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说辞说与师兄。
电梯早就已经停了。
师兄从里面出来,感叹:“没想到也是不合适,不过想想也是,就像我和晓晓一样,我追她好几年,交往了一两年,最后也是因为不合适才分开的,不合适的两人即使硬磨合也只是相互折磨。”
慈以漾笑了笑,和京祚元在一起倒也不会到互相折磨的地步,但太平淡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师兄说完,又好奇问她:“那你现在的男朋友怎么样?”
慈以漾失笑:“师兄。”
师兄举手,“这不是帮我们部门里的年轻小伙问问,他们可稀罕你了,有空就问我,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嘛。”
慈以漾正打算回师兄,手机忽然震动,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师兄,抱歉,我接个电话。”
师兄表示理解。
慈以漾接下电话。
“姐姐,今天要加班吗?我今天炖了你昨天想要吃的白萝卜炖猪蹄。”电话对面传来青年簌雪消融的清冷声线,颇有几分贤夫的意味。
陆烬不用去公司上班,偶尔接受几个跨国电话处理国外事意,收收需要经他眼的文件,剩下的时间很多,在家里包揽了她的一切生活。
慈以漾看了眼时间,刚好到下班时间。
她开完会电话就过来了,这么准时吗?
“姐姐?”对面没等到回应,语气诧异上扬。
慈以漾:“不加班,回来。”
“嗯。”陆烬似乎笑了,语气也柔了几分,低腔性感的从电话那头传进她的耳蜗中,“我在家等你回来。”
一通短暂的电话结束,慈以漾放下手机后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转头发现师兄还没有走。
“师兄抱歉,我男朋友在家等我,下次再和你聊。”她美眸含歉,晃了晃手机。
师兄见她刚才电话的表情就知道是谁了,摆手道:“没事,去吧,回头再有人向我问你,我直接告诉他,你和你男朋友很好,也免得给你添麻烦。”
“多谢师兄。”慈以漾感激他。
师兄连连摆手。
慈以漾先回到办公室,整理好余下的工作就下班了。
回到庄园,她一推开门,正好见陆烬穿着一件和健身服差不多的坎肩上衣,下身穿着长裤,脖子上挂着一件粉色的蕾丝围裙。
薄肌没有健身男的那种夸张程度,肌肉流畅得恰好,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力量感。
看着真想坐在他身上,磨他的胸肌。
虽然每天回家都能看见这样鲜美的肉身,她还是会忍不住多瞧好几眼。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感叹,答应和陆烬交往,大概就是因为他不仅长相好,身材也更好吧。
怎么竹节虫一节一节的就令人好怕,男人肌肉一块一块的就让人好稀罕?
看来真是年龄到了。她在心中调侃自己。
陆烬转身看见她站在不远处,眼神露骨地打量自己。
他眼神轻闪,嘴角上扬,上前把菜碟放在餐桌上,“姐姐过来洗手,等下就可以吃饭了。”
慈以漾走过去,自然伸手递给他。
他牵着她的手去洗,洗完后双手将她圈在玉石两侧,鲜红的唇里叼含着她的手指,乌黑碎发乱遮住秾艳的眉眼,穿着粉色的围裙像是没穿一样。
慈以漾坐在岛台上,手指被含得湿漉漉的,脸颊有点莫名的发烫。
他的口欲期还没有好,反而每天都得含她身上任意一处地方。
现在她每次刚回来,因为还没洗澡,不想他去含其他地方,所以会将手指给他含。
虽然已经这样了好几次,但是……还是好奇怪啊。
尤其是她的身体,每次他只是含着舔手指,她就有种莫名的潮热,那种热和夏季的燥热不同。
像是春转夏,潮潮的。
看来改天得再联系一下兰医生,他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可以换个治疗方法了。
青年垂着眼帘,舌尖缠在她的指根,含不住的口涎会顺着手指根部往下滑,避免她掌心沾上,他会往里面吸。
一吸,慈以漾就更觉得不对了,双膝忍不住想要合拢,但他的腰刚好卡在中间。
她无意识的动作反而夹紧了他的腰,还将人往前推,一个踉跄他直接贴上来。
中间间隔的安全距离登时缩小,险成负距离。
比刚才还要更加奇怪了。
慈以漾想要发出无声的尖叫,面上却表现得镇定自若,在他抬眸看来发问之前开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咬到我手指了。”
“是吗?”他缓缓吐出她被吮红的手指,再次放在感应水龙头下仔细清洗。
他不问,也不说别的,慈以漾反而越发不自然,就像是心上有蚂蚁在爬,痒痒的。
缓解他的口欲,洗完手,两人坐在餐桌前,她的耳廓还是通红得几欲滴血。
桌上的饭菜冒着勾人的香,但她面前却是空荡荡的。
不能是用手抓吧。
她疑惑看去:“餐具呢?”
陆烬掠过她搭在桌上的手,坐在她的身边微微一笑,“不是和姐姐说过了,吃饭之前,要吃点别的垫垫肚子吗?”
这话是说过,但她实在不理解其中原理。
“那甜点呢?”她老实问。
陆烬没回答,不经意说起前几天的事情:“前几天姐姐生理期时特别想要吃冰淇淋,现在还想不想?”
前几天她生理期也莫名有口欲,特别想要吃冰淇淋,但他严格看着她,连凉水都不让碰,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后面生理期过去,又下了一场天气转变的阴雨,她就忘记了。
“今天吃冰淇淋吗?”她好奇。
餐前吃冰的,好像不像是他的作风。
陆烬微翘的眼尾泄出一丝期待的笑,点头:“嗯,姐姐想吃吗?”
这是他问的第二遍了。
慈以漾觉得他居心不良,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刚想要说不想,修长的手指便抵在她欲翕合的红唇上。
唇上的口红碾在指腹上,像是碾出的红酒迹。
“嘘。”他嘴角扬着,温柔而充满诡异的蛊惑,“姐姐不可以拒绝哦。”
慈以漾噤声了。
陆烬移开手指,当着她的面将指腹上的口红舔去,舌尖卷得刻意,又慢又缓。
慈以漾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他吃完残留的口红,意犹未尽地撩起泛红的眼皮看向她,翕合唇瓣时隐约显出的舌尖猩红:“姐姐刚才回来的时候在想什么?”
“什么?”她眨眼。
他抬手点在她的眼角,说:“你在想,磨我。”
慈以漾震惊,美眸睁得微圆。
他怎么知道的?
陆烬自然不会告诉她,他早就懂她每个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她从一回来,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尤其是胸膛。
磨。
几年前他在便签上写过。
现在终于能找到机会实现了。
他压下眼中的情绪,坐在她面前空荡荡的桌上。
慈以漾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他勾着椅子又拉回来了。
她的脸面对着他小腹,就几寸。
被粉色蕾丝围裙遮住,但还是一眼能看出尺寸可观。
他敞着长腿坐在她面前,低头对她说:“姐姐帮我把围裙解开,已经做完饭了,不用穿。”
话好正经。
慈以漾犹豫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绕至他的身后,胸脯往前压环住他,解套在后腰的围裙带子。
柔软的云落下,压住了树根。
他微扬起秀隽的脖颈,黑眸里是水晶吊顶灯的迷乱光影,喉结轻滚在冷感白的薄皮下,有种说不出的慾气。
还没完全解开,她就已经感受到他的情动。
就像是拆礼物,围裙是外面的包装,精美的礼品藏在里面。
从她回来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的围裙下一定藏着什么。
但没想到会是一朵玫瑰。
鲜红的玫瑰尚未开花,花苞状态的插在腰间,像极了狂徒。
因为他穿的裤子从后面看很正常,前面却有一道口子,能隐约看见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
还是透明的。
包裹得沉甸甸的。
他又穿这种!
慈以漾瞬间想到当初还在京大读书,那天晚上他约她去明德湖,也穿过类似的。
不过当时他还要点脸,裤子不是开叉的,只骚在里面,穿一件宽松的上衣遮住,也看不出来里面穿的镂空情趣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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