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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选在今天,荣予墨也有自己的心机。
  仗着多年的交情和生日的由头,简秋白也不好直接拒绝自己。
  况且他不信,简秋白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
  荣予墨越想越觉得正确。
  “予墨,干啥去,喝一杯?”几个朋友过来跟他勾肩搭背。
  荣予墨:“行啊,我去叫秋白,一会咱几个再开开一轮。”
  “成,老地方,那咱们先走了。”
  荣予墨点头,拿出手机:【秋白,你人呢?】
  简秋白:【哦,我在休息区呢。】
  【行,我过去找你。】
  荣予墨信心满满,壮志酬筹。
  他走过去,远远就看见了简秋白和宁时渡坐在沙发上聊天。
  还剩十几米的时候,宁时渡突然把简秋白拉起来,带着往外走。
  荣予墨眉头一皱,立马跟上去。
  现在正是散场时间,两人混在宾客中很快就没了踪影。
  荣予墨随便拉住一个人:“诶,你看见宁时渡了吗?”
  “瞧见了,他带着朋友出门了。”
  “谢谢。”
  荣予墨加快步伐。
  这里是他家庄园,出了别墅的门,还有一大段的距离才能到门口。
  荣予墨很快就再次找到了他们的身影,宁时渡也察觉到了,你追我赶似的,故意带着简秋白往别的地方拐。
  看样子势必是要把荣予墨甩开。
  荣予墨面色阴沉,他边走边给简秋白拨电话,响铃结束了都无人接听。
  期间还有不少人过来跟荣予墨聊天,荣予墨分身乏术,很快就再次跟丢。
  “靠,这宁时渡……”荣予墨咬紧后槽牙。
  “哟,在这干嘛呢?”方知意叼着根烟,过来拍他的肩膀。
  荣予墨:“方知意,你看见宁时渡了吗?”
  方知意猛吸了口烟,笑的有点猥琐:“没看见,但是我看见了个更加劲爆的东西。”
  “什么?”
  “我刚在你家花园里抽烟,就在假山池塘那块。”方知意坏笑:“有一对情侣啊。”
  “我劝你赶紧找人看看去,一会别干起来了。”
  “爷在里边抽烟抽的好好的,真是煞风景。”荣予墨把烟掐了,“真是晦气。”
  “走了,你现在去,估计还能看见活春宫。”
  “……好,行。”
  荣予墨有点恍惚,连忙往池塘的方向跑。
  他心里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
  花园里的夜更显静谧,路径旁的路灯晕开暖黄的光,将石板路照得明明灭灭。
  荣予墨放缓脚步,一鼓作气往里走。
  越走到靠近六角凉亭的位置,说话的声音就隐隐清晰起来。
  “你带我来这干嘛?”
  “这里凉快,你不是要等人?”
  “……”
  是简秋白和宁时渡。
  荣予墨脚步一顿,这看着不是很正常吗?
  难道在这里苟且的人不是这俩,而是另有其人。
  荣予墨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气。
  站在假山后的荣予墨刚走出去,就看见凉亭内的宁时渡突然俯身,扣住简秋白的后脑勺。
  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荣予墨甚至还能听到简秋白含糊不清的声音。
  “干什么……?你,别在这。”
  “……”
  简秋白坐在凉亭的椅子,背对着假山池塘。
  而宁时渡的目光却毫不避讳,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荣予墨。
  是挑衅,也是宣誓主权。
  第104章 国王游戏
  “啧!”
  简秋白推开他,用手背擦嘴:“干嘛啊,万一有人经过。”
  “抱歉。”宁时渡这会装的很乖,低声说:“没忍住。”
  看他这么诚实,简秋白一时语塞:“……”
  简秋白没再说什么,拿出手机就看见荣予墨两分钟发来消息。
  【人呢?那我们先去ktv了?】
  简秋白:【怎么去ktv了,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对面过了一会才回:【也没啥事,就是跟兄弟们再喝一轮。】
  简秋白:【行,发地址。】
  按照宁时渡原本的计划,这会他们应该携手双双把家还,但今天是荣予墨的生日,简秋白说什么都要去。
  宁时渡没办法,只能跟着去。
  一进入包厢,简秋白就感觉到氛围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除了荣予墨以外,几乎人手搂着一个伴,男女都有。
  没过一会就有人提议玩国王游戏。
  抽完牌,立马有人怪腔怪调地喊,“国王陛下请吩咐!”
  被抽中的男生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语调:“命令三号和七号——”
  他顿了顿,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跟荣予墨对了个眼神,嘴角扬起坏笑:“三号亲一下七号的脸。”
  “谁是三号和七号啊?”
  简秋白和荣予墨异口同声:“我是。”
  简秋白一愣,但旁边立马有人起哄。
  他看着周围人的神色,都只是看热闹和幸灾乐祸而已,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你们真恶趣味啊。”简秋白松了口气,笑骂道。
  荣予墨皮笑肉不笑,他对着简秋白勾手:“秋白,不会玩不起吧。”
  简秋白走过去,“你不嫌恶心,我有什么玩不起的?”
  以前是简秋白不参与,但知道这群人一直玩的很花,也没把这个小游戏放在心上。
  宁时渡看似淡定的抿了口酒,实则快把酒杯捏爆了。
  但为了不扫兴,和简秋白的面子,又不得不咬着牙忍耐。
  简秋白坐回他旁边。
  接下来的几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简秋白总能抽到跟荣予墨互动的牌面。
  “无聊吗?我说了不用跟我来。”简秋白小声对宁时渡说。
  “不无聊,挺有意思的。”宁时渡面色如常。
  简秋白看他真没有急眼或者生气的意思,也放下心来,看来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有用。
  众人再次抽牌。
  方知意:“诶,朕是国王!”
  “七号和二号隔着纸巾kiss10秒钟吧。”
  荣予墨信心满满的翻开牌:【3】
  “……??”
  荣予墨看向裁判,裁判也是一脸懵逼。
  方知意:“谁是七和二啊?”
  宁时渡和简秋白同时将牌放在桌上。
  还没等荣予墨出声阻止,宁时渡就已经拿着纸巾,扣着简秋白的后脑勺亲上去了。
  众人无差别起哄,只有荣予墨黑了脸。
  接下来的几轮都是如此,跟简秋白互动的牌面由荣予墨变成了宁时渡。
  荣予墨也从一开始的满怀期望变得挫败感满满。
  一行人玩到凌晨才散场。
  简秋白喝多了被宁时渡架着走,荣予墨压根找不到单独聊天的机会,只得无助的看着他们走远。
  方知意:“诶,我说要不还是算了。”
  荣予墨瞥他一眼:“算什么。”
  “我感觉你争不过宁时渡。”方知意揽着他的肩膀,“他那老千出成啥了,你没看到吗。”
  荣予墨没说话,点了根烟。
  “陪一根哈。”方知意也掏出烟跟他借火。
  “一婚轮不上,二婚总能吧?”荣予墨冷不丁说道。
  方知意听这话差点被烟呛死,“我看你是有点失心疯了。”
  “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人一夜情,醒醒脑子。”
  “一夜情有什么好的。”荣予墨缓缓呼了口烟:“年纪大了就想要点稳定的关系。”
  “固炮?”方知意说。
  “就不能是对象?”
  “那多不自由。”方知意摇摇头,“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想找个人管着自己。”
  “你就当是吧。”荣予墨缓缓看向他,“话说,你是gay?”
  “我不是,我喝中药调成直男了。”方知道意挑眉,笑到:“要不你也喝点,调理一下。”
  荣予墨不说话了。
  “……”
  简秋白和宁时渡回到家,刚进门,宁时渡就抓着简秋白往墙上按,手枕在他后脑勺。
  “怎么……唔。”
  简秋白话都没说完,嘴唇便覆上一层柔软的压力。
  不是温柔的触碰,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啃咬。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满腔的烦躁、不甘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都揉进这个吻里。
  简秋白近乎窒息,宁时渡才舍得松开他。
  “你们以前也是这么玩?”宁时渡冷冷的问。
  “什么怎么玩?”简秋白喘着粗气,没反应过来。
  “像今晚那样。”宁时渡沉着眸,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
  “……”
  “我以前有空就去兼职,哪有时间跟他们玩。”简秋白嘴唇有点红,破皮了。
  宁时渡不信,俯身逼近他,拇指按住唇瓣:“你在荣予墨最核心的社交圈里,你说你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