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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你和你妈妈的关系,相信我,我会让她接受你的。
  我连世界上最困难的事和商刻羽都办到了,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商刻羽有些动容,念念
  纪颂书抿抿嘴唇,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改进一下。
  什么?
  能不能把手从我胸上放下来?
  我们都结婚了。商刻羽理直气壮。
  最近你老是捏那里,弄得我胀胀的有点疼。
  那我换个地方捏。商刻羽。
  我是让你消停几天!纪颂书大声抗议,我们签的是结婚契约,不是每日做.爱契约!
  纪颂书叹了口气,在商刻羽怀里扭了扭身子,我练琴练得好累,手也好酸,今晚我们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不可以。商刻羽想也没想。
  纪颂书:?
  纪颂书:为什么?你是永动机吗?
  商刻羽有理有据:接下来你每天都要练琴,难道每晚我们都聊天吗?
  但弄得太过分了会起不来床的,你妈妈还在隔壁呢。
  商刻羽:我有分寸的。
  纪颂书冷笑,信了她的邪,所谓的分寸就是休息日两个人在床上过了一天。
  第88章 见家长(3)
  ◎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四周的声响都朦朦胧胧的,纪颂书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商刻羽怀里滚了出去
  这是早上八点,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昏暗沉静,只有两个人同频的呼吸声。
  商刻羽率先被生物钟叫醒,醒来时身上凉凉的,鼻尖都是纪颂书头发上的香气,伸出手一摸,纪颂书已经卷着被子逃跑,裹得像个夹心面包,在床边晃晃悠悠,再往外一厘米就要摔到地上去。
  商刻羽顺手给呆呆的夹心面包拍了张照,一把把人捞回来,扯了扯她的被子,想给自己盖上一点。
  但这一扯,力大了些,被子里的纪颂书迅速哗啦啦旋转起来,像个保龄球一样翻滚而来,撞在商刻羽身上。
  两个赤.裸的人倒作一团。
  纪颂书睫毛颤了颤,睁开雾蒙蒙的眼。
  房间怎么在转啊?她嘀咕,桑桑,现在几点了?
  商刻羽看了眼时间,八点。
  那还早,我再睡一会儿哦纪颂书叽里咕噜含糊地说了一串,又把被子黏在身上。
  商刻羽无奈地扯住她,分我一点被子。
  喏。纪颂书毛毛虫一样向身边的人咕涌过去,被子里裹着她可爱柔软的身体,商刻羽钻进去,盖好被子,只感觉一阵温.香.软.玉贴上来。
  是不是长胖了?商刻羽问。
  才不胖呢。纪颂书的声音轻下去,渐渐成了呓语。
  不能再这么亲密无间地贴着了,商刻羽垂下眼,在纪颂书熟睡的脸上吻了吻,悄悄从地上捞起睡衣穿上,才又钻回被子里。
  纪颂书察觉到她的体温,自动就贴上来,像抱着大玩偶一般蹭了蹭,商刻羽睡衣上的纽扣正擦过她胸.口,引得她一颤。
  睡梦中她只以为又是商刻羽的恶趣味,闷哼几声,嘴里胡乱喊着,睡觉啦,桑桑,别弄我
  商刻羽无辜极了,还以为不安分的纪念念又在做春日里的梦,赶紧也给人把睡裙套上。
  套到一半,纪颂书睁开眼,说了要睡觉,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在帮你穿上。
  哦。纪颂书哼哼唧唧,又打了个哈欠,睡觉了睡觉了,昨晚折腾到两点,我才睡了五个小时呢
  两个人刚躺下,门砰一身打开,光影中站着一个人影。那人气势汹汹走到窗帘边,嚓一声全拉开。
  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商斓站在床边大声说。
  骤然的天光大亮刺得人睁不开眼。纪颂书不满地嘟囔起来,商刻羽急忙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母亲,念念她昨晚练琴练到十二点多,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商斓盯着她们紧贴的身体和脖颈上的红痕,眼神愈发锐利,更大声地命令道:把她叫起来。
  纪颂书还是被声音吵醒了,揉揉眼睛,迎面而来就是劈头盖脸的斥责:
  纪颂书,你这个态度,真的打算认真备赛吗?
  当然,纪颂书压低声音,报名费好几百呢。
  商斓面色阴沉:你知道你现在状态看起来有多差吗?挂着两个黑眼圈,这样你怎么练琴?你真的能把琴练到脑子里去吗?
  如果你只是想去比赛上体验一轮游,去丢脸,那你继续这样吧,也不用请人教你。
  我是真的想参赛拿名次的纪颂书小声反驳,但没多大底气,昨晚是闹得太晚了,现在她脑子里一片混沌。
  如果你真的想全身心投入比赛,首先,你们两个要分房睡。
  商斓转向商刻羽,冷酷地说:我不指望你有什么用,但至少不要影响她。
  商刻羽脸上有片刻的愣神,随后她低下头,是,我会搬去其他房间的。
  纪颂书,一个小时后,我希望在钢琴边看到一个精神饱满的你。丢下这句话,商斓摔门离开。
  纪颂书脑袋里嗡的一声,揉了揉心口,才缓过神,转头想安慰商刻羽,却发现,商刻羽在笑。
  被最亲近的母亲说了那样的话,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纪颂书严肃起来,按住商刻羽的肩膀:桑桑,你在笑什么?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
  商刻羽嗫嚅着:母亲她她愿意和我说话了。
  纪颂书心一阵紧缩,深深拥抱住商刻羽,在她耳边毅然地说道:这样的时刻未来还有很多,我会让她接受你的。
  商刻羽温和地笑了笑,把纪颂书的脑袋按到自己的大腿上,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一会儿还要去练琴呢。母亲她教起琴来很严厉,你要认真对待,不要眼泪汪汪地来找我。
  纪颂书点点头,枕着商刻羽柔软的大腿,乖巧地说了声晚安,沉沉睡去了。
  一个小时后,当她出现在钢琴边时,身姿是挺拔的,目光是毅然的。
  她向商斓提出一个请求:如果我能进入决赛,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商斓盯着她的眼睛,一眼看破,想缓和我和商刻羽的关系?
  是。纪颂书承认。
  可以。商斓一脸的风轻云淡,但你的筹码太少。进入决赛是你应该做的,如果你能拿下冠军,我会实现你的愿望。
  纪颂书忽然从商斓身上看到了过去商刻羽的影子。结婚以前,商刻羽也是这样钓着她的,现在倒是越来越黏人了。
  好。纪颂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如果你想赢,就不要满脑子都是恋爱。
  我想参加比赛,也不全是为了商刻羽。纪颂书这样回应。
  她的一整天都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度过,中途商刻羽出门工作,又在午休时候回来过一趟,纪颂书始终坐在琴凳上,聚精会神地练习,琴声没有出错过一秒。
  训练在晚上八点结束,商斓嘱咐纪颂书好好休息补充精力之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纪颂书在房间里踱了两圈步,神经还处在高度兴奋中,双手微微发热,按捺不住地,她又溜到楼下练琴。
  商刻羽是在她弹得正忘我的时候回来的,不想打扰她,换好拖鞋默默往楼上走。
  刚要消失在楼梯转角,纪颂书扭回头,喜出望外地叫了一声:桑桑,你回来啦!
  商刻羽笑着向她点点头,你继续练吧,我先回房间了。
  纪颂书向她比了个ok,意思是你在房间里等我哦,然后又回头继续练琴。
  直到十点,她才结束了一天的练习,手指搭在琴键上的时间累积起来有将近八个小时。
  从亢奋的状态里抽离出去,一阵疲惫涌入心头。纪颂书从琴凳上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走路也踉踉跄跄。过度的练习让她头脑缓慢,无法思考了。
  扶着楼梯栏杆和墙壁艰难地回到房间,她向着床一头栽倒下去。
  没有温柔的手臂接住她,只有一床冰凉凉没有温度的被子。她茫然地望了望,床上空空的,没有人。
  商刻羽人呢?她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不在床上?在洗澡吗?
  她躺在床上大字型展开,大声喊了一声:桑桑!你在浴室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