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宋吹今开开心心拆了礼物,盛惩在一旁陪着她一起。爱人,朋友,亲人,很多礼物都在这里。不过,她拆了几个后就觉得有点累,后半程没有再拆礼物了。
而现在,宋吹今在物质上什么都不缺,但盛惩他什么都送。所以,后来她的那些礼物都还没拆完。好在这间房子很大,空房很多,盛惩专门收拾一个大房间放置她的礼物,什么时候她想拆了就去拆。
他有的,他全部都会给她。
今天逛一天,有些累,但实在很开心,知足常乐的宋吹今最后只想舒舒服服泡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这是一个安静而美好的夜晚。所有快乐的事都在这夜发生。
宋吹今,这晚在床上哭得有点多,先是悲泣,再是欢泪。
起因是盛惩,他上半身不穿衣服,宋吹今一看到他胸前的伤口就开始心疼,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但顾忌他身体,她商量:“要不不做了,我怕你伤口会疼。”
天地良心,她真的很在乎盛惩胸膛的这道伤口的健康恢复。没有人比她更担忧。
哪知,他的情动已经被深深勾起,怎么可能控制下去?
美味在嘴边,哪有松口的道理。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撑在床上,对着眼睛含泪,而一副柔弱表情的她开口,这一开口就不是正经话。
“疼?你关心错了位置,我身上有一个地方更疼。”
宋吹今被他明目张胆的调戏而羞红了脸,这么多年两人在一起,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真是。
太不正经了!
她真的白担心这个混蛋了。
“所以,这里只有宋医生能帮我治疗,不然会疼死。”一到这个暧昧话题,他总能喋喋不休。
宋吹今通红着脸,立刻捂住他的嘴:“不要说了!盛惩,你好烦啊。”
他轻哼笑了。这个可爱的女人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更合他意,他俯身,更贴近她,眼中铺满笑意,而他顺势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吻了又吻她的手心。
宋吹今想把手抽走都力不从心。她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软了……
“不能不做。明天,你可以再和我说伤口疼不疼。”他无法安静,兴奋的情绪刺激他的大脑,使他无比爽快。
昏暗的光线下,宋吹今看到他帅气的脸显得无比诱惑,锋利的轮廓增添了几层柔和与性感。每每这个时候的盛惩总是变化得让她掌控不住,似乎这天地间,他只能沉溺在她的身体与灵魂中,拥有并独占享受这无尽的快乐和幸福。
“宝贝,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我好爱你,我只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穗穗宝贝......”
“好甜的宝宝,你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这样行不行?”
“唔……”宋吹今颤抖着身体,唇边溢出一道道妩媚的音。她明明是想开口制止他的话语,却被他花样百出的动作冲散了声。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使坏。
亲昵的称呼,珍重的情话,用那低沉撩人的嗓音诉说不尽。从盛惩再得到宋吹今的时候就没有停止过。
而她,一开始还能咕哝几句,到最后已经句不成句,只能喊,只能哭......
一切动作,都由盛惩霸道占据、掌控、主宰。天旋地转,细雨转而暴雨,再小雨,雨后停歇。
她已经迷迷糊糊沉睡过去,睡时,耳边似乎响起某人无比满足而慵懒的腔调。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现在很健康,也很开心。”
你的愿望,都会成真。
“我不后悔那年过去找你,送信给你。”
“我只后悔,我不够勇敢,不敢当面送给你那封信。”
“我也不后悔在下雪的那天坐上那辆车,也不惧怕那场失忆的车祸。我无比急切想快点看到你,保护你,安慰你。”
“我爱你,永不后悔。”
第66章 骄傲正文完结
生日那晚,宋吹今因为心疼盛惩,和他胡闹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她就对他没有好脸色了。
不知轻重,索取无度。
盛惩也知道自己的狠劲,把人弄疼了,他自己又得用一天的时间去哄人。所以,后面宋吹今有一天时间无法出门,只能在家休息。
用盛惩狡辩的话来说是:太久没有运动,一但奋力就不知道终止,只想拼命把力气耗尽。
宋吹今咬牙切齿:“要是有使不完的劲,请你用到工作上去,你赶紧回京市,回去工作!”
“工作的力是工作的力,用在你身上的力是我的‘私人精力’。”盛惩漫不经心地说。
“你走开,不准和我说话!”宋吹今赶紧捂住耳朵。
论语言上的攻击性,其实她不输。但就输在某人在这方面的没脸没皮,不知羞耻。
盛惩,他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一些私房话更是令宋吹今整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不敢再听第二遍。
而且,他总会有不重复的话术。
她受不了!
后面,盛惩尝到的“苦果”便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宋吹今都以‘怕你胸膛伤口复发’为由,拒绝了某人的求爱追求。
宋吹今经常发转发一些小文章给盛惩看。
《病人身体恢复后,行房三大禁忌》
《注意!伤口裂开后引发的危害》
《伤口恢复前的那些真相》
......
所以,宋吹今最近对盛惩有点‘小坏’,在生日过后一段时间里,也在那段视频采访之后,她不能让他太胡来。
后来空闲下来,宋吹今想让盛惩帮她将那些
拆开的礼物搬去九海,那些拆开的礼物有不少是在生活中能够用得上的。
某天,盛惩和她过来将东西搬走,拆开的礼物被装在两个超大行李箱里,他提着两个箱子先往前走,宋吹今落在后面几步,看到他一身休闲的黑衣黑裤装扮,还有圆润的后脑子,身姿笔挺,意气风发。这一幕,使得她脑海闪过中当年的那个少年的身影。
宋吹今蹬蹬往前跑了两步,跳上他后背,由于他长得太高,她踮起脚尖跃起,双手才能牢牢挂在他脖子上。
盛惩因为惯性,动作小幅度往前倾,他的反应很灵敏,很快就使身体稳下来,怕她环不到自己的脖颈,他还微曲膝盖将身高压下,这样令她更方便环住自己。
“宝贝,要不你坐行李箱上来,我推着你。”盛惩开口,好脾气哄着她。
他怕她摔了,停在原地,双手松开行李箱,先将她的臀部拖稳。
此时,他还没意识到宋吹今的小心思。
宋吹今语气状似惊讶:“哎呀,盛惩哥哥,你难道背不动我了吗?你最近是不是身体变弱了?难道伤口复发了?”
“我的老公可以又高又帅,但身体不能太弱哦。”她似乎在很认真回答,实际上那双清澈眼睛中映出调皮的痕迹,十分明显。
盛惩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小调皮,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轻笑。他知道因为上次生日的事,他的不知节制让她记了一笔。
但因为‘老公’两个字,他现在先放过她,不和她计较。
“以后你会知道,你的老公——有多强。”最后一个字,他刻意压重嗓音,听得宋吹今耳朵有些酥麻,心里有点慌张。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她可不能败阵。
“我不想知道!”
“我会让你知道的。自己抱紧,别掉下来。”
宋吹今挂在盛惩背后,纤细的双腿环住他劲瘦的腰,借力使自己不会滑下。而盛惩双手拖着大行李箱,继续往前走去,他迈开的步伐平稳而有力,宋吹今挨着他很近很近,也没听到他的呼吸声传来一丝紊乱气息。
反而是她,在这段路程里笑得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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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京市的天气在夜晚微微凉。某私人拳馆内却是热气腾腾。一批人倒下,又有另外一批人上台与中间穿着一身黑衣的冷酷男子互相搏斗。
盛惩和江斯与在对打,一拳抡到他的嘴角,唇边有鲜血溢出,江斯与后退踉跄,做出暂停的手势。
“再来!”只是盛惩还不愿收手,冷冷下令。
“盛哥,我不想练了,我想回家!”余湛趴在地上哀嚎,一头紫毛被汗水浸湿。
脸上的汗水随着冷峻的眉眼留下,盛惩冷冷地瞥向余湛,后者背后汗毛竖起。
我靠,连老江都倒下了,这段时间,每一次都是江斯与最后兜底,大家轮流打到竭力盛惩就会停下,只是盛惩太狠了,这两个月不停歇对打训练使得他的状态和精力变得越发强悍,这体力比受伤前还要巅峰。
余湛本来就是最菜的那一个,也是第一个被打趴下,那一群保镖现在也在上药,他们对上盛惩的拳头只觉得骨头疼。这几个月的陪练,加班费无比丰厚,身上擦的跌打药的药味也是无比浓郁了。
“说好不打脸,不来了。”江斯与默默擦着嘴角的伤口。搁平时,江斯与是无所谓,但现在不同了,李亦声有多爱他这张脸他就得慎重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