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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我在做梦吗,我娇娇软软的乖宝宝老婆,看起来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的漂亮老婆,居然干净利落地杀了个人,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咋没有反应,哭了好一会呢。]
  [应该不是因为杀了人哭的吧。]
  [杀得好啊,什么东西啊这家伙,老婆的手也是你能舔的,居然还敢脱老婆小内内。]
  [斯哈斯哈,边哭边杀人的老婆好辣好辣!]
  [穿着露脐装超短裙还有白丝边哭边杀人的老婆超辣!]
  [幸好没别人看到,不然老婆贞操肯定不保啊,我现在就超想把满身血的老婆按地上扒掉小裙子小裤子。]
  鲜血和利刃无法将这游戏里的疯子吓退,反而会让他们更兴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剧院里实在有太多可以藏身的地方,看着从大窗帘后走出来的男人,绵酒惊恐地后退,很快后背抵上了一块坚硬的胸膛,肌肉虬结的健壮手臂铁箍一样束缚住了他。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他耳后轻笑。
  原以为是只小兔子,没想到是朵小玫瑰,一身血的样子更漂亮了呢。
  杂技戏剧魔术,这个大剧院几乎什么都表演,也就什么道具都有。倒是让岛上的赌狗们享受到了,却害苦了绵酒。
  他现在被锁在一个长方形的狭小笼子里,腿都无法伸直,只能跪趴在架在铁栏杆上的,硌人的硬木板上,后背都被上方的铁栏杆抵着,连翻身都做不到。
  虽然柔韧性技能让他在被塞进这个小笼子时没有受伤,但这个姿势还是很辛苦,而且那超短的裙摆是彻底什么都遮不住了。
  随着咔哒咔哒的声音,铁笼子摇摇晃晃地升起来,到了差不多与腰齐平的半空,也就让围在笼子边的人看的更清楚了。
  有人盯着绵酒裹着白丝发颤的腿,也有人盯着因为衣服上滑露出更多的纤细腰肢,不过更多人盯着的是绵酒的脸。
  昳丽的小脸因为暴露的衣装难堪的姿势羞得一片绯红,眼角像抹了红酒一样艳。因为落在他们手里,不知他们要做什么,慌张得睫毛一直在轻颤,浓密的根部都被含在眼睛里的泪水打湿。
  突出的喉结滚动,在昏暗寂静的剧院内发出突兀的口水声。
  都滚出去。
  张哥,我们给你面子才继续叫你一声哥,赌局外杀人死的是自己,你现在能拿我们怎么着。
  一阵争吵和打斗声之后,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腿,粗糙的指节挤进了丝袜的松紧带里,把丝袜慢慢往下拉,绵酒吓得猛地抓紧了身前的铁栏杆。
  这时一群人里最高大健壮的,也是一开始抓住他然后把他塞进笼子的男人也走到了他面前,手从铁栏杆的间隙间伸了进来,抓住了他的衣领。
  绵酒瞳孔一缩,一手依旧撑在木板上,一手松开铁栏杆抓住了衣领,含着泪的漂亮眼睛惊惧地无声哀求。
  目光晦暗的男人只是将他的手和领子一起抓进了手心,小臂上的肌肉一绷,刺耳的裂帛声响起。
  眼前一花,萧闻声还没来得及看清四周,就因为绵酒的模样目光一怔。
  只见他一条腿赤着,一条腿上白色的丝袜被脱了一半,裙子的扣子被扯掉了,松松地搭在胯骨上,衣服也裂成了两半,全靠手攥在一起。
  看着绵酒挂着泪,吓到近乎恍惚的脸,萧闻声眼中又是愤怒又是疼惜。
  怎么回事?
  肩膀突然被人抓住,绵酒下意识想往后躲,看清是萧闻声才顿住脚步,低着头抓紧了他的衣服却没有说话。
  发生什么了?你还在那对吗,是有人找到你了吗。
  绵酒依旧没说话,只抓着萧闻声的衣服,低着头掉眼泪。
  我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触发了赌局,很快,我很快就会到。
  你要帮我吗?
  绵酒终于开口,抬起头,用湿红的眼睛小心又可怜地看向萧闻声。
  可是帮我的话,你也会下地狱的。
  楚楚可怜的样子在萧闻声心里又轻又狠地砸了一下,让他有些失控地抱紧了绵酒。
  我早就该下地狱了,我会帮你,我会送你离开的。
  抱够了吗。
  boss的声音突然带着森寒响起。
  第80章 天堂岛14
  突然被扯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绵酒刚要发抖,一双大手带着一件毛绒绒的大衣裹到了他身上。好似还留有体温,让绵酒发冷的身体温暖起来,宽阔怀抱带来的安心感也让他发冷的心一点点回温。
  明明抱着他的是非人的怪物, 明明让他穿上羞耻衣服的就是身后的怪物, 明明还是感觉害怕, 却不知为何, 绵酒就是觉得安心。
  总觉得
  有点熟悉
  绵酒的神情刺痛了萧闻声的眼, 他侧脸紧绷, 慢慢收回了伸向绵酒的手,扭头将锋锐的目光投向了和他一起进入赌局的人,刀一样刮着那些凝视着绵酒大衣下白嫩的小腿, 露出令人作呕表情的人。
  可以开始了吗, 死神?
  萧闻声面色不善地看了眼抱着绵酒不撒手的boss。
  您也该抱够了吧。
  像闻见百年陈醋翻了似的,绵酒脸一红, 想要挣脱boss的怀抱,却被大手搂着又往怀里揽了揽。
  等着。
  boss话音落后,绵酒一眨眼就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地方从舞台到了更衣室。
  绵酒环顾一周,看见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 不少比他大衣里被撕烂的衣服还要暴露。
  绵酒护着胸后退一步,唇抿得发白不敢开口, 只看着boss用眼神控诉。
  boss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绵酒忐忑的心情中挑出了一件最正常的戏服, 简简单单的长衣长裤, 清新的颜色,像元气大学生的常服。
  绵酒愣愣地接过来,愣愣地看着boss转身, 直到看见boss似乎要出门去了才回过神来开口。
  你不帮我穿?
  boss的脚步猛地一顿,回头似乎是看了绵酒一眼,声音变得格外喑哑。
  不行。
  为什么不行?之前的衣服不就是你硬给我套上的?
  在这方面,我的忍耐力甚至不如祂。
  这方面?
  绵酒疑惑地歪头,同时披在身上的大衣一滑,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头,和被撕烂的衣袖。
  有一道目光落了上去,炙热的凝在肩头上,愤怒却也渴望。
  这个更衣室太寂静了,突兀响起的声音让绵酒都能想象到隐藏在斗篷下的喉结是如何滚动,炙热的渴望就像boss紧紧钉在原地的双腿,被强行压制。
  boss再开口时,声音简直像半辈子没说过话了一样哑。
  对你的忍耐力,我远不如祂。
  这下傻子也能知道boss说的是哪方面了,绵酒的脸登时红透了,手忙脚乱地把大衣拉紧,着急忙慌地让boss赶紧出去。
  看见boss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绵酒紧张害羞的表情才稍显松弛,开始慢吞吞地换衣服。
  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每一个副本都是这样这破游戏,所有的boss都人格分裂了?
  【哟,看出来了。】
  绵酒不高兴地撇嘴。
  傻子都能感觉到了好吗。
  不过哪有这么巧的事,难道所有的boss都是同一个?
  【这个我无法回答你,不过我能告诉你,每个副本都有每个副本的规则,就算是boss也要遵守,就算,就算啊,就算都是同一个,作为npc,每次副本重置本里的记忆也会被重置。】
  那就是说就算是同一个,记忆不同也不能当成同一个咯。
  【但是,作为boss,是有能力觉醒的,重要的人事物会让祂想起来的。】
  绵酒一边扣扣子一边疑惑歪头。
  所以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你管这么多干嘛,记得boss是危险的离远点就对了,特别是你要回家,就千万别和祂再有什么瓜葛了。】
  绵酒:
  说得简单,是他想远离就能远离的吗?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