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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都市言情 > 生涩 > 第146章
  楚松砚紧盯着顾予岑的脸,又想起来,在之前顾予岑被乡下的虫子咬了之后,总是格外敏感地能第一时间察觉,那时候他以为是顾予岑这大少爷身体娇贵,受不了疼。
  现在看来…..
  楚松砚敛下眸底的情绪,将手伸向顾予岑的裤腰下。他精准地找到腿根的部位,用手重重地掐了下去。
  顾予岑的身体开始抖,后腰也下意识地弓了起来。
  良久。
  楚松砚无声地说:“原来你是这种…..”
  话没说完,他就忍不住扯扯唇角,笑了一声。
  他还真是发现了件不得了的事。
  顾予岑整张脸红得像高烧难治。
  但此刻,他皱紧的眉头也松开了。
  有了楚松砚的触碰,他不再那么难捱。
  楚松砚将手抽回来,他就立马像狗皮膏药般再次贴上来。
  身体很烫。
  顾予岑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做了不得了的事。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被一个男人觊觎着吗。
  楚松砚看了眼自己的掌心,上面沾满了液体,有汗液、残存的烫伤膏,也有别的,混杂着。他将手凑到鼻子前闻了下,带着淡淡的熟悉的类似海水的潮湿味,又沾着顾予岑身上独特的沐浴露味。
  说不上难闻,但也不算好闻。
  闻个手心也一遍遍地标黄,有完没完二货?你的手天生就是禁区呗? ?这有啥出格描写?谁抓狗屎闻一下是不是也要判淫.秽罪? ? ? ?
  楚松砚站起身,用这只手去抚开顾予岑额头上的湿发。可有些零碎的头发紧粘着,怎么也拨弄不开。楚松砚停顿几秒。
  “嘭!”得一声。
  雷声震耳。
  楚松砚心底的某些东西也在悄然发芽。
  他慢悠悠地将手指插进顾予岑的发间,紧接着,快速向深处抓去,用力一拽。
  顾予岑仰着下巴。
  按理来说,这种力度,顾予岑早就该被痛醒。
  可他却像无法醒来般,脸上汗珠不住地往下滚,嘴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却无论如何都没能睁开眼。
  楚松砚眼中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顾予岑。
  他在想,如果对于顾予岑来说,疼痛等同于快感,那他现在对顾予岑所做的事,究竟算是蓄谋已久的报复,还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答案是未知的。
  楚松砚只知道,顾予岑面对他时,从来都是毫无悦色的沉脸,以及偶尔出现在阿婆面前时惺惺作态的假笑。
  现在这等模样的顾予岑,他第一次见。
  这就像是你掀开了一个人的皮囊,窥探到了他血肉之下最隐秘的一面。
  在来这儿之前,顾予岑是不是会在别人面前双膝跪地,仰头以最卑微的姿态,求着别人对他最些什么过分的事?
  像条狗一样。
  会吗?
  楚松砚的手指再次收紧,他缓缓低下头,直到自己的鼻尖将要触碰到顾予岑的脸,才堪堪停住,他垂着眼,再次开口叫:“顾予岑,你有意识的吧。”
  躺着的人完全成了没有自我知觉的木偶人,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
  挺没意思的。
  楚松砚也不喜欢这种点到为止的精神高.潮。
  他收回手,低声引诱道:“你想继续吗。”
  顾予岑的眼睫颤抖了下,仿佛随时会醒来。楚松砚却丝毫没有慌乱的情绪,他甚至隐隐期待着顾予岑能在此刻睁开眼。
  自从逃到这儿后,自从经历了马特维的死后,他的心像是自动被禁锢到了个铁笼里,哪怕竭尽全力,也很难掀起任何活人该有的情绪,他只是麻木地走着,麻木地活着。
  而顾予岑的讥讽刻薄,总是让楚松砚想起,他曾经遭受的百般嫌弃。
  明明他已经演得格外出色,受到了阿婆以及全部邻里的接受,可偏偏,顾予岑突然闯进来,毫不掩饰地拆穿了他拙劣的演技。
  活着没意思。
  死了没资格。
  楚松砚煎熬着自己。
  顾予岑所做的这些,楚松砚没想过刻意做什么反抗,或是报复回去,但是现在,他发现了顾予岑身体的秘密,就好像上帝为他死寂的世界再次打开了一扇门,这扇门通往的世界是未知的。
  也是目前,他唯一能触碰的。
  他的生活太无趣了。
  顾予岑要是醒来后发现他… ..会有什么反应?
  楚松砚脱下鞋,上了床。
  他掀起顾予岑的衣服下摆,脱掉他的裤子。
  又脱掉自己的。
  他准备治疗顾予岑身上的其他烫伤,顾予岑的身体很干,烫伤膏再次被挤到楚松砚的手指上。冰凉的膏体成了某种东西的替代品,它被涂进了顾予岑的身体里,那处藏着难以窥视的烫伤伤口,那伤口更烫,也更难安抚。
  烫伤膏滑腻腻的。
  楚松砚就这样缓慢地、极具耐心地涂抹着烫伤膏,冷淡的视线藏匿在黑暗之中,如同冷血动物看见猎物时那般,令人窒息。
  房门没关。
  阿婆睡眠不好,这两天都在服用安眠药。
  在进来之前,楚松砚去阿婆那屋看过。
  阿婆已然熟睡。
  在闪电窜过天际时,房间骤亮一瞬。
  顾予岑的大腿开始抖动。
  他的体温迅速攀升。
  楚松砚的动作很慢。
  觉感种这是爱做是来原,道知才他刻此。近此如地触接人男个一和次一第是也,爱做次一第他是这。
  热。
  怪不得总有人因为欲.望做出荒谬抉择。
  快感上头时,理智已经完全沦陷。
  被烫伤的何止顾予岑一个人。
  ……… ..
  …… ..
  木床止不住地响着,仿佛随时会坍塌下去。楚松砚抓紧顾予岑的双腿,视线死死地停在他的脸上。
  欲壑难平,汗如雨下。
  顾予岑醒了。
  在意识回笼一瞬,他最先感觉到的是整个身体都被撕裂了般的疼痛,随后是如同蚁群般布满全身的麻痒。他头晕目眩,视野上下晃动着,难以聚焦到一个具体的点位上。看过那么多网站里的视频,顾予岑很快便意识到这种视角往往出现在什么情况下。
  就在此刻,一双冰冷的手抓着他的侧腰。
  楚松砚哑着声音说:“醒了。”
  顾予岑张开嘴,但比起质问,更显脱口而出的是一阵阵粗喘,他喉咙里的空气被挤压着,不上不下。
  他转动视线,看向楚松砚。
  楚松砚上衣完好,下身…..
  顾予岑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楚松砚。”
  此刻的他,无论说什么都毫无威胁力。
  “停下,你他妈的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楚松砚便用力往他身上一撞,撞得顾予岑直接失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完完全全的压制。
  当身体的第一感觉涌上头,彻底控制四肢,顾予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却再难摆出先前的蛮横霸道。
  顾予岑徒劳地用手去找楚松砚的身体。
  楚松砚看着他的动作,过了几秒,大发慈悲地将一只手伸过去。
  触碰到他的手掌,顾予岑立马死死地攥住。
  “停…..”顾予岑说。
  楚松砚却真如他所愿地停下了。
  很快,空虚感如同大网般快速笼罩下来。
  顾予岑抓着楚松砚的力道更大了。他喘着粗气,迟迟缓不过来,与此同时,被男人干了的事实也让他的脑袋里迅速冲上无限的羞耻与恼怒。
  他闭紧双眼,咬紧牙关,说:“楚松砚,滚…..”
  楚松砚又动了一下。
  “我来给你送烫伤膏,你告诉我,你很痛,但是也很爽。”楚松砚语气毫无起伏地说着,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毫不心虚。
  顾予岑还要骂,楚松砚已经将手指抠到了顾予岑烫伤的伤口上,这次,他毫不收力。
  疼痛快速席来。
  与此同时,楚松砚快速下压。
  彻底入侵。
  顾予岑的脑海一片空白。
  完了。
  …… ..
  楚松砚冷静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穿上裤子,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他是被强迫着对顾予岑做了这些事,他看起来何其无辜,任谁都不会将方才的一切与他联系起来。
  顾予岑躺在床上,整个人还沉浸在强度兴奋中,难以脱身。这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楚松砚将烫伤膏放到顾予岑枕边,声音低低地说:“每天涂三次,能避免留疤。”
  顾予岑倏地睁开眼,闭上大口喘.息的嘴巴,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你早就想对我这么干了是不是,你之前看我的眼神就是这样,像一个正常人,在看一条被所有人嫌弃的狗。”
  楚松砚抿抿唇,汗液顺着他的发间流下,没入衣领,他用掌根蹭了下脖颈上残留的汗渍,依旧惜字如金地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