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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隐星熠熠 > 第49章
  而后转身又看到床单上有些血痕,用湿纸巾擦都擦不干净痕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他灵机一动,拿起手机就打电话给小柔。
  “喂——老板?有什么吩咐?”小柔这几天爽得很,放年假在家里过春节呢,有事情一般都在电话里面跟尉纵驰沟通。
  “小柔,那个床单上沾血,用什么姨妈洗涤剂更好?”尉纵驰豁出去了,虽然他经常嘴上跑火车,没一个把门,但真的干实事了还是会手足无措的像愣头青一样。
  小柔听他这么一说,这位成熟的姐姐辈的人,脑袋甚至不用转几个弯就能想到发生了什么,她指责自个老板:“你你你......哎,你真是的,一点都不会连香惜玉,这么粗暴,就不会停下来看看对方的感受吗?还流血了呵呵。”
  尉纵驰委屈的捏起床单道:“他根本不表达,我很无助的,好吧?也不知道他是痛还是爽,忍的像个木头人一样......”
  “哎呦,好了,这事儿太污了,你别啥都跟我说,我不是你们play的一环,”尉纵驰能感受到小柔在电话那边翻了个白眼,“下次注意点,你去杂物间柜子的第二层,有个祛血迹的洗剂,喷到床单上面,干净后让阿姨拿床单去洗衣机洗就好了。”
  “哦好,小柔,你别跟别人说着这件事情啊,嘴巴严实一点儿,这种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嗯?”
  “不会的,我帮你保密。”
  可怜尉大太子爷,从小到大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做过这种活计,他找好久才找到洗涤剂,把床单弄干净后,就把自己的衣服和白胥砚的衣服也塞到洗衣机去洗了。
  乔悠之女士还来尉纵驰的副楼来看他和白胥砚,让佣人搬了很多新的奢侈定制款衣服来,说是不知道白胥砚喜欢哪些款式,反正都买了,让他穿着看。
  阿姨忽然从洗衣房出来,对尉纵驰说:“大少爷,以后这种活计还是我们来干吧,您兜里纸巾没有拿出来,洗衣机和这些衣服上面全是纸屑。”
  乔悠之一听,坐在沙发上调侃尉纵驰:“儿子,你啥时候亲自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面了?”
  尉纵驰和白胥砚对视,两人都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那床单上面有血迹,尉纵驰为了不尴尬才亲自去洗的。
  白胥砚默默转移对视的目光,脸颊泛红,大脑控制不住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旖旎香艳的场景,某个地方明显的作痛起来。
  尉纵驰也知道他尴尬,就“咳”了一声,打哈哈道:“妈,我肯定不想做纨绔子弟嘛,跟阿砚有了小家后,当然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啊。”
  “嗯~这才是我儿子,有手有脚,把小事做好才能做成大事儿,”乔悠之很满意的说,她已经被尉纵驰的话带跑偏了,她强调道,“既然你跟小砚决定要在一起,一定要对人家好,小砚,要是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尽管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这个臭小子。”
  “阿姨,他对我挺好的。”白胥砚很给尉纵驰的面子说。
  尉纵驰听到这里,感动得狗狗眼里眼泪汪汪的。
  “那就好,这......”乔悠之注视着白胥砚尾指上的戒指,更加温和的说,“小砚,阿驰都把我们家的家族戒指给你了,那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们,阿姨很乐意帮你的。”
  白胥砚知道这个戒指贵重,但不知道能量这么大,他看了一眼尉纵驰,对乔女士说:“知道了阿姨,您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也尽我所能的帮您。”
  乔悠之连忙抱了抱白胥砚,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哎呦哎呦,真好,我又多出来一个儿子,以后啊,我就有两个儿子了,这对一个母亲来说,简直是天下第一幸福的美事!”
  第51章
  白胥砚搂着他脖子,全年双手双脚发凉的他,感受着尉纵驰火炉一样的体温,真是冬日的一道火热暖意,他虚弱的说:“头很痛,不太舒服。”
  尉纵驰眼里充满担心,他比自己生病了还着急的摸了摸白胥砚的额头说:“别怕,等会儿我就请私人医生过来家里看看。”
  医生很快就过来,说白胥砚是因为疲劳过度,从而引起的重感冒,要好好休息,这几天不能暴汗。
  医生暗示的很明显,尉纵驰也听懂了,就是在暗暗的点他们过于频繁的纵欲了,他讪讪的说:“不会的,这几天我会让他好好休息的。”
  尉纵驰在这几个小时里,鞍前马后的又是给白胥砚擦身体,又是着急忙慌让厨房做好吃的补品,太咸的,太辣的,太甜的都不许厨房拿过去给他老婆吃。
  白胥砚趁着尉纵驰被他爸妈叫去主楼那边的间隙,头晕乎乎的也要爬下床,正襟危坐的穿好衣服,到楼下厨房跟主厨幽幽的说:“你们这段时间,别再给你们家大少爷吃大补肾气的东西了,比如生蚝和鱼子酱.......”
  二十出头的大小伙,确实精力旺盛,生龙活虎,一旦开了荤,就会控制不住的狂吃,跟个人形打桩机似的,白胥砚这种快奔三、常年朝九晚五,坐办公室的斯文人,确实受不起这种强度的折腾。
  大厨却疑惑的get不到白胥砚的点,但他还是点头哈腰的说:“是少爷特意吩咐我们做的,不过少爷也说要是您发话了,就是代表他,我们这段时间不会再做那些了。”
  “搞得清淡点。”白胥砚颔首,又跟大厨说了一下他的忌口,大厨表示大少爷都给他们一一贴心列出来了,甚至比白胥砚说得还要详细。
  白胥砚一脸正经的退出去,家里的佣人们有条不序的整理打扫着偌大的别墅,这些人竟然还有专门的尉家工作服,他不太习惯家里有这么多人伺候,以前自己家里条件最好的时候,也就一个保姆伺候,尉家还是太豪气了。
  有时候家里人多也不好,白胥砚在家里还要一直端着,他额头青筋直跳,他忍着浑身的疼痛,快要走到卧室,终于有一处隐秘的死角,他才喘了几口气,靠墙扶着自己被某些人反复折腾的腰,心里骂骂咧咧的脚上如踩着棉花一般飘到床上去了。
  他还没有睡多久,就被佣人的敲门声叫醒:“白先生,夫人来看你了。”
  白胥砚眼皮沉沉的,他眯起眼睛,斜着看着床边镜子里面的自己,脖子上全是草莓痕迹,他的心很累,这种样子面对家长还是很尴尬的,穿好衣服后,他顺带把围巾厚厚的围在脖子上,就整个人就没有显得那么涩情了。
  门外过了一段时间传来乔悠之温柔的敲门声音:“小砚,阿姨可以进来吗?听阿驰说你生病了,阿姨专门来看看你。”
  白胥砚靠在床头,清了清嗓子,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嘶哑:“阿姨,进来就是,门没有锁。”
  门被打开,乔悠之一脸的心疼进来,后面还跟着尉纵驰一脸的内疚。
  乔女士立刻说:“小砚,你舒舒服服的靠在床上就是,别下来了,阿姨帮你说过这个臭小子了,一点儿都不会照顾人,还让你在过年的时候生病了!”
  她佯装打了一下尉纵驰,又忽然停下教育儿子的嘴,奇怪的问:“诶?小砚,咱家很冷吗?你还围着那么厚的围巾?”
  听到这话,尉纵驰和白胥砚都心里悸动了一下,默默擦汗,两人都知道脖子上面的痕迹实在是太淫荡了,不能给乔女士看到,尉纵驰立刻找补的说:“妈,阿砚他体质就是这样,比较弱不禁风,虽然家里暖气很足,但他还是会围着,保暖嘛哈哈,没事的,您别瞎操心,操心长白头发,那样就不美丽了。”
  乔悠之都准备扭头教育保姆没有做好本职工作,冻到了她家“儿媳妇”了,听到尉纵驰这么说,担忧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儿子,你是说,妈妈长白头发了吗?”
  尉纵驰安慰她:“没有没有,你天天开开心心的,怎么会长白头发呢?”
  乔悠之这才放下心,坐到白胥砚床跟前,跟白胥砚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还说要厨房给白胥砚多做补品,把身子养起来,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好,这样絮絮叨叨一阵,她知道白胥砚不舒服,要他好好休息,把手覆盖到白胥砚的手上,拍了拍,才起身走人。
  尉纵驰送他老娘出去后,折返回主卧,白胥砚看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就把厚重的黑绒羊毛围巾取下了。
  尉纵驰揶揄他:“脖子上挺好看的,像是朵朵梅花开在雪地里。”
  白胥砚斜眼剜他:“嗯,好看,拍给你老爹老妈看。”
  尉纵驰“诶嘿嘿”的笑出声,然后冲过去熊抱住他老婆:“宝贝儿,让我抱抱。”
  白胥砚极力跟他扯开距离,淡淡的问:“你不怕被传染啊。”
  “怕什么?”尉纵驰毫不嫌弃的往前凑,啄了啄白胥砚的嘴角,“我身强力壮,哪里那么容易传染给我。”
  他抱着抱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让白胥砚整个人背对他,他把对方衣服一掀掀到脖子上。
  白胥砚蹙眉阻止他,着急道:“做什么?白日宣淫?我浑身都痛,不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