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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 第1章
  [穿越重生] 《重生后成夫君妹妹》作者:卧扇猫【完结】
  简介:
  重生后灼玉寻到家人,可光风霁月的王兄容濯,竟是她前世的夫君!这太荒唐,灼玉躲着容濯,不肯唤阿兄。
  好在重生日久,她竟开始淡忘前世,与容濯兄友妹恭。即便后来他身世大白,成了皇太子,他们依旧胜过亲兄妹。
  但阿兄却越发古怪。
  平日宠溺,替她绾发、哄她入睡。
  偶尔远离,温柔目光压抑着晦暗、挣扎,并不断安抚她,也像说服他自己:“你我永远是兄妹,只是兄妹。”
  直至她大婚前夕。
  太子宫派人送来嫁衣,灼玉欣然换上。却发觉阿兄竟一直在屏后看着她。
  她压下不安,牵着他袖摆撒娇:“放心!流水的夫君,铁打的阿兄。无论我嫁给谁,都永远是你的妹妹!”
  容濯不言,只对镜耐心地为她绾发,许久,忽道:“可我却不想只做你的阿兄,妹妹要嫁的夫君,无论前世今生——
  “都只能是我。”
  他褪下为她备的嫁衣,解下为她绾好的发,对镜温柔地吻她额头。
  -
  走丢的王妹寻回后,容濯开始反复做一个怪梦。
  梦中他还在赵国,奸佞掌权,扶他为傀儡太子。他们赞他清濯无双,胜竹上雪,却刻意折辱他,将他仇敌遗孀嫁与他。
  她狡黠圆滑,是来回摇摆的墙头草,明知不该爱上她,容濯仍任她野蛮地扎了根,与她在黑暗中抵死纠缠。
  可她却死了。
  梦一次比一次完整。
  诸多端倪指向疼爱的妹妹,容濯嗤讽自己竟因虚无梦境对妹妹生出绮念。他压下妄念,替她定良缘、谋前程。
  直到她不慎落水。
  前世记忆破闸。
  在妹妹和她未婚夫婿双双诧异的目光中,容濯猛然拥她入怀,力度入骨。
  #妹妹尽忘前世,他却想起了#
  ——————————
  /阅读指难/
  光风霁月实则不定期黑化兄长x明媚猫系翁主妹妹。
  前世.be救赎文学;今世.阳差阳错+强娶豪夺:
  1)两世都是双c,男主大4岁,1v1,he,女主重生在14-15,18岁谈恋爱。
  2)无血缘关系,非亲兄妹!前期有信息差导致女主以为是亲兄妹,亲缘关系存续间无感情线发展和暧昧接触。
  2)女主幼时走丢,重生后找回身世,而非穿成别人。
  3)重生后女主会逐渐失去前世记忆,男主则一点点记起,阴差阳错,记忆不同步。女主最后会再次想起。会纠结拧巴,介意误入。男女主皆非完美人设,会有不理智的时候。
  4)架空<a href=https://www.海棠书屋.net/tags_nan/xihan.html target=_blank >西汉,但私设如山,经不起考究。文案篇幅有限,更多排雷在01章章末。文案和梗写于23/12/02,微调人名和措辞于24/08/27,25/03,均已截图wb@卧什么喵留证~
  5)已全文存稿,放心入股。每晚21:00更新。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重生 婚恋
  主角:灼玉/容蓁容濯
  一句话简介:她淡忘前世时,阿兄却想起了
  立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第1章
  薛相倒台当夜,灼玉深夜穿一袭单薄寝衣去了太子的书房。
  见太子在批阅竹简,灼玉一言不发,跽坐案边为他秉烛点灯、红袖添香,反常的恬静。
  太子卷起一卷竹简,笑着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
  “怎么这时候来了?”
  灼玉纤柔身姿被单薄寝衣衬得似弱柳扶风。她垂着眼帘,狡黠眸子被长睫遮住,只看出欲说还休的哀愁。
  她犹豫稍许:“殿下蛰伏一年,总算拔除奸相的势力,清除薛党,可您似乎忘了,在王宫中、您的身边……还有个奸相余孽呢。”
  容濯淡淡嗯一声:“哦,那么这位薛党余孽,又是何人呢?”
  明知故问!
  灼玉暗自骂了他一句真装,随后哀愁又内疚道:“是妾……”
  容濯清冷的眉宇微挑,好整以暇地望着灼玉,好一会才道:“太子妃想让孤如何处置你?”
  灼玉硬着头皮开始声情并茂道:“当初薛相夺权,给殿下下毒,您为了查明君后和长公子的死不得不蛰伏。可薛相让您当傀儡不说,还处处折辱您,得知妾的亡夫是您仇敌,竟将妾从吴国带过来嫁给了您!如今薛相一倒,宫里人都称说妾是您的耻辱,还说您为了名声,定会赐死妾!”
  不待容濯表态,她含着虚假的泪,继续道:“可被薛相用于折辱殿下并非妾所愿,妾难道就不无辜么?妾不想死,既然留着妾会让殿下蒙羞,不如就让一切回到正轨。”
  容濯所持竹简在手上悠然转了一圈:“回到正轨?何为正轨。”
  灼玉楚楚可怜而又不舍地望着容濯,道:“殿下还是把我送回吴国吧,我本该守着亡夫的牌位过一辈子,能阴差阳错与殿下相知已足够,妾往后守着这些回忆就好——”
  她嘴角忽地抵上一个冰凉之物,堵住了她声情并茂的陈词。
  容濯手持竹简,竹简的末端温柔抵在她的唇畔。
  他的声音亦像抵着她的竹简,清润之余沁着幽微凉意:“亡夫。灼灼如今是孤的太子妃,何来的亡夫?还是说,你心心念念的夫君只有短命的那一位,孤仅仅是个过客。”
  灼玉低着眉迟疑不语,似乎是默认了,又似乎是羞于诉衷情。
  容濯又低笑了声。
  “孤吻过灼灼的这一处、这一处还有,这一处。”
  他手中的竹简在她唇上辗转,轻揉慢碾,而后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暧昧下行,游过纤细脖颈、玲珑锁骨,最后被寝衣的衣襟覆盖住。
  “你那短命前夫可不曾。”
  他若即若离的声音把一个“前”字咬得极其意味深长。
  竹简一端暧昧地点了两下,仿佛在叩问灼玉的心:“所以,灼灼的夫婿到底是哪一位?”
  灼玉被点得微颤,长睫轻扇:“殿下,别这样,这是书房……”
  容濯又笑了一声。
  “太子妃穿着寝衣来书房,难道是来让孤自重的?”
  他手中竹简利落地一挑,月白的寝衣滑落到了灼玉的臂弯。
  灼玉嘴角一弯。
  她就知道他从来不吃装可怜那一套,他只吃醋。
  她脚上戴着一个足钏,足钏上嵌着小巧金铃铛,容濯长指轻拨,幽静书房中顿时响起铃音阵阵。
  叮,叮铃。
  夜风掠起,灼玉裙摆随风簌簌摇曳,金铃亦随风轻响,一声急过一声,搅得良夜清宵春漪层层迭起。
  平素清越疏离的嗓音在夜色中温柔喑哑:“再来。”
  再来。
  再来。
  等铃音止息,灼玉被容濯揽入怀中,她的青丝与他的墨发纠缠难分。容濯在她手心塞入一把折扇:“灼灼,孤不在时,抽空选几个字吧。”
  选字做甚么?
  自然是给未来的孩子起名,这无异于一个承诺——他不会因为她曾是薛相派来的细作而追究并遗弃她。
  灼玉满意地睡去,睡意朦胧时,容濯又吻了她额头一下。
  “等孤回来。”
  -
  翌日,容濯启程去长安同天子汇报奸相祸乱诸侯国相关之事。
  灼玉则留在赵国。
  期间她一改懒散,每日老老实实对着他留下的折扇识字、选字。
  月余后,她诊出了身孕。
  那夜的戏没白做。
  容濯素来若即若离,又因她是薛相派来的人,他待她宠溺却又戒备,即便他那夜给了承诺她也不大放心。如今有了身孕,灼玉起伏的心稍稍落定,她想,她的荣华富贵应是稳了。
  又不禁好奇:若容濯得知他们真有了孩子会是何反应?
  素来没心没肺、狡黠圆滑的女郎双颊爬满红云。
  她安心等他。
  可却等到他要送走她的消息。
  -
  “薛相虽倒,但赵国局势未稳,太子妃若是薛党细作,恐太子和赵国都会遭人非议,殿下传信让老奴把您送走,以安人心……”
  船只在江上飘荡,灼玉茫然地看着眼前威严的陈媪。
  陈媪是容濯的亡母张王后留下的心腹,整个赵宫中只效忠于容濯,待容濯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送走?”
  灼玉轻念着这二字,讥诮道:“是送去别处,还是送去死?这是容濯亲口所说,还是媪您自个杜撰的?”
  面对她的挑衅质疑,陈媪未恼,只示出了容濯的令牌。
  容濯素来谨慎,令牌不会轻易交付他人,令牌上“濯”字如冰凌雪水,直直刺入灼玉眼底。
  但她仍不敢信,会不会是陈媪自作主张?可陈媪素来古板严肃,今日她看灼玉的目光却堪称怜惜、甚至敬重,更像奉命行事而不得不狠心。
  回想过往容濯的若即若离,灼玉涩然扯了扯嘴角。
  “所以……他还是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