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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始太虚经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啊?”
  许清浔神色恢复正常,“没什么,从头再来,日子照样过,毕竟,我一直是我,始终没变。”说时,他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眼里仿佛含着流光。
  原始太虚经心痒难耐,但一看许清浔又不想说,只好罢了,反正时间那么长,它迟早会知道但。
  而在他们身后,有个人默默地看完了全程。
  许清浔摸了摸下巴,眼神一亮,转身道:“所以当年才有那个意外吗?我就说我的手怎么会莫名其妙紧贴你的手。”
  他突然提到了另一个人,也即一直跟在后方的祁桓。显然,他知道祁桓一直在身后。
  祁桓面色平静,“那个意外我记得,但……那是为何?”
  许清浔一顿,自顾自道:“对哦,你还不知道,没事,你将来都会知道的。”
  他这个说法有些谜语人了,但也没办法,他此时只是猜测,还无法证实,估计也只有天道知道真相。
  也就是……他大概率跟原来一念造出三千世界的创世者有关系,而那家伙大概率是个三分钟热度、造完就走的屑人。
  至于两人的手为何会突然紧贴,或许是旧主与新主之间的奇妙反应?
  不过,以前是变态,现在是现在,他啥都不记得了,这辈子新得不能再新,怎能算旧账呢。
  所以,还是活在当下吧!
  许清浔灿烂一笑,闪身走到祁桓面前,随即二话不说地牵起祁桓的手。
  “走吧,去下一界,我有预感,老朋友们已经迫不及待见到我们了。”
  “嗯,随你。”
  两人一同离去,而旧物照旧,古壁无声。
  片刻后,留下的法符再次将此地封闭,不知下次再有人来,会是何时。
  心象之外,一道孤傲的身影望着已经熄灭的太阳,垂头抚摸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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