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十几秒,手机里的剧情已经从前.戏.到凿进。
其中还伴随着羞耻的台词,“哥哥用点力,你没吃饭吗?”(这里只是广播剧,审核看清楚好吗??)
dirtytalk伴随着涟涟的水声,云筝像头一回进城的乡下人,那种没见过世面又格外新奇的兴奋,全身一瞬间浑然失力,某处又悄悄精神。
云筝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这是正常反应,因为哪有男人能喘成那样...太夸张了吧。
他想拿手机关掉音频,但是不知名的欲意涌动,两扇门他已经锁住,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应该没事的吧...傅斯聿应该短时间不会进来的。
云筝低垂头,睫毛颤动,他小心地伸手。
听两个男生的广播剧做很羞耻,但是欲望丢人地战胜理智,云筝很少做这种事,他有些不得其法,有感觉,但半天都上不去。让他徒然生出一种,手机里两个人床都快塌了,他还在最开头的玛卡巴拉。
最简单生理行为比物理光电实验还要复杂,云筝急得一头冒汗,气得卡在膝盖的裤子被他踩在脚上,脖颈和脊背被热汗有些黏黏的。这种时候,最忌讳放弃。
云筝沉浸某件事时,专注力和精神会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是优点,也是缺点。
优点是能让他极快地学好所有知识,缺点是,此时此刻,卧室门开了,床对面站着个男人,目光灼热地盯着他,黑眸亮的深不见底。
云筝一无所知。
第20章
傅斯聿现在全身上下的血液滚烫沸腾,脑子也不甚清醒,全只看见少年手法生疏,嫩白的掌肉缓慢地摸那点娇气的东西。
粉.白的颜色,和少年一模一样的漂亮。
力气不够,技巧性太差,像个笨笨又爱努力的学生,凿壁偷光听别人学习,可惜光线不够,天赋又太差,全程用的所有力气,只满足了傅斯聿一个人。
卧室格外静谧,只有手机音筒持续外放掺杂羞耻下.流.台词的广播剧。
云筝虽然一开始做得不得其法,好在因为他不气馁,终于有了感觉,唇舌干燥。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待他下意识扬起脖颈,微微张开唇,想享受下一秒喷勇的快敢。
可惜傅斯聿生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他恶意地上前走了一步,发出足以让少年恐慌乱了阵脚的动静。
然后沉寂平静的空气里,云筝耳畔凭空传来一声重重的吞咽声。
“嘭”得一下,云筝耳膜鼓震,心脏蓦然静止,他没由来地颤了颤,全身的汗瞬间冰凉,徒生一种被大型动物盯上的恐惧感,令他浑身发麻。
手上动作一瞬间停止,有人在房间的恐怖念头在心头一闪而过,但云筝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依旧没松手,只硬着头皮偏了偏头。
眼前一片黑暗,刚才的吞咽声似乎是空耳。
云筝抖着心脏,悄悄咽了咽唾沫。他想,还是不要继续了,好像傅斯聿就站在他边上看着自己做一样。
不过应该不会的,傅斯聿没那么变态...
云筝如是想着,一下松开手,抬了抬膝盖,想把踩在地上的裤子弄回床上。
少年上半身微微后扬,掌心撑在床面,纤细白嫩的腿在空气中一晃一晃,他空闲出一只手,正要把裤子接过,床位响起突兀脚步声。
“啪”一下,裤子又掉了,云筝两眼颤颤,他抖着脖子偏头,想说话,但喉咙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吐不出一点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年像被凌迟处死又充满不切实际希冀的小鹿。
“哥哥?”
他凭着本能祈求没人回他,这一切都是云筝过度涉huang的幻想,可能平时听傅斯聿说怪话,听得他也不正常。
但是傅斯聿没应他的希冀,唇角含笑,凌厉冷峻的面容难得透着如沐春风的喜悦,“筝筝怎么偷偷躲房间里背着哥哥做这种事。”
手机里吱呀吱呀的床声和水声飞快远逝,云筝脑子像核弹引爆,刹那间遍地荒芜,意识全无。
云筝涣散的眼瞳抖了抖,来不及再思考,仅剩的理智让他试图穿上裤子,但手机还闹腾,又想关手机音频,一下子左右支绌,左右脑、左右手一通打架,他出乎常理一股脑站起身——
视野一片漆黑,云筝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看不清,脑子只剩下一个逃离现场的念头,可惜人还没走,直直撞向墙似的坚硬胸膛。
“跑什么?”
傅斯聿两手铁钳一般紧箍住少年的腰身,下巴轻轻贴在云筝软香的肩窝,他狗似地嗅了嗅香气,说道:“以前哥哥也教过你的,看来筝筝这几年非常疏于练习,实操真是太差了。”
明明是格外羞耻的话,被傅斯聿说得像物理实验般一本正经。
男人刻意顿了顿,又低低道:“哥哥再教你一次,好吗?”
!
云筝第一反应是姓傅的疯了吧!
动物千年来刻在骨髓里求生的反应让他做出逃跑举动,但是对手实力强劲,腰身被死死压住,两腿光.裸.,凉飕飕的.....
“我不要!”云筝高声拒绝,怕语气太凶,他又可怜阿巴巴放软语调,“哥,我真不要你教,你先离开房间吧,我错了.....”
“筝筝为什么道歉呢,这都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高二的时候,哥哥不是给你补习了生物课吗,看来又忘了。”
傅斯聿语调不疾不徐,但手上力道一点没松,像逗弄调戏孱弱的小动物,不等对方哭是一定不会松手的。
“我没忘没忘,你别提那什么‘生理课’了。”云筝想起高二那节“课”,只觉得更羞恼,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好的不提了。”傅斯聿似乎非常尊重对方的意愿,他忽地把人骤然拉进,两人毫无间隙地拥抱,胸膛热度彼此传递。
傅斯聿像是忍不住了一般,下巴在香软肩窝蹭了蹭,嗓音压抑低哑,“可是筝筝还有问题没解决怎么办?”
什么问题?云筝脑子已经晕乎乎的,没等他问出声,对方突然做出抬腿动作,蹭了蹭自己腿.间,像是在提醒什么。
云筝满脸爆红,像挤爆的熟番茄,红艳汁水散了一地。
后面发生的过程细节,云筝已经不记得了,大脑自动消除恐怖的记忆。
短短五分钟,他只觉得房间氧气在一瞬间被攫取,大脑生了锈,已经报废无法继续操作。
云筝的身材纤薄似轻蝶,但并不是完全没肉,大腿内侧粉肉丰腴,晃动绷紧的时候,非常性感。
白到发光的小腿在空气中颤抖,弹柔的皮肤娇嫩,只是摁一下就留下指痕。
少年紧闭着眼,死死咬着嘴唇控制呜咽的声音。他的从头到脚,傅斯聿都爱得要命,怎么会这么勾人啊。
傅斯聿手法技巧性极强,弄得他飘忽得好似一朵云,软弱被对方强势掌控。
暧昧的心声控制不住倾吐,【宝宝好可爱,好喜欢你。】
云筝两眼茫然,尖锐的嗡鸣刺激得耳膜一阵发麻。
他和傅斯聿的心声一齐出来...
云筝从头到脚变成粉红色,尤其是耳朵和眼睛,像被开水烧烫,听了什么听不得的东西,见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
结束后,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绵软和精神的萎靡,云筝胸腔还未恢复平缓,两眼昏昏直冒金星。
他不管不顾地侧躺蜷缩在床沿,手臂耷拉,像餍足又茫然的小兽。
没等云筝缓好,傅斯聿垂眸定定盯着掌心里的清浊,少年可能真的很久没纾解,弄得满手都是。喉结吞咽翻滚,深眸黝黑不见底。三秒后,他微微低头,平静地对掌心舔了一口。
【腥,甜的。】
许是最脆弱最底线的东西被看光光,云筝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闭着眼一动不动,只有睫翼不时的颤抖暴露他的不安和不冷静。
如果人能被羞死,那他云筝今天大概要羞愤而死了。
傅斯聿做了混蛋事,不仅没生一点愧疚,还理所当然地替云筝穿上衣服。
他站在衣橱边上问,“筝筝,你今天想穿什么款式,有海绵宝宝的,也有蜡笔小新的。”
云筝一脸埋进枕头里,发誓打死也不要理他。
傅斯聿不放过他,继续问,“这里还有奥特曼的,筝筝你——”
“那都是打折送的,不是我喜欢才买的...!”云筝愤愤开口,“你随便拿条黑色的就可以了!”
真是的,烦死了。傅斯聿真的是烦死了!!!
想着想着,云筝一拳愤愤锤在棉被上。
然而可恶的变态是听不到他的心声的。
傅斯聿“任劳任怨”地承担起为云筝穿衣的责任。
粗粝的指尖游走,连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云筝两眼一抹黑不装死了,把裤腰从膝弯一把抢过来,欻欻歘穿好。
本以为结束了,傅斯聿突然幽幽说,“筝筝的大腿,内侧有红痣。”
云筝怔愣了下,不自在地目光乱撞,“嗯嗯啊啊”糊弄了下,对方比自己还关注他的身体,他没见过对方说的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