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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颗轻缓挑开他衬衫的纽扣,开解至胸膛。
  屈历洲在这之后扣住她的手,“夏夏,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知道。”
  游夏没急着挣扎,反而故意蹭动了下膝盖,感受到那里异常高温的炽灼,嘴角笑意渐深,又问:“所以你说,我心安理得享受着你,是不是证明…我跟你一样变态?”
  也许吧,游夏也并不抗拒这一点。
  她承认那天在屈历洲房间看见那些东西,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她日常私密的用品,她从未在意过的那件婚纱等等,她在当时的确害怕了一下。
  但也就只有一下。
  在那之后她登上去往美国的飞机,在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在别墅里她回想起初遇的记忆之后,她恍然发觉自己对这些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意这些。
  她的丈夫是个心理阴暗的疯子。
  他表面温雅绅士,背地里却在搞偷窥、监视、追踪。
  大肆搞觊觎阴湿行径,让她不得不怀疑,屈历洲是不是时常意淫着她偷偷摸摸做坏事。她认为,大概率。
  没错,那又怎样。
  她自己不也是个爱玩刺激,追求极致欲望的愉悦,从而缺乏道德边界感的泼辣女孩吗。
  论变态,他们夫妻谁也别说谁。
  所以游夏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屈历洲。”游夏晃动两下手中的洋酒瓶,睨着他,剖露他,“你不该把我当傻子,你不该愚弄我。”
  “你敢玩我,就该付得起筹码,承受得了结果。”
  尾音落定,她重新掐起男人的脸颊,将洋酒瓶口抵上他的唇,弯起细眉,命令,“张嘴。”
  游夏紧攥着洋酒瓶,不管不顾地直接往他嘴里倒。
  她灌酒的动作激进又生猛,一半浓烈酒液被他顺从吞下,一半来不及吞咽的顺沿削利骨感的下颌淌落,金黄色洋酒快速滑过男人的白皙脖颈,汩汩流经动脉青筋。
  喉结快速吞滚时溢出的酒,浸湿了他身上那件白衬半敞的领口,深褐暗纹领带斜斜松垮地挂着。
  魅人的眼尾被酒精灼出湿淋淋的红,睫毛沾着水雾轻颤,凌乱的额发贴在泛红的皮肤上。
  不慎间他呛咳出声,游夏给他短暂歇口气的时间,之后又立马进行下一轮强迫。
  男人的唇瓣水光淋漓,唇肉被粗暴乱怼的瓶口蹭得饱涨发红,却仍顺从地张开嘴迎接下一杯,摇颤的目光始终缠在她指尖,像块凝眉欲碎的玉菩萨。
  游夏丝毫没手软,愣是将剩余的半瓶洋酒全灌了进去。直到屈历洲因缺氧而偏头喘息,她嗤笑着仰头喝光瓶中剩余的最后一口。
  “天亮后邮轮靠港,下了船,我们就离婚。”她的语气是通知。
  她扬手丢开酒瓶,厚实的玻璃底砸到地毯上,沉甸甸地,如同重击在他心里。屈历洲半敛眉睫,拇指随意抹掉唇边残余的酒渍。
  游夏抓起男人的头发,逼他抬头:
  “成为我的前夫之前,今晚,要不要打个分手炮?”
  “前……夫?”
  屈历洲骤然沉凝了脸色。
  若说男人刚刚还是被染指的玉菩萨,现在就像个邪佛,眉间盛满阴毒,眼底攒涌一场骤风暴雨。
  “不愿意啊?那算了。”游夏挑挑眉,放开了他。
  随后从沙发上下来,踉跄着步子转身朝主卧去,背对男人边走边哼笑,“看来想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她说给机会。
  却没有说给什么机会。
  她说的是,被她睡一次的机会。
  屈历洲理解的是,挽回的机会。
  管他呢,屈历洲说过的模棱两可的话,可比这多多了。
  看个人理解咯。
  然而在她拐进主卧的前一秒,腰肢倏然从身后被施力勾紧,全然没有多余反应的时间,眼前骤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等到恍惚后回神,游夏发现自己正高坐在屈历洲的单侧肩膀上。
  她双腿被男人一只手掌牢牢把控,过高的失重感让她有些紧张,可酒精正加速冲荡在血液强烈投射给大脑神经,惊骇之余还有刺激感加持。
  屈历洲没出声,只扛着人弯腰迈进卧室。
  旋即略侧斜了下腰,二话不说将人直接摔下柔软丝滑的大床上,这个过程他顺势一把拽下领带,单腿压上床,像一条年轻、妖美,又迅猛好斗,乐于为伴侣展示力量的毒蛇,无声游上她的身子。
  坦白说,虽然整个晚上游夏都在屈历洲面前表现得十分嚣张,但她深知这种时候自己根本无法与男人强势的力气抗衡。
  以及此刻,她目睹眼前的男人一点点逼靠过来,那种莫名堂皇的慌与无可控制的期待会反复交织着撕扯她的情绪。
  “夏夏。”男人嗓音见了哑,“你完全不怕我么?”
  ——当然不是,她当然是有怕的。
  “你好像怕我,可是我在你的眼中还看到了一种兴奋。”屈历洲扣住她的小腿,用力一把将人扯来身下,低淡地笑,“就像我一样。”
  ——是的,她在惊惧之外还会兴奋。
  男人自她柔白丰腻的腿外抚上去,又轻缓挪绕进。
  挑起轻薄小巧的布料,从边缘溜入,捕获到畏怯怯藏掩起来的俏丽,那里烧得温度偏烫。
  温热霎时黏滑了一手。
  她在一点惶恐与九成兴奋当中,感受到格外异样的刺激。
  这让她身体很快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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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历洲也表现得尤为好沟通,低笑着应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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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感觉,游夏确认他是有意的。
  她会马上不满地抗议:“不许折磨我!”
  “怎么会。”男人有意低啧,含混不清的荤话被他沙哑虚迷的嗓音稀释,变得极具诱蛊力。
  “我只会用心对你。”他点了点刚刚离开的位置。
  惹得女人止不住瑟缩,下意识想推拒,又被他扼制住腿部。
  下一刻他整个人俯身低下头,薄红的唇凑近她短裙的腰部,齿尖咬紧金属链头,缓慢地渐渐扯开裙身前面横亘的这条拉链。
  亮橙色牛仔超短裙随即被完全摊开。
  她被转瞬晾晒在他眼前,屈历洲眯紧双眸,单只手掌扣紧她的腰身,直接将她整个人翻过去,拉紧她调整姿态。
  “等等、等一下…屈历洲!”游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但阻止的尾字尚未落定,男人在下个瞬息已经扯破了她那点可怜的布料,径直凑吻上来,身体力行地印证了她的猜想。
  游夏被迫仰起头,想往前爬着逃离,可他的双掌牢牢箍掐着她的双腿上,根本不给她任何挪动的余地。
  他舔过那里的软肉,舌尖勾拉着银丝涂抹向后,刺入又滑出来,细致吮吻过柔滑娇嫩的豔红唇瓣。
  然后忽然,他的双唇嘬吸住微肿的一点。
  “啊!”游夏受不了他这样,痛感与畅快在同一个刹那降临。
  极限愉悦如飓风过境般激烈。
  可直至过去这波,屈历洲唇上仍未松力,这份原本可以转瞬即逝的快乐硬是被他生生延迟余波,迫使游夏在尾韵中眼神失焦,连脚趾都发麻。
  “别吸了…老公……”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她总会巧妙利用这个称呼来间接讨饶、撒娇、向他示软,“放开我……”
  屈历洲眉骨轻弯,“啵”地一下响亮湿声,松唇短暂地放开了她。
  但这不代表放过。
  游夏坠溺燥涌难耐的情绪里,还有些失神,直至瞳孔重新聚焦时,她才恍然发觉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自动伸缩架。
  架上,摆放着一台四四方方的白色消毒箱。
  屈历洲单手箍起她的下巴,随即屈指敲了敲箱子,示意她看过去。之后他懒散按下指纹锁,白色箱盖自动弹开。
  里面,摆放着一条毛发蓬软的白色尾巴。
  “上次你对自己太不怜惜了。”他探手进去盒中,拿起来,捏住尾巴一端金属塞头。
  抬手一巴掌甩在她臀上。
  嗓线勾着谑笑,说:“这次,老公会温柔帮你戴。”
  第62章 初夜他决定把游戏进行下去。……
  游夏不禁转头去看,瞥见那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条件反射般无意识缩紧了下,溢满胶原蛋白的脸蛋顷刻涨得酡红,言词磕绊带着喘:“你、你怎么…怎么还有一条……哪来的!”
  “当然不止一条。”男人拿起润滑精油,挑抹出一些,细致温柔地涂在她白腻软嫩的臀肉,连同自己的手指也浸满沁香潋滟的油光。
  “宝宝戴尾巴那么漂亮,以后每天给你换一根好不好?”
  游夏被他说得腰脊抽搐了下,浓郁酒精淌进动脉冲刷血液,撞击出躁郁难耐的野火,烧向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让她整个人都软得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