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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古代爱情 > 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 第55章
  他想了想闻君鹤生日,不记得。
  贺宁想他就看看,于是他试了下自己的生日。
  结果真的开了,解锁的提示响起,像瞬间耳膜上敲出一阵嗡鸣。
  点开的时候,他都惊呆了。
  里面清一色是他的照片。
  屏幕上的照片一张张滑过,贺宁看见自己趴在课桌上熟睡的模样,半边脸颊压着皱巴巴的数学试卷,草稿纸上还留着几道未完成的演算痕迹。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他翘起的发梢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嘴角因为挤压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雪白的虎牙尖。
  下一张是成公园的午后,年少的他站在喷泉旁,手里攥着半袋鸟食,被突然扑来的鸽群惊得向后仰,差点摔倒。照片精准定格在他瞪圆眼睛的瞬间。眉毛滑稽地扬起,嘴唇半张,几片羽毛粘在毛衣领口。
  这些称不上好看的瞬间被保存得如此完好,拍摄者似乎格外钟情这些不够完美的时刻,镜头始终固执地追随着他每一个生动的、鲜活的、毫无防备的动作。
  像偷拍的,角度刁钻得像是偷拍,基本可以当废片删除的程度,却又透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
  最新的一张显示拍摄于上周,他在公司楼下抽烟,烟雾模糊了轮廓,只剩一个孤零零的剪影。
  照片越往下翻,就变得炙热而私//密。
  贺宁其实很不懂闻君鹤为什么能将纯爱和纯爱做的能放在一起。
  照片里的贺宁陷在凌乱的被褥间,发梢还挂着未干的汗珠,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后颈那片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几处暧昧的痕迹也留得光明正大,毯子要掉不掉地搭在腰际,露出半截弧度饱满的臀部曲线和凹陷的腰线,那里残留着几道明显的红痕,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是谁情难自禁时留下的烙印简直不言而喻。
  薄汗在灯光下像是给后背镀了层釉质般的光泽,贺宁手臂肌肉的起伏间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他小腿无意识地蹭着床单,脚背绷出好看的弧度,透着事后的慵懒,每一寸肌理都浸着潮湿的热度。
  拍摄角度明显是俯拍的,镜头几乎贴着他的脊背。
  贺宁都看呆了,忘了动作,直到闻君鹤的气息突然从身后笼罩过来,带着熟悉的冷冽木质香,像雪松混着未散的晨雾。
  他下意识绷直了脊背,却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过来,手臂横在他腰前,像道不容抗拒的枷锁。
  “好看吗?”闻君鹤低声开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覆在贺宁的手背上。
  贺宁吓一跳,几乎是瞬间扔开平台,下意识想起身躲开,男人的手臂却强有力地锁住他,令他无法挣脱。
  热度从耳根一路烧到脖颈,那些被刻意截取在画面外的、更私密的瞬间让贺宁遐想无边。
  这些照片不是幻想,而是真实发生过的、被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来的亲密。
  闻君鹤的呼吸拂过他耳际,带着很熟悉的感觉,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被遗忘的触感似乎正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在皮肤表层激起细小的电流。
  闻君鹤把人压进沙发里,贺宁手里的平板落在一边,吻落上他的后颈,闻君鹤箍住他的腰,让贺宁呼吸一窒,但他的力量太强大了,根本无法挣脱。
  “等等……闻君鹤,我失忆了……”
  “我知道。“
  闻君鹤扣住贺宁的双手手腕,扯了他的衣服。
  “你不想恢复记忆吗?我带你先回忆一下肌肉记忆。”
  神他妈肌肉记忆。
  “等等!”
  闻君鹤:“等什么?”
  贺宁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鼻尖沁出细密的汗。闻君鹤的手掌牢牢卡住他的下颌,拇指抵在喉结下方,迫使他仰起头承受这个近乎窒息的吻。唇齿交缠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舌尖扫过上颚时激起一阵战栗,连后脑勺都泛起细密的麻意。
  贺宁能清晰地感受到闻君鹤的睫毛扫过自己脸颊的触感,还有对方身上愈发浓郁的木质香气,混合着彼此交错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发酵。
  直到嘴唇传来微微的刺痛,缺氧的眩晕感涌上太阳穴,闻君鹤才突然撤开距离。
  贺宁下意识追着那点温度仰起头,眼睫湿漉漉地颤动,闻君鹤停在恰到好处的距离,不再靠近半分。
  这个戛然而止的停顿让空气骤然紧绷,贺宁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沙发扶手,真皮表面留下几道浅浅的掐痕。
  闻君鹤的视线落在他泛着水光的唇上,眸色深得像是化不开的墨,却偏偏不再动作,任由那种悬而未决的张力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
  闻君鹤:“……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允许就看我的隐私……看了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贺宁侧头看向闻君鹤耳朵,又烫又红,结结巴巴道:“你拍的可是我!我都没有生气,你有没有拍更过分的。”
  闻君鹤于是给了他一个微妙的表情。
  贺宁一言难尽:“你真拍了?”
  闻君鹤嗯了一声:“要看吗?独此一家。”
  贺宁恼羞成怒:“……你……我……你这个变态!先松开我……”
  闻君鹤却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一手包住了臀肉,一边放狠话说:“你要是不跟我和好,我就把照片发给你那个男朋友。”
  贺宁:“你怎么这样!”
  闻君鹤话音未落就感到怀里的人猛地一颤,贺宁睁大的眼睛里迅速漫上一层水雾,看贺宁是真的生气了,所有强硬瞬间土崩瓦解。闻君鹤的吻立刻软了下来,讨好般蹭过他的唇角,连忙放低姿态:“对不起,宁宁,我开玩笑的,你打我吧,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他掌心包裹住贺宁攥紧的拳头往自己胸口带:“我说错话了,你打我吧。”
  贺宁慌忙想把男人推开,可被抱得太紧了。
  闻君鹤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在他身上点火。
  道歉的间隙里,带着薄茧的指腹却沿着他脊椎缓缓上移,在敏感的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揉
  这种矛盾的温柔比威胁更让人腿软。
  贺宁的呼吸不受控地急促起来。
  男人低哑的“好不好”三个字混着亲吻落在耳际,像是某种甜蜜的折磨。
  闻君鹤又说了好几句好不好,贺宁忍不可忍说我答应你,你别这样了。
  话音未落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闻君鹤的动作快得让他来不及反应,瞳孔骤然收缩,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感让他浑身发抖,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沙发垫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响,闻君鹤的轮廓在晃动的视野里模糊成一片,只有紧扣他手腕的力度真实得可怕。后知后觉的认知迟了几拍才涌入脑海,贺宁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水汽在眼眶里聚了又散。
  贺宁的身体轻微地发着抖,一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像是不相信闻君鹤真做了。
  他到底答应了什么?!!!
  身下晃出沉闷声响。
  “怎么,傻了?”闻君鹤撑在他耳侧的手臂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声音裹着喘息砸下来,汗珠顺着下颌线滴在贺宁锁骨上,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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