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喜欢漂亮的,液体同样喜欢。触手们潜入包装盒里,白色蕾丝花边一圈一圈缠绕在身上。
………………
“哥哥,你的腿在抖。”谢无濯用单纯的语气说着浑话。
谢浔有气无力的滚像引诱,谢无濯真的有病,他为什么要相信这种办法。
谢浔后悔了。
比谢无濯先进去的是液体,这让他几乎抓狂,又无可奈何。
更多是的无上的满足感,谢无濯哽咽地掉眼泪。眼泪啪嗒啪嗒砸在谢浔下腹,蜿蜒而下。
弯月斜影,窗帘投出一道月缝,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
……
……
腰背显露,折断的竹。
……
谢无濯另一只手揉着,他歪歪头,声音沾染低沉的欲味,“宝宝?”
“小,宝宝。”怜爱的兴味完全要溢出来了。
第61章 awa
谢浔这辈子都没被任何人这么叫过, 又羞又恼,“闭嘴!”
谢无濯的眼泪跟连成线的珠子,扑簌簌滚落。
视线朦胧, 谢浔看不清怪的神情,只能感觉到身上的眼泪。
怎么又哭了。
温热的手指点在kua骨上, 谢无濯带着哭腔控诉, 声音破碎又委屈, “哥哥, 我的触手……要被夹断了。”
暧昧的空气瞬间凝滞。
谢浔咬着唇,气的手抖。退无可退, 他慌乱地扯过被子, 试图躲在里面。
谢无濯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 仗着一张脸,什么都说。
被逼到极致,谢浔口不择言, 声音嘶哑不成腔调, “谢无濯,我……不想了!你滚,我特么……不, 要了。”
……
信息素的弥散完全到达失控的边缘, alpha先天的掌控欲被怪物的气息被全方位压制。
谢浔震颤的肩胛骨,如同蛛丝网上徒劳扑闪的蝶。
温凉的液体逐渐变得细小,触碰alpha深处的szq。恐惧掐着心脏, 谢浔瞳孔骤缩, 攥紧谢无濯的手,“……无濯。”
……
……
松错了。
谢无濯欺身上床,亲亲温软湿润的唇, 啃咬着小小的唇珠,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得逞笑意,“哥哥,我撒谎了,没有断。”
谢浔恨不得失去听觉,脸上沾着对方的眼泪,堵的哑口无言。
天上的星星连成银白的丝线,冰凉的触手覆盖在高高抬起的纹身上,“哥哥,换个纹身好不好?”
谢无濯嫉妒,他感觉到不是哥哥自愿纹的。
谢浔世界里的声音隔着海水,听不清,谢无濯第二遍问的时候,他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不字,接下来对方问什么他都说不,身体却任人采颉。
……
……………
……
谢无濯遗憾地喊着哥哥,水草般的触手锁着青年的手腕,举起,他单手解开白色的短围裙。
谢浔迷蒙无助,徒留指尖逗他的触手们。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
小围裙轻轻盖在下腹的位置.......。
围裙虚掩的地方透出些红痕,谢无濯逡巡几分钟,推了推,扯着围裙盖住,上面又漏出来。
又贵又小的衣服。
谢浔瞳孔失焦,视线找不到落点,声音低哑,“看……够了吗?”
“哥哥,漂亮。”谢无濯将他捞起来,薄被裹着抱在怀里,小狗一样蹭着谢浔汗湿的头发。
谢浔没力气反驳,安静地靠在。每当他动动头往上看,谢无濯就追着他亲亲。谢浔迟钝地低头躲避,手指反复扯揪小围裙,尝试盖着一小块禁地。
……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
谢无濯察觉到谢浔的不对,感觉人懵懵的,“哥哥,你还好吗?”
谢浔扭头,换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身上又累又黏,“我要洗澡。”
谢无濯说好,他清楚的知道,哥哥不会让他抱的。
.................
................
................
腿根清爽,一滴不剩。
“哥哥,明天洗好不好?”谢无濯的脸根本不想会做这种事的人。
n型抑制剂的副作用导致谢浔今晚宕机的厉害,……头晕。他重复了句明天,又想到别的喊了声,“无濯。”
“我在呢,哥哥。”谢无濯把人放到被子里,盖上被子。
谢浔侧躺着,想想水母,看看谢无濯,手放在腹部。
“……”总觉得不对。
“睡觉,哥哥。”话音落下。
人类的精神频率被无形的力量干扰,谢浔眨眨眼,陷入混乱的昏睡中,迷迷糊糊说着,胀,难受。
谢无濯搓着谢浔的手,“快好了,哥哥。”
他今晚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游刃有余,他怕哥哥反应过来,回头把他扔掉,虽然有把他捡回来。
谢无濯很恶劣,知道很多,也会去试着做,但人类都是有底线的。
他同样怕哥哥的心软给别人。
触手脱去脏掉的黑白女仆裙,谢无濯按在谢浔微微鼓起,线条明显的小腹上。
小腹被触碰太多次依旧敏感地缩了下。谢无濯收紧手臂,将谢浔嵌在怀里,小腹挨在他的胸口,他轻吻谢浔左心脏的位置,“哥哥。”
人类的身体可以充分吸收水母的触手和别的。
液体可以自愈,祂所携带的都有这个功效。哥哥吃了,只有好处,没有害处。
“我爱你,哥哥。”
——
窗帘透出昏光,谢浔缓缓睁开眼皮,瞥见床边蹲着的黑影。
身体的酸疼感让他提不上劲,谢无濯的方法不怎么好。
毛茸茸的头在视野边缘动来动去,谢浔轻拽谢无濯的袖子,“哭着呢?”
蹲靠床的怪转头,眼睛像初见时红彤彤的,眼皮上的小痣嫣红,看样子哭很久了。
“哥哥。”
谢浔移动身体,难免牵连到腰部,轻嘶出声,谢无濯震惊地瞪大眼睛,水汪汪的,“很痛?”
“腰疼。”谢浔枕着床边,纹身没好全。
谢无濯想动手揉揉,怕不同意,“我把哥哥弄难受了。”
谢浔考虑怎么回,视线倒转中眼泪从怪的下睫毛滚落。他问出猜测,“害怕我因此不要你。”
“哥哥养的我。”如果是他养着哥哥,就不会担心。
谢浔感叹怪记性不错,“不会不要你。”
谢无濯说:“永远都不能不要我。”
谢浔沉默几秒,肯定道:“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听到喜欢的话,谢无濯仍欲壑难填,“我想亲亲哥哥。”
谢浔的水母天生眼泪多,很会服软,除了床上,这点小事谢浔依着他,“亲吧。”
谢无濯托着他的头,轻吻着,另一手探向腰椎精神网附近。
晚上谢浔只喝几口营养液,顶的喝不下去,洗澡时谢浔没检查出什么不对,便放弃了。
可能做|爱就会这样。
主卧的床单和裙子被机器人收走,唯独不见裙子配套的短围裙。
次卧。
谢无濯捏着谢浔的手玩,“哥哥,腰还是很痛?”
谢浔上下都痛,只不过腰最明显,“还好,”他想起谢无濯的央求,“很不喜欢我腿上的纹身?”
正吸手的谢无濯转头,谢浔身上的痕迹很重,他故意留下的。
此刻,人没穿上衣,薄被搭着腰腹。他妄想地舔被严词拒绝。
谢浔的水母不知不觉中发展很多坏习惯,并且有越来越变态的征兆。
谢无濯心驰神往地移开眼,“不喜欢。哥哥,纹的时候很疼吧?”
谢浔不知道,他当时腿没知觉,“应该吧,忘记了。”
谢无濯亲亲谢浔的肋骨,如果能重生到哥哥小时候好了,他知道的信息太少,根本无法构成线。
距离哥哥的28岁还有四年,他的出现已经违背了时间规则,不确定未来是否会提前。
他需要快点,哥哥恨他也没有关系。
程笳说恨比爱长久,他也这么觉得。
“肿了,哥哥。”谢无濯扯开话题,伸出的手指被迅速捏着,他无辜地看着谢浔,“破皮了。”
谢浔瞪他,要不是触手缠着蕾丝磨,根本不会这样,“破你个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