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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回来也快两个月了。
  孩子生下来还没半岁,还得用乳液喂着,不能断奶。
  他的脑子里断断续续想着,也慢慢放松下来。
  外面很安静,偶尔能听到树上的鸟叫。
  他不觉得待在这里无聊,甚至很放松,尽管他的日常太过乏味了。
  日复一日的事情,连阿若也觉得无聊,更不用提妻主了。
  她总是喜欢搞一些刺激人的事情。
  她现在会无聊吗?所以宁愿去晒太阳摆弄那些什么桑树。
  苏越有些茫然起来,只好先等妻主回来。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天黑下来,阿若出了门。
  苏越走到窗户边上看向外面,想着怎么还没回来。
  现在的确凉快下来,不少人会选择这个时候去干活。
  半个小时后。
  苏越又再次出了门。
  他避开空气中的飞虫,没走几步就碰上了人。
  他身边现在没有人,只好低垂着眼经过不看。
  生过孩子的男人很明显,臀部柔软饱满,尤其是腰部总是透着身体里熟,轻轻扭着,不同于未嫁人的少爷模样。
  她们注意到他是谁,也同样知道他嫁了人,还有孩子,收回目光不再看。
  附近的男人见到他,等他走过,就开始聊起了他。
  等走远了,苏越不自然地抬手拨弄着头发,按着中午刚走过的路慢慢走着。
  天有些暗了。
  他一眼瞧见了从那块地里出来的女人。
  她们谈笑着说话,身上的汗味还有被晒红的手臂和脸格外明显。
  苏越快速经过她们,想着下次不出门了,这里也太多人了。
  等到了,苏越看着田地旁边的妻主。
  她似乎没打算走,发梢也被汗水打湿。
  苏越想着一路被注视,委屈地走到妻主旁边来,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她抱住坐在她的腿上。
  “少爷怎么又来了?”
  “妻主怎么还没回去?”他闻着她身上气味,也没嫌弃,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臂上,小声问着。
  “还有几棵树。”周斐只给他看。
  只有这块地种了什么桑树,四处照样种着那些蔬菜,高粱更是一片一片的。
  就比如现在,那高粱几乎是围在旁边的。
  他被亲着脖颈,仰起头来,也知道现在没有人,也没有出声阻止。
  他享受着妻主的抚摸,还有揉着腰身,轻轻呼着气,等着她停下来,然后带着他离开,尽管鼻尖大部分都是汗味。
  很明显的,他却因为这汗味有些兴奋起来。
  他一边唾弃自己的行为,手指一边轻轻抓着她的手臂,偏脸让她亲着,格外温顺。
  一切都在说着,他只是听话而已,只是想要顺从妻主而已,这都不是他自愿的,是她强迫的,不是他的问题。
  周斐抬眸看着他这副模样,完全不抵抗,甚至身子也越发软。
  十几分钟后,他发觉有些不对劲来。
  “妻主不是还要继续种吗?”
  他推推她,想让她松手。
  周斐把他的腰带接下来扔在石头上,“少爷还记得那次吗?”
  “什么?”
  “那次看电影回来,在地里看到的。”
  苏越哪里会不知道呢,他甚至目睹了两次,还是一样的人,脑子里记得很清楚,甚至还记得那时候心里怎么想的。
  那两个人可真大胆。
  他张了张口,湿润的眼眸盯着她,似乎在猜想她什么意思。
  随着他被抱起来,苏越有些慌张起来,“不能这样的。”
  “可少爷身体都软成什么样了,少爷明明很喜欢。”
  那高粱地还没有被收割完,还有一大半。
  现在天也昏暗着,风吹过来还有些热。
  地里的土味越发明显。
  女人身上还带着汗味,穿着汗衫,发梢也被汗水打湿。
  完完全全是地里人的模样,衣服上还有土。
  反观她怀里的人,皮肉嫩生生地,脸上白得很,还带着香味。
  连头发都跟别人不一样。
  身子软得跟水一样,不抓紧就化了。
  四处还能听到青蛙的声音,就在水沟里。
  田地里还放着还没收拾起来的锄头。
  周斐把人抱进里面,这里已经被人压过了。
  她把少爷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地上平铺开。
  苏越怕得发抖,可又跑不了。
  他被握住手腕压在那,身子前所未有的敏感。
  比在新婚长廊处还要兴奋敏感。
  他的身子几乎软成了水一样,嗓子黏糊糊地,哭着喊着骂人。
  附近没有人,可他怕有人,声音也不受控制地从高粱地里冒出来。
  随着天黑下来,苏越不知道是天气热的,还是地里被太阳晒着热。
  他现在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眼睛失去焦点。
  “这里还有几棵树没种。”
  不远处传来了声音,“你说可真奇怪,种什么桑树啊,都吃不饱,哪里还专门喂什么蚕啊,种棉花不就好了吗?”
  说话的人打着电灯,四处照着,甚至滑过了苏越待着的地方。
  他紧绷着身子,咬着自己的手背,眼眸紧张地盯着传来声音的方向。
  看到灯照过来,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完蛋了。
  他几乎卸了力气,带着颤的声音总是不经意冒出来。
  几个人依旧在看着那片种好的桑树。
  “可能喜欢吃桑果吧。”一个人说道,“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总感觉听到了声音。”
  “青蛙的,晚上青蛙不就喜欢叫吗?”
  “回去吧,天都黑了。”
  不远处的高粱地里,没有被光亮光顾的地方,那片高粱轻轻缓着。
  这地里种出大片的高粱来,红通通一片,沾着水汽,大半还留在地里等着哪天收割来吃。
  仔细往那边瞧着,可以看见被汗水溻湿的腰来,还有如同高粱种出的果实来一样红的身子。
  说不清那是什么,算是汗水,流过眼角,流到嘴角,最后滴在地上消失。
  “好了……回去吧。”
  他戚戚地哀求着,可又听不出来伤心绝望来。
  随着那些人离开,苏越害怕极了,怕回去还能碰上人。
  过了许久。
  他被抱起来,被抱到流动的小溪边上随意洗了身子,蜷缩在女人怀里。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上的触感慢慢链接大脑的神经,有一搭没一搭地抖着。
  天还没到黑得看不到手指。
  苏越的身子被衣裳裹住,那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了,褶皱带着汗水,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被抱回去的路上,苏越听到了声音。
  别人的对话声。
  他埋在妻主的脖颈处,不敢露脸出来,期期艾艾地哭着。
  回到家里。
  苏越被放在浴缸里。
  身上被水打湿,头发也被打湿了。
  他低头擦着自己的身子,慢慢抹着泡沫,眼眸里湿哒哒地,可怜巴巴地躲在浴缸里。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女人很快洗完澡,穿上睡衣。
  “还掉着眼泪?”她伸手帮少爷洗,苏越抬眸来委屈地盯着她。
  一想到刚刚被抱到溪水里洗,他就说不出话来。
  那溪水什么都有,怎么可以碰身子呢?
  在浴缸里仔细清洗身子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被热水泡着发软,被抱出来时软绵绵地。
  苏越坐在梳妆镜前擦着头发,又拿出膏药来涂着身子。
  孩子被抱过去了,已经不再屋里了。
  他慢慢缓过来,慢慢接受刚刚的事情,回头想要去找妻主,却发现她出了门。
  他把身上的衣服穿好,同时饿得有些小腿发软。
  苏越起身走到软榻上歇着,抱着那软枕,脸贴在上面降温,等着妻主回来。
  不一会儿,周斐端着饭菜回来。
  她看见软榻上躺着的人
  ,把饭菜放下来,去把人抱起来。
  饭菜被喂到嘴里,苏越慢慢吃着,软着身子贴在妻主的怀里。
  “下次不可以那样了。”他缓了很久才说。
  “嗯。”
  苏越轻轻哼了哼,却开始担忧起肚腹来。
  他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慢慢地吃着第二口。
  半个小时后。
  苏越被放在床上。
  他躺在被褥上,抬眼看着站在旁边的妻主。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来轻轻攥住她的衣服来。
  他声音软软地,带着乞求,慢慢把上衣掀起来自己咬着,“帮帮我。”
  周斐盯着他这模样,喉咙有些痒。
  “帮什么?”
  苏越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手臂,让她的掌腹贴到需要帮忙的锁骨处。
  他微微抬腰来,吐出口中的衣服,“今天喂孩子都是喂的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