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家主攻》作者:超高校级的卷王【完结】
文案:
家主攻,受雄竞文学,互宠偏攻,受箭头很粗
一.
商言重生的第一秒,就给眼前的养子一个教科书级别的耳光。
看着养子懵逼的表情,商言优雅地用手帕擦了下手,问:“不服?”
狼子野心的养子垂下眼眸:“不敢。”
商言重生的第一天,把前世因他而死的家庭医生换成秃顶啤酒肚的老头。
结果诊室门一开——
老头旁边站着个白大褂美青年,一见他,头顶“biu”地冒出粉色泡泡:“商先生,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商言:“ ……”
这家伙是装了gps吗?重生了还能定位!?
——
商言总能察觉到身后那道黏糊糊的视线。
墙角探出的呆毛、笨拙藏不住的衣角,还有被安保系统拍下的监控画面——那人顶着乱糟糟的卷发,抱着一束开的热烈的玫瑰,边打喷嚏边往他办公室塞巧克力。
“再次破坏了我的安保系统,就为了这个?”
商言踩碎地上的廉价礼物,冷眼瞥向缩在窗外的黑影。
被男人发现了,黑影“嗷”地一颤,咕噜噜滚进屋里,领口歪斜露出叮铃作响的胸链。
小痴汉手忙脚乱扒住桌角,扯得文件全都滑落在地。
他浑然不觉,只顾着掏出一叠皱巴巴的情书,眼睛亮得吓人:
“我爱你,商先生。”
“爱?”
商言指尖划过小痴汉白皙皮肤上的胸链,突然轻笑一声。
小痴汉脸涨红地呆住,情书散了一地,手里还死死攥着半块没送出去的巧克力。
“爱本身一文不值,必须包括信任和服从才有意义。”
“爱在我这里——”商言碾碎他掌心的巧克力,枪管拍打那张懵懂的脸,“得用听话来换。”
他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窸窣响动。
那小傻子像完全没听懂他的警告,嘴里还嘟囔着:“下次……下次送芒果味的总行吧?”
……
商言重生的第一个月,和两辈子都不想再扯上关系的小痴汉家庭医生结婚了。
二.
养子们本以为,父亲带回来的不过是个新玩具。
直到他们发现——
商言纵容许应拭雪登堂入室,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他们。
曾经高傲的养子们终于破防,跪在他脚边崩溃哀求:
“父亲……您看看我,求您看看我……”
商言慢条斯理地抚过应拭雪的发梢,轻笑:“现在知道急了?晚了。”
【小剧场】
婚前,他们说好应拭雪利用家族资源,帮商言洗白灰色产业。
婚后,应拭雪背着商言把保险柜里价值连城的枪械换成他最爱的小道具,抱着枕头撒娇:“老公,要不要玩医生play?”
商言冷笑:“行啊,我演法医,你演大体老师。”
“……要不还是玩霸道总裁吧?”
应拭雪从床底下扯出一件蕾丝内衣——那个位置原本放着商言应对入侵者的麻醉剂。
“可以。”商言言简意赅地甩出离婚协议,“现在我是霸总,你是即将被净身出户的小娇妻。”
应拭雪:“……”嘤。
食用说明:
养子们解除了领养关系,单箭头
内容标签: 前世今生 重生 现代架空 古早 万人迷 追爱火葬场
主角:商言 受 配角:结婚大喜嘿嘿嘿
其它:万人迷主攻狗血
一句话简介:封建家主大佬万人迷
立意:白手起家
第1章 巴掌
暴雨砸在集装箱上的声响像战鼓落下的鼓点一般,商言立在码头吊机的阴影里,黑色西装被风掀起来一角,露出内衬暗绣的鹤纹,腕间的沉香珠被商言捏在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23:05。
远处终于亮起车灯,刺破雨幕的瞬间,他下意识的摩挲珠子,前世濒死的痛感忽然漫上心脏。
那时他倒在血泊里,看着对方握着染血的刀走近,才想起这串沉香珠是养子们亲手给他挑的生日礼物。
二十来岁的青年踉跄地跑来,衬衫贴在胸膛上洇出水痕——是今早帮他搬办公室绿植时蹭到的咖啡渍。
“父亲,雨太大了,我来晚了……”
“啪!”
耳光比雷声更凌厉。
喉咙里的血腥味呛的商见迟发颤,颧骨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十几年来他犯过许多错,但商言只是温和的的纠正,这是他第一次被商言毫不留情地当众掌掴。
商见迟的脑子因为这一巴掌一片空白,他完全想不通商言此刻发火的原因。
商言带着翡翠扳指的右手卡住青年的下颌,拇指摁进他渗血的嘴角,青年被迫仰着头,眼里满是不服输的倔强。
但他更像强装镇定的小兽,被宠坏的小孩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丝委屈,他赌商言会心疼他,于是赌气地将头撇向一旁,脸颊微微鼓起,沉默地一动不动。
商言忽然轻笑一声,指间摩挲着黑色的伞柄,黑伞将二人彻底隔开,商言就这样冷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大雨里瑟瑟发抖,却无动于衷。
“不服?”
商见迟低头,雨水混着血水从嘴角流了下来,他盯着五步之外那双浸透雨水的皮鞋,皮面上的暗纹蟒首,正张开獠牙,正对着自己的眉心。
他不留痕迹地挪移着,攥着商言的西装裤下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像幼犬在求饶。
“不敢。”
商见迟顺从地垂眸,委屈与不服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他故意让发抖的尾音掺进哽咽,这些年商见迟学的最精的,就是如何用脆弱勾起商言的宠爱与怜惜。
指尖挑起他下巴的力道像在逗弄一只濒死的猫。
商见迟被迫抬眸,他撞进了那双永远似笑非笑的凤眼,此刻却凝着比雨水更冷的光。
“五分钟。”
商言的右手抚上商见迟的脸,翡翠扳指带着凉意划过商见迟破裂的唇,商言的声音裹着雨汽,冰凉如蛇信游过耳际。
“小迟是去见谁了?”
商见迟浑身血液瞬间结冰,他是去帮大哥的忙,所以绕路迟到了—但他没有料到父亲会知道。
但温和的父亲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发怒,商言喜欢养子们关系融洽,自己的行为,应该正合了商言兄友弟恭的想法。
想及此,他安了安心,开口道:
“我是去帮了大哥生意上的一个小忙,迟到这件事,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商语冰还做上自己的生意了?”
商言并没有如商见迟所想,成功地被安抚,相反,他摩挲着青年的下巴,力道温柔地像在逗弄一只早已落入陷阱的金丝雀。
“他是许诺了你财富,权力,还是自由,让你敢违背我的意志,给他办事?”
尾音未落,另一只手已狠狠按进了对方肩胛骨处的旧伤,那是商见迟在几天前的一场意外里,保护他而留下的勋章。
青年闷哼一声,血顺着手杖蜿蜒而下宛若游蛇,商言俯身,抚摸上对方痉挛的喉结。
凤眼晦涩,雨水在商见迟的眼睫处形成了一道雨帘,让他辨不清此刻商言的质问,是像过往对他的逗弄,还是真正的警告。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都不会对他的父亲说谎。
“大哥说他的生意是得到了父亲的允许的,但是人手不够,才找我去帮忙整理些文件。”
说着,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幼犬,缓缓低头,在他的父亲的手上,印下湿漉漉的一吻,话语里皆是庄重的承诺:
“父亲,我永远忠于你。”
商言没有出声,凤眼静静地注视着雨中的商见迟,对上那双带着凉意的眼,商见迟忍住低头的欲望,咬着牙和父亲对视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自己近乎要冻晕在这雨夜之中,商言才大发慈悲地抚上他的头,宽恕了他因无知而犯下的罪行。
“乖孩子。”
商见迟忍不住蹭了蹭那双温暖的手,遵循本能的向温暖的对方靠去,胸前却被商言漫不经心地别上了一枚山茶花胸针——这是他最喜欢的花,而今天也恰好是他十八岁的生日。
商言的手轻轻拂过对方胸前渗血的伤疤,语气温和,眉眼温润:
“回家吧,我让特助给你煮了姜汤。”
满腹委屈仅仅因为商言的一句话就平复了下来,商见迟摩挲着那枚胸针,唇角不自觉地勾起,疼痛被陡然袭来的甜蜜冲淡。
他的满心只剩下了一个念想,就是父亲果然最爱他。
——
“大少,例行检查。”
一进门,商语冰就被拦下,他顿觉有些好笑,连语气里也带着几分肆意惯了的调笑意味:
“怎么我回自己家,还要和外人一样被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