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在工作,有客户找我处理订单。”项乾头也不扭的说。
顾屿探进项乾的衣服里,摩擦着项乾的腰,不满道:“你眼里就只有工作了,我呢?”
“咱俩哪天没见面,我每天都能见到你。”
紧实有力的大腿上是项乾肉乎乎的屁股,顾屿有些心猿意马,抖着腿颠了两下,感受击打在他腿上的肉感。
项乾红着脸大声道:“你干什么,把我放下!”
顾屿充耳不闻,分开腿握住项乾的腰让项乾坐在他两腿之间,用力夹住项乾大腿磨蹭,他年轻蓬勃的身体散发出的热量烫的项乾直不起腰,身上渐渐泛起了红色。
顾屿叼着项乾的耳垂含进嘴里:“老婆,好久没做了。”
“说了好多遍了,别叫我老婆。”项乾撑着顾屿的大腿,色厉内荏道,“都是大老爷们,怎么成天腻腻歪歪的,事业为重!”
事业、事业,去他妈的事业!
顾屿脸色发青,一把扛起项乾放在肩膀上,大步迈向卧室:“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等我憋死就搞不了事业了,咱们还是先以身体为重吧。”
项乾有些怕,最近一直不想做这个事是因为上次顾屿把他玩出阴影来了。
结婚之后顾屿就戒指不离手,每天戴着招摇过市,他不仅自己戴着,还要求项乾也要戴着,完全是形式主义,最为变态的是,顾屿时常把两人戴着戒指的手放在一起看上半天,然后一脸迷恋的嗦他的手指。
项乾想着不就是一个戒指吗,结婚这事你知我知就行,不必大家知,于是上次他去洗澡就顺手把戒指摘下来放在抽屉里了,第二天出门就没想起来戴上。
回家后顾屿发现他没戴戒指脸色十分阴沉,低声质问他是不是想出轨,项乾解释说忘了,顾屿低头转着手上的戒指,忽然抱起他扔到床上。
顾屿的手很漂亮,指节修长、指甲干净圆润,平常做前戏时都是温温柔柔的,那次却是直接往里面一戳,戒指没摘,上面的棱角让项乾发出一声痛呼:“肠子破了!”
“破不了。”
项乾抬脚蹬顾屿,被顾屿按住了。
几下就搅弄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顾屿惊讶道:“原来戴戒指会流水。”
项乾恼羞成怒道:“滚蛋,你把戒指摘掉。”
“不摘。”
项乾缩紧屁股,大叫道:“别往里进了,卡里面怎么办?”
“卡里面就卡在里面吧,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戴戒指了。”
“不行!”
顾屿无所谓道:“卡里面老公帮你掏出来。”
为了让项乾喊声老公给他听听,顾屿曾使尽浑身解数。
有次项乾去浴室洗完澡发现没有毛巾,就扯着嗓子喊:“顾屿,给我拿毛巾。”
顾屿拿着毛巾站在浴室门外:“行啊,叫老公。”
项乾故意拉长语调道:“老婆,毛巾。”
过了一会儿,顾屿打开浴室门走进去,挑着眉毛道:“既然你不叫,那我们一块洗。”
最后毛巾也没派上用场,两个人光着屁股湿漉漉走出来的。
因为戒指事件,顾屿掐着他的腰干的他特别没出息的又哭又叫,项乾最后终于有气无力的用他那喊哑了的嗓子说出了让顾屿如愿以偿的话。
“老公,饶了我吧。”
顾屿把他汗湿的头发捋上去,垂下睫毛道:“嗯,听老婆的。”
项乾再也不敢不戴戒指就出门了。
老脸一旦放开,项乾就发现这句话还挺好使的。
顾屿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应酬到凌晨一点回家还要搂着熟睡的项乾亲个没完,把项乾亲醒之后就装无辜道:“怎么醒了,既然醒了就做吧。”
项乾一把老骨头,工作上的事情就已经把他熬干了,哪里受得了夜夜笙歌,顾屿来劲之后,就不是一次能结束的,通宵达旦是常有的事,于是顾屿越来越精神焕发,而项乾越来越萎靡不振,从此他就把老脸豁出去熟练运用起“老公,饶了我吧”这句话,每当他说完,顾屿就脸色绯红,出来得很快,他也就能很快得到休息。
不过顾屿的毛病远不止于此。
一日,项乾夜里起来去厕所,发现顾屿居然面色阴沉地翻着他的手机,手机的光打在顾屿脸上忽明忽暗的,隔着三十公分的距离,项乾都能听到顾屿磨后槽牙的声音。
项乾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笃定自己手机里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于是就不高兴道:“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看我手机啊?”
顾屿斜瞥着项乾,伸手把聊天记录怼到项乾面前,冷笑道:“他妈的谁啊这是,王总是哪根葱,这个傻逼为什么每天都给你发消息!”
顾屿捏手机用力到青筋凸起指尖发白,他咬着牙:“早晚、晚安,你他妈还回他了!你从来没跟我说过早安晚安!”
王总?
项乾人有点傻了,反复在脑海里搜刮王总的信息,想了半夜,脑子灵光一闪,确实是有位王总,是他公司的客户之一,前段时间合作挺密切的,但最近已经没怎么联系了,貌似是给他发消息来着,可他忙完公司的事回来还要被顾屿缠着,哪有空管七七八八的人,真当他是铁打的了。
顾屿见项乾半天不说话,有点急了:“说话!”
有时项乾真是很无奈,同性恋终究是少数群体,哪能是个男人就看上他啊,看上顾屿还差不多,顾屿见到男人靠近他就发疯,当然女人也在范畴之内,反正全世界都是他的假想敌。
“我哪有回他消息。”
“你回了。”
“我就回了个嗯嗯。”
“嗯嗯也不许回!”
项乾心力交瘁的看着发火也不减帅气的顾屿,夺过手机把王总删除了,“行了?”
“……行了。”
顾屿一旦幼稚起来真是谁拿他都没辙,但项乾跟他相处久了还是摸到了一点门道的,他从厕所回来躺进被窝牵住顾屿的手,含糊不清道:“王总就是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男,哪有你年轻帅气身材好,我眼睛又不瞎,睡吧,晚安。”
顾屿扑上来亲项乾的时候,项乾暗道:当年怎么没去当幼师呢,感觉好像走错路了。
◇
第63章 项总的男宠
在顾屿一众高定西装的衣柜里有一件格格不入的卫衣,深紫色,正面印着巨大的布偶猫,这件卫衣是顾屿和项乾结婚100天纪念日时项乾精挑细选后花了大几千买下的。
项乾对这些所谓的纪念日、节日并不关注,但顾屿很讲究仪式感,提前十天半个月就一直旁敲侧击地提醒项乾,唯恐项乾忘记准备礼物。
送礼一事项乾一向不擅长,他逛了几天商场,偶然间看到假人模特穿着的这件卫衣,眼睛顿时就亮了,当场买下兴冲冲拿去给顾屿看。
顾屿拆礼物前也是满心的兴奋,拆开后却极力扯着嘴角的肌肉才没让笑容垮下来,这么幼稚的衣服他初中都不穿了,不过看着项乾亮晶晶的眼睛,他还是违心道:“好看。”
衣服买来后顾屿一次也没穿过,有天在家等项乾下班等得焦躁,他突然灵机一动,翻出卫衣穿上就开着车去了项乾公司。
正好这天项乾公司有人张罗聚餐,员工们簇拥着项乾往外走,到门口了,项乾才突然担心起回家晚了顾屿会不会发疯的问题,虽然他的家庭地位逐渐增高,但顾屿还是会时不时犯些让他难以招架的神经。
另一方面,作为老板,和员工们一起去吃饭总是有些尴尬的,员工们也放不开。
思来想去,项乾就决定不去了,让员工们把账挂在他头上。
他公司里有位很热情豪放的女员工,说什么都要把项乾拉去,就挽着项乾的胳膊不让走。
项乾正不知所措,一辆熟悉的车刹停在门口,顾屿一脸阴沉的从车里下来了,重重甩上车门。
下属们说说笑笑间忽见项总脸色大变,头缩的像个鹌鹑一样,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那个穿着可爱卫衣的英俊男人。
英俊男人瞥了他们一眼,不知道低声跟项总说了什么,项总听完大惊失色,居然试图去牵男人的手,那个男人神色极为冷淡,甩开项总后回到车里,却也不发动车子,直到项总坐上副驾,才一脚油门离开。
那位豪放的女员工好奇的开着车跟了上去。
英俊男人没开太远,在拐过几个街道后驶入地下车库,把车停在了一个角落里。
他们的车窗没升上去,女人惊愕地看到平日里性格内向的项总悻悻地吻上男人的侧脸,而那男人的脸色立刻缓和了,随后车窗被升上去,片刻后,车子轻微的晃动起来,大概晃动了半个小时,车窗开了不大不小的一个缝隙,一只戴着戒指的手从里面伸出来用力扒紧车窗,却又很快被另一只修长匀称的手握住抓了进去。
车窗又完全升上去了。
豪放的女员工面红耳赤地蹲在车里,不知道蹲了多久,再起身时,那辆车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