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先动的手,但是既然是一个团队那就不是要先清算叛徒的时候,更何况是由一个本来就没有融入团队的人提出时,那就更没人听了。
“没有吧,这不是对面先动手的吗?”
“哎呀,干嘛向着对面说话,是我们这里少人了吧?他们可是一个人没少。”
“你看错了吧。而且就算是抬手了,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可能他想挠痒痒呢?”
……
游吟没有偏向任何一方,只是以中立的态度轻飘飘地揭过此事:“行了,既然被淘汰了,那你就先走吧。”
一个队伍看着这么团结,结果居然有这么多心怀鬼胎的。而且余洺那边人的关系格外恶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缘故,周越简直待遇最差。
“啧,亏他那破脾气忍得下去。”当然看得出来不对劲的可不止兰无瑕一个人,兰即渊也有点恨铁不成钢:“还不如来我们这边呢,这下好了吧,被排挤了。之前也没发现他居然还有受虐倾向啊。”
“眼睛瞎呀?谁先动手看不出来是吧?这个团队迟早要玩。”
“游吟什么意思?拉偏架啊,这家伙故意的是吧,看戏?”
嗯,听得出来兰即渊和周越的友情情比金坚了,如果不是他和祁溯还拉着,他的好堂哥恐怕就得冲出去送个人头以示礼尚往来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最近状态有点不好。撮合看吧,还是一周两更。
第45章
“好了好了,别气了。”等人走后,兰无瑕安慰着他哥,别看他哥看起来似乎对周越这么生气,其实兰即渊看着周越这样被人不当回事,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这么多年交情呢。
“他自己选择的路,又不会死人。”祁溯则担任了一个严格的父亲角色嘴毒道:“让他自己吃点亏也好。”
“谁吃亏?”
谁啊?怎么每次他们说话都有人偷听?
兰无瑕吓了一跳,气愤地转头,就看到了个嫌事还闹得不够大的。
“嗨。”礼商言懒散地打了个招呼。
“怎么又是你?”兰即渊看到来人直接炸毛了,他记得之前一个人的时候被礼商言那群人撵得四处逃窜,这还没过多久呢。
阴魂不散。
“你是不搁心里骂我呢?”礼商言仿佛有读心术一样,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兰即渊。
啧,敏感多疑。
兰即渊没把话说出来,只是缩了缩身子。
“只有你们两个人?”祁溯看着跟在礼商言后面的夏初,居然没有一大帮子人跟着礼商言就算了,居然还带着一个与余洺交好的特优生,一点都不符合礼商言这恨屋及乌的性格,这是改性了?
“啊,和其他人走散了。”礼商言无所谓道:“而且一群人叽叽喳喳吵死了,需要干点什么事都干不了。”
干什么事还得自己单独去干啊?
此刻兰无瑕三人想一块去了,全都不知觉地沉默看着他。
礼商言也不在意,只是一个伸手揽着夏初的肩膀:“游吟那边的人很多吧,这样下去毫无疑问他们得是第一,这就太没意思了你们说对吧。”
“我们也不想争这个第一,”兰无瑕说:“游吟的那个要求我们也不稀罕,毕竟我们什么也不缺。”
“那周越呢?”礼商言不紧不慢地问:“眼看着自己的好友走向深渊也不管吗?”
兰即渊又炸了:“你什么意思?”
“闹呢?追个人还走向深渊。”兰无瑕拉住他哥,讽刺道:“我还天堂呢。”
礼商言耸了耸肩,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祁溯:“胆子变大了啊。”
“如果你们不觉得周越要帮余洺弄到违/纪药品不是走向深渊的话,请随意。”
??
“什么药品?”兰即渊此刻怀疑他穿越成了个七八十岁的老大爷,不然他的耳朵怎么会幻听到这么离谱的词语。
“违纪药品哦!既市面上不允许流通的,违纪的,药品。”礼商言好心地解释了一番,就怕兰即渊不知道。
兰即渊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里一慌。一瞬间他已经想到周越因为违法犯罪害人而独自一人铁窗泪的程度了。
“冷静,冷静!”为了防止兰即渊情绪太激动而晕倒,兰无瑕在他后面硬扯着兰即渊后背的衣服。“周越还没有进去!别想这么远!”
祁溯没有受旁边两个过于激动的影响,依然冷静地询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礼商言大力地拍了拍夏初的肩膀:“这都要仰仗我们弃暗投明的夏初的同学呀!”
夏初看了礼商言一眼,往右边迈出了一步。脱离了礼商言的毒手。他没有礼商言这种问一句才答一句,时不时还好玩似得打岔的挤牙膏式回话,干脆利落地将他知道的全盘托出了,流利地就像已经练习了好几遍一般:“余洺借口和周越提过想要吐真剂,他怀疑白涂最近有事情瞒着他,但是又一直不和他说实话,他想搞清楚。”
兰即渊咋一听到陌生名字,不解地问:“白涂是谁?”
兰无瑕不能理解:“这什么破借口,别人不想说就不说呗,怎么?那个白涂是哪国来的间谍吗?吐真剂都得用上了。”
祁溯问:“周越真给他弄来了?”
“白涂那个宁拧班里为我作证的rc,不是间谍。”夏初解答:“真弄来了。”
“一群神经病。”兰无瑕发泄地骂了一句,半响又问了一句:“那他已经用了?”
“应该还没有。”夏初摇摇头,解释着:“我估计他可能今天比赛完就要用了。”
“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们,这对你没有好处吧?”祁溯感觉这件事实在处处都充满着不对劲这三个字,再加上游吟这场莫名其妙的比赛,简直就是乱上加乱,混乱过头了。
“对啊,你们特优生不都是对我们团结一心,同仇敌忾的吗?”虽说兰即渊已经没再有和余洺搞好关系的想法了,但也不代表着他要对夏初和颜悦色,他还记得之前夏初对他们可是从头到脚全面地批评了一番,这下找到机会讽刺了,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特别是你。”
还特意点出来。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夏初居然也没什么愤慨的表情简直和之前在食堂那二傻子的表现判若两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他现在也不能算是特优生的代表了吧。”夏初讽刺地笑了笑,意有所指:“何况人都是自私的,就算是两个玩得好的人偶尔都会有意见不同的时候,何况是一整个集体?”
兰即渊被他这富有故事性的一段话给整蒙了,口中伤人的话似乎已经说不出口了,只能干巴巴地憋出了一个字:“哦。”
“所以你和余洺闹掰了,投奔在他这边了?”兰无瑕总结了一下,又抬了抬下巴点了点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难得一声不吭的礼商言:“怎么不投奔游吟呢?你不是在游吟手下工作吗?”
就算不投奔游吟,也犯不着投靠礼商言这枚定时炸弹吧,不怕他什么时候突然犯病背后捅自己一刀吗?
“那当然是因为我最靠谱啊。”礼商言终于有机会插话了,不要脸的来了这么一句。
祁溯没有理会礼商言的不要逼脸,将点出了这一段的最大漏洞:“你和余洺闹掰了,余洺难道就不知道你知道他弄到吐真剂这件事?”
夏初苦笑:“他知道,但是他不会在意的。”
祁溯问:“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还有目的。”
“计划当然是要将余洺这伪善的面孔给我们单纯无知的大家们展现出来啦。”礼商言兴致勃勃地说:“我的目的嘛,你们也知道我就是看不惯他。”
“我不想让我的朋友再被余洺蒙蔽了。”夏初的理由倒是正常得多,毕竟他也不是礼商言那样的凭借喜好而行动的乐子人:“首先我们打算先让余洺一个人单独行动,他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了……”
兰即渊他们躲在离余洺他们几十步远餐馆的大摆锤这里,不爽道:“啧,怎么非得我们当炮灰啊?”
“说好听点,”兰无瑕纠正他:“那叫先锋。何况谁让我们几个仇恨值高呢?”
“只有我们几个能把余洺引出来吗?”兰即渊又开始担心了。“这计划也太糙了吧。”
“不还有礼商言吗?”祁溯安慰:“引不出来,他来兜底就行。”
“上吗?”兰无瑕压低声音:“他们这个时候都在吃饭,正好武器都不在手上。”
祁溯言简意赅:“上。”
最慌的应该就是兰即渊了,但是都倒悬崖边了,此刻不上也得上了。“拼了,上!”
结束之后他一定要宰周越一顿。这狗东西尽给他添麻烦!
三人说完之后,三人不约而同地分散开来,有多少算多少,将里面的人当做游乐园不动的气球打中几个算几个。
“无耻,狗东西!居然搞偷袭!”还在吃饭突然被人打了一发惨遭淘汰的倒霉蛋愤慨地发出了抗议。