吗?”
  谢忱闻言,也停下筷子,认真回道:“没有。”
  “过完年就二十六了,该谈女朋友了。”谢老爷子捋一捋不太长的白胡子。
  “嗯。”谢忱点点头,说:“我准备谈个男朋友。”
  老爷子手一抖,扯了胡子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接着手掌一拍桌子:“那我们老谢家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谢局手中的筷子“啪”一声落下,转头看向老爷子:“爸,您新换的女朋友呢,怎么没留人在家里过年?”
  老爷子刚刚冒起的一丝气焰,立刻哑了火,清一清嗓子说:“她有自己的家,干嘛留这里过年。”
  “哦。”谢局毫无感情地应了一声,继续吃饭,好像刚才拍筷子的人不是他一般。
  谢忱一脸八卦地看向爷爷,笑着问道:“新女朋友几岁了,有我大吗?”
  老爷子是书法大师,自诩艺术家,天生一副风流肚肠,钟爱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从年轻到年老,女朋友在变,女朋友的年龄一直不变。
  “二十三岁。”谢妈妈侧头跟谢忱说了一声,语气之清淡,仿佛在说多吃点青菜。
  “哦,比我小啊。”谢忱心想,跟夏清和同岁呀。
  他从小就很少到这里来,基本只每年过年来一次,从没见过爷爷那些传说中的女朋友,反而是长大了,在外面听了很多他的风流韵事。
  “嗯,年纪正好,想要传宗接代,您正好自己生一个。”谢局说,“几十岁的人了,遇到合适的就定下来吧,您还有几年的光景好折腾?好好给谢家留个后才是正经事。”
  “三十多年前,我就跟您说过,谢家从我这儿就断了,断子绝孙的断了。”
  谢忱听着父亲和爷爷之间既诡异又正常的对话,突然抬头看向父亲,断了?断子绝孙了?那我是谁?
  谢局侧头瞥了他一眼,淡淡说:“你是个意外,所以想谈男朋友就去谈,我并不想当爷爷。”
  “我也不想当奶奶。”谢妈妈表态,“当大嫂还是可以的,爸,您什么时候结婚?要给新娘子多准备点彩礼啊。”
  “结什么结,我都半截入土的人了结什么婚。”老爷子兀自吹胡子瞪眼,毫无威慑力。
  “不管多大年纪,谈恋爱都要对人家负责。”谢妈妈往谢忱那边靠了靠,“你不要学爷爷,就算谈的是男孩子不能领证,也可以举办婚礼。”
  “这哪是来陪我过年,分明就是回来气我的。”老爷子气哼哼。
  “本来就不是回来陪你的。”谢局透过窗子看向院子里那棵在雪中绽放的红梅,许多年前,他还是个小孩子,母亲还在世,关于新年的记忆,只有他和母亲守着院子里盛开的那棵红梅,风流浪子的父亲从来不记得回家过年。
  母亲虽然不在了,但是院子还在,红梅还在,新年还在。
  饭后,谢忱坐在廊下看飘飘洒洒的细雪,今夜的雪让他想起彻底拥有夏清和的那一夜,一样的雪。
  他没有开诚布公地跟父母出柜过,但也从来没有遮掩过,他们应该能猜到,毕竟都是聪明人。
  “今天怎么突然跟你爷爷出柜了?”谢妈妈走过来,站在谢忱旁边,也看着院子里飘起的雪。
  “韩陵外公的遗愿是让我结婚生子延续谢家血脉。”谢忱说,“爷爷既然提了,我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挺好的。”谢妈妈说。
  谢忱突然来了兴致,问道:“你和我爸是怎么在一起的,相亲?”
  “我是这么保守的人吗?”谢妈妈说。
  “难道不是?”谢忱从她中规中矩的衣服上转了一圈。
  “我要是保守,怎么生出你这么时髦的小gay?”谢妈妈斜睨了他一眼。
  “那你跟我爸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谢忱今晚特别有求知欲。
  “大学一场活动上,你爸站起来当众宣布他以后不会要孩子。”
  “然后呢?”谢忱追问。
  “我当时觉得他简直在发光,太懂我的心了,我怕疼,也不想要孩子,然后我就站起来宣布,我以后也不会要孩子。”
  “然后呢?”谢忱问,“你们就因为共同宣言在一起了?”
  “然后他就开始追求我啊,他说,我们未来的生活道路是一致的。”
  “你就因为这个答应他了?”谢忱震惊。
  “不是。”谢妈妈笑得有一丝狡黠,“当然是因为他长得帅啊。”
  “所以你们在未来的道路上一起折戟沉沙,被哐哐打脸了。”谢忱指了指自己,两个丁克主义者年纪轻轻就把他生出来了,甚至比同龄人还要早。
  “意外嘛。”谢妈妈讪讪一笑,“毕竟年轻,你懂的。”
  “过完年什么时候走?”谢局给老爷子进行了一顿精神摩擦后,从屋子里走出来。
  “初六走。”谢忱说。
  “嗯,定下来了就安排个时间,把人带到家里坐坐。”
  “还没谈上呢。”谢忱无奈道。
  谢局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
  那是什么眼神?神之蔑视……
  谢妈妈啧了两声,也是嫌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