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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恶毒夫郎统领全家 > 第70章
  苗应才想起来这一年来他好像确实是忽略了娘和祖母,没想到她俩人也悄悄赚钱呢。
  “给我们买什么布啊,钱存着你俩自己花不行?”苗应看到了那匹布,颜色不是特别鲜亮,可能是要给霍行也做一身,太鲜亮了他穿着肯定不伦不类的。
  但又不能太暗色,色太暗了苗应穿着死气沉沉的也不行,所以买一匹亮蓝色但又不是那么亮的,仔细看上面还有些别的颜色,但因为是蓝色,所以不太明显。苗应逛过几次布匹店,没见过这样颜色的。
  李红英收好软尺,才说:“说是这些布都是染色染坏了的,才拿来庙会上便宜卖的,要是没染坏,可不止这个价了。”
  就算是便宜卖的,那也便宜不到哪里去,肯定把娘和祖母的小金库都给掏干净了,于是苗应想着把钱给她们,平日里买个针线什么的也方便不是。
  没想到李红英不高兴了:“我们做长辈的给你们买点东西不行?去年就只做了我们的,今年已经没赶上过年了。”
  苗应一下就说不出话来,还是霍行站出来:“祖母,我还没量。”
  苗应赶紧凑到李红英的旁边,挽住她的胳膊:“哎呀娘生我气了。”
  李红英撇开脸,不想理他。
  苗应又凑过去:“娘,我错了,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李红英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等着吧,十五之前让你们穿上新衣裳。”
  坐在角落里的付灵之看着屋里其乐融融的景象,埋下了头。
  第64章
  明天是初二,要回门,祖母和李红英早就帮他们准备好了东西还有干粮,他们起床就能直接带走。
  回娘家的路苗应也算是熟悉了,东西都在霍行的手上,苗应的脚步就轻快了一些:“我还是没找到机会跟付灵之说做生意的事情。”
  “不着急。”霍行说,“等回去了我就开始做你要的那个东西。”
  这段时间霍行也在研究苗应要的那个东西,也已经在脑子里有了大概的轮廓,只差实践这一步了。
  “那好,咱们家以后的生计,就全靠你了。”苗应笑嘻嘻的。
  快中午的时候他们到了苗家,令苗应意外的是苗东和郑彩儿没有回门。
  苗应看向刘琼,刘琼才说:“彩儿跟那家也不是什么亲戚,她家里也没人了。”
  “那也行,在家里自在。”苗应走进院子里,就看见院子里还晒着几架子的香肠,“你们做了这个啊?”
  郑彩儿点头,她有些不好意思:“是,按照你说的方法做了些。然后拿去县城的酒楼里卖了,卖出了不错的价钱。”
  “那很好啊,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不能再做了,到时候肉得臭了。”苗应得知他们赚了钱,也是很开心。
  中午是郑彩儿下厨,听刘琼说苗应不爱吃肥肉,所以中午都是用瘦肉做的菜。
  丸子汤,煮香肠,炒素菜,很是家常的一桌饭。
  苗应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苗东,他又瘦了一些,面上的五官已经没有再挤在一起,动作间也不会再喘得厉害。
  见苗应在看苗东,郑彩儿又笑了笑:“听大夫说太胖了不好,夫君最近也有在控制。”
  苗大海也说:“练成霍行这样就行!”
  苗东瞪了苗应一眼,不想理他们。
  饭桌上苗应又问他们做生意的细节,苗东顿了顿:“都是你嫂子自己去谈的。”
  当时说了想做这个之后,第二天苗东就跟家里提出来了想试试,苗大海跟刘琼也没反对,还是郑彩儿不好意思,说用她放在刘琼那里的钱来做,得到的回答是跟苗东一样的,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他的。
  最后她磕磕绊绊地做好了香肠,也晒了起来,到晒得皱皱巴巴之后就好了。
  他们自己现在家里试了试,发现味道很好,比他们腌的咸肉还有滋有味。
  之后苗东带着郑彩儿上了县城里,他本来想自己去跟酒楼的掌柜这生意,没想到郑彩儿拉住他的手说想自己试试。
  苗东嗯了一声,就随她去了,不过也没离她太远,在不远处看着。
  总之最后,郑彩儿把带去的东西都卖掉了,又在一次上街的时候,被酒楼掌柜看到,问还有没有上次卖的东西。
  苗应说:“这东西只能冬天做,天气暖和了,就晒不干了,肉也会臭。”
  郑彩儿点头:“我知道了,等明年冬天再做吧。”
  “可以先把肠衣准备上。”苗应又说,“处理之后晒干就行,到快过年了,再用水一泡就好了。”
  吃完饭刘琼洗碗,郑彩儿把苗应带到自己房间里,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裳:“这是我给你做的。”
  苗应拿着衣裳,有些震惊:“你给我做什么衣裳啊?”
  “要不是你,咱家过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郑彩儿说,“我问娘要不要给你分钱,娘说你不会收,我就想着总要给你点什么,后来就做了这件衣裳。”
  这件衣裳一看绣工就很好,上面还有很多刺绣花纹,一看就是用心做的,做衣裳的料子颜色也选得很好,是件月白色的。
  郑彩儿接着说:“娘说你喜欢穿淡色的衣裳,就做了这个颜色,尺寸是问娘要的,要是不合适的话,就得你自己改了。”
  苗应本来还想着自己今年能多一件衣裳,没想到回趟娘家还有意外之喜,他又多了一件衣裳。
  “谢谢嫂子!”终归没有人不喜欢新衣服的。
  郑彩儿抿唇笑了笑:“不客气的,剩下的料子给娘做的里衣,我自己也做了一件。”
  苗应点头:“那很好,不要亏待自己,爹娘哥哥都是很好的人。”
  郑彩儿点头,她无比庆幸自己当时的勇敢,才会有现在的生活。
  晚上他们照例还是在娘家住了一晚,晚上三个男人又敞开喝了些酒,最后都醉醺醺地被扶回房间里。
  霍行知道苗应爱干净,喝完酒之后还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才躺上床。
  苗应看着他脱衣裳,又有些蠢蠢欲动,但顾忌是在娘家,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霍行喝了酒,眼睛有些红,他自然没有错过苗应的表情,在没有经过苗应的同意,就覆上他的唇,咬住他的舌。
  霍行的气息很烫,苗应似乎被他喝过的酒也熏得醉了,原本抵住他胸口的手顺势往下,霍行却把他的双手抬起来,压在了头顶上。
  “干嘛啊。”苗应的气息也不稳,有些不上不下地难受。
  霍行亲了亲他的耳垂:“不做。”
  苗应皱起眉头,有些嗔怪:“不做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帮你。”霍行从他的耳朵亲到脖颈,随后再慢慢往下。
  苗应自然不能拒绝这种快乐,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还能拽着霍行的头发控制他的轻重。
  云歇雨散的时候,苗应仰着头喘息,脖颈上是一层细汗,他看着霍行抬起头,喉结滚动一下,随后又凑上来亲他。
  苗应偏过头不让他亲,最后霍行笑起来,笑得胸腔震颤,苗应有些羞恼,手握拳锤了锤他的胸口,霍行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睡吧。”
  苗应也确实累了,靠在霍行的胸膛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得回家,苗大海照旧又要给他拿肉,苗应推脱说不用,最后犟不过他们,就提出要求说要些光骨头,毕竟家里两个孩子,多喝骨头汤总是没错。
  他本来想要的就是些筒子骨扇子骨,苗大海包的都是些脊骨,上面还带着肉。
  苗应叹了口气,只能让霍行收起来。
  最后还是刘琼把他们送到村口,看刘琼去掏荷包,苗应赶紧拉着霍行跑了,生怕她再给自己钱,虽然他总说要回娘家借钱,但实际上他还是不愿意从他们这儿借钱,毕竟谁的生活都不容易,更何况苗东现在成亲了,他总要顾忌他嫂子的想法。
  正月的日子是闲适安逸的,这会儿地里没有什么活计,人也都聚在一起,打点小牌,说说话什么的。
  霍行又上了一次山,准备去寻摸寻摸合适做苗应的木榨的东西,当然这也是跟村长说好了的,寻常人家砍点树什么的都会交钱,这钱村长就会拿去给宋夫子,给学堂里添置点什么。
  今年霍行已经给得够多了,村长就没有再要钱,而且霍行说他要砍的是深山里的大树,几乎要比两人合抱还要大,这样的树没人能砍得下来的,村长还好奇他怎么才能把树运下来呢,却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把树运下来。
  霍行在山上寻摸了好久,总算找到了一棵符合苗应要求的树。
  第二天又带苗应上山去看,苗应上山的时候,把馒头和窝头也带上了,它们慢慢长大了,身为狗的野性也慢慢冒出来了,一到山上就开始撒欢,霍行干脆把绳子给它们解开了,他之带着苗应。
  到霍行找到的那棵树之后,苗应绕着树看了两圈,发现他实在是不认识这树是什么树,只好问霍行。
  “这是红椿木。”霍行说,“这树质地坚硬,一般打家具都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