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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迁衡喉间干涩地很,再多待片刻局面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去吹吹风……”
  褚逸垂眸盯着自己,再度望向盛迁衡,“你若是走了,明日我景阳宫里的怕不是全是嚼舌根,说菀嫔刚册封便独守空房,留不住陛下……虽然都是我,可是……”
  盛迁衡立即快步返回至榻前,俯身将褚逸压至榻上,问:“你方才咬了我腺体,可知后果?今日留我,明日你便难以起身了……”
  褚逸思索着“腺体”为何意……
  他刚刚是咬了盛迁衡身为乾元的腺体,惹得他情难自已了?
  他莫名其妙惹了火?
  他磕磕巴巴开口道:“既然是我惹、得,那总得负责……你悠着些便行……”
  盛迁衡立即抬手捧上褚逸的脸颊,再度吻了上去。
  ————
  不知过了多久,褚逸枕在盛迁衡肩颈处,嘟哝道:“阿衡,你不累吗?”
  盛迁衡已然冷静下来,吻着褚逸的额,“可有不适?乾元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褚逸已然无法思索任何事,只知咒骂盛迁衡:“混蛋!畜生!”
  盛迁衡发了狠时那还记得这些,他尴尬笑了两声,“阿逸,你可知此事这些词汇是为何意?”
  褚逸偏过脑袋艰难挪动着身子,嗅着盛迁衡身上的信香睡去……
  ————
  褚逸住不惯延禧宫,待到第二日醒来便回了景阳宫歇息。
  这次倒无过多不适感,顶多便是疲惫些,不愿动弹。
  原先盛迁衡应允他出宫查卢文翰之事因身体不适推迟了许久。
  他本欲同盛迁衡谈一谈此事,却不想盛迁衡竟整日整日于那御书房和那些前朝大臣商议政务。
  无奈之余只得入住延禧宫扮作菀嫔,并从那通道进入先前遇见盛迁衡的密室,他依稀记得密室的另一门通往养心殿的后殿。
  褚逸摸索了许久才进入养心殿,不曾想竟意外听到刘总管同盛迁衡的交谈。
  盛迁衡:“黔霖派使臣此次前来真的只是为了和亲?”
  刘总管:“老奴以为黔霖此次并不仅仅是为了维系与我大陌的友好关系……可若不同其联姻,如若黔霖派兵攻打我大陌又……”
  褚逸依稀听见联姻二字,原藏于袖中欲给盛迁衡的护身符落于地上。
  盛迁衡立即捕捉到这细小的动静,拿过一把小刀便起身朝着褚逸所站之处走去。
  褚逸见盛迁衡似是将他视作为刺客,立即挪了几步,笑到:“陛下,是臣妾……”
  盛迁衡立即将小刀背于身后递给刘德善,转而朝着褚逸走去,问:“怎么没有通报一声便来了?”
  褚逸踮起脚尖凑到盛迁衡耳侧,“我是从密室过来的,这几日都见不到你人,只能擅作主张了……”
  盛迁衡注意到褚逸一身裙装,不自觉分泌这唾液,他抬手捂着唇,咳嗽了一声:“这两日政务繁多,没去你宫里……平日里倒是嫌少见你这身打扮,甚是好看。”
  褚逸垂眸望着自己一身女装,再度抬眸望向盛迁衡的眼眸时一度觉他犹如痴汉般,“怎么喜欢看我穿女装?”
  第35章 第35章
  盛迁衡扭过头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转身咳嗽了几声,“绝无此意,只是嫌少见你这般打扮罢了。”
  褚逸思索着方才似是听到“和亲”,盛迁衡莫非是要娶旁人?
  他伸手捏上盛迁衡的指腹,开口问:“方才你同刘总管在谈什么吗?”
  盛迁衡摇头,回握上褚逸的手,牵着他一同坐于龙椅之上。
  静默须臾后方开口:“阿逸,你来所为何事?”
  褚逸大致明了盛迁衡不愿同他商议,那便只得装作不知便好。
  他搂着盛迁衡的手臂,柔声道:“你可还记得先前答应我,让我去查卢文翰之事?”
  盛迁衡自是记得的,只是他这些时日抽不开身……他忧虑只让褚逸一人查案,难免有人为难。
  “怎么我们阿逸是一日都不愿在这宫里待着?”
  褚逸不怀好意地朝盛迁衡笑了下,见刘德善还在屋内只得收敛些,只是靠在盛迁衡肩头,问:“那陛下可愿同臣妾一道外出查上一查?”
  “此次出宫朕派几个暗卫同死侍随行,你一人自当小心些。”盛迁衡抬眸示意刘德善退下,“朕这些时日还有许多政务尚得处理……”
  褚逸未曾想过盛迁衡竟愿让他一人去查案?不怕他跑了?
  他见刘德善退出殿内并合上门后,才问:“你不陪我去?”
  盛迁衡搂着褚逸的腰,淡淡回了句:“按你以往的雷厉手段,你一人查足矣。只是你得以菀嫔的身份查案……”
  褚逸见盛迁衡竟对他有如此信任,煞是讶异。莫非此次又是在试探于他?
  “你的意思是我要一直假扮是女子,出宫查卢文翰?”
  盛迁衡颔首:“毕竟褚逸摄政王的身份老百姓许是无法接受……若被旁人发现你还活着,怕是会再度引来祸端。还是扮作菀嫔妥帖些。”
  褚逸沉吟片刻,权衡其中利弊。穿女装虽稍显不便,倒也无甚大碍。可若是为了穿男装被认出,成了过街喊打之人那便得不偿失了。
  他凝视着盛迁衡的侧脸,轻声问道:“可你我大婚后鲜少长时间分离,我不习惯……你当真不是诓我,真不同我一道?”
  盛迁衡双手掐着褚逸的脸颊肉,责问起来:“我还有政务要处理,委实抽不开身。不过许多事我不愿计较,阿逸你理当是知晓的……有些话我不说,但不代表我不知,阿逸你可明白所指?”
  褚逸原想扯下盛迁衡捏他的手,可听着盛迁衡口中的话语顺势作罢,心虚不已,“阿衡,此次我真的只是为了查清卢文翰之事,替你清剿朝中余孽,你信我……”
  他怕盛迁衡不信他,举起右手成发誓的手势,继续道:“我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s……”
  盛迁衡立即捏过褚逸的右手,打断了他的话语,将其抱在怀中,“莫要说这些,只要你说我便信你,莫要再让我失望了……”
  褚逸回想着近两月数次私逃被抓回,若是放在别的暴君身上都够砍他头数次。可盛迁衡非但没有降罪于他,还屡次纵容……
  他所受到的惩罚顶多便是榻上被折腾各种姿势……
  他素来不愿欺骗他人,为了活命已然欺骗盛迁衡数次。此次他确未有私心,只是在景阳宫待腻了想出宫转转,打发时间。
  他合眸闻着盛迁衡身上的熏香,抬手轻拍着盛迁衡的后背,“放宽心……”
  盛迁衡轻吻褚逸后颈上成契的标记,:“此次你带上我身边最得力的暗卫随风,若有危险他会立即传讯。”
  褚逸只觉后颈传来细微痒意,他并未躲,“好!谢谢阿衡!”
  ————
  第二日,褚逸带着莲房、默书一同出了宫门。
  卢文翰今日特被盛迁衡留于宫内议事,褚逸离宫后直直朝着卢府前去。
  他一下马车便被卢府的气派震惊到。
  府门竟比他摄政王府还大上不少……
  门前的石阶似是非普通石阶,倒像是汉白玉,宽达数丈,阶梯上还雕着云纹。
  褚逸收起眼底的惊讶之情,直直走上前,意料之中地被看门守卫拦住,“何人?”
  褚逸掏出盛迁衡提前给他的令牌,举于胸前,冷冷道:“本宫乃菀嫔,特奉陛下之命前来查看一番。”
  守门侍卫立即允褚逸入内。
  褚逸方迈入府门,便被院内金碧辉煌的装潢震惊到。院中的盆栽似是都千金难求……
  他行至厅堂坐下后,问卢府的奴婢道:“卢大人还在宫中,卢夫人怎得不见人影?”
  只见那婢女慌乱得很,磕磕巴巴起来:“夫人近来感染风寒,不便起身相迎……”
  褚逸原欲起身,却不想被突至厅堂的男子吸引了视线。
  那男子朝他行完礼后,徐徐开口:“婢妾见过菀嫔娘娘。不知菀嫔娘娘突至,府中来不及准备,实在失礼……”
  褚逸不解这男子为何人,一旁的默书开口道:“此乃卢大人的爱妾,林迁。”
  褚逸大致扫了眼林迁的衣着,一身锦缎,首饰皆为黄金打造。若非知晓他为妾室,褚逸以为他才是卢文翰的正妻。
  他摆弄着衣袖,冷声道:“原来卢府的规矩竟是一个妾室来迎本宫……?想来还是本宫的颜面不够啊~”
  林迁回以一笑,他捋着鬓发,同身侧的奴婢低语了几句才回话:“娘娘多虑了,夫人着实身体不适已然卧床半月有余……就连我家大人都避着呢,唯恐过了病气……婢妾已让人去请了,娘娘稍等片刻。”
  褚逸起身于卢府闲逛,林迁紧随其后。
  如若不是同盛迁衡询问得知卢文翰的俸禄不过一月三十千。他是万万不信这卢府竟如此气派。
  大致将卢府逛了个遍时,卢夫人才赶来。
  卢夫人跪拜在地,颤悠悠道:“臣妇不知菀嫔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