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奇怪……
江策川皱着眉头,打断了江临舟,“好,好了,可以了。”
江临舟看着抬着头的小江策川。
前面甜头给够了,后面就该吃些苦头了。
江临舟看着江策川抿着嘴但还是在笑的脸,轻声道:“那我来了。”
来吧。
江策川心跳的很快,他马上就能彻彻底底的得到江临舟,他再也不要跟江临舟顶嘴了,再也不惹他生气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地疼他爱他。
在外面当值的人正在神游呢,他一只手五根手指头,刚才数了数,除了小拇指以外,其它四根手指头上都长了一个茧子,右手确实比左手的茧子多。
他手还抬着没放下呢,就听见屋子里发出来杀猪般的嚎叫,把他吓得一愣,习惯性抓紧了手中的武器。
他转身就想冲进去,但是碍于九千岁先前说过没有他的命令不得贸然进入,于是跟身边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上去敲了敲门,大声道:“九千岁,您没事吧?!”
结果没听到江临舟的声音,反而隔着门传来了一个男人的绝望嘶吼,“你怎么进来了?!出去!!!我不要!!!我不要这个!!!”
这一下子门口当值的人双双都愣住了,方才进去的只有江侍卫一人……
他们到底要不要推门而入……
就在两个人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屋内的嘶吼声消失了,传来了江临舟的声音。
“我没事,你们都回去休息,今晚不用你们守着。”
当值的人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绝不会多嘴,比起站在这里吹冷风,现在回去睡觉多舒坦,谢过江临舟后各自就走了。
此时江临舟才肯放开捂住江策川嘴的手。
贴心道:“刚才有人,现在可以叫了。”
顺便将江策川眼睛上蒙的布条用指尖往下一勾。
果然是雾蒙蒙一片,现在正狠狠地瞪着江临舟。
“江临舟!你骗我!你骗我!不是说坐()吗,那你他娘的手指头往哪放呢?”
江临舟的三根手指正深深埋在江策川的()()。
手指头弯曲了一下,江策川就狠狠皱眉抿嘴,显然难受极了。
刚才那一下子()地江策川眼睛直泛泪花。
不是一根手指头,也不是两根手指头,而是三根手指头。
一块的。
“我在()啊。”
江临舟又()了两下,脸上神情依旧淡然,反观呲哇乱叫的江策川,倒显得他被吼得无辜又可怜。
“江临舟!你坐你()()了!”江策川没忍住,还是骂了出来。
江临舟立马把小拇指也()进去了。
“不要,我不要!”江策川察觉到江临舟的意图后,立马扭着唯一能动的腰来表示抗拒。
“你说了不算。”
依旧是熟悉的话,江临舟饶有趣味地盯着出了一身冷汗的江策川。他越是害怕越是哭喊,自己感觉越高兴,但是哭不行,哭会让他心软,江临舟把布条重新蒙在江策川的眼上。
会哭的话看不见就好了。
江策川依旧在反抗,像一条濒死的鲤鱼一样不停地扭动,砸得床邦邦响。但是江临舟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只要他反抗地越厉害,那么自己就会更快更狠,要是他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自己就会慢下来。
但是显然江策川没有这种觉悟,他就像被妻子哄骗的丈夫,说是给他纳了房貌美的小妾,洞房花烛夜把人锁在屋子里,结果从被窝子里钻出个大汉抱着他不撒手。
江策川觉得十分憋屈跟委屈,后面疼得要命,不知道是先生气还是先难过。
明明两个人里只有他有()(),凭什么他是在下面那一个?
似乎是觉得江策川已经足够包容了,江临舟将手抽了回来。
江策川还以为江临舟放过他了,开始甩脸子生气道:“放开我!”
“不要,你不是爱我吗?”
“我疼死了!还他娘的敢爱你?!”
很明显这句话江临舟不爱听,直接去掰江临舟的嘴,江策川疼的恨不得将他的手指头咬断,但是到嘴边上了他也没舍得下口咬。
江临舟直接将东西勒在江策川嘴里,让他别说话了,省得说出一些自己不爱听的。
什么东西?!
江策川刚出声,嘴里的铃铛就开始响,吓得他立马咬住。
江临舟看得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摘下蒙着他眼睛的布条,将一串铃铛摆在他眼前,晃了晃,同样是清脆的响声。
只是那铃铛的个头显然比上一个大多了。
这又是什么东西?!江策川虽然心里疑惑,但是没出声,因为一出声这东西就会响。
“猜猜你能吃多少个?要是猜对了有赏。”
()你()个头!江策川一下子领悟到了这东西的用法,又变身抗拒的鲤鱼,邦邦砸床,明显是一万个不愿意。
“骗你的,都得吃下去。”
江临舟见他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笑了笑,无视他的抗拒,按着他,开始往()()送。
那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下子给江策川冻得一个激灵,被江临舟按住后也没有安分多少,随着数量的增加,铃铛声越来越响。
()()越来越满。
江策川也不硬气了,想开口求饶,他根本()不下那么多,但是一说话嘴里就响,江临舟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
顶着一脑子门汗的江策川硬是梗着脖子看了一眼还剩多少个,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死,还剩下那么多个……
“策川,乖孩子,快好了。”
江临舟也看出来他十分吃力,于是出言安慰。
江策川听见这话几乎两眼一黑就要气死了,去你大爷的!剩那么多告诉他快好了?!拿他当傻子哄呢?
他不要这破东西!这感觉太怪异了,让他忍不住想跑,但是被江临舟做了局,想反抗都不能,认识到这点的江临舟忽然不反抗了,因为刚才的挣扎他已经满头汗了,累的不行了。
又因为这东西十分难受,哪哪都不得劲,他现在都快恨死江临舟了。千算万算都没想到现在会是这样……
就在他装死人的时候,不知道哪一颗铃铛动了一下,让江策川直接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
察觉到江策川在颤抖的江临舟笑着道,“这东西等会捂热了还有趣。”
当时他看书的时候对这缅铃印象可谓是十分深刻,这东西遇热就开始跳开始响,十分有趣。他觉得让江策川四肢都不能动确实有些欺负他了,于是戳了他几处穴位,让他稍微能动弹一些。
其实是他想看江策川可怜兮兮,满眼是泪的挣扎……
江临舟的这句“有趣”让江策川背后一凉,他说的有趣对自己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那东西一动起来,江策川没办法再装死人了,整个人都在()抖,()()都绷直了,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
可是那声音越来越响,江策川难受的直蹬腿,他的手刚放下去,就被江临舟压住。
“敢拽出来我()两串给你。”
铃铛声又响起来了,江临舟虽然听不清楚但是也知道江策川是在骂他。
还有骂他的功夫说明还有力气。
他挨个将东西摆在江策川的眼前,让他看看,等会都是些什么东西要()到他()()。然后把耳朵凑近了去听江策川绝望的()()声。
江策川几乎要疯了,他见江临舟看他的眼神完全没有可怜的意思,反倒是像是把他当成了一只可口的猎物。
从挣扎到屈服,从咒骂到求饶,江临舟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就得到了与开始截然相反的江策川。
江策川看着像是服了,其实是没招了,他真不知道江临舟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快要了他半条命了……
哪怕他是死侍,体力好过寻常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一哭,江临舟就给他眼睛蒙布条子,明明江策川都看到江临舟眼中的不忍心了,结果布条子一盖,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他一喊,铃铛就开始响,再低声下气再可怜的求饶统统听不清楚。
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可奈何的江策川用胳膊紧紧抱住了江临舟不肯撒手了,企图以此唤醒江临舟的良心来可怜可怜自己。
他好累好疼好难受。
他不明白只是自己承认了一直喜欢的都是江临舟,怎么他就变成这样了……
江临舟被夺舍的言论再次占据了江策川的脑袋。
哪个狐狸精把他光风霁月的主子夺舍了?!这么整自己。
江临舟看着湿漉漉的江策川,说不忍心是假的,但是他忍不住,江策川这么破碎可怜的一面只对自己露出来。
就像小狗躺在地上翻身露出它柔软的肚皮一样。
江临舟把江策川推回去,就在江策川认命的时候,他把江策川()()的东西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